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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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玉良
  关玉良1957年生,黑龙江人。国家一级美术师,满族。毕业于哈尔滨师范大学艺术系,结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深圳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北京中国画研究院特聘画家。
  没有意识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反正会很轻松,也很自如。
  麦籽:这个(指着案头上的画)是你什么时候画的?
  关玉良:前年还是去年啊,恩,是前年画的。我今年就要画小画,到三亚的时候,我一定要画到最好。
  麦籽:不太喜欢你这样说,有时候你刻意要去画成最好的时候,反而画出的没有你随意画的那种感觉好。
  关玉良:明白,不放松的东西,不是好东西,没有意识的东西,那才是真正的流淌。
  麦籽:总结的怎么这么好呢,精辟哦。
  关玉良:今天想说点什么。
  麦籽:你有没有想过要用一种色彩把你的生命或者是生活的一个阶段描述出来。
  关玉良:不用刻意想,都会在正常的表述之中啊。
  麦籽:有没有在某一个时期会有喜欢的那么一种特定的色彩,比如这一阶段你特别喜欢红色,另一阶段又特别喜欢绿色,当然,是主要的色彩。
  关玉良:这个会有,跟自己的心情和状态有关,也跟那个时代对艺术的理解、对社会的看法有关,是综合起来积淀成的心性。然后自觉不自觉的、有意识无意识的就想表达出来。
  麦籽:那么在你的艺术史中记忆最深刻的是哪些?
  关玉良:最深刻的是在九十年代画了一批印第安人,那时就特别愿意用厚重的深黄色和深红色。
  麦籽:重口味哦。
  关玉良:重口味,还特别强烈,表述的东西比较直接,很有震动感。那时候就是喜欢伟大啊、宏观啊、气场啊。当然,现在我画画你也看到,也有气场,画的牛,单画一头牛和画十头牛都会有足够的力量布满在作品中。其实每个时段作品的颜色都是自我本身对社会、对自己价值认可的一种取向。
  麦籽:那你画那批画(印第安人系列)的时候,当时的年龄是?
  关玉良:三十五到四十岁吧。
  麦籽:最阳刚的时候,也是对社会饱满感情的时候。
  关玉良:现在也阳刚,对社会怎么了?
  麦籽:对社会存在的一些现象,看法是不是比现在更为极端或是更愤慨一些?
  关玉良:更敏感吧,而且表达的也更直接,现在呢,就是能看得惯不习惯,对外在的敏感转为对内在的一种观照了。
  麦籽:据我的观察,老师的埋怨、愤懑现在还有,不过在逐步地减少。因为爱着社会和国家,有埋怨和愤懑是正常的,只是你的方式逐渐变得平缓了许多。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阅历的点点积累,表述的方式改变了,心态也发生了变化,平淡地生活、平淡地表述爱了。
  关玉良:我最近悟到什么呢——所有人类当中的埋怨、抱怨、批评,很大程度是自己内在的空、内在的没有造成的。如果内在拥有一切,人就会减少或者减去抱怨等等不好的情绪。
  麦籽:人能拥有一切吗,内心的拥有呢?拥有是一个很崇高的状态。
  关玉良:是相对拥有,相对丰富,相对幸福,相对快乐,在这个基础上人会减少埋怨、减少抱怨、减少批评。自足才能满足。人的不平稳不是你批判的人太伟大,而是你自身刚好缺少了那一块,你想拥有它却得不到,于是抱怨。我一直认为抱怨够不上境界,更不是一种品质。
  麦籽:但是人之所以存在这么多的问题,是因为我们难以拿捏相对啊,那么批判呢,较之抱怨会上一个高度?
  关玉良:批判是理性的,它是见解性的思考。抱怨不是,它是带着很浓烈的情绪化的有色眼镜去看实物。
  麦籽:抱怨带有个人色彩,说到理性的批判我想起了康德,那是个天才。
  关玉良:三大批判?批判的人是站在一个高度看社会中普遍存在的一些问题,而后点播出精华和普遍中的特殊。我更向往批判而不喜欢抱怨,力争今后不再抱怨。
  麦籽:我可以解读你的类似“抱怨”——你在力争走向批判的路上,而且现在走的越来越好了。
  关玉良:你刚刚说康德,说天才?
