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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以现代旅游资源观、现代旅游发展动力观、旅游竞争优势理论为理论支撑，用波特钻石理论分析嵩明县的旅游开发条件，最后提出嵩明县旅游的开发策略，对旅游资源非优县域的开发有很好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旅游资源非优区 县域旅游 开发战略
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旅游业得到迅猛发展，但是，旅游资源空间赋存差异显著，资源优越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县都属于旅游资源非优区。嵩明县就是一个典型的旅游资源非优县域，对他的研究有很好的指导意义。
1 嵩明县旅游发展现状分析
嵩明县旅游产品开发存在的问题主要表现在：
1.1 旅游产品总体投资规模小，投资力度小
嵩明县大部分旅游产品均由政府投资兴建，但是财政收入有限，且投资目的或出于文物保护或出于发扬佛教文化，投资力度小，且没有进行市场化运作，几乎没有投资回报可言。
1.2 旅游产品开发市场针对性不明确，创新性不足
旅游产品的开发缺乏针对性，未形成完整的市场形象，旅游产品开发仍处于粗放式遍地开花模式，缺少从不同角度对资源的深度开发，难以提供给游客深层次的旅游体验。
1.3 旅游产品宣传促销力度小，市场影响力低
除星耀水乡有宣传促销外，其他所有的旅游产品几乎没有宣传促销，导致市场认为嵩明几乎没有旅游产品，更不可能产生市场影响力。
2 嵩明县作为旅游资源非优县域发展旅游的理论支持
2.1 现代旅游资源观促使人们对旅游资源非优区的创新认识[1]
由我国著名经济学家孙尚清教授主持的旅游发展战略研究中，旅游资源的外延被扩大为以下四类：天然赋予的自然类资源；历史遗留的历史性资源；时代造就的社会性资源；现代人工吸引物[2]。这种方法为学术界深化对旅游资源的认识，树立现代资源观奠定了基础。现代旅游资源观认为，旅游资源涵盖了社会的、经济的、环境的、文化的乃至意识形态的等极为广泛的內容。现代旅游资源观的树立促使了人们对传统意义上非优区的资源内涵的挖掘。可创新理论认为旅游资源不仅内涵十分广泛，而且也是一个发展的概念[3]。现代旅游资源观使人们对旅游资源内涵认识进一步深化，重新审视所谓的旅游资源不丰富地区（非优区），促使人们挖掘与开发这些区域的资源潜力，促进非优区进行旅游开发，客观上为其开发与发展提供了科学的理论依据与理念指导。
2.2 现代旅游发展动力观支持需求驱动下的旅游开发
现代旅游发展动力观认为：旅游发展的动力不仅仅局限于资源驱动，它主要包括三类因素：①资源吸引，传统意义上的旅游资源是旅游区发展的主动力；②经济牵动，一些经济活跃区域并没有高级别的自然和人文景观，其旅游发展主动力源于发达的经济；③需求驱动，在人口规模大的城市，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居民旅游需求旺盛，但缺乏休闲度假和娱乐场所，因而刺激了城市郊区与周边小城镇的旅游开发，这些地区虽然旅游资源并不出色，但在强大的旅游需求推动下也常常获得成功。
2.3 旅游竞争优势理论
传统的旅游资源比较优势理论认为，资源的比较优势决定旅游地的生存和发展，其实质是一种资源导向型的粗放发展战略和旅游开发方式。[4]现代旅游竞争优势理论基于波特钻石理论基础上认为，决定区域旅游竞争优势有五个基本因素：要素条件、需求条件、旅游环境、区域行为、介入机会[5]。
3 基于波特钻石理论的嵩明县旅游发展的条件分析
3.1 生产要素方面
3.1.1 地理位置。嵩明县位于云南中部，地处昆明市东北部，为昆明市辖近郊县，县城距昆明43公里，地处滇中交通枢纽，具有“四线出省，五线通昆”的交通优势。
