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学假期,你可以去多少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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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金融的学姐一年走了十个城市,一边兼职一边暴走飞奔,南京、苏州、杭州、洛阳、甘肃,去柬埔寨做国际义工,顺便去东南亚国家溜达了一圈,还抠着时间考过了日语n2。
  学生会的学长从十几万选三十人的选拔中脱颖而出,成为免费体验国际义工旅行的一员。
  大学的假期都是货真价实的,再不会被压缩成一天或者一个下午,法定几天就几天。拥有最多的旅行时间和超极划算的学生半价,假期打開朋友圈,一溜下来能看到大半个中国。
  虽然我远没有我的朋友那样优秀,可是回望两年下来,自己也积攒了不少故事。
  在北方看雪满长安道,在武汉看了樱花、绿瓦、红灯笼,在厦门看过日出日落,长住大半个月狂吃芒果,在景德镇买陶瓷手链,在杭州的丝绸博物馆看十几世纪的洛丽塔风衣物,在长沙看课本里的橘子洲,在南京、苏州看园林……
  在杭州的青旅碰到济南女生,她给我提了满袋的樱桃,太过分了,两三块一斤的樱桃!我也好想去济南读书哦……
  在西安的时候我在青旅又见到了这个济南女生,两个人一起尖叫出声。她大一浪得飞起,发狠学习一年后名列学校前几,现在在台湾做交换生。
  在西安借出了一个充电宝,和一个医学生瞎扯了一下午,听他说打针、解剖、参观人体标本。怎么样惨白着脸抓起黏黏的癞蛤蟆,第一次面对尸体的味道差点吐出来,学姐漫不经心地递给他一袋梅子,演示解剖前做了一件让他终生难忘的事情——“等一等啊,不要急,我先吃个苹果。”
  在重庆街头听了无数次《成都》,和认识多年的写文好友第一次见面,她和我在火辣辣的重庆吃鸳鸯锅。我在她宿舍踩着拖鞋听她煲电话粥,像做梦一样,我突然就和一个遥远的人建立了真实联系,成为了她人生的一部分,真是奇妙。
  没有订到旅馆,第一次住了青旅男女混住间,听“985”化学大佬说他们学校最有趣的选修课,《名侦探柯南》与化学。第二天看青旅小黑板上写着:很高兴认识你,新年快乐!下面还有昨天房间各位朋友的名字缩写。我写下名字,然后提着行李离开。
  四年内我计划去一次西北做一个月青旅义工,云南的朋友招呼过要带我去吃炸虫子,迪士尼的烟花还没看过呢,想去敦煌,想去沈阳,想去奈良……
  每次走在陌生的街道,从有点惶然到完全放开,假装当地人一样遛街闲逛,内心总是小小雀跃,烟花一样炸上来,就好像全街商店的BGM都是为我而放的。
  我也曾,一个人骄傲地,走了好长好长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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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天,小签君敲开了主编办公室的门。  主编:交稿子是吗?  小签君(一脸认真地玩手机):不不不,我抓个小精灵就走。  主编:……  十分钟后,小签君又敲开了主编办公室的门。  主编:又来抓小精灵?  小签君:是的。  主编:就知道是抓小精灵!这期“漫纪元”就做一期关于小精灵的专题吧!  小时候看《神奇宝贝》里的主人公小智和他的小伙伴一边旅行一边收集小精灵,可把小签同学眼馋坏了。  如
“东部季风区的雨带推移,四五月在华南地区,五六月在长江中下游地区形成准静止锋……”  笔尖圈划到这里的时候,老师的声音好像忽然低沉了下去,教室里的灯光也变得昏暗。我放下笔抬头向窗外望去,成片的乌云压在头顶,忽然到来的暴雨击打在玻璃上,发出清晰而有力的声响。  每经历一次春天,我都会问一次自己生长的意义。十七个春秋过去,第十八个春天如约来临,我仍不能肯定地回答自己,生长究竟意味着什么。  四月的气息
