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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二十国集团（G20）领导人杭州峰会（以下简称峰会）作为近年来级别最高、规模最大、影响最深远的主场外交，是媒体讲述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的一次生动演练和实践。本文通过杭州峰会期对外传播的媒体实践，论述在信息传播的全球化趋势之下，怎样利用重大议题，多渠道多方式实现有利的国际传播，使得中国声音在全球的影响范围和力度不断加大。
【关键词】对外传播 媒体融合 中国故事 峰会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早在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就指出：“要精心做好对外宣传工作，创新对外宣传方式，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2016年2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更是用“高举旗帜、引领导向，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团结人民、鼓舞士气，成风化人、凝心聚力，澄清谬误、明辨是非，联接中外、沟通世界”这48个字概括了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职责和使命。其中“联接中外、沟通世界”是其重要内容。这些蕴含着一系列新觀点、新要求的重要论述，对于我们把握国际传播大趋势，创新外宣方式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全球化背景下，世界越来越关注和期待了解中国，媒体更需要提升国际传播能力，创新外宣报道的方式，统筹好国内报道和国际报道两种传播，做到协调共进，两翼互补，注重中国故事的国际表达，塑造中国好形象，传播中国好声音。本文通过二十国集团（G20）杭州峰会期间对外传播的媒体实践，论述信息传播的全球化趋势下，如何使得中国声音在全球的影响范围和力度不断加大。
一、对外传播迎来跨越式发展的机遇
习近平强调，宣传思想工作一定要把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作为基本职责，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找准工作切入点和着力点，做到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笔者认为可将“势”理解为对外宣传和国际传播的时机更为成熟、需求也更迫切，原因在于：
1.中国的大国形象进一步彰显
随着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中国在国际舞台上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区域以及全球政治领域持续发声，“经济平稳、有担当、爱和平”的大国形象正在逐步确立并被接纳，在此情势之下，顺势而为，进一步提升国际传播能力，加强国际传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可以事半功倍。
2.中国治理和“中国药方”进一步被接纳
近年来全球经济提振乏力，但中国的发展变化令人振奋，在经济转型发展、完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弘扬先进文化及强化生态文明建设、解决国际争端等共同关注的领域走出了有中国特色的发展道路，被称之为“中国药方”。世界需要借助中国智慧和治理经验，外宣工作正迎来难得的发展窗口期。
3.媒体融合大发展进一步创新传播渠道
中央提出了推动媒体融合发展的工作目标，印发了《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中宣部部长刘奇葆指出：“各地各新闻单位积极投身媒体融合发展，不断探索融合发展路径，大力发展新媒体业务，融合传播技术广泛应用，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运用到全媒采编平台构建之中，移动直播、H5（集纳文字、图片、音频、视频、链接等多种形式的展示页面）应用等技术在采编制作环节普遍采用，机器人写稿、无人机采集、虚拟现实等技术从无到有，实现了突破。”①这些新手段开启了创新式传播。人民日报社的“中央厨房”，实现重大报道“一体策划、一次采集、多种生成、多元传播、全天滚动、全球覆盖”②；作为国内媒体融合、整体转型先行者的澎湃新闻，新闻客户端下载量超过6900万，日活跃用户超过500万。新型主流媒体牢牢把握转型机遇，主动借助媒体融合培育旗舰媒体，顺势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壮大平台和专业队伍，为主动发声、增强国际话语权、集中讲好中国故事提供了技术保障和平台。