3.1.2 旅游资源。嵩明县旅游资源不够丰富，质量也不高，但是有深度挖掘的潜力。长松园拥有森林浴场和万亩果园；嘉丽泽作为稀有的高原水乡有着良好的湿地生态环境；法界寺森林公园内拥有百亩翠竹园、法界寺、灵云山等旅游资源；海潮寺森林公园有着优美的环境和宏伟的庙宇建筑。在文化旅游资源方面：嵩明素有“鱼米之乡”、“花灯之乡”、“龙狮之乡”之美誉；百年品牌杨林肥酒深受消费者青睐；明代著名医药家、音韵学家、诗人、“理学宗匠”兰茂故里。
3.1.3 旅游交通。嵩明县正形成高速、铁路、民航等专线齐头并进，正逐渐形成立体交通网络。铁路连接方面有沪昆高铁和安嵩轻轨；公路连接方面将改造提升老320国道、新建空港大道新建新昆嵩高速。
3.1.4 旅游人力资源。截止2012年12月，嵩明职教园区入驻学校包括云南工商学院、云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等7所高校，在校人数4.51万人，这种教育制度为旅游业源源不断地输入人才，相信有各大院校的支持，嵩明县的旅游人才必将成为嵩明县旅游业的主力军。
3.2 需求驱动
3.2.1 昆明市常住人口和集散游客的需求驱动。2010年末，昆明市常住人口为636万人，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居民旅游需求旺盛，因而刺激了城市郊区与周边小城镇的旅游开发。再者，昆明是云南省唯一的一个二级游客集散地，2012年昆明市旅游接待人数突破4500万人次。嵩明是昆明未来的卫星城，因此，无论是昆明市常住人口还是外来旅游者都会成为嵩明旅游的潜在客源。
3.2.2 杨林职教园区高校学生的需求驱动。针对职教园区大学生旅游需求，笔者设计了调查问卷，发出问卷90份，收回85份，有效问卷80份，从调查结果可以看出：①45%的学生喜欢休闲度假旅游；②64%的学生愿意在寒暑假和周末进行旅游；51%的学生选择城市郊区和周边城市旅游；③26%的学生旅游预算在100-500元之间，总体看来大学生消费水平中等偏下；杨林职教园区现有4.51万学生，这一潜在的旅游市场将会为嵩明旅游带来巨大驱动力，将催生一些周边村镇的周末度假休闲旅游，如乡村旅游（农家乐旅游）和一些旅游半径小的旅游区的开发。 3.3 旅游企业经营水平分析
旅游企业包括旅行社、饭店、餐馆、旅游商店、交通公司、旅游景点、娱乐场所等[6]。嵩明的旅游企业总体规模偏小，支撑产业带动不明显，产业层次较低。
3.4 政府和机遇分析
政府在旅游发展方面提出了三个园区的规划：一是嵩明小街的现代农业科技示范园区已成为国家级农业高科技示范园区；二是嘉丽泽片区规划范围81平方公里，在现有“星耀水乡”项目的基础上，设立100亿元的文化旅游发展基金，用于规划建设世界级生态文化旅游项目；三是长松园片区规划范围47平方公里，大力发展总部经济、文化休闲等现代服务业，全面提升空港新城第三产业发展水平。机遇是能为产业发展带来新契机，提高产业竞争力的偶然性或突发事件，嵩明可以借长水国际机场起飞为契机，迎来旅游业的良机。
4 嵩明县旅游开发战略
4.1 合理的空间战略
嵩明旅游要合理运用空间战略，使嵩明在不同区域空间充当不同层次的角色。首先，在国际旅游戰略层次，嵩明作为未来的空港新城，将部分代替昆明作为云南外来游客集散地的作用，吞吐着全国各地甚至世界范围内的游客，因此，采用轻轨交通和高速公路的联系方式，把嵩明作为外来游客的重要集散地，主打旅游房地产项目，主张“住在嵩明，吃在昆明，玩在云南”。其次，在省际旅游战略层次，嵩明作为昆明滇东北旅游网络的组成部分，与寻甸，曲靖，昭通共同组成“滇东游”的旅游产品，在开发中要避免与寻甸、曲靖、昭通的旅游资源的互代性，另一方面要与他们联合开发，使“滇东游”旅游吸引力更强。最后，在市县级战略层次，嵩明作为昆明的卫星城，旅游将朝着昆明“后花园”的方向发展。
4.2 正确的旅游形象定位
