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相多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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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三打牙祭
  
  陈阿三靠替人算命为生,赚不了多少钱,所以总是精打细算。
  这天,陈阿三来到一家名为“好又来”的餐馆,老板叫杨一先,看到陈阿三进来,忙迎上前去,扶他坐下。陈阿三把从菜场上称来的半斤猪肉扔给老板:“拿去,给我加工一下!”这是陈阿三的惯用伎俩:他的钱有限,自己把肉称来加工,老板就不能赚他太多,只能收个加工费。
  杨一先接过肉就到厨房里开始加工。因为赚的钱少,工序又麻烦,杨一先心里有点不乐意,于是切肉时他悄悄地切了一块放在一边……
  菜端上来后,陈阿三就着一壶米酒吃喝起来。快要吃完时,陈阿三暗自纳闷起来:咦,怎么这么快就没了?于是大声嚷道:“喂,老板,怎么只这么一点点,还有些肉呢?”
  “都在这里了,才半斤肉,你想吃多少啊!”杨一先说。
  “那块肉我称时就摸过了,明明上面还有块肥肉,但是我却没吃到,难道不是你做了手脚?哼,想欺负我是个瞎子是不是?”陈阿三振振有词。
  杨一先心里一怔:这瞎子真是贼精!他怕别的客人听到了影响不好,毕竟是心里有鬼,于是不再争辩,结账时杨一先不得不少收了陈阿三两块钱,算起来,留下的那块肉也不值两块钱,这回是陈阿三赚了,可临走时,他还理直气壮地丢了句话:“下回可别这样了!”
  过了几天,陈阿三攒足了钱,又来到“好又来”饭馆,这回他带来了八两肉。
  杨一先照例拿着肉走进厨房,咚咚地切起来。快切完时,看着眼前一小块没切完的精肉,杨一先又打起了主意:你个死瞎子,上次分明占了我的便宜,还害我下不了台面。这回我要连本带息赚回来,精肉这么多,我留下这一块,看你怎么晓得?
  谁知,这回菜快吃完时,陈阿三又惊叫起来“哎哟哟,看来杨老板还想留我吃晚饭,还给我留着一块肉呢!”
  杨一先心里一惊:“胡说,你带来的肉不都在这儿吗?连瘦带肥全有……”
  “哼,明明是少了一块!”陈阿三毫不退让。
  “是吗?你凭什么这么说啊?”杨一先胸有成竹地笑道,那块肉他早藏起来了,而其他的肉又早到了陈阿三的肚里,他倒要看看陈阿三是真知道少了肉,还是在诈他。
  “不凭什么,就凭我这双耳朵!”陈阿三道,“我眼睛虽瞎了,但耳朵灵着呢。那块肉,我听见你用菜刀咚咚地切了65下,就应该有66块肉呀,但我却只吃了65块,哼,你还想瞒我?”
  “啊?”听完这话,杨一先几乎晕倒,这次照例少收了两块钱加工费。
  陈阿三第三次来时提了一斤肉。
  前两次没占到便宜,杨一先本不想再接待他,但那天他喝点酒,再加上心里有口气,有心要和陈阿三玩一玩。
  陈阿三照例选了一个靠近厨房的餐桌坐下,老早就将一只耳朵对着厨房竖着。
  杨一先见状,心里不禁暗暗发笑,心想,这回我下刀快一点,看你怎么听得清刀声,数得清刀数。这样想着,切肉时杨一先就将一把菜刀舞得像风车一样呼呼生风,为了保险起见,最后几块肉他都没用刀切,而是用剪刀剪开来,要是真算刀数,他还送了几块给陈阿三呢。
  这回,陈阿三果然没能听清刀声,他索性也不再数肉块了。但吃完后,陈阿三却又说:“杨一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又少了我二两肉!”
  杨一先一听,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谁偷了你的肉啦?你给我拿出证据来,否则今天休想离开这里!”
  “杨老板莫急躁,证据自然会有的。”说着,陈阿三不慌不忙地拄着拐杖走进厨房,从一堆菜叶里翻找出一块肉来,转身对杨一先说:“证据就在这里!”
  杨一先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你一定很觉得惊奇吧?”陈阿三说着,突然睁开眼睛,“哼,你以为现在算命的‘瞎子’全都真的看不到吗?”(呆瓜)
  