二、传播生态的变化助力对外传播格局的嬗变
从国际舆论格局看，西方四大通讯社——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合众国际社仍然占据世界新闻发稿量的绝对份额，它们在传播观念、传播手段上也在不断升级换代。“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社会信息化持续推进”，这是党中央对当今世界深刻变化的整体性判断。在这种情况下，国家形象的塑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华优秀文化的表达和传递至关重要，也是传媒业应有的担当。美国等一些国家将新媒体外交等作为国家传播战略，新任美国总统特朗普更是以“推特治国”而闻名。中国媒体在推特、脸书等社交平台上的应用远远低于老牌国际传播媒体。当然，国内媒体也在新媒体传播上不断进步，截至2017年2月，人民日报海外社交媒体平台账号粉丝数为3500萬人，粉丝数居全球报纸类媒体第一位，互动率居世界媒体首位；新华社海外社交媒体账号总粉丝量超过2300万人，日均互动浏览量突破2000万次；中央电视台在全球12大海外社交媒体平台运营23个官方账号，总粉丝量逾5000万人，总阅读量超过192亿。③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发布的数据，2016年全球约23.4亿人经常访问社交网络，年增幅9.2%，占全球总人口的32%，占网民的68.3%，比重进一步上升。④现实证明，在信息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谁的传播能力更强、传播手段更先进，谁就能掌握国际话语权。我们必须着力改变“西强我弱”的舆论格局，不仅要主动发声，更要创新对外宣传方式，利用好媒体融合契机，把握不断迭代发展的社交媒体和技术革新，注重交互性和多元化，以开放的胸怀提高外宣工作水平和能力。
三、杭州峰会——“中国故事”的绝佳讲台
杭州峰会作为近年来中国主办的级别最高、规模最大、影响最深远的国际会议，是媒体讲述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的一次生动演练和实践。
1.主流境外媒体悉数到场，传播载体丰富集中。共有来自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5000多名媒体记者，包括2000多名境外媒体记者，向全世界全程报道峰会盛况（图1），这其中不乏美联社、法新社、路透社、英国广播公司、彭博社、欧广联、读卖新闻等境外的强势媒体，这是主场外宣的大好时机，中国主张、中国声音得到广泛传播，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俄罗斯国家电视台新闻频道、印度国家电视台、沙特国家电视台新闻频道、日本《朝日新闻》等都专门制作峰会特别节目，对峰会主要内容和重要意义进行了持续报道。 2.外媒关注持续升温，传播辐射广而持久。从2016年上半年开始，中央和省市外宣部门、媒体通力协作，联通内宣外宣，营造舆论强势，连续推出了“稳增长、调结构、转方式”“峰会倒计时100天、倒计时30天、倒计时10天”等多轮集中宣传，邀请境外媒体参加，刊发各类报道2万余篇，为峰会营造了浓厚氛围。从9月1日的协调人会议至9月5日峰会闭幕，世界媒体开始进入“G20时间”，报道量达到峰值3910篇（如图2）。其间，峰会主要议程和活动、中国在G20机制中的角色和作用被重点关注。会后，峰会成果引发积极解读，始终占据传播有效位置。
3.议程设置水到渠成，传播效果积极正面。杭州峰会的最大看点是期待中国引领世界经济走出低谷，开启良性发展。外界高度肯定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中国方案”，并纷纷赞赏中国推动全球经济治理的变革凸现了大国担当，中国的诚意和所作努力获得一致认可。美联社引述习主席的讲话称，此次峰会成为一个里程碑，标志着二十国集团从一个短期的危机应对机制逐渐向长效治理机制转型。