嵩明县旅游形象定位必须以本地客观存在的特征作为基础，充分挖掘本地区的自然旅游资源特性和人文资源，形成具有鲜明特色体现个性的特点。嵩明的自然资源以森林浴场和高原湿地为两大特色，综合来看，森林浴场的质量和影响力在周围郊县中不算优越，而花灯的影响力又只局限在少数的爱好者上，因此嵩明旅游形象要把高原水乡和龙狮之乡突出表现，再结合空港新区的发展机遇，可拟为“空港新区——美丽的高原水乡、活力的龙狮之乡”，这个形象既体现旅游资源最大的优越性，也展示了旅游资源的感召力。同时，旅游形象需向外传达，这就需要通过有效的传达方式。可提出营销口号“到空港嵩明来，做高原水乡人，享高端休闲度假，感受惬意的健康生活”。
4.3 确立完善的旅游产品设计思路
4.3.1 突出核心产品。昆明作为云南唯一的二级游客集散地，吞吐着来云南旅游的大部分游客，而作为空港新区的嵩明，正好借助长水国际机场的吞吐作用，发挥作为游客集散地的作用，走一条“住在嵩明，吃在昆明，玩在云南”的国际旅游路线，重点开发旅游房地产项目。作为旅游地产项目的星耀水乡已经被评为3A级景区，该景区嘉丽泽高原水乡片区将体现仁者乐山、突出静慢主题，保护和恢复生态湿地环境，结合当地的兰茂养生文化，打造风景宜人的修疗养生地。长松园片区突出运动主题，可以发展高尔夫、赛车、轮滑、极限运动，可以利用军马场资源发展骑马、狩猎、马术等运动，建设高原训练基地。青年水库片区则发展空港经济、突出商务主题，该片区将根据机场人流特点，发展高端商务功能，包括建设服务于高端人群的会展、星级宾馆、酒店、会所、俱乐部等设施，及其他高端休闲度假场所。
4.3.2 深度挖掘文化特色、形成参与性强的旅游产品。嵩明县历史文化积淀丰厚，特色浓郁。打造兰茂文化、龙狮、花灯、“花山节”、“头龙节”等特色文化品牌，必将为嵩明文化旅游注入新的生机与活力。嵩明是兰茂的故乡，现有的旅游资源兰公祠为纪念明代医药学家、音韵学家、文学家、诗人兰茂而于明朝成化十二年（1476）修建的名胜古迹，并在祠内设立兰茂纪念馆。在此基础上，打好兰茂文化牌，发挥名人效应。嵩明县小街镇阿古龙村委会小脚老奶舞龙队成立于80年代初，现有20多位成员，年龄最大的78岁，最小的也有69岁。在2006年央视《亿万农民的笑声》的“春晚”上，小脚老奶奶劲舞龙狮给全国人民拜年，传递一种积极向上健康的生活理念。对此，可开发一些游客参与性强的旅游产品，让游客参与舞龙，感受健康快乐的生活。嵩明是由国务院社文司授牌的“全国民间艺术（龙狮）之乡”，也是享誉全省的“云南花灯之乡”。可挖掘传统文化，开发一些舞台表演剧目，游客可参与山歌对唱等旅游产品。
4.3.3 政府引导下的自主经营型战略，形成集度假、休闲娱乐为一体的乡村旅游。从大学城的旅游需求调查结果可看出，大学生有极强的旅游需求，特别是一些周末度假、休闲娱乐旅游产品需求旺盛，因此，政府可引导条件适合的村镇开展乡村旅游。在此过程中，政府要退出乡村旅游的主导经营角色，扮演服务和管理的角色。首先，对基础设施进行投资，修建好乡村公路保证通达性，保证供水、供电的正常进行。其次，联合组织乡村旅游（农家乐）经营者成立协会，通过网络或其他形式进行统一的宣传促销，相互分享经验和市场信息。最后，对乡村旅游进行规范管理，制定行业统一的标准，对餐饮、住宿等进行规范管理。
参考文献：
[1]罗艳菊，黄宇.旅游资源非优区的若干理论研究[J].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05.126-130.
[2]王大悟.上海都市旅游的新视角[A].保继刚，潘兴连，杰弗里.沃尔主编.城市旅游的理论与实践[C].北京：科学出版社，2001.43-47.
[3]张英明.旅游资源的可创新理论[N].中国旅游报，1999.2.15.
[4]左冰.旅游竞争优势战略：旅游业发展的新战略观[J].旅游管理，2002，1，22-25.
[5]窦文章，杨开忠，杨新军.区域旅游竞争进展[J].人文地理，2000，4：67-71.
