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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本栏目的《论中国农业体制改革之二》讲到了在经济危机下,如何拉动内需,创造中国奇迹。本期经济制高点将继续阐述作者独到而又犀利的观点。
尽快进行农业体制的全面、深入的改革已迫在眉结,刻不容缓,越迟改革成本越高,付出的代价也越大。落后的农业经济已经成为中国经济向更高层次全面发展的瓶颈,不突破农业体制改革这一难点,将使中国农业在国际竞争面前趋于完全崩溃,所引发的粮食安全,以及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的就业问题和收入问题引起的国家稳定安全等重大危机将有可能完全抹杀中国过去30年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效。
改革后的明天真美好
政治家都应该知道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当一幅设计蓝图出现了太多的问题和需要改动的地方太多时,在原图上修改所花的精力和时间远远大于重新画一幅新蓝图。同时我们也知道:出现了一个问题就被动去解决一个问题的“问题式”改革,会带来沉痛的社会代价和不必要的牺牲浪费。因此我们不妨反过来假设一下:如果现在是2020年,中国用10年的时间完成了上述农业体制深层次的改革,形成了规模化、产业化、企业化、股份化、高科技化的现代农业,农民成为农业产业工人。在崭新的农业体制基础上,我们今天所面临的看似极为困难和几乎难以克服的以下几大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从而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今天所要做的农业体制改革是何其重要:
一、农业体制改革将解决乡镇社区建设中重复建设和巨大浪费的问题
高质量的科学规划是决定乡镇社区建设水平的重要因素。由于缺乏全国性的和区域性的城市、城镇体系规划,分散分布的、小规模、低效益的自然村落各自为阵,无法形成工业型小区连片发展,无法进行系统的、高效的、科学的交通、通讯、水利、供水、供电、环保等基础设施和服务体系的建设,造成土地等各种资源的巨大浪费,资源综合利率极低,成本极大,集聚效益和规模效益极差。而且乡镇社区建设未来发展和中国城市化发展的趋势决定了不久的将来有大量条件较差的自然村落会消失,在未来要消失的落后农村盲目进行“村村通”工程,无疑是社会资源和财富的长期的巨大浪费。
实际上我们可以将“村村通”工程所计划的投资用于乡镇社区的集中住房配套上来,并且可以对许多现在农村困难人员家庭实行免租或以租代售式补贴给农村困难群体,也可以“宅基地”置换乡镇社区住房。
浙江省嵊州市北漳镇牛团仓村,原来散落在深山坳里,自然条件差,自来水、路、有线电话因投资几百万元太大无法进行,因此市里决定先投入30多万元建了一个卫星接收站使村民能通过电视了解外面的世界。然而去年因新规划整村实施移民搬迁,村民生活条件得到彻底改变,但30多万元建的卫星接收站白费了。30多万对于城市项目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贫困农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浪费,本来投入农村的资金就有限,造成这么大的浪费实不应该。但是如果投几百万元通路通电通水那就损失更大,而且日常维护费用也大,浪费就更大了,浪费的时间更长了。这叫长时间大浪费,因此整村整体搬迁是对的。
二、如果进行彻底全面的农业体制改革则可以解决乡镇社区及现在农村房产建设严重浪费的问题
一方面,在缺乏科学规划下群众自行投资建房浪费极大。山东省宁阳县罡城镇北落星村党支部书记樊西阳说,这些年农民盖房糟蹋的钱太多了。原来农民盖房10多年一个周期,近几年六七年一个周期。农民辛辛苦苦攒的那点钱全都花到房子上了。城里人的房子一住几十年不用动,农民的房子几年就翻盖一次,房屋空置率很高,在新农村建设按新规划搞村庄整治后,有的甚至没住就拆了。以五年为一个建房周期,每个农民工人平均拿4～5万元建房,按0.5亿人计算,五年内社会财富浪费高达2～2.5万亿元。
另一方面,乡镇社区的房地产业缺乏规模化,土地资源使用效率普遍不高,基础设施和配套设施严重滞后,乱开发、乱建设、生态环境遭到破坏,缺乏大型房地产商,投资能力不足,企业素质不高,绝大多数是农村建筑队,存在素质低、资金实力弱、技术人员少、开发经验不足等问题,形成低层次、低技术含量的简单再生产,最终导致小城镇房地产开发的房屋质量差,不配套,浪费大。