四、杭州峰会——“中国故事”的国际化表达
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有特中国色的改革开创。持续的经济腾飞、中国对世界和平与发展的贡献，这些都为讲好中国故事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在峰会这个案例里，讲求对外传播方式，用“海外读者乐于接受的方式、易于理解的语言”，让世界各国媒体借助新闻发布会、采访和文艺演出等系列活动，了解到一个更加真实、丰满和立体的中国。
一是呈现丰富，精心讲好故事。着眼挖掘提炼“中国故事”“杭州故事”，以“讲好杭州故事，呈现别样精彩”为主题，充分挖掘了一批体现传统文化、展示人文精神、折射创新的好故事，并以书籍、明信片、文创品、音乐、视频、动漫、文艺演出、展览等生动多样的文化形式，覆盖各种新闻媒介以及新闻中心、宾馆酒店、媒体接驳班车及记者采访线路等。
二是融通中外，策划推动主场外宣。对外宣传，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表述，通过有效的新闻报道与文化传播，用国外受众听得懂和愿接受的传播形式和手段来呈现。峰會期间，新闻中心、驻地宾馆共计摆放8个类别、9个语种、43个项目的外宣品达65000余份，兼顾中国与外部世界的利益交汇点、话语体系的共同点，内容涵盖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百姓生活等各个方面，既弘扬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和核心价值观，又积极向全世界阐述中国对人类共同命运的思考和担当；既介绍中国新一代领导人治国理政的理念、中国企业的创新实践，也围绕国际社会普遍关注的问题阐述中国立场。
三是国际传播，全面传递中国声音。外宣片《韵味杭州》在英国广播公司电视台播出一个月，同步在北美地区、欧洲地区和亚太地区播出，亚太地区的收看量达44.6万人次，欧洲地区的收看量达211.6万人次，美国的收看量达193.8万人次。⑦《相约浙江》由国外创意团队拍摄制作，在美国全球财经新闻台（CNBC）美国频道和欧洲频道早晚间黄金时段播出一个月，覆盖3.03亿家庭用户，有效开展了国际形象传播。⑧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充分利用二十国集团成员国和重点周边国家涉及到的17种语言全媒体平台，积极与全球100多家海外媒体开展合作，实现“借船出海”借力发声，以全球化视角增强峰会国际关注度，通过本土化传媒集群，实现峰会报道阵地前移，中国声音即时传递。特别是使用俄、法、德等17种语言对峰会开幕式进行新媒体微直播，用文字、图片、视频等方式呈现在脸书、推特、微博、微信、俄罗斯社交网站（VK）等境内外社交媒体平台，覆盖美国洛杉矶、旧金山、夏威夷等多地华语广播网以及新西兰中文广播台、日本视频门户网站NICONICO等，放大对外传播实效。⑨
四是会外采访佐证巨变下的中国。杭州峰会策划推出了12条省、市会外采访线路，其中杭州的8条线路让中外记者通过讲述百姓故事、企业故事、历史故事，进而讲好中国故事。当中外记者看到中国发展的实际，获取了更多、更鲜活的佐证会议主题的素材。如阿里巴巴和“梦想小镇”是中国互联网经济澎湃和创新力激发的生动缩影。阿里巴巴是全国乃至世界互联网经济的领跑者，而“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火热场景则每天都在“梦想小镇”上演，大量创新型产业项目在此孵化。杭州8000年的跨湖桥文化、5000年的良渚文化、悠久的运河文化、繁荣的南宋文化以及丝绸、瓷器、金石、佛教文化，是对中国文化的一次巡礼。
据统计，峰会召开期间场外采访线共计接待13个批次和3个单团的场外采访活动，来自55个国家和我国港澳臺地区的424名记者和927人次报名参与，其中境外媒体98家，记者178名。美通社、法新社、德国法兰克福报、卡塔尔半岛电视台等媒体机构的记者表示，采访安排合理、内容丰富，为报道提供了充分详实的素材。在二十国集团峰会历史中，杭州峰会的关注度明显超过以往历届，也大大超过2016年在日本召开的G7峰会。9月1日至5日，境外媒体有关杭州峰会的英文报道量高达10933篇（如图3）。
综上所述，国际传播是不同文明和文化交汇相融碰撞互补的过程，用“乐于接受的方式、易于理解的语言”入手，用故事化的表达，共情共鸣，易于打破藩篱、呼唤理解，可以消除文化隔膜、消除偏见和误解，对提高国际话语权、引导国际社会全面客观认识中国，传递合作友好的意愿具有重要而深远的意义。
注释
①刘奇葆：《推进媒体深度融合 打造新型主流媒体》，《人民日报》，2017年1月11日。