[6]徐舒.基于波特钻石理论的秦皇岛市旅游业竞争优势分析[J].价值工程，2011.133-134.
关键词：旅游资源非优区 县域旅游 开发战略
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旅游业得到迅猛发展，但是，旅游资源空间赋存差异显著，资源优越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的县都属于旅游资源非优区。嵩明县就是一个典型的旅游资源非优县域，对他的研究有很好的指导意义。
1 嵩明县旅游发展现状分析
嵩明县旅游产品开发存在的问题主要表现在：
1.1 旅游产品总体投资规模小，投资力度小
嵩明县大部分旅游产品均由政府投资兴建，但是财政收入有限，且投资目的或出于文物保护或出于发扬佛教文化，投资力度小，且没有进行市场化运作，几乎没有投资回报可言。
1.2 旅游产品开发市场针对性不明确，创新性不足
旅游产品的开发缺乏针对性，未形成完整的市场形象，旅游产品开发仍处于粗放式遍地开花模式，缺少从不同角度对资源的深度开发，难以提供给游客深层次的旅游体验。
1.3 旅游产品宣传促销力度小，市场影响力低
除星耀水乡有宣传促销外，其他所有的旅游产品几乎没有宣传促销，导致市场认为嵩明几乎没有旅游产品，更不可能产生市场影响力。
2 嵩明县作为旅游资源非优县域发展旅游的理论支持
2.1 现代旅游资源观促使人们对旅游资源非优区的创新认识[1]
由我国著名经济学家孙尚清教授主持的旅游发展战略研究中，旅游资源的外延被扩大为以下四类：天然赋予的自然类资源；历史遗留的历史性资源；时代造就的社会性资源；现代人工吸引物[2]。这种方法为学术界深化对旅游资源的认识，树立现代资源观奠定了基础。现代旅游资源观认为，旅游资源涵盖了社会的、经济的、环境的、文化的乃至意识形态的等极为广泛的內容。现代旅游资源观的树立促使了人们对传统意义上非优区的资源内涵的挖掘。可创新理论认为旅游资源不仅内涵十分广泛，而且也是一个发展的概念[3]。现代旅游资源观使人们对旅游资源内涵认识进一步深化，重新审视所谓的旅游资源不丰富地区（非优区），促使人们挖掘与开发这些区域的资源潜力，促进非优区进行旅游开发，客观上为其开发与发展提供了科学的理论依据与理念指导。
2.2 现代旅游发展动力观支持需求驱动下的旅游开发
现代旅游发展动力观认为：旅游发展的动力不仅仅局限于资源驱动，它主要包括三类因素：①资源吸引，传统意义上的旅游资源是旅游区发展的主动力；②经济牵动，一些经济活跃区域并没有高级别的自然和人文景观，其旅游发展主动力源于发达的经济；③需求驱动，在人口规模大的城市，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居民旅游需求旺盛，但缺乏休闲度假和娱乐场所，因而刺激了城市郊区与周边小城镇的旅游开发，这些地区虽然旅游资源并不出色，但在强大的旅游需求推动下也常常获得成功。
2.3 旅游竞争优势理论
传统的旅游资源比较优势理论认为，资源的比较优势决定旅游地的生存和发展，其实质是一种资源导向型的粗放发展战略和旅游开发方式。[4]现代旅游竞争优势理论基于波特钻石理论基础上认为，决定区域旅游竞争优势有五个基本因素：要素条件、需求条件、旅游环境、区域行为、介入机会[5]。
3 基于波特钻石理论的嵩明县旅游发展的条件分析
3.1 生产要素方面
3.1.1 地理位置。嵩明县位于云南中部，地处昆明市东北部，为昆明市辖近郊县，县城距昆明43公里，地处滇中交通枢纽，具有“四线出省，五线通昆”的交通优势。