农业体制改革对中小城镇建设具有极大的推进作用,有着极大的新需求的市场将吸引许多大城市的著名房地产商投入到中小城镇的开发中去。在大城市已经饱和、无太大发展空间的房地产商在广阔的县城乡镇社区建设中将找到新的投资开发领域,房地产整体质量、规划、水平、特色都能得到质的飞跃,从而达到双赢。
三、可以解决好城乡二元体制、贫富差距的体制问题
中央政府早已意识到城乡二元差别和户籍制度造成了巨大的城乡贫富差距,而落后的传统农业必然对工业发展乃至整个国民经济发展产生制约作用,极大阻碍了我国的现代化进程。但现有的大中城市就业能力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大幅提高,消化城市自身的下岗职工尚有难度,更不要说消化好几亿的农村过剩劳动力。尽管政府早决心改革,但旧的小农经济基础使城乡二元体制和户籍改革举步维艰,狭小的土地经营规模效益和就业难使农村人员致富成为天方夜谈。
而农业体制改革将使农村改变成乡镇社区,将农业变成农业产业和农业企业,将农民变成农业企业产业工人。
四、可以解决目前农村中长期存在的教育水平低、劳动技能低、劳动力素质低的问题
农村落后的教育事业与农村贫穷、交通、居住条件差和农民收入低有着直接的关系。过去“地方负责、分级管理”的义务教育制度使农村的教育投入低,基础设施极差,即使在义务教育全免学杂费的今天,许多自然条件恶劣的农村孩子每天要步行好几里才能上学,有的乡村学校甚至只有一位老师,每年高考仍有农村孩子考得上读不起而不得不放弃受高等教育的现象。更为严重的是,教育的不平等不仅只影响一代人的就业、收入和生活不平等,还会影响到下一代、下下一代……,尽管希望工程和社会爱心作为社会主义人文关怀的精神财富值得歌颂,但我们仍衷心希望中国不再有如此之多的弱势群体等待社会救助。
农业体制改革将极大改善乡镇社区教育事业的发展,乡镇社区的发展和集聚居住为教育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而农业产业企业化、股份化使基础培训、劳动技能培训、岗位培训规范化、规模化成为可能,从而全面提升乡镇社区国民素质,把人口包袱改造为人力资源,成为世界一流强国的德政工程。
五、能有效解决好农业税费改革问题
农业体制改革使统一城乡税费制度成为可能,实现农业税费改革,让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享受同其他职业劳动者平等的纳税和享受各种社会福利待遇的权利,并对农业实行税收优惠政策。
六、能解决好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的医疗养老保障问题
显然农业体制改革将使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即农业产业工人)与城市工业工人享有同等的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及医疗、养老、失业保险等一整套社会保障制度,有劳动能力的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不再因失业而坐吃国家补贴,而使国家背上极重的人口包袱,同时失去劳动能力的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也不再担心毫无保障的生活。
七、将有效处理好土地所有权问题和18亿耕地红线问题
当前中央政府出于国家的粮食安全和社会长治久安的考虑,强调要保护耕地,18亿亩基本农田的底线不能突破;有些地方政府为了发展经济,有可能把基本农田变成非基本农田,把非基本农田变成建设用地。
农业体制改革将有效处理好土地私有化和所有权问题,可以选择以承包期和宅基地来置换、交换、保留、出租、合资、入股等多种方式,加入国有、民营、合资、股份等农业企业成为工人和股东,以及取得乡镇社区的住房和医保养老保险,同时政府可以对土地集约化给予政策上的支持,这样可促进现在农村劳动力更加稳定地向城市、城镇转移,并为覆盖全民的基本保障提供稳定收入来源。
另外,由于土地集约化、居住集聚化,会去掉许多承包田地间的分割田埂、水利道路、村庄、河泊等等,会节约出几亿亩耗地,耕地大约可扩大到22亿亩左右。另外人类综合科技的配套使用将会有效控制全球变暖,并把荒漠变为绿洲,变为良田,淡水资源将大大增加,并且可以治理沙漠,控制好沙尘暴。