②③《习近平“2·19”讲话一周年，人民日报发重磅文章》，《人民日报》，2017年2月18日。
④前瞻产业研究院《2017～2022年中国社交网络行业深度调研与投资规范分析报告》，《青年记者》，2017年第1期。
⑤⑥⑩数据提供：中国外文局对外传播研究中心。
⑦数据提供：杭州市委外宣办。
⑧数据提供：浙江省委外宣办。
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全球联动直播报道G20杭州峰会》，中国记协网，2016年9月5日。
（作者单位：杭州文广集团总编室）
（本文编辑：李静）
【关键词】对外传播 媒体融合 中国故事 峰会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早在2013年，习近平总书记就指出：“要精心做好对外宣传工作，创新对外宣传方式，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2016年2月19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上更是用“高举旗帜、引领导向，围绕中心、服务大局，团结人民、鼓舞士气，成风化人、凝心聚力，澄清谬误、明辨是非，联接中外、沟通世界”这48个字概括了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党的新闻舆论工作的职责和使命。其中“联接中外、沟通世界”是其重要内容。这些蕴含着一系列新觀点、新要求的重要论述，对于我们把握国际传播大趋势，创新外宣方式具有重要指导意义。全球化背景下，世界越来越关注和期待了解中国，媒体更需要提升国际传播能力，创新外宣报道的方式，统筹好国内报道和国际报道两种传播，做到协调共进，两翼互补，注重中国故事的国际表达，塑造中国好形象，传播中国好声音。本文通过二十国集团（G20）杭州峰会期间对外传播的媒体实践，论述信息传播的全球化趋势下，如何使得中国声音在全球的影响范围和力度不断加大。
一、对外传播迎来跨越式发展的机遇
习近平强调，宣传思想工作一定要把围绕中心、服务大局作为基本职责，胸怀大局、把握大势、着眼大事，找准工作切入点和着力点，做到因势而谋、应势而动、顺势而为。笔者认为可将“势”理解为对外宣传和国际传播的时机更为成熟、需求也更迫切，原因在于：
1.中国的大国形象进一步彰显
随着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中国在国际舞台上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在区域以及全球政治领域持续发声，“经济平稳、有担当、爱和平”的大国形象正在逐步确立并被接纳，在此情势之下，顺势而为，进一步提升国际传播能力，加强国际传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可以事半功倍。
2.中国治理和“中国药方”进一步被接纳
近年来全球经济提振乏力，但中国的发展变化令人振奋，在经济转型发展、完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弘扬先进文化及强化生态文明建设、解决国际争端等共同关注的领域走出了有中国特色的发展道路，被称之为“中国药方”。世界需要借助中国智慧和治理经验，外宣工作正迎来难得的发展窗口期。
3.媒体融合大发展进一步创新传播渠道
中央提出了推动媒体融合发展的工作目标，印发了《关于推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中宣部部长刘奇葆指出：“各地各新闻单位积极投身媒体融合发展，不断探索融合发展路径，大力发展新媒体业务，融合传播技术广泛应用，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运用到全媒采编平台构建之中，移动直播、H5（集纳文字、图片、音频、视频、链接等多种形式的展示页面）应用等技术在采编制作环节普遍采用，机器人写稿、无人机采集、虚拟现实等技术从无到有，实现了突破。”①这些新手段开启了创新式传播。人民日报社的“中央厨房”，实现重大报道“一体策划、一次采集、多种生成、多元传播、全天滚动、全球覆盖”②；作为国内媒体融合、整体转型先行者的澎湃新闻，新闻客户端下载量超过6900万，日活跃用户超过500万。新型主流媒体牢牢把握转型机遇，主动借助媒体融合培育旗舰媒体，顺势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壮大平台和专业队伍，为主动发声、增强国际话语权、集中讲好中国故事提供了技术保障和平台。
