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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出差,从徐州换机头北上后,列车进入山东境内,沿路人烟稀少,田地里到处是待收的大葱,铁道旁依稀可见一些老树,老树的树叶被北风全部扯光,身躯佝偻,树干遍布疤痕,密匝交错的枝枝杈杈间安架着的一只只鸟巢,使这棵老树显得宁静、从容、刚健.看到这些大大小小的鸟巢,似乎没看到一只鸟,但鸟巢在冬天的树木脱光衣服后,还是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