八、能有效地调整重组好农业产业结构
过去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做过大量的尝试,出台了“政府推动、龙头公司启动、基地点带动、公司与基地对接、基地与农户对接、科技下乡下田”等多项措施,但因小农经济的先天不足,效果并不显著。
农业体制改革会使农业人口逐步分化并完成社会分工,农业产业企业将向规模化、专业化发展,使融通资本扩大规模成为可能。农业企业获得规模化、专业化效益,有利于提高产品质量、数量、品种,并加快农业技术改造,有利加快发展第三产业,有利于提高科技含量。同时引入现代城市的生活方式,更容易积聚外来管理技术人才和熟练劳动力,农民迁移集中聚居更利于提高文化和素质,信息和商贸以及生产技术和文化的集聚效益,会推动农业产业结构调整重组。
九、会更好地确保中国粮食安全
关系国家粮食安全的生产可以仿效国家重点行业用重点国控混合体制的特大型企业来参与生产、营销,如中石油、中石化等,在中国主要商品粮及牛、羊、猪、海产等产地建立各种大型、超大型的生产、加工、仓储、营销战略基地,并鼓励支持发展重点畜牧业、养殖业的规模化、专业化、系统化。逐步发展成大企业储备、稳定、调控的作用,中小企业繁荣昌盛的格局。从而从根本上保障国家粮食安全,而不再把如此重要的粮食安全问题建立在一家一户的个体生产上。相比亿万个体生产来说,这样规模化的农业生产产品质量可靠、安全可控,更好管理、更好规划、更易标准化、更有保障,食品质量安全也更有源头保障。同时用于支持农业的大量银行农业信贷才能发挥更大的效益。在WTO框架下的各项农业补贴政策、科技升级政策、税费政策等各项法规政策也能更好落实,并且资源浪费更少,产能得到更大的发挥,人才得到更好的使用发展。
综述
抓住这次世界经济危机给予我们难得的百年天赐良机,我们应坚定信心,更科学、更大胆地在弱经济环节进行“钢性”改革和“钢性”发展。在中央对农村改革初战告捷和各项建设成本处于历史最低位的契机下,在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以20%甚至更高的经济速度来发展,一定时期内实施以农业为重心的改革和发展战略,全面推进农业现代化,对中国这个发展中的农业大国来说是一种必然选择。
当2020年中国农业体制改革趋于完成,城乡一体化美好未来实现的的那一天,我们和我们的子孙可以骄傲地说:“中国全面的快速崛起和腾飞源于2008年那场百年难遇的经济危机,并始于全面展开的农业体制改革。”
转载自羊城晚报报业集团《民营经济报》
尽快进行农业体制的全面、深入的改革已迫在眉结,刻不容缓,越迟改革成本越高,付出的代价也越大。落后的农业经济已经成为中国经济向更高层次全面发展的瓶颈,不突破农业体制改革这一难点,将使中国农业在国际竞争面前趋于完全崩溃,所引发的粮食安全,以及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的就业问题和收入问题引起的国家稳定安全等重大危机将有可能完全抹杀中国过去30年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效。
改革后的明天真美好
政治家都应该知道这样一个浅显的道理:当一幅设计蓝图出现了太多的问题和需要改动的地方太多时,在原图上修改所花的精力和时间远远大于重新画一幅新蓝图。同时我们也知道:出现了一个问题就被动去解决一个问题的“问题式”改革,会带来沉痛的社会代价和不必要的牺牲浪费。因此我们不妨反过来假设一下:如果现在是2020年,中国用10年的时间完成了上述农业体制深层次的改革,形成了规模化、产业化、企业化、股份化、高科技化的现代农业,农民成为农业产业工人。在崭新的农业体制基础上,我们今天所面临的看似极为困难和几乎难以克服的以下几大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从而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今天所要做的农业体制改革是何其重要:
一、农业体制改革将解决乡镇社区建设中重复建设和巨大浪费的问题
高质量的科学规划是决定乡镇社区建设水平的重要因素。由于缺乏全国性的和区域性的城市、城镇体系规划,分散分布的、小规模、低效益的自然村落各自为阵,无法形成工业型小区连片发展,无法进行系统的、高效的、科学的交通、通讯、水利、供水、供电、环保等基础设施和服务体系的建设,造成土地等各种资源的巨大浪费,资源综合利率极低,成本极大,集聚效益和规模效益极差。而且乡镇社区建设未来发展和中国城市化发展的趋势决定了不久的将来有大量条件较差的自然村落会消失,在未来要消失的落后农村盲目进行“村村通”工程,无疑是社会资源和财富的长期的巨大浪费。
