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音乐虚度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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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篇,咱们先把桩站稳:音乐,寒可以衣,饥可以食?自然不能,无实用,恰恰与艺术沾边儿了。《我想和你虚度时光》是鲁迅文学奖、人民文学奖得主李元胜的一首诗,巧了,被下文同事老哥提到的“程小姐”(程璧)给写成歌,唱了。
  我想和你虚度时光,比如低头看鱼
  比如把茶杯留在桌子上,离开
  浪費它们
  我还想连落日一起浪费,比如散步
  一直消磨到星光满天
  直到所有被虚度的事物
  在我们身后,长出薄薄的翅膀
  有时候,我们听音乐是不是就这感受?哪怕换成嘻哈、古典、摇滚……任你内心十八般武艺演了全本的戏,外在来看,无外乎时光从指缝溜走,虚度啦。
  因为做过几年音乐记者,家里老爹又是童子功磕出来的音乐通才,对音乐的感情,赶上海枯石烂了。听音乐,于我,已经不是生活习惯而是生理习惯。很感谢邹静之老师这话,我一直在琢磨、在运用。想当初,他是说写字于他从生活习惯变成生理习惯;现如今,我鼓励年轻姑娘们健身,也这么照猫画虎:坚持到不再动用坚持这个字眼儿,把健身从生活习惯变成生理习惯,成。但是,音乐是很偏重私人感受的,不像健身,平板支撑基本谁做都有益,时长不同而已。音乐可供选择的太多了,你嗨得不行的,别人可能根本无动于衷。
  比如,现在《中国有嘻哈》很火,年轻人很着迷,引得不少老大不小的也有侧目。同+时空,我采访一位影视圈“老炮儿”,有一幕让我感慨:他突然双手抱头,在沙发上喟然长叹,“现在没有黄钟大吕啊!”黄钟,我国古代音韵十二律中六种阳律的第一律;大吕,六种阴律的第一律。我想,他指的是包括音乐在内的一切文艺作品吧。
  再比如,曾经是“北大十佳歌手”的程小姐被誉为“离诗歌最近的声音”,北岛给她的专辑命名《诗遇上歌》,但她唱《花房姑娘》无疑是踩了同事老哥的肺管子:经典明明被篡改了嘛!不过,我当时听这版《花房姑娘》时正在楼下慢跑,35秒的吉他前奏与夜色晚风很搭,要是崔健版,我就得加速跑,体力完全不支了。
  每到这种时刻,我就特别知足:音乐浩如烟海,我们昕一辈子,能听多少?是寻渊中珠,还是取水上瓢,个人选择而已,我倒不觉得有高下。就像《诗经》里,好多是劳作时唱的小调,时光荏苒,经典。同事老哥说:“‘一千个人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哈姆雷特在谁心里,也不会是刘能、赵四那样的。”哈哈,哈姆雷特昨就不能是刘能、赵四那样的?或者反过来说,我们可以不同意刘能、赵四是哈姆雷特的说法,但我们要捍卫刘能、赵四向往、描画心中哈姆雷特的权利,对不对?
