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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全球化”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做一个价值判断,而是以之为生活真实,在现象上作一个恰当描述及理论论断。作为意指“全球化”的“帝国”,是与“国家”相对立的一个概念。与传统的“帝国主义”更是截然不同。它是一种新形式下出现的新的“政治秩序”,以一种非中心的方式将世界纳入到一个开放的、动态的、不断扩张的疆域之中,这种新的控制形式在“瓦解”国家的同时释放出“地方”,即在与“国家”相对的语境中下重新界定的各种区域统称。在讨论“帝国”与“民族国家”的关系问题及由此涉及的“国家”和“地方”关系问题时,“地方文化”只有参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