  大昌遇贼
  
  大昌骑自行车去镇上赶集,骑到半路,忽然觉得内急。看看四下没人,就把车一停,急匆匆进了旁边的庄稼地。
  等大昌方便完返回路旁时,却发现自行车不见了。大昌明白遇到偷车贼了,气得大骂:“哪个没屁眼儿的儿子把老子的车偷跑了?一定不得好死!”骂归骂,大昌知道那自行车不值几个钱,骂了几句,想到老婆吩咐过还要买点化妆品,大昌只好步行往镇上走。
  没走几步,忽然听到前面人声嘈杂。“抓贼啊!”大昌定睛细看,只见前面一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壮汉正死命跑着,后面四五个人在追,边追边喊,显得十分英勇。
  此时此刻,大昌心头怦怦乱跳:抓吧,自己身小体弱,不会武功,万一贼人腰里有一把杀猪刀可怎么办?不抓吧,后面追贼的人肯定会数落自己,骂自己胆小……怎么办呢?
  突然,大昌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哎哟!”他忽然捂着自己的小肚子,弯下腰,脸上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并迅速闪开道来往庄稼地里躲去,跑了十几米后。“扑通”一声,脸朝下卧倒在地。大昌心想:呵呵,这下不是我不肯抓贼,是肚子疼哩!正想着,他忽然觉得身后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于是就偷偷回头想看个究竟,这一回头不要紧,他“啊”地大叫一声,几乎魂飞魄散。
  怎么啦?原来那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的壮汉正站在旁边死死地盯着自己。呀!看来躲是躲不掉了!大昌转念一想,老子一没偷二没抢,这一百零几斤的骨肉怕个啥?俗话说狗急跳墙,人急了来精神。这大昌猛然站起身来,指着壮汉大骂:“咋,瞪老子干啥?老子不怕你,令儿非把你送到派出所不可。”说着便要来抓壮汉。
  刚开始时,大昌还有些底气不足,但看到人们已经追过来了,他的胆子立刻又大了许多,于是一把扭住壮汉,厉声问遗“说,为啥偷人家东西?”壮汉挣了两挣,显得非常吃惊,还没来得及说话,后面追上来的人说:“哎,这位老哥,你别误会,他不是贼!”“啥?”大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解地问:“那你们为啥追他?”那几个人笑了:“不是我们追他,那是他带着我们追贼哩!”
  一听这话,大昌一下子泄了劲,又问壮汉:“那你跟在我身后盯着我干啥?”壮汉这时也堆起了笑:“误会,误会,我见你鬼鬼祟祟地往地里跑,还以为你是那贼的同伙哩!”
  原来是一场虚惊!几个人刚返回路旁,就见那边有人扭着一个三角眼的年轻人回来了,还推着一把到处咯咯直响的破自行车。大昌一看,惊喜地叫了起来:“这不是我的车子吗?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那个“三角眼”一听是大昌的自行车,气急败坏地说:“哼,穷鬼,要不是你这自行车没铃儿没刹车,我咋会撞到拖拉机上叫他们追上?”
  大昌一听这话,神气了,劈头给了“三角眼”一巴掌:“笨蛋,你也不想想,这车要是有铃有刹车,我会那么放心。锁也不锁就搁在路旁?”
  “哄——”众人大笑,只有“三角眼”在一旁目瞪口呆。(艾未)
  