二、传播生态的变化助力对外传播格局的嬗变
从国际舆论格局看，西方四大通讯社——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合众国际社仍然占据世界新闻发稿量的绝对份额，它们在传播观念、传播手段上也在不断升级换代。“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社会信息化持续推进”，这是党中央对当今世界深刻变化的整体性判断。在这种情况下，国家形象的塑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中华优秀文化的表达和传递至关重要，也是传媒业应有的担当。美国等一些国家将新媒体外交等作为国家传播战略，新任美国总统特朗普更是以“推特治国”而闻名。中国媒体在推特、脸书等社交平台上的应用远远低于老牌国际传播媒体。当然，国内媒体也在新媒体传播上不断进步，截至2017年2月，人民日报海外社交媒体平台账号粉丝数为3500萬人，粉丝数居全球报纸类媒体第一位，互动率居世界媒体首位；新华社海外社交媒体账号总粉丝量超过2300万人，日均互动浏览量突破2000万次；中央电视台在全球12大海外社交媒体平台运营23个官方账号，总粉丝量逾5000万人，总阅读量超过192亿。③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发布的数据，2016年全球约23.4亿人经常访问社交网络，年增幅9.2%，占全球总人口的32%，占网民的68.3%，比重进一步上升。④现实证明，在信息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谁的传播能力更强、传播手段更先进，谁就能掌握国际话语权。我们必须着力改变“西强我弱”的舆论格局，不仅要主动发声，更要创新对外宣传方式，利用好媒体融合契机，把握不断迭代发展的社交媒体和技术革新，注重交互性和多元化，以开放的胸怀提高外宣工作水平和能力。
三、杭州峰会——“中国故事”的绝佳讲台
杭州峰会作为近年来中国主办的级别最高、规模最大、影响最深远的国际会议，是媒体讲述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的一次生动演练和实践。
1.主流境外媒体悉数到场，传播载体丰富集中。共有来自7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5000多名媒体记者，包括2000多名境外媒体记者，向全世界全程报道峰会盛况（图1），这其中不乏美联社、法新社、路透社、英国广播公司、彭博社、欧广联、读卖新闻等境外的强势媒体，这是主场外宣的大好时机，中国主张、中国声音得到广泛传播，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俄罗斯国家电视台新闻频道、印度国家电视台、沙特国家电视台新闻频道、日本《朝日新闻》等都专门制作峰会特别节目，对峰会主要内容和重要意义进行了持续报道。 2.外媒关注持续升温，传播辐射广而持久。从2016年上半年开始，中央和省市外宣部门、媒体通力协作，联通内宣外宣，营造舆论强势，连续推出了“稳增长、调结构、转方式”“峰会倒计时100天、倒计时30天、倒计时10天”等多轮集中宣传，邀请境外媒体参加，刊发各类报道2万余篇，为峰会营造了浓厚氛围。从9月1日的协调人会议至9月5日峰会闭幕，世界媒体开始进入“G20时间”，报道量达到峰值3910篇（如图2）。其间，峰会主要议程和活动、中国在G20机制中的角色和作用被重点关注。会后，峰会成果引发积极解读，始终占据传播有效位置。
3.议程设置水到渠成，传播效果积极正面。杭州峰会的最大看点是期待中国引领世界经济走出低谷，开启良性发展。外界高度肯定习近平主席提出的“中国方案”，并纷纷赞赏中国推动全球经济治理的变革凸现了大国担当，中国的诚意和所作努力获得一致认可。美联社引述习主席的讲话称，此次峰会成为一个里程碑，标志着二十国集团从一个短期的危机应对机制逐渐向长效治理机制转型。
四、杭州峰会——“中国故事”的国际化表达
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有特中国色的改革开创。持续的经济腾飞、中国对世界和平与发展的贡献，这些都为讲好中国故事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素材。在峰会这个案例里，讲求对外传播方式，用“海外读者乐于接受的方式、易于理解的语言”，让世界各国媒体借助新闻发布会、采访和文艺演出等系列活动，了解到一个更加真实、丰满和立体的中国。
