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姿色(外二首)

来源 :诗歌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luckybaisy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未曾羡慕春暖花开
  也未曾留恋灯红酒绿
  唯有淡淡的姿色
  让我冲动又无力
  我愿我是醉人的妩媚
  收获一串串花瓣
  我愿你是温馨的微笑
  收获一缕缕冬日的阳光
  鹤的迁徙
  九月,天空是瓶中之蓝
  从北向南轮回在秋风生存与消亡的博弈
  凌空放肆地藐视山河大海
  千里万里,你写下千年壮观的画面
  一对对睡在风中的羽,舞动整片人烟荒芜的景致
  萧瑟的秋瘦了落日红霞,瘦了粉影醉鸣的羽翔弄影
  白云的朝三暮四流动多情的水袖
  舒展一幕幕梦里散步的虚无
  东风放晴的云如瀑流动在紧扣的空中
  诉说一段沧桑的记忆
  不安于命运的心总是渲染在云端
  白云似梦,每天的追求都在千回百转地晃动
  滚动的声音
  公园里那些早起的歌声
  被一个老头
  用无线的话筒融入晨曦
  如同涌動的河
  一首首地流向空气的神经
  宁静被激情溢满四周
  滚动的声音穿透血液和筋骨
  在春夏秋冬,与任意一缕阳光浪漫
  一种风生水起的心态
  一部百病不侵的乐章
  一枚唯我独尊的风雅
  潇洒几许,陶醉几分
其他文献
紫色的曼陀罗  在家乡一节一节地生长  唤我回去  我的唇顷刻爬满创伤  风一样,怯懦着向后奔跑  味蕾上探出你养大的虫儿  骨瘦如柴地  出没在黑黑的田埂  坚强的天空还是落泪了  纷纷扬扬  路口嫩绿的芽子总是猝不及防地夭折  天地一齐黑着脸  我明明知道该怎么做的  却执拗着不肯挪动双脚  即使昨天全部枯萎  勇氣也不会跟时间一起凋谢  眼泪凭吊的是纯真  我执拗着不肯跟尘世和解  身上的伤
池渊树  与失眠的波普艺术家  Martin八音盒垂涎黑夜,音符是餍足的  矩阵部落,关闭了世界的端口。黑色的唇  点破猫的妖娆。当你含泪进入失眠的  化境——人们开始读懂:那些无家可归的火焰  硕大的雨滴和冰冷的手套,梳洗城市的白头发  往音乐厅调遣锈蚀的感官,大脑受了牵连,逻辑  并入断裂的颅骨。而黑蛇盘出,午夜的唱片是通向  晦暗面容的通道,人因焦虑而虔诚地思索:死亡!  兜售世界的危机,股
雨水是生活的鲜活证词  色彩斑斓的池塘,映照  春雨正撒落庭院  也洒满了儿时的池塘  水面倒影,春节过年穿着新衣衫  蹦蹦跳跳的童年  忙碌的现在,偶尔偷闲  驱车到海旁漫步  常错把波涛翻滚的海面  看成儿时喜爱的池塘  晌午,工作疲惫入眠,梦里  清浅的乡间池塘,转眼间  变成波涛翻滚的海面  海天间  风中的稻香掺杂着淡淡咸水味道  临海一垄垄金黄稻田在快速后退  眺望汽车前方的海天  一
远雷  时间应该是下午,初秋的草地  你躺在斜坡上,帽子盖住了脸  你读的浪漫小说被抛在一边  杯子里的水还剩下一半  一盒蓝莓还没吃完,还没有变软  你的狗微微抬起头,先于你  听到了远天隐隐的雷声  你浑然不觉,灌木的绿色在加深  你如此深怀信心  草根间的昆虫依然在摩擦翅膀  远处看不见的村庄和乡村教堂  依然安静地存在着  雷声更像是一种保证,一切都存在着  酒不会变酸,季节的轮回遵守着 
以松树为镜  照見我略弯的脊背  以荷花为镜,照见我  裤腿上隐约的泥斑  以骆驼为镜,照见我  不够坚韧,不够耐心  我还得以蜜蜂为镜  照见我,距勤劳相去甚远……  庆幸与万物同行  我不至于糊里糊涂地生  又糊里糊涂地死……  我们在雨中收玉米  我们踮起脚尖,撕开包裹玉米棒子的外皮  把玉米棒子  装进袋子,然后踩倒秸秆  我们不停地重复  同样的动作  直到所有的玉米棒子  都装上车,走
1  走过乡间阡陌的人 都知道泥土芬芳  知道一代又一代繁衍的生命 一个村落  和另一个村落的距离 就是村里人与  命运的距离  厚厚的泥土将沉默的心深深植根  它离不了耕种的人 一颗轻微的种粒落下  大地就布满春色  2  那些裁剪春色的乡间小路氤氲坎坷  总带有晦涩的泥泞这些牛羊啃食的地方 曾經被祖先  走过一万遍的路 一再弯曲  把村民的希望盘绕  一寸土路的延伸向往着伸出一寸的触角  平原
好似一个眼神  只一瞥  就烙在记忆中  瞬间消失的美丽的眼神  或如刚入梦境  正在快乐时  被别人叫醒  或如突然想起一件事  心悸动了一下  并没有人察觉到  身份证  这个我不是我  这是若干年前办身份证时的我  这个我的确是我  那18位数字就是印证  有一次我乘坐飞机  年轻的女检票员反复看我的脸  并与身份证上的照片对比  她好像在问:  你,是不是身份证上的你  我在心里对她说: 
村里的人是守望者   每一次守望,与大地倾心交易   飘扬的羽毛铺开净化的大道   空城街上的樱花露出气息   落在大地,没有丝毫动静   村庄的人也是阅读者   我们捧起丰硕田野,向英雄嗦望   好比满眼成长的小麦、玉米、水稻   無论是过去的、现在的   村庄里的人还是盼望着   将眼上柳絮的缠绵揽起   吹去江城春的消息   只要住在大自然,就有不会熄灭的春天   在守望村庄的人都是北方的播
还是从小学语文课本里飞出来的那一只  黑色的燕子是童年遗留下的倒影  一口一口叼来细小之物  冰冷的墙壁開始升温  它们足够淡定,保持俯视的角度  以轻盈的姿势示人  建筑一个结构完整的家  奶奶进门时抬起头,想起爷爷曾说过的话  “燕子筑巢的人家就是好人家。”  致大海  天空之下一无所有  除了你的心跳  你一定是聆听了太多人的心事  才如此悲伤起伏
白茅   仿佛在瞬间里   有着香甜味的稚嫩就升级为成熟   渐渐打开的身体   越发地接近了传说里的样子   理想里的一切都在伺机而动   听着自己体内血液欢快的奔流声   它时常会有想飞的冲动   只差一阵风了吧   它有时这样想,但每次都很忐忑   六月是一个多雨的季节   很奇怪,它分明更加想念那一阵风声   每一种曲意都自成气候   尘寰,有时更像一个   无覆盖的储物箱   阳光照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