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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让人想起在疫情暴发之前看似要定义2020年的一个主题:西方的缺失.这是今年2月在柏林举行的慕尼黑安全会议所发布的年度报告中创造的新词.它指的是旧的西方联盟,尤其是北约,似乎正在四分五裂,以至于人们说起“西方”时已不能再把它当作单一的实体.这个词与埃马纽埃尔·马克龙去年11月称北约“脑死亡”这一引人注目的表述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