  麦籽:是啊,康德是个天才,不过我们今天暂且不在另一个天才面前说这个天才了……
  关玉良:你在恭维地夸我,还带有不好意思,呵呵。
  麦籽:说说你以前的艺术,除了当代之前的艺术,他们的传播方式是怎么样的。
  关玉良:以前的(艺术作品)传播方式跟现在的传播方式在本质上没有区别。
  麦籽:本质上没有区别,方法有改变?
  关玉良:对啊,仅仅是方法改变了、调整了,是形式上的变化。传统绘画基本上靠的是画廊的直接传播,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欣赏,是面对面的碰撞和交流。当下传播的媒介太丰富,在很大的程度上虚化了艺术,带来了许多莫须有的元素。
  麦籽:是啊,当下的媒介是丰富却也把艺术从一个真实的看到变为单一的语言传播了。
  关玉良:古人那时的传播更为直接,人面对人、人面对作品,都是到家里去看,一卷轴画欣赏两天,而后再交流两天。
  麦籽:直接欣赏、直接交流还能如此一辈辈地流传下来,我们当代的艺术恐怕很难做到像他们那样子了。
  关玉良:当代艺术是这个时代的产物,时代的什么产物,为什么称为当代艺术?一个彻底颠覆性的反叛?它不是一步一步挪到现在,而是在工业社会的背景下、在市场经济的背景下从西方嫁接而发的东西。作者没有承上启下的能力就直接从西边翻玩过来,所以这些东西从艺术本质上来说没有收藏价值,从长远来看更不可能流传。
  每个时期人类创造的文化都是一少部分人领头在做,不可能是全民的,印记也只有个别几个精英留下来,留下来写在美术史里并一段歌功颂德的文字。所以,所谓的当代艺术其延续性不会很长,你看传统的中国文化、传统的中国艺术总是有大量的学者在研究,它一直在延续。但是当代艺术总被挤消,不一会儿又出现了一批新的当代艺术,一个当代掩盖一个当代……   麦籽:艺术应该是生下来的,这个“生”包含了太多的意义,乍一看当代艺术的时代性是强,却是种“伪强势”——强也缩短了寿命。
  关玉良:艺术家应该是一个生育者。当下的艺术很多是捡来的孩子,他们不会适应这个土地,适应不了还怎么大谈走出去。
  麦籽:走出去也只能成为自欺欺人的传说。
  关玉良:像“清四王”、“八大山人”他们在当时的影响力并没有那么大,可对后世的影响却很大,他们的艺术都形成风格流传了下来。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不仅有极大的创造力、不落俗套,还因他们的民族意识特别的强。
  麦籽:我很喜欢八大的作品,从他的作品中能看到一种品质和气节,而这恰恰是我们当下艺术所匮缺的。当下的我们是抱怨太多才使得艺术停滞不前。
  关玉良:过于苛刻的看待一个时代,思维和视野就打不开,于是时代过去了,他也过去了。作品呢,更不会沿着人类整体文化的承传而流下来。
  我一直在观察,观察我们这种当代艺术的现象,很难有几个人能把它再延伸二十年、五十年,很难,已经被画空了,没东西好画了。在文化的长河里没去吸收养分,忘记了土壤,没有衔接、没有敬古,没有从心里培养美学的种子。直接去嫁接西方的,没有种子,那不是东方的。
  麦籽:皮接和芽接?根本没有生育,跟这个土壤根本不搭边。
  关玉良:跟土壤不搭边怎么能养得活。所谓的当代啊,就如克隆人一样,也许是适应了现在的天时、地利及人和。所谓的当代艺术啊,时过境迁,印记都找不到。
  麦籽:养不活就更没有陈传的价值,有一天掩埋了,连遗址都不知在哪。真正的艺术哪管时空流逝,他们都会依然如故。
  关玉良:掩盖,我担心当下的艺术系统会把真的艺术给掩埋了啊!