  只要装得像
  
  张二金一向不务正业,有时还爱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前些天,报上登了一则 社会新闻,大体是说一个人故意去撞汽车来勒索医药费,这一下子触动了张二金的神经。他心想:我何不也来试试?说不定这样还能赚大钱呢!
  于是,张二金就试着干了几次,果然屡试不爽,每次都能弄个二三百块的。
  干得多了,经验自然是越来越丰富,野心也越来越大了。为了伪装得更像,多讹人家钱,他经常故意在倒地的一瞬间把鼻子弄破,制造血淋淋的场面,这么一来可把那些司机唬得够呛,讹的钱要比以前多一倍。
  有一天,他又在大街上瞎遛,找目标。在一个小丁字路口,他远远地看见一辆进口小轿车驶了过来,走近了,一瞧原来是辆外地车。他眼睛一亮,凭经验,开这种车的都是有钱人,又身处外乡,大多抱着破财消灾的想法,出起钱来肯定比在本地的主儿痛快得多。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于是他骑着自行车就凑了上去,在接近那外地车的一刹那,他突然横着一拐蹿了过去。轿车司机一见,急忙来了个急刹车,张二金借势往地上一倒,用手在自己的鼻子上狠狠地揍了一下,鼻血立时就涌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汽车上也没人下来,张二金甚是得意,心想:那司机准是被吓傻了!直到路上的行人越聚越多,汽车门才一响,终于有人从里面下来了。张二金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两个人走到他跟前,其中一人俯下身,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紧张地问:“喂,哥们儿,怎么样,伤得重吗?”张二金缓缓地睁开眼睛,见问他话的是一个蓄着两片小胡子的男人,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是个光头。张二金不答话,只是不住地呻吟,显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来。光头说:“看来还活着,怎么办?”小胡子说:“能怎么办,还不赶紧送医院……”
  张二金心中暗笑:送医院更好,即使检查出我没毛病,钱你们照样得掏。说话间这两人就把他抬到车上,围观的有一个人问他:“哥们儿,你叫什么名字,你家电话是多少,我来通知你家属啊……”他就把名字和电话告诉了那人,心想:我这戏演得真是像,把这些人都给蒙了!不行,还得加把劲儿。想到这儿,他又假装晕了过去。
  等车走出了一段路,他开始感到越来越不对劲,这车不是向医院的方向开,而是朝城外驶去。他正想坐起来看个究竟,忽然听小胡子埋怨光头说:“让你小心,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惹下麻烦了吧……”光头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小子?”小胡子说:“这还不容易,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小子一扔,完事。”张二金一听,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心说:好啊,怪不得你俩要往城外开,原来是想给我玩邪的,你们也太小看我张二金了!不行,得跟他们闹……想到这儿,他刚要喊叫,只听光头说:“幸好咱俩跑得快,要是警察来了,咱们还得被通缉,到那时就全完了……”小胡子急忙制止说:“你他妈胡说啥?小心让他听到。”光头也意识到失了口,连忙回头看看,张二金赶紧闭上眼,光头这才嘿嘿一笑:“你放心,他跟死人一样,要是他听到,我立马做了他。”
  张二金吓得一缩脖子,再也不敢乱叫了,心里直骂自己倒霉,讹谁不行,咋偏偏撞上俩通缉犯,这不要命吗?于是他一动不敢动,只盼着他们赶快把自己扔下车。又走了好一阵子,小胡子接了个手机,然后就拐上了一条凹凸不平的土路,接着又向前开了一段路,才停了下来。小胡子和光头四下看看没人,这才把张二金从车上扔下去,然后跳上车走了。直到他们跑得没影了,张二金才敢睁开眼睛,他站起来不由长吁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这两个人总算没对自己下毒手啊!可再想想自己白折腾了一气,啥都没捞着,不觉感到十分丧气。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才发觉这儿离市区不是很远,于是蔫头耷脑地步行回家了。
  到了家,张二金忽然想起来了:既然这两个家伙是通缉犯,那举报肯定有奖赏。可回头一想,自己没记那车牌号码啊。他恨不能扇自己俩嘴巴,正跟自己生闷气时,突然又想起来自己的那辆自行车还在出事地点呢。张二金正要出门去找车,不想与慌慌张张进门的老婆撞了个满怀。老婆看见他,打了个愣怔,随即疯了一样哭骂道:“你这挨千刀的,咋没让汽车真的把你撞死呀……报应啊……一万块钱就这么被人骗了……”
  张二金听了这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半天才弄明白,原来一个多小时前,有一个自称是医院的工作人员给他老婆打电话,说他被一辆汽车撞成重伤,肇事车辆已经逃逸,让他老婆带一万块钱马上来医院交押金,准备手术,并说四十分钟后在大门口等她。他老婆闻听,连忙从银行把家里仅有的一万元提了来,迅速赶到医院。一进医院大门,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自称是给她打电话的人,主动要求代她去交押金。他老婆就稀里糊涂把钱给了那人,可跑到急诊室一问,没那事儿。等返回来再找那人时,早没了人影,他老婆这才明白遇上骗子了……
  张二金听完,差点儿没瘫在地上,半晌方回过味来:闹了半天我才被人玩了……甭问,那个和自己要家里电话号码的家伙,与那俩家伙是一伙的。他多半是趁自己“晕倒”时从车里下来假扮成围观者的。他们根本不是啥通缉犯,人家是冲我演戏呀……这手玩得真绝、真狠啊……张二金正一个人懊恼,老婆扑上前一个嘴巴扇了过来,骂道:“你个缺德鬼,还愣着干吗,还不快跟老娘去公安局自首、报案……”(周若)
  
  自作自受
  
  大老张家里经济不宽裕,每次去超市买东西,都只挑一些便宜货,而且数量也少得可怜,人家推着小车,车里选的东西装得满满的,可他放在购物篮里的东西连底都盖不住。超市就在小区隔壁,大老张每次去总会碰到熟人,人家看他只买这么点东西,就问他:“来一趟多麻烦,就买那么一点点?”大老张觉得好没面子。
  不过,大老张人很聪明,超市去多了,摸出一条经验:在超市里,不管你从货架上拿多少东西,只要不出门,是不用付钱的。为了给自己争回面子,他想出了一条妙计:一进超市就先推一辆购物车,专拣贵的东西往车里拿,然后推着小车大摇大摆地在超市里转上几圈,让熟脸的人都看到自己出手有多么大方,等脸露得差不多了,就把车悄悄推到一处僻静货架那里,然后赶快拿着自己真要买的那点东西去付钱结帐。
  这一招果然灵验!不久,大老张就觉得小区里的人看自己的眼光就是与过去不一样了。充满了惊羡和敬佩,再没有人敢笑话他买东西寒酸了,都说:“哟,又买这么多呀?你可真会享受生活了啊!”每逢这个时候,大老张心里那个美呀:嘿嘿。羡慕去吧,大爷我吓死你们!
  这一日,大老张正在家里睡觉,派出所民警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让他谈谈自己的问题。大老张眼一瞪,说:“我堂堂正正做人一辈子,谁有问题也轮不到我有问题!你们走错门儿了吧?”民警严肃地对他说:“没错,就是找你呢!最近小区发生多起入室盗窃案,我们对小区的暴发户进行摸底排查,群众反映你应该排在第一位。说说你是怎么快速发财的吧!”
  “这……”大老张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了。(辰星)
  
