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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翻看我的笔记本,看到一场很奇怪的对话的速记记录.我看出我记的是:"莫斯科有两点叫人受不了.第一是气候.第二是粗野.再就是,到处都买不到连袜裤……"我打开大脑右半球,大脑立即向我汇报.于是我看到我坐在一家三等咖啡馆的塑料餐桌边,听到坐在对面的一个虚胖的金发女子的说话声,那女子的脂粉涂得很重,还戴了一副很神气的茶色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