  麦籽:假若批评家、理论家们能用心立起此时在我们这个土壤中成长起来所谓的真正的艺术,那么所谓的“当代艺术”也就会被掩埋了。
  关玉良:现在中国这个艺术的确定,当然了,我们说每个时代的潮流都有一批拥有革命精神,像保尔柯察金那样乐于为民族事业牺牲和毫无保留的在前边抗旗呐喊的人。但是这批人呢,最终会在历史上留下一个痕迹,就只是在这一段有一批人在闹革命(革命精神)而已的痕迹了,革命过去他们也便没有了。
  麦籽:我想革命精神在艺术领域是非常至关重要的,是艺术里的主流精神。
  关玉良:我们甚至可以说优秀的艺术家的每一幅作品都是一场革命。
  麦籽:这革命或轰轰烈烈、或云淡清风而已了。
  关玉良:所以没提出来不等于中国当下没有当代艺术,叫当代艺术的也并不是当代的当代艺术啊。
  麦籽:只是玩了一个概念,西方人玩的,中国人借用了……
  关玉良:借用的冠冕堂皇!
  麦籽:这个概念会不会跟“这不是一支烟斗”玩得一样,或者如杜尚的《泉》,一个概念引发了一种艺术的确立。
  关玉良:就是这样,西方就是这样作出来,大多时候玩得只是观念和概念的问题罢了,由一个“名称”、“称谓”作出来一种艺术、一种派别。其实每个画派都有一个推手,一批理论家在后边推,推啊推。
  麦籽:所以,于是现在的你也是要我推吗,呵呵呵。
  关玉良:需要你推,需要你写一本,嗯……这不是一头牛,这是一头驴。
  麦籽:我为什么要写这不是一头牛呢,我要写“这就是一头牛”。
  关玉良:这就是一头牛,很好,这个题目好——“这就是一头牛”,非常精彩,既有文学性又有艺术性。
  麦籽:我写这是一头牛,我不是玩概念,而要玩内涵。
  关玉良:所以我觉得艺术它一直存在,不管是我们弄什么名字、什么标签。
  八十年代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成立了一个画会,我也是其中的成员,但后来我退了出来,因为省里要抓这批人。那时候我的这个朋友走了,去到珠海。他呢,一直在追求这些西方的东西,要知道那时我们的国家是极其不喜欢这些的,所以说政府把当代艺术就认定为了西方的一种颠覆性的侵略。我也一直观察着这个老兄,他的艺术没有太大的变化,路也不好走,一会儿画一个易拉罐,一会把毛泽东弄一弄,把老人家的脸风格风格,这也只能构成调侃讽刺,一个味道一直做,我觉得那不是艺术,是一篇文章,批评文章。
  麦籽:也够不上文章,文章的讲究可多了。
  真的艺术不仅是生育的、传承的,还应该时刻变化着……
  关玉良:所谓的当代艺术哪有变化啊,所以我觉得它的存活率很低……
  麦籽:是过于带有一种“固性”了!
  关玉良:被固化在时间里了。
  麦籽:那艺术有时间么?
  关玉良:艺术没有时间,艺术是穿越于时空的,穿越于时代的。我们现在给它分的这个当代、现代和传统,我认为就是……
  麦籽:就是在可辨识里找到一种特殊。
  关玉良:是吧,一个存在且还有点灵性的人不满足于当下,拉旗子成立一个新组织,费劲浑身气力超过以前的组织、反叛了以前的传统,才会存在一个自己的位置。我认为当代艺术,当然,我说的是真的艺术了,跟传统艺术就是在对峙!
  麦籽:当下看来是对峙,但其实不是对峙。它还是从那里来的。人往往就是这样,想要表现自己好的时候,就会想法把自己周围的或是和自己产生关系的人用一种方式贬损。
  关玉良:一定的,包括毕加索,他一定要把十九世纪以前的东西批判的乱七八糟,然后树立自己的旗帜,他和马蒂斯抱成一团形成自己的一个派别,还能把安格尔画的东西打倒。
  麦籽:但这只是刚开始,在寻找过程中的所为,不是你看他最终不是没有派别了吗,说起它的作品人们就只会说“毕加索”。
  关玉良:刚开始就是一伙人要存在,走着走着才会有无意识的情况发生。
  麦籽:先要存在,还要确立自己的特殊性。   关玉良:人就是在找位置 ,在了解自己的过程中确定自己。
  当代艺术家就是如此,他们厌倦了一种传统的默默叨叨的老八股。于是乎他们组织、预谋了一个集团,这个集团能代替他们的心灵直接去艺术圈占有一席之地,而后他们在那里慢慢膨胀,慢慢庞大。这样并不能说他的存在影响了传统,它与传统一起存在。不能说中国有了当代艺术,中国的传统文化艺术就死翘翘了,不会的,是吧。
  麦籽:存在和存在还不一样,还看谁的旗杆立的高嘛!