  县长来电
  
  苍山乡党 委书记方东这几天忙得够呛。最近县里新调来一位女县长叫赵芳华,她新官上任第一把火就是推行乡镇机关人事制度改革,并亲自拍板先行在苍山乡搞试点。新县长要求苍山乡,三分之一的机构要撤并,百分之二十的人员要裁减。因此,作为一把手的方东,为了在新县长心里留个好印象,这几天可以讲夜不能寐,绞尽脑汁。
  昨晚,他与党政班子成员研究了半宵,改革的方案初步定了下来。今天一早,刚踏进办公室,电话铃骤然响了起来,他拎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同志的声音:“喂,是小方吗?我是县府赵芳华。”
  方东一听,不由一振。心想赵县长一清早就来电,一定有重要事情。所以,赶紧回话:“是赵县长啊,我是方东,你找我有什么指示?”
  “小方啊,这几天辛苦你了,这次改革试点,你肩上担子不轻啊,不知现在进展如何了?”
  原来是为改革的事,方东随即把进展情况,特别是昨晚拟定的初步方案作了汇报。赵县长听后说:“这个方案总的来说不错,但这次试点各个乡镇,包括我们县委县府都看着你们,所以,每个环节都要周密考虑,既不能出乱子,也不要缩手缩脚,要严格按照县里的要求,该撤并的要撤并,该裁减的要裁减。同时,要借这次改革之机,大胆选拔优秀人才充实到重要岗位,我们等着你总结出好的经验来啊。”
  方东听赵县长这样一讲,更加感到自己责任重大。因此,赶紧说:“赵县长,请您放心,我马上把你的指示向班子的同志进行传达,尽最大的努力,把这次改革搞好,决不辜负县委县府的期望。”
  “好,我和县里的领导是相信你的。”赵县长说:“另外,我有一件小事要麻烦你一下,就是你办公室的张山,最近身体不好,本来我要去看看他,但这几天忙啊,实在脱不了身,麻烦你代我先去看一下。”
  “好,好,我这就去。”
  方东放下电话,心里吃惊不小,想不到这不起眼的张山生病,竟会惊动堂堂县长,内中一定有非同一般的关系。他想,怪不得最近几天,上自己家说情的、送礼的差一点把门槛都踏破了,可就是这张山竟无动于衷,原来他有着这么硬的后台。如果赵县长不来这个电话,我还蒙在鼓里,弄不好得罪了张山,自己“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边想,一边赶紧直奔医院。
  当方东来到医院,张山正在打滴液,方东快步来到床前,一把握住张山的手说:“小张,我们得知你生病住院了,赶紧过来看看你。”
  张山见方书记大驾光临,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刚要想撑起来,被方东一把按住,“别动别动,怪我平时关心不够,害你累出了病。”
  “其实也没什么大病,只是有些发烧,医生说输一点盐水就会好的。方书记,你这么忙还要亲自来看我,真不知怎么谢谢你呢?”张山动情地说。
  “我们俩人谁与谁呀,说什么谢呢!你啊,有什么想法从来不与我说,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方书记,你可真会开玩笑。”正忙着给方东泡茶的张山妻子一边递茶,一边说:“我家张山啊,就是榆木疙瘩不开窍,在你手下当差,也不会经常向你汇报汇报思想,这一次要精简机构,我几次摧他到你家走走,这死脑子就是不转弯,方书记还望你海涵啊。”
  “弟妹,你说哪里话,今后还望你们多多关照呐。”
  几天以后,苍山乡改革方案顺利出台。其中,最让人料想不到的是,原来很有可能被裁减掉的张山,竟一跃登上了工业办主任的位置。
  那天大会一宣布,张山满面春风地回到家里,对妻子一说,不想妻子诡秘地一笑说:“我的大主任,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告诉你吧,你能升任主任,还不是我冒充县长赵芳华给方书记打了一个电话捞来的。”
  等到弄清真相,张山两眼发直地盯着妻子,张大嘴吧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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