本人女,年方19岁,外貌普通,身材普通,就读于南方某211某颐养心性专业,大二老学姐一枚。  平素一大(恶)趣味就是时而身处人群其间,时而抽身冷眼旁观,于是近两年我观察到如下信息,现庄重汇报给各位:  传说中的“食堂大妈大叔爱抖勺”是一条因人而异、因菜而异的伪命题。大叔比大妈爽快,打饭比打菜豪气。于是食堂时常会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身材娇弱的妹子捧着饭盘对大叔哭喊着道:“大叔!我不要这么多饭,请帮我
大三那年,因为在学校的文艺晚会上表演了一次竹笛独奏,我又找回了曾经吹笛子的自信和热情。  我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学竹笛,初中通过了七级和小B级考试。高中三年,因为学业压力,这项才艺几乎被我抛之脑后。到了大学,我才有机会让这根闪烁棕黄光芒的乐器,重新奏响在平凡到静音的岁月里。  大三下半学期,我特地留意了南京招收周末兼职器乐教师的琴行,却发现很多琴行的基本要求是必须有授课经验,难以达标的我差点就要放弃了
不得不说我和林跃嘉还真有缘分,学前班当了一年同桌,一年级到三年级又当了三年同桌,就连四年级分班的时候也分在了同一个班。还有现在升上初中了,在同一个班也就算了,还有幸成为了前后桌。  林跃嘉和他的同桌林彬坐了一年多就分开了。老师的原话是:“有同学和我反映,林彬不仅下课时很活泼,上课时也很活跃。为了不影响课堂纪律和周围同学的学习,林彬,你就搬到第四组最后面去坐吧。”我心想,打小报告的那人真黑心,要被我
独自前往攀巖馆,心里是忐忑的,像我这么笨的人到那里肯定上都上不去。结果到了以后发现,这是真的。和图片中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啊!这个也太高了吧!  教练员把安全绳跟我的护具连接在一起,他说:“你上吧。”  欸?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按理说不是应该告诉我一些攀登的技巧吗??  我挑了最简单的第一条攀岩道,开始往上爬。我先用左脚蹬上一个支点,紧跟着右脚找到相应的落脚点,然后尽量伸长胳膊去够稍微往上的支点,我发
新年伊始,我终于丢掉了累积一整年的疲惫,赶跑了拖了大半个月的感冒,整个人恢复了生气,体重也止不住地噌噌上涨。  一天,我正在忙着,手机嗡嗡震动,来了一条微信消息,“你还好吗?”极为简短的几个字,可是看到发信人的名字我几乎落下泪来。是的,乐子来信了。  乐子,我的表姐,我们从六岁开始相看两生厌地长大。小学的时候,我们像对双胞胎,在同一个班级,穿着同样的衣服,整天黏在一起,在课间游戏时也会为了“谁说了
项项说,她欣赏大师的直率,但是和她聊心事大概是说不出口的。相比之下,只有我懂她的心思,那些秘密的心事她也只愿意和我说。但是,我的敏感实在让她无所适从。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三个人好好的呢?  三个人的友谊是最难维持的。  看着走在前面互相推搡打闹的项项和大师,我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项项是我小学起便相识的好友。我性格比较内向,不善于与人结交,从小到大朋友不多。项项大约是我关系最要好的一个朋友,要好到我
第一次住青旅,位置特别好,热水特别少。  好在这个冷得我鼻子发痛的鬼地方完全不介意洗不洗澡这种破事儿。每一天都有人拉着箱子从这里离开,每一天都有人拉着箱子按门铃走进来。来自全国各地的陌生面孔,一起聊天,打牌,吃饭,昨晚还聊得热火朝天笑成一团,一觉醒来再也见不到。也无从想念。  青旅我最喜欢的部分是大厅,墙上挂满了明信片。有一个书架,三个鞋架。wifi 和密码都写在墙上。有四张长木桌,两张两张拼在一
下车的时候,忽然心神不宁。好像我不应该来这里。  周五一放学,我便打电话给妈妈,问她我应该回哪儿。是要回爷爷奶奶的家,还是去父母那儿?  父母那儿有我刚买的书,爷爷奶奶那有我刚买的牛奶。这些都是我盼望已久的,两个家都想回,太難取舍了。  考虑再三,还是去父母那儿拿书。  走出校门后,便打电话给爷爷,让他们不必等我。爷爷那边信号似乎不太好,我重复了几遍,他才说了句:“好,注意安全。”  在车站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