  关玉良:是啊,哪一个革命者不都想把自己的口号喊得最响,旗帜立的最高嘛,从历朝历代看难道不是吗。
  麦籽:往往的确如此,立得最高的恰是展现自己特点最多的那一个。
  关玉良:所以,我们生在此时,逢在此刻,应该去生育此时此刻的作品这才叫当代嘛。或者也可以这样说,就如一个政治集团,新上任的皇帝,他一定会取代之前的运作模式,他得有自己的主张。从这一点来看,我认为当代艺术就是一个主张。他主张什么呢,主张自己的观念,主张自己的思想,主张自己的美学判断。他跟以前不同,他要按着以前的走那不就成为麦子第二了,他应该取代了麦子叫稻子。
  麦籽:但是稻子怎么来的?
  关玉良:稻子是怎么来的,稻子是左看右看,传统里取一点,西方里取一点,先要培育种子,有了种子才能发芽、生长。
  麦籽:嫁接的就是表里不一了,违背了艺术的规律。想一想,艺术和政治可以无关,但是必须要和时代有关哦。
  关玉良:你说得对,它和时代有关,它逃脱不了时代背景。其实艺术的发展规律跟政治发展的规律、跟经济发展的规律是一模一样的。政治家有主张,艺术家也得有主张,你比如说习主席上台后就有八律的主张,胡主席上台有科学发展观的主张。要树立自己的旗帜,必须得有自己的主张,否则活不了,明白么。
  麦籽:那树立什么旗帜呢?
  关玉良:不是这不是一头牛嘛,哦……“这就是一头牛”!主张这俩字很有意思。
  麦籽:有意思还很有意味呢……
  关玉良:其实当代艺术就是个主张,就是洪秀全,就要闹革命,他就是占有领地。他在你大的传统文化里面,啪嚓落地,啪又长大,这时候它就自在了。
  麦籽:那主张是怎么来的,主张得先有创新吧。
  关玉良:主张得判断,对社会、对历史的判断。先有判断,然后创新,才会有主张。经过主张后再判定内心的要求,根据内心定位置,继而开始打天下。先有一个说法,再拉出一个旗帜,然后逐步实践证明,再去传播,让大众接受我的新观点,这就是当代艺术。主张吗,我们把政治家的主张跟艺术家的主张完全化等号啦!
  麦籽:我们完全可以说艺术就是主张嘛。
  关玉良:就是主张,就是你要说自己内心灵魂的话。
  麦籽:艺术是模仿、艺术是理想……那么多个艺术的定论,好像就没有“艺术就是主张”这样的论断。其实有了主张后,才会有变化,才会要创新,一步步地。
  关玉良:主张你内在的需求,你内在的爱、你内在的情都能从主张里边解读出来,你主张什么,你就是什么。
  麦籽:你主张什么呀?
  关玉良:我主张颠覆!
  麦籽:你不是主张能量嘛。
  关玉良:那是推动颠覆的一个机器。
  麦籽:你要颠覆什么呀?
  关玉良:颠覆我自己!
  麦籽:想要倒个个嘛。
  关玉良:你比如说艾未未的就是主张,好多政治家反对他、要抓他,虽然是同行也觉得他无聊。但作为个体来说,抛开一切利益,他就是合理的,他主张什么呢,他主张我反对你这个社会,我反对你社会的制度。
  麦籽:那我想说的是:老师您的主张还不够鲜明,咱们下一步就是让主张更鲜明,杆要立的高!
  关玉良:我主张要颠覆自己。
  麦籽:对,颠覆自己!
  关玉良:一个人一旦颠覆自己了,他也就能颠覆一切。颠覆本身就是一个主张,他本身就是在改变,他本身就是在寻找不同。
  麦籽:我想我可以考虑等你从鹤岗回来后给你看看弗洛伊德的本我和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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