3.1.2 旅游资源。嵩明县旅游资源不够丰富，质量也不高，但是有深度挖掘的潜力。长松园拥有森林浴场和万亩果园；嘉丽泽作为稀有的高原水乡有着良好的湿地生态环境；法界寺森林公园内拥有百亩翠竹园、法界寺、灵云山等旅游资源；海潮寺森林公园有着优美的环境和宏伟的庙宇建筑。在文化旅游资源方面：嵩明素有“鱼米之乡”、“花灯之乡”、“龙狮之乡”之美誉；百年品牌杨林肥酒深受消费者青睐；明代著名医药家、音韵学家、诗人、“理学宗匠”兰茂故里。
3.1.3 旅游交通。嵩明县正形成高速、铁路、民航等专线齐头并进，正逐渐形成立体交通网络。铁路连接方面有沪昆高铁和安嵩轻轨；公路连接方面将改造提升老320国道、新建空港大道新建新昆嵩高速。
3.1.4 旅游人力资源。截止2012年12月，嵩明职教园区入驻学校包括云南工商学院、云南师范大学文理学院等7所高校，在校人数4.51万人，这种教育制度为旅游业源源不断地输入人才，相信有各大院校的支持，嵩明县的旅游人才必将成为嵩明县旅游业的主力军。
3.2 需求驱动
3.2.1 昆明市常住人口和集散游客的需求驱动。2010年末，昆明市常住人口为636万人，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居民旅游需求旺盛，因而刺激了城市郊区与周边小城镇的旅游开发。再者，昆明是云南省唯一的一个二级游客集散地，2012年昆明市旅游接待人数突破4500万人次。嵩明是昆明未来的卫星城，因此，无论是昆明市常住人口还是外来旅游者都会成为嵩明旅游的潜在客源。
3.2.2 杨林职教园区高校学生的需求驱动。针对职教园区大学生旅游需求，笔者设计了调查问卷，发出问卷90份，收回85份，有效问卷80份，从调查结果可以看出：①45%的学生喜欢休闲度假旅游；②64%的学生愿意在寒暑假和周末进行旅游；51%的学生选择城市郊区和周边城市旅游；③26%的学生旅游预算在100-500元之间，总体看来大学生消费水平中等偏下；杨林职教园区现有4.51万学生，这一潜在的旅游市场将会为嵩明旅游带来巨大驱动力，将催生一些周边村镇的周末度假休闲旅游，如乡村旅游（农家乐旅游）和一些旅游半径小的旅游区的开发。 3.3 旅游企业经营水平分析
旅游企业包括旅行社、饭店、餐馆、旅游商店、交通公司、旅游景点、娱乐场所等[6]。嵩明的旅游企业总体规模偏小，支撑产业带动不明显，产业层次较低。
3.4 政府和机遇分析
政府在旅游发展方面提出了三个园区的规划：一是嵩明小街的现代农业科技示范园区已成为国家级农业高科技示范园区；二是嘉丽泽片区规划范围81平方公里，在现有“星耀水乡”项目的基础上，设立100亿元的文化旅游发展基金，用于规划建设世界级生态文化旅游项目；三是长松园片区规划范围47平方公里，大力发展总部经济、文化休闲等现代服务业，全面提升空港新城第三产业发展水平。机遇是能为产业发展带来新契机，提高产业竞争力的偶然性或突发事件，嵩明可以借长水国际机场起飞为契机，迎来旅游业的良机。
4 嵩明县旅游开发战略
4.1 合理的空间战略
嵩明旅游要合理运用空间战略，使嵩明在不同区域空间充当不同层次的角色。首先，在国际旅游戰略层次，嵩明作为未来的空港新城，将部分代替昆明作为云南外来游客集散地的作用，吞吐着全国各地甚至世界范围内的游客，因此，采用轻轨交通和高速公路的联系方式，把嵩明作为外来游客的重要集散地，主打旅游房地产项目，主张“住在嵩明，吃在昆明，玩在云南”。其次，在省际旅游战略层次，嵩明作为昆明滇东北旅游网络的组成部分，与寻甸，曲靖，昭通共同组成“滇东游”的旅游产品，在开发中要避免与寻甸、曲靖、昭通的旅游资源的互代性，另一方面要与他们联合开发，使“滇东游”旅游吸引力更强。最后，在市县级战略层次，嵩明作为昆明的卫星城，旅游将朝着昆明“后花园”的方向发展。
4.2 正确的旅游形象定位