一是呈现丰富，精心讲好故事。着眼挖掘提炼“中国故事”“杭州故事”，以“讲好杭州故事，呈现别样精彩”为主题，充分挖掘了一批体现传统文化、展示人文精神、折射创新的好故事，并以书籍、明信片、文创品、音乐、视频、动漫、文艺演出、展览等生动多样的文化形式，覆盖各种新闻媒介以及新闻中心、宾馆酒店、媒体接驳班车及记者采访线路等。
二是融通中外，策划推动主场外宣。对外宣传，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表述，通过有效的新闻报道与文化传播，用国外受众听得懂和愿接受的传播形式和手段来呈现。峰會期间，新闻中心、驻地宾馆共计摆放8个类别、9个语种、43个项目的外宣品达65000余份，兼顾中国与外部世界的利益交汇点、话语体系的共同点，内容涵盖政治、经济、文化、艺术、百姓生活等各个方面，既弘扬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和核心价值观，又积极向全世界阐述中国对人类共同命运的思考和担当；既介绍中国新一代领导人治国理政的理念、中国企业的创新实践，也围绕国际社会普遍关注的问题阐述中国立场。
三是国际传播，全面传递中国声音。外宣片《韵味杭州》在英国广播公司电视台播出一个月，同步在北美地区、欧洲地区和亚太地区播出，亚太地区的收看量达44.6万人次，欧洲地区的收看量达211.6万人次，美国的收看量达193.8万人次。⑦《相约浙江》由国外创意团队拍摄制作，在美国全球财经新闻台（CNBC）美国频道和欧洲频道早晚间黄金时段播出一个月，覆盖3.03亿家庭用户，有效开展了国际形象传播。⑧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充分利用二十国集团成员国和重点周边国家涉及到的17种语言全媒体平台，积极与全球100多家海外媒体开展合作，实现“借船出海”借力发声，以全球化视角增强峰会国际关注度，通过本土化传媒集群，实现峰会报道阵地前移，中国声音即时传递。特别是使用俄、法、德等17种语言对峰会开幕式进行新媒体微直播，用文字、图片、视频等方式呈现在脸书、推特、微博、微信、俄罗斯社交网站（VK）等境内外社交媒体平台，覆盖美国洛杉矶、旧金山、夏威夷等多地华语广播网以及新西兰中文广播台、日本视频门户网站NICONICO等，放大对外传播实效。⑨
四是会外采访佐证巨变下的中国。杭州峰会策划推出了12条省、市会外采访线路，其中杭州的8条线路让中外记者通过讲述百姓故事、企业故事、历史故事，进而讲好中国故事。当中外记者看到中国发展的实际，获取了更多、更鲜活的佐证会议主题的素材。如阿里巴巴和“梦想小镇”是中国互联网经济澎湃和创新力激发的生动缩影。阿里巴巴是全国乃至世界互联网经济的领跑者，而“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火热场景则每天都在“梦想小镇”上演，大量创新型产业项目在此孵化。杭州8000年的跨湖桥文化、5000年的良渚文化、悠久的运河文化、繁荣的南宋文化以及丝绸、瓷器、金石、佛教文化，是对中国文化的一次巡礼。
据统计，峰会召开期间场外采访线共计接待13个批次和3个单团的场外采访活动，来自55个国家和我国港澳臺地区的424名记者和927人次报名参与，其中境外媒体98家，记者178名。美通社、法新社、德国法兰克福报、卡塔尔半岛电视台等媒体机构的记者表示，采访安排合理、内容丰富，为报道提供了充分详实的素材。在二十国集团峰会历史中，杭州峰会的关注度明显超过以往历届，也大大超过2016年在日本召开的G7峰会。9月1日至5日，境外媒体有关杭州峰会的英文报道量高达10933篇（如图3）。
综上所述，国际传播是不同文明和文化交汇相融碰撞互补的过程，用“乐于接受的方式、易于理解的语言”入手，用故事化的表达，共情共鸣，易于打破藩篱、呼唤理解，可以消除文化隔膜、消除偏见和误解，对提高国际话语权、引导国际社会全面客观认识中国，传递合作友好的意愿具有重要而深远的意义。
注释
①刘奇葆：《推进媒体深度融合 打造新型主流媒体》，《人民日报》，2017年1月11日。
②③《习近平“2·19”讲话一周年，人民日报发重磅文章》，《人民日报》，2017年2月18日。
④前瞻产业研究院《2017～2022年中国社交网络行业深度调研与投资规范分析报告》，《青年记者》，2017年第1期。
⑤⑥⑩数据提供：中国外文局对外传播研究中心。
⑦数据提供：杭州市委外宣办。
⑧数据提供：浙江省委外宣办。
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全球联动直播报道G20杭州峰会》，中国记协网，2016年9月5日。
（作者单位：杭州文广集团总编室）
（本文编辑：李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