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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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这般茂密扶疏,以至于 我们与树叶和鸟群一起翻飞。 在人群的领悟和传闻之上, 那里的每一朵火焰正化作烟灰。 树叶的边缘—— 取代了婚戒—— 烟火为我们画完不错的主题: 我记得你,如同盲者铭记一本书; 你记得我,犹如聋人记得小提琴。 困难就在這里,作为一种抵押, 我们的相遇只能在梦里。 而没有我们,飞驰的道路上 鸟群与树叶在金色之窗上多么惬意。 (李伊诺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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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县长们的电话号码和每天的行踪,陕西省志丹县的任何人都能轻易获得,其渠道是县委大院的党务公开栏和公示牌—一切都是公开和透明的 在陕西志丹县城,任何人打听县委、县政府在哪条街道上,都会得到准确的回答。并且,被问者在给你指路的同时,可能还会“顺便”告诉你:县委书记祁玉江上午下乡去了,下午在;县长白小平去延安开会了。 县级政府要员的电话和去向,一个普通人可以了如指掌,这在今天的志丹县已经
我们的生活可能都是看似平淡的,看似困顿无聊的,可是里面饱含着不为人知的神秘的随机性,那种大命运之上有着各种各样让人目眩神迷的小机关。 各位算命吧?我想大家多少都有算命的经验。 我感觉命运其实是固定的,好像我们背后是有一个写好的剧本的,算命只是让你去提前偷看一下而已。它常让我感觉人类的命运本身充满套路,无非就是阴差阳错,悲欢离合。 我打个比方吧,各位可能知道,从希腊悲剧以来到今天,
《醒世恒言》里有个有趣的故事,說一个叫薛某的唐朝进士,因病发烧,高烧到第七天,渐入睡梦,梦中自己燥热难耐,于是跃入水中,化为一条金色鲤鱼,遇一老者在船上垂钓。鱼饵馨香诱人,薛某游过去正准备张嘴去吞,忽意识到自己是人幻化的鱼,心说:我明知这饵上有钩,若是吞了,岂不被他钓了去?何必要冒险吃钓钩上的饵。于是,他到船周围游了一圈。怎奈那饵的香味太浓,愈来愈觉得饥肠辘辘,最终他没抵挡住诱惑,张嘴去吞,结果成
从西方到东方,“事实核查”风潮的兴起,既可视为部分媒体人在变化了的传播环境面前坚守责任的努力,也可视为传统媒体在后真相时代的自我救赎。 何谓“后真相”?通常认为,“后真相”描述了当下传播环境中,来自媒体精英和政治精英的一种焦虑和警觉:相较于主流媒体,网民们更愿意相信彼此、相信社交网络上的信息。在影响公众态度、形塑公共舆论的过程中,个人立场、信仰、情绪和偏见,往往比本应作为基石的“真相”本身更
人们说单调是一种病,折磨着闲散之人,或者只是伤及那些无所事事者。不管怎样,这种灵魂的折磨还是有轻重之分的:比如在一种预先安排却又很少得到怜悯的命运之下,那些工作着或者假装工作着(他们说到底是一回事)的人,比真正的闲人所受到的打击还要多得多。 最为糟糕的事情,莫过于让我们看到,印度人以及尚在开发过程中的民族,尚有一种内心生活的光辉,这种光辉与他们生活平淡无奇的日复一日,与他们肮脏甚至不一定真正
这儿是世间吗?那么 我不属于这里。 你是谁?在亮灯的窗子里, 此刻掩映在那棵棉毛荚蒾树 枝叶摇曳的阴影里。 你能存活吗?在我活不过 第一个夏天的地方? 整夜,那棵树细长的枝条 在明亮的窗边摆动,沙沙作响。 请给我解释我的生命,你啊不露痕迹者, 虽然我在夜里向你大声呼唤: 我不像你那样,我只有 把我的身体当作嗓音;我不能 消失于沉默—— 而在寒冷的早晨, 在陰郁的地面上
自2004年美国传播学者拉尔夫·凯伊斯提出“后真相时代”概念以来,“后真相”就逐渐被人们认识和接受而变得热起来。2016 年《牛津英语词典》将“后真相”作为当年的年度词汇收藏和发布。所谓“后真相”就是“诉诸情感及个人信念,较客观事实更能影响民意”。“后真相”的特点突出表现在一是情感大于事实,二是消除事实是自媒体的常态。而这样一个既存在着谎言和客观事实,也存在着介于两者之间的话语的第三种现实的时代就
2015年夏天,我第一次以工作人员的身份走进联合国总部大楼,成为联合国开发署的一名实习生。 2016年4月,离我毕业只剩一个月的时候,新浪派了一名摄影记者跟拍我在联合国总部实习的日常。从早上迈出家门,到晚上赶地铁回家,甚至不上班的时候去学校写作业的模样,通通被摄入相机。在办公室里,摄影师围着我的格子间三百六十度地拍,拍我制图,拍我打电话,拍我趴在桌上午睡。他跟着我去仓库搬东西,去其他办公
昨天的痛希望你一生不忘记,昨天妈妈凶狠的模样希望你惦记一生 孩子,当你在校门口挥动着小手和妈妈说再见的刹那,你知道吗,妈妈情感里最温柔的神经被扯得很痛。抬头,对面一位出租车司机叔叔正奇怪地看着我,我佯装用手去拭风带到眼里的沙。 看着你幼小的身躯进了大门,淹没在人流中,我转身离去。昨天晚上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在你稚嫩脸上的情景,一夜反复在妈妈脑海里回放。此刻它又爬上心头揪扯着我不放。我知道它会一
1 高考结束,我接到省内一个不好也不坏的二本类院校的通知书,正式成了一名大学生。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陌生的城市。下火车后我才知道,学校在火车站设了迎新点,有专门的学哥学姐引导我们新生入学。这些学哥学姐都是学校社团的骨干,借着迎新生,也宣传自己的社团。 迎接我的是文学社的学姐葛蕾,她一头短发,穿耀眼的白色短袖,洋溢着“班干部”一样的热情与干练。 学姐告诉我:社团是整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