实际上我们可以将“村村通”工程所计划的投资用于乡镇社区的集中住房配套上来,并且可以对许多现在农村困难人员家庭实行免租或以租代售式补贴给农村困难群体,也可以“宅基地”置换乡镇社区住房。
浙江省嵊州市北漳镇牛团仓村,原来散落在深山坳里,自然条件差,自来水、路、有线电话因投资几百万元太大无法进行,因此市里决定先投入30多万元建了一个卫星接收站使村民能通过电视了解外面的世界。然而去年因新规划整村实施移民搬迁,村民生活条件得到彻底改变,但30多万元建的卫星接收站白费了。30多万对于城市项目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贫困农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浪费,本来投入农村的资金就有限,造成这么大的浪费实不应该。但是如果投几百万元通路通电通水那就损失更大,而且日常维护费用也大,浪费就更大了,浪费的时间更长了。这叫长时间大浪费,因此整村整体搬迁是对的。
二、如果进行彻底全面的农业体制改革则可以解决乡镇社区及现在农村房产建设严重浪费的问题
一方面,在缺乏科学规划下群众自行投资建房浪费极大。山东省宁阳县罡城镇北落星村党支部书记樊西阳说,这些年农民盖房糟蹋的钱太多了。原来农民盖房10多年一个周期,近几年六七年一个周期。农民辛辛苦苦攒的那点钱全都花到房子上了。城里人的房子一住几十年不用动,农民的房子几年就翻盖一次,房屋空置率很高,在新农村建设按新规划搞村庄整治后,有的甚至没住就拆了。以五年为一个建房周期,每个农民工人平均拿4～5万元建房,按0.5亿人计算,五年内社会财富浪费高达2～2.5万亿元。
另一方面,乡镇社区的房地产业缺乏规模化,土地资源使用效率普遍不高,基础设施和配套设施严重滞后,乱开发、乱建设、生态环境遭到破坏,缺乏大型房地产商,投资能力不足,企业素质不高,绝大多数是农村建筑队,存在素质低、资金实力弱、技术人员少、开发经验不足等问题,形成低层次、低技术含量的简单再生产,最终导致小城镇房地产开发的房屋质量差,不配套,浪费大。
农业体制改革对中小城镇建设具有极大的推进作用,有着极大的新需求的市场将吸引许多大城市的著名房地产商投入到中小城镇的开发中去。在大城市已经饱和、无太大发展空间的房地产商在广阔的县城乡镇社区建设中将找到新的投资开发领域,房地产整体质量、规划、水平、特色都能得到质的飞跃,从而达到双赢。
三、可以解决好城乡二元体制、贫富差距的体制问题
中央政府早已意识到城乡二元差别和户籍制度造成了巨大的城乡贫富差距,而落后的传统农业必然对工业发展乃至整个国民经济发展产生制约作用,极大阻碍了我国的现代化进程。但现有的大中城市就业能力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大幅提高,消化城市自身的下岗职工尚有难度,更不要说消化好几亿的农村过剩劳动力。尽管政府早决心改革,但旧的小农经济基础使城乡二元体制和户籍改革举步维艰,狭小的土地经营规模效益和就业难使农村人员致富成为天方夜谈。
而农业体制改革将使农村改变成乡镇社区,将农业变成农业产业和农业企业,将农民变成农业企业产业工人。
四、可以解决目前农村中长期存在的教育水平低、劳动技能低、劳动力素质低的问题
农村落后的教育事业与农村贫穷、交通、居住条件差和农民收入低有着直接的关系。过去“地方负责、分级管理”的义务教育制度使农村的教育投入低,基础设施极差,即使在义务教育全免学杂费的今天,许多自然条件恶劣的农村孩子每天要步行好几里才能上学,有的乡村学校甚至只有一位老师,每年高考仍有农村孩子考得上读不起而不得不放弃受高等教育的现象。更为严重的是,教育的不平等不仅只影响一代人的就业、收入和生活不平等,还会影响到下一代、下下一代……,尽管希望工程和社会爱心作为社会主义人文关怀的精神财富值得歌颂,但我们仍衷心希望中国不再有如此之多的弱势群体等待社会救助。
农业体制改革将极大改善乡镇社区教育事业的发展,乡镇社区的发展和集聚居住为教育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而农业产业企业化、股份化使基础培训、劳动技能培训、岗位培训规范化、规模化成为可能,从而全面提升乡镇社区国民素质,把人口包袱改造为人力资源,成为世界一流强国的德政工程。
五、能有效解决好农业税费改革问题
