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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新义·黄英》改编自蒲松龄《聊斋志异·黄英》,汪曾祺改编的动机是表现蒲松龄原文隐含的"花即是人,人即是花"的现代意识,这种现代意识与沈从文"优美,健康,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一脉相承。汪曾祺笔下的陶生,被剔除了妖性、士人性、商人性,而增添了小人物的生活逻辑、温和的性格、诗性的追求,并拥有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完成",陶生的"完成"是美的,也是悲哀的,汪曾祺笔下的黄英由此变得娴静,黄英的"永远不老"正是这场悲哀中的"希望",它指向未来无限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