  对艺术而言,一半在它,一半在你。就好比美,一半在物,一半在人。是我们看到、听到后,内心生发出另一半,进而投射、相加,形成了我们对美的解读,对艺术的理解。是不是很私人?但同时也指出了—个动态方向:提高自我,至少从个人角度,美会有变化,艺术会有不同。
  至此,我们的好恶表达,并没有那么必要,或者说并没有那么多人关注我们喜欢不喜欢。相比,我们创造了什么,为自己,为他人,很重要。因为,生活很可能多了一份生趣。
  还是有畅想,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团伙作案”:
  聚在一处,听听黑胶唱片,虚度时光。
  是谁呼喊着我 邢大军
  下班时正是交通高峰期,于是就在单位加了会儿班,约莫堵车该缓解了,这才关电脑、起身出门。拖着疲乏的双腿、眯着酸涩的双眼.虽然毫无饥饿感觉.我又习惯性地踱入街口那家重张开业的小菜市场。嘈杂让我有些困倦。我要买点什么呢?各种蔬菜,看着都觉得新鲜亲切,但却没有口腹的冲动。忽然,一段音乐响起,那是一首熟悉的歌的前奏。
  在那热闹的街上走过/忽然有一种孤独的落寞/从来没人告诉我/如何冲破这迷惑/自己曾经在心中问过/这一切到底为的是什么/每天不变的生活/就像打转的漩涡……
  多么熟悉又久违的老歌!王杰首张专辑《一场游戏一场梦》中磁带A面的第五首歌《心里的呼喊》。歌声来自于菜市场顶棚上的几个破旧音箱,以往那里好像也常播放一些时下走红的市井小调,或是喊些消防警示、卫生检查通知或催缴摊位费之类的话,但我从来没有留意过。播放歌曲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望着顶棚上的某个音箱,瞬间彼此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久违了,如此让人感动的歌声。更久违的则是这样与歌声的不期而遇。如今想要听歌,或说想要听某首歌,可选择的方式很多,高保真的有CD,快捷的有网络下栽,或干脆在线试听,但感动却越来越少了。突然有点怀念那个金钱和资讯都很匮乏的年代,偶然在路上听到商场或某个窗口传来的歌声,总会停下脚步,听得很忘我,听得很仔细。
  那时也常听电台的点歌节目,通常都是在周日首播。有时会拿两个半导体收音机放在面前,调到同一频率,两耳旁一边一个,那时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立体声。偶尔还会惊奇发觉,两边的声音居然不同步,有些许错位,至今不知是何原因。
  后来有了录音机,于是也就有了一堆录满电台歌曲的磁带,有些歌曲还伴随着交流声。歌曲的前奏、间奏及尾声通常都叠加有电台主持人的声音,说的无非是“这首歌是某某某来信点给他的朋友、同学或亲人某某某的”,车轱辘话破坏了歌曲的完整性。多年后,我从事音乐记者工作,才明白这是电台主持人为了保护歌曲版权、防止盗录后非法出版的一项措施。
  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听到别人给我点的歌,居然也是在磁带里。大学毕业前夕,同窗好友老裘不知何时给国际广播电台写了一封点歌的信,点了一首英文歌,歌曲的前奏叠加有外国口音的主持人的声音:北京电影学院即将毕业的学生裘林浩来信,把这首The Beatles的《Yesterday》送给即将毕业各奔东西的同窗好友邢大军、陈颖、周宇,祝愿大家……偏巧同届摄影系且有深夜听收音机习惯的好友刘江辉无意间用Walkman录下了这期节目。听着磁带中的歌曲,感慨不已。老裘是一个表面嘻嘻哈哈哼哼哈哈的人,想来这样一首歌也是点给自己的吧,柔软的内心难掩伤感。   原本当时还想找机会跟老裘开个玩笑:“你小子也真是,明知道我听不懂英文,也没听外语节目的习惯,点了歌却又不提醒一下注意收听。”但是,毕业了,离散的速度比说出这三个字的速度还快,没能说出口的玩笑转眼变成文字写在这里,用以遥寄业已远去的那个告别的年代。
  转眼那些歌声都成往事,此刻空留我在这黄昏的菜市场,身边闪动着努力游说、拉拢客人的小贩,来往穿梭着牵狗走过的居民,没有人留意呆立的我。
  不知是为了掩饰尴尬,或是习惯,我有一搭无一搭地翻拣着身边摊位上的蔬菜,嘴上跟小贩砍着价:“这西红柿都蔫了,还一块五一斤,一块吧!这茄子都老了,饶一个,再饶一个……”
  耳边,那首穿过嘈杂的老歌清晰如昨。
  粉儿不出的经典 李雄峰
  屈指一算,得有十年了,就音乐而言,虽然歌手前仆后继层出不穷,但能留给我们的经典音乐真的是寥寥无几,尽管不少的新星们被称为“小天王”、“小天后”、“唱作才女”、“新生才子”,麾下粉丝芸芸,前呼后拥的不可一世,却很难给人们留下一两首能够被传唱的歌曲。
  出于对流行音乐的喜好,时不时地就会把网上音乐搜索中一段时间TOP前100首的歌曲循环播放上几天,以便从中学上些词曲优美,有传唱潜力的歌曲。毕竟,也算是紧跟时代,不想被淘汰的心理在作怪吧。然而,让自己遗憾加失望的是,真没学会几首。