农业体制改革使统一城乡税费制度成为可能,实现农业税费改革,让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享受同其他职业劳动者平等的纳税和享受各种社会福利待遇的权利,并对农业实行税收优惠政策。
六、能解决好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的医疗养老保障问题
显然农业体制改革将使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即农业产业工人)与城市工业工人享有同等的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及医疗、养老、失业保险等一整套社会保障制度,有劳动能力的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不再因失业而坐吃国家补贴,而使国家背上极重的人口包袱,同时失去劳动能力的从事农业工作的国民也不再担心毫无保障的生活。
七、将有效处理好土地所有权问题和18亿耕地红线问题
当前中央政府出于国家的粮食安全和社会长治久安的考虑,强调要保护耕地,18亿亩基本农田的底线不能突破;有些地方政府为了发展经济,有可能把基本农田变成非基本农田,把非基本农田变成建设用地。
农业体制改革将有效处理好土地私有化和所有权问题,可以选择以承包期和宅基地来置换、交换、保留、出租、合资、入股等多种方式,加入国有、民营、合资、股份等农业企业成为工人和股东,以及取得乡镇社区的住房和医保养老保险,同时政府可以对土地集约化给予政策上的支持,这样可促进现在农村劳动力更加稳定地向城市、城镇转移,并为覆盖全民的基本保障提供稳定收入来源。
另外,由于土地集约化、居住集聚化,会去掉许多承包田地间的分割田埂、水利道路、村庄、河泊等等,会节约出几亿亩耗地,耕地大约可扩大到22亿亩左右。另外人类综合科技的配套使用将会有效控制全球变暖,并把荒漠变为绿洲,变为良田,淡水资源将大大增加,并且可以治理沙漠,控制好沙尘暴。
八、能有效地调整重组好农业产业结构
过去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做过大量的尝试,出台了“政府推动、龙头公司启动、基地点带动、公司与基地对接、基地与农户对接、科技下乡下田”等多项措施,但因小农经济的先天不足,效果并不显著。
农业体制改革会使农业人口逐步分化并完成社会分工,农业产业企业将向规模化、专业化发展,使融通资本扩大规模成为可能。农业企业获得规模化、专业化效益,有利于提高产品质量、数量、品种,并加快农业技术改造,有利加快发展第三产业,有利于提高科技含量。同时引入现代城市的生活方式,更容易积聚外来管理技术人才和熟练劳动力,农民迁移集中聚居更利于提高文化和素质,信息和商贸以及生产技术和文化的集聚效益,会推动农业产业结构调整重组。
九、会更好地确保中国粮食安全
关系国家粮食安全的生产可以仿效国家重点行业用重点国控混合体制的特大型企业来参与生产、营销,如中石油、中石化等,在中国主要商品粮及牛、羊、猪、海产等产地建立各种大型、超大型的生产、加工、仓储、营销战略基地,并鼓励支持发展重点畜牧业、养殖业的规模化、专业化、系统化。逐步发展成大企业储备、稳定、调控的作用,中小企业繁荣昌盛的格局。从而从根本上保障国家粮食安全,而不再把如此重要的粮食安全问题建立在一家一户的个体生产上。相比亿万个体生产来说,这样规模化的农业生产产品质量可靠、安全可控,更好管理、更好规划、更易标准化、更有保障,食品质量安全也更有源头保障。同时用于支持农业的大量银行农业信贷才能发挥更大的效益。在WTO框架下的各项农业补贴政策、科技升级政策、税费政策等各项法规政策也能更好落实,并且资源浪费更少,产能得到更大的发挥,人才得到更好的使用发展。
综述
抓住这次世界经济危机给予我们难得的百年天赐良机,我们应坚定信心,更科学、更大胆地在弱经济环节进行“钢性”改革和“钢性”发展。在中央对农村改革初战告捷和各项建设成本处于历史最低位的契机下,在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以20%甚至更高的经济速度来发展,一定时期内实施以农业为重心的改革和发展战略,全面推进农业现代化,对中国这个发展中的农业大国来说是一种必然选择。
当2020年中国农业体制改革趋于完成,城乡一体化美好未来实现的的那一天,我们和我们的子孙可以骄傲地说:“中国全面的快速崛起和腾飞源于2008年那场百年难遇的经济危机,并始于全面展开的农业体制改革。”
转载自羊城晚报报业集团《民营经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