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颠覆到赋能

来源 :商界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qiucanyu0532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兴奋与焦虑杂糅交错下,“下半场”正在成为传统互联网圈的核心话题。
  传统互联网的上半场只是一场关于“消费互联网”的竞争,C端的个人用户是巨头们争夺的核心目标,他们希望把每个人的生活线上化、数据化。于是,人们开始用手机买机票、打车、订酒店、聊天、购物、看新闻。
  到了下半场,风口开始转向“产业互联网”,各行各业的企业成了传统互联网巨头们跑马圈地的对象。巨头们以科技赋能的名义,希望帮助企业进行业务模式、运营模式和商业模式的数字化、智能化变革。
  制造、金融、医疗、汽车、物流、通信、交通、城市管理、政府服……似乎每一个领域都是“想想就很激动”的万亿级市场。
  “To B or Not to B”,正成为传统互联网巨头们的一个新命题。
  其实,产业互联网并不是一个新鲜词。国内产业互联网领域早已聚集了一批先行者,如海尔、航天科工、三一重工、东土科技等企业。工信部也早在2016年初就成立了工业互联网产业联盟。国际市场上,也有GE、西门子等先行者。这些国内外产业互联网先行者的技术和方案早已广泛应用于制造业、城市管理、医疗等诸多领域。
  但对于最早起步于消费领域的传统互联网巨头们来说,产业互联网却是一片新的待开拓的疆土。
  根据普华永道发布的《科技赋能B端新趋势白皮书》预计,到2025年,T282C(T指科技,B指商家,C指用户)模式给科技企业带来的整体市值将高达40万亿至50万亿元人民币。而中国移动互联网2018年的市场规模仅为8.42万亿元。咨询机构IDC的一项CEO调查也显示,在中国诸多大型企业中,有很多已把数字化转型作为企业的战略核心,这为市场带来了巨大的想象空间。
  在互联网的上半场,互联网身上最显著的標签就是颠覆者。主角似乎都是互联网公司。但是到了下半场,互联网公司的角色会变为赋能者,主角则是传统企业,尤其是各个行业里的领军者,他们把行业经验和实践叠加到互联网的技术和能力之上,通过完成数字化转型和智能化变革,形成新的核心竞争力。
  十年前,全球市值前10名的公司主要还集中在能源、金融等传统产业。现在,已经被苹果、谷歌、亚马逊等高科技与互联网企业占据了半壁江山。
  从发明蒸汽机、发电机、计算机,再到因特网的广泛应用,新的科技浪潮也一直主导着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大调整,并不断涌现出新的产业,促进社会进步。
其他文献
有一天,在微信群看到一幅图片,那是一块黄绿色的琥珀。整块琥珀透明度极高,并含数只个体大的昆虫遗体。根据以前对琥珀的粗略了解,这应该是一块名贵的琥珀,而且非常美丽。然
每年毕业季,位于南山路的中国美术学院便会响彻气势如虹的校歌:皇皇者中华,五千年伟大的文明,亘古照耀齐日星。制作宏伟,河山信美,充实光辉在我辈。我们以热血润色河山,不使河山遭蹂躏。我们以热情讴歌民族,不使民族受欺凌。建筑坚强的城堡,保卫我疆土人民。雕琢庄严的造像,烈士万古垂令名。为创造人类的历史,贡献我们的生命。  这番歌唱,把美院学子的精神气质和家国之爱展现得淋漓尽致。随着舒缓的节奏,往事翩翩而至
之前读到一篇热门网文,作者自称"何大伯"来作"自白式"叙事。文章说自己和老伴都已年逾八十,客观上生活起居已需要人照顾。虽育有三个相继退休的儿女,本有尽孝责任,但三子女也
以霍夫斯泰德文化维度理论为依据,对中国和“一带一路”海外路桥工程项目所在主要国家文化从六个维度进行比较分析,并对非洲、东南亚和东欧等项目上的实际案例进行解析、提出针对性策略,帮助项目企业理解各国间的文化差异并采取相应的措施规避冲突、解决矛盾和提高管理效率。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近7年来,约20余家中国企业在沿线国家,共承建当地公路新改建项目50余个、大桥近30座。沿线60多个国家覆盖亚、欧、非等不
在杭州富阳的龙门古镇上,有一大片具有浓郁江南风格的建筑群。清澈的龙门溪水,弯弯曲曲,静静地从一幢马头墙高耸的民居旁潺潺流过。这幢民居,就是革命烈士孙晓梅的故居。  1914年,孙晓梅出生在这个院子里。她从小喜欢诗书,受当时新思想的影响,向往民主和进步。“七七事变”(又称卢沟桥事变)激起了她的抗日救国热情。1938年,她毅然放弃还算稳定的工作,带着几名进步青年参加了新四军。从此踏上了抗日救国的新征程
《花满朵》作者:海飞出版社:重庆出版社简介:一个不曾被命运眷顾的乡村女子,一朵与苦难共舞的坚毅灵魂。她必须承受苦难、屈辱与爱情煎熬,直至粉身碎骨,如凤凰般浴火重生,撼
美国、日本和德国政府的新政策能否引发其对中国投资的大量迁离?日德  从日本和德国来看,两国的产业体系和美国的产业体系有不小差异,但也存在着相应的短板。  首先,日本和德国的制造业在各自经济中占有较大比重,在本土有自己的母工廠,不一定依赖于中国等特定国家的劳动力、土地等成本优势。其次,尽管德国和日本的制造业水平在全球领先,但是德国和日本的市场体量都无法支撑众多高技术产业在本国的自我循环,这使得日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