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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写乡村生活,同样是家族化叙事,《大漠祭》不同于《白鹿原》以家族的兴衰为线索对历史作出自己独特的现代阐释,不同于《红高梁》对充满强悍与野性的民族精神的向往,也不同于十七年文学中那种与意识形态具有紧密联系的史涛性乡村叙事。对农民原生态生存的关注,是这部长篇重要的美学特征之一。作者摒弃了戏剧性、突发性这样的传奇因素,全篇没有中心事件,只是对于人们日常生活之流的琐细展示,内容充分生活化,增加了作品的真实性和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