嵩明县旅游形象定位必须以本地客观存在的特征作为基础，充分挖掘本地区的自然旅游资源特性和人文资源，形成具有鲜明特色体现个性的特点。嵩明的自然资源以森林浴场和高原湿地为两大特色，综合来看，森林浴场的质量和影响力在周围郊县中不算优越，而花灯的影响力又只局限在少数的爱好者上，因此嵩明旅游形象要把高原水乡和龙狮之乡突出表现，再结合空港新区的发展机遇，可拟为“空港新区——美丽的高原水乡、活力的龙狮之乡”，这个形象既体现旅游资源最大的优越性，也展示了旅游资源的感召力。同时，旅游形象需向外传达，这就需要通过有效的传达方式。可提出营销口号“到空港嵩明来，做高原水乡人，享高端休闲度假，感受惬意的健康生活”。
4.3 确立完善的旅游产品设计思路
4.3.1 突出核心产品。昆明作为云南唯一的二级游客集散地，吞吐着来云南旅游的大部分游客，而作为空港新区的嵩明，正好借助长水国际机场的吞吐作用，发挥作为游客集散地的作用，走一条“住在嵩明，吃在昆明，玩在云南”的国际旅游路线，重点开发旅游房地产项目。作为旅游地产项目的星耀水乡已经被评为3A级景区，该景区嘉丽泽高原水乡片区将体现仁者乐山、突出静慢主题，保护和恢复生态湿地环境，结合当地的兰茂养生文化，打造风景宜人的修疗养生地。长松园片区突出运动主题，可以发展高尔夫、赛车、轮滑、极限运动，可以利用军马场资源发展骑马、狩猎、马术等运动，建设高原训练基地。青年水库片区则发展空港经济、突出商务主题，该片区将根据机场人流特点，发展高端商务功能，包括建设服务于高端人群的会展、星级宾馆、酒店、会所、俱乐部等设施，及其他高端休闲度假场所。
4.3.2 深度挖掘文化特色、形成参与性强的旅游产品。嵩明县历史文化积淀丰厚，特色浓郁。打造兰茂文化、龙狮、花灯、“花山节”、“头龙节”等特色文化品牌，必将为嵩明文化旅游注入新的生机与活力。嵩明是兰茂的故乡，现有的旅游资源兰公祠为纪念明代医药学家、音韵学家、文学家、诗人兰茂而于明朝成化十二年（1476）修建的名胜古迹，并在祠内设立兰茂纪念馆。在此基础上，打好兰茂文化牌，发挥名人效应。嵩明县小街镇阿古龙村委会小脚老奶舞龙队成立于80年代初，现有20多位成员，年龄最大的78岁，最小的也有69岁。在2006年央视《亿万农民的笑声》的“春晚”上，小脚老奶奶劲舞龙狮给全国人民拜年，传递一种积极向上健康的生活理念。对此，可开发一些游客参与性强的旅游产品，让游客参与舞龙，感受健康快乐的生活。嵩明是由国务院社文司授牌的“全国民间艺术（龙狮）之乡”，也是享誉全省的“云南花灯之乡”。可挖掘传统文化，开发一些舞台表演剧目，游客可参与山歌对唱等旅游产品。
4.3.3 政府引导下的自主经营型战略，形成集度假、休闲娱乐为一体的乡村旅游。从大学城的旅游需求调查结果可看出，大学生有极强的旅游需求，特别是一些周末度假、休闲娱乐旅游产品需求旺盛，因此，政府可引导条件适合的村镇开展乡村旅游。在此过程中，政府要退出乡村旅游的主导经营角色，扮演服务和管理的角色。首先，对基础设施进行投资，修建好乡村公路保证通达性，保证供水、供电的正常进行。其次，联合组织乡村旅游（农家乐）经营者成立协会，通过网络或其他形式进行统一的宣传促销，相互分享经验和市场信息。最后，对乡村旅游进行规范管理，制定行业统一的标准，对餐饮、住宿等进行规范管理。
参考文献：
[1]罗艳菊，黄宇.旅游资源非优区的若干理论研究[J].干旱区资源与环境，2005.126-130.
[2]王大悟.上海都市旅游的新视角[A].保继刚，潘兴连，杰弗里.沃尔主编.城市旅游的理论与实践[C].北京：科学出版社，2001.43-47.
[3]张英明.旅游资源的可创新理论[N].中国旅游报，1999.2.15.
[4]左冰.旅游竞争优势战略：旅游业发展的新战略观[J].旅游管理，2002，1，22-25.
[5]窦文章，杨开忠，杨新军.区域旅游竞争进展[J].人文地理，2000，4：67-71.
[6]徐舒.基于波特钻石理论的秦皇岛市旅游业竞争优势分析[J].价值工程，2011.133-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