  仔细想想,实话实说,你不能说这些歌曲不好听,但却可以肯定下结论,它们成为不了引领时代的经典,无非都是昙花一现,风过即逝而已。自己也探究了一下其中的原因,是自己老得跟不上这个时代了吗?为此,还和很多的属于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进行过深入的沟通.交流彼此对于经典流行音乐的理解。最后,我们算是达成了一个共识:经典不是粉儿出来的。曾经的那些时代符号般的经典无一不是一个歌者的演绎却拨动了所有人的心弦,而如今的很多听起来尚可的歌曲,却是歌者自己的自怨自艾,与众生无关,TA在闭目吟唱自我陶醉,而听者却心如止水难起涟漪。
  李宗盛,一位快六十岁的歌者,一个与时俱进的歌者,从他出道以来,可以说,每个时代都给我们留下经典,这些经典,不仅仅是他的心声,也是某个时代大众的心声。因此,每当听到他的歌声,听者的心就会一起随之震颤、共鸣,没有谁会对他的经典作品无动于衷。有“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的世俗凡人,有“我有一双温柔的眼睛,我有善解人意的心灵,如果你愿意,请让我靠近,你的心事有我愿意听”的至美纯情,有“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的儿女情长,有“岁月,你别催,该来的我不推,该还的还,该给的我给;岁月,你别催,走远的我不追”的天命释然,也更有“也许我们从未成熟,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尽管l心里活着的还是那个年轻人”的心有不甘……你不必像个粉丝一样地为他尖叫欢呼,你只须静静地让这些词句小溪般流进你的心田,或抚慰、或励志、或温情、或疗伤,总之,那些经典似乎都带着某种“药性”,医治着人们的心灵。
  所以,捕捉大众的心声,捕捉时代的心声,歌者才能打造经典,才能引起听者的共鸣,才有流传的可能。而那些自弹自唱的小情调,靠着炒作,靠着粉丝咋呼的歌者,不仅留不下经典,自己也会早早随风而逝……
  听程小姐唱《花房姑娘》 木匠
  扯出这个话题,是因为上周朱子同学在微信群里贴了一首一位名叫程璧的女生唱的《花房姑娘》。
  说实话,聊与音乐有关的话题,我是有点心虚的。因为我在这方面受过很大的打击。
  1974年,我上小学四年级,又到了“红五月歌咏比赛”时,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年我们班选的歌是《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那天下午,音乐老师来给我们班合练,我站在队伍里,唱得很起劲儿。却不知为什么,一连开了几次头,刚唱没两句,就被音乐老师叫停了。音乐老师在多次打断了我们之后,便解散了队伍,让我们一个一个地站到她身边,唱给她听。不是合唱吗?搞什么鬼?
  结果,别的同学都是唱两句就让过了,然后,又叫下一个。到我这儿,也是两句,但反复唱了很多次,才让过。当时,我还得意呢,不会是想让我当领唱吧。
  等所有同学都唱完了,重新列队,音乐老师果不其然把我留在了队外。就在我挺胸抬头两眼放光地等着音乐老师宣布我为领唱时,居然她时我说:“你五音不全,唱歌走调,一会儿,你站到最后一排去(本来我是站第二排的),等下唱的时候,光张嘴别出声。”
  “什么,什么?请您再说一遍!”我脸上发着烧,但依然很有“风度”地问道。
  “是这样的,同学,你唱歌走调,会带跑大家的……”
  “那,干脆别让我唱得了!”我已经很有情绪了。
  “可是学校有规定,如果你们班少一个人参赛的话,是会被扣分的。”音乐老师解释说。
  “你这不是让我弄虚作假吗!”我终于被激怒了,大声地说道。
  “啊,同学,你……”要说我们这位音乐老师也真够急智的,“嗯,同学,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在这里向你郑重检讨。要不这样吧,咱们班还缺一个指挥,就你来当吧。”
  于是乎,我成了我们班的指挥。当时,我还挺得意的。可是,人毕竟会长大,等我渐渐地明白了点事理了之后,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五音不全,唱歌跑调。从此,我就再也不唱歌了。不过,有好听的歌,还是喜欢听。
  言归正传,《花房姑娘》是崔健创作于上世纪80年代的一首老歌,我非常喜欢。但是,当我点开朱子同学贴的这个名叫程璧的女生唱的这首《花房姑娘》后,刚听几句,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对了。
  这些年,很多老歌都被翻唱过,而且越是经典的老歌,被翻唱的次数就越多。但有个事儿,我始终没能想明白,就是这些翻唱者,他们在翻唱一首老歌前,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考虑过自己是否有能力达到——不说相当于,起码可以接近于——原唱的水准?不然,你翻唱它干什么?难不成就为了糟踏点好东西?   就这个问题,我曾和大军同学交流过,他给我普及说:“翻唱,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某人对一个老作品有了新的理解,理解不同了,处理方式自然也就不同了;一种是某人觉得这个作品原来的那种演唱风格,不太适合自己的嗓音条件,于是要按照自己的嗓音条件,来重新设计演唱风格。”
  好吧,是我外行了。但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翻唱者,能对原作品有一定的尊重,尤其是对那些已成为经典的原作品有一定的尊重。别跟我说什么文化是多元的,也别跟我说什么“一千个人眼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哈姆雷特在谁l心里,也不会是刘能、赵四那样的。
  总感觉现在有些人,对前人创造的文化经典,缺乏应有的敬畏之心。随便一个什么人,就没有他(她)不敢改的文化经典。过去有句老话,叫“没有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儿”,改之前,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试想一下,要是小学生都能改《围城》了,不学无术的小姑娘都能续写“红楼”了,不会演戏的花样男都能“华山论剑”了,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这绝不是文艺的繁荣,而是文艺的堕落。
  一千首歌里有一千个陈奕迅 白鸽
  今年,陈奕迅加盟了新一季《中国新歌声》,让节目重新占领了各大热搜榜。关于陈奕迅和他的歌,有很多评价。很多人称陈奕迅是歌神,是张学友之后华语乐坛的新旗帜。对于很多80后来说,周杰伦的歌伴随我们长大,而陈奕迅的歌陪伴我们变老。就像那首《十年》,听了十年,还想再听十年。
  我承认,陈奕迅的天赋很好,音域宽、爆发力十足,沙哑的低音更像是毒药一样让人不能自拔。无论咬字发音,还是节奏音准,都毋庸置疑,这也让他在现场表演甚至是无伴奏清唱中如鱼得水。但这些并不是我爱陈奕迅的理由,更不是陈奕迅成为一代歌神的理由。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在《明年今日》中,陈奕迅用略带沙哑的近乎于低泣的唱腔演绎了这最后一句,让爱情中受过伤的歌迷们产生了深深的共鸣。一曲唱尽,几分无奈,几分惋惜,又有几分绝望。
  《单车》也是我经常单曲循环的歌曲,大概讲述的是孩子与父亲之间的情感。歌曲开头陈奕迅嗓音沙哑,低声倾诉,而当他唱到“怀念单车给你我唯一有过的拥抱”这句时,会忽然亢奋起来,后面的副歌部分,声调开始变高,到了最后变成了呼喊一般,喉咙的高频振动产生了极强穿透感的声音,大量的情绪宣泄而出。一个孩子对父亲的依赖与不舍一股脑儿地喷涌出来,你似乎能够看到小男孩与父亲分别时大叫“爸爸”的样子。
  《你的背包》里那个专情的男人,《裙下之臣》里那个不羁的花花公子……你会感觉到一千首歌里有一千个陈奕迅。这就是陈奕迅最吸引我的地方——感情。他对每首歌都能理解透彻,然后又能准确地控制自己的声音和情绪,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不能说他在唱歌,他其实是在演绎每首歌曲。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花几千块去工体看他的演唱会,在现场你可以看到他或眉头紧锁、或淡然一笑、或故作轻松、或撕心裂肺……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用来辅佐歌声。
  有人说一首歌应该三分唱七分演,正是如此。陈奕迅唱歌的情感不是充沛,而是拿捏得到位。陈奕迅的最大优势就在这里,他的情感非常丰富,平淡处不会过火,高潮时也不会哑火,在现场演唱时还不时与歌迷情感互动,收放自如的表演自然贏得满堂彩。
  记得有一档综艺节目请到陈奕迅和他的夫人徐濠萦,主持人很好奇地问徐濠萦,《你的背包》是不是给你唱的?《人来人往》里唱的是真的吗?可是怎么在《无人之境》里又变成婚外恋情了呢?陈奕迅听完哈哈大笑,他说其实都只是歌曲而已。可当他在唱那首歌的时候,歌里面的故事就跟在他身上发生过一样,而我们也似乎总能在他的歌里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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