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婚礼不再烦恼,我结婚我做主

来源 :分忧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super56x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婚礼,女人一生最美的梦,也是男人献给爱人和自己的无上礼遇。对于为人父母者,子女结婚,同样是人生至为重要的事情。
  这是先辈们曾经的婚礼场景:瑞雪覆盖的山峦,闪过一列迎亲队伍,唢呐、欢笑、和洒落雪地的祈福纸条,凝聚成永恒的画卷。岁月如歌,工业化进程改变的生活方式,渐渐远离了这些古老而传统的婚礼仪式。
  吉庆、简朴和祝福才是婚礼的本意。所有的婚礼,传统或现代、中式或西式,简朴或隆重,都承载着一个美好祝愿和一段感人誓词: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您、珍惜您,对您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但是,如今不少新人,随着佳期临近,烦恼也不期而至。有房有车成了不少人的婚礼入场券,为此不惜负债累累、身心俱疲;作为炫耀身世、利益较量的平台,婚礼被沦落为美丽的道具;婚庆服务已经形成了一条完整的商业利益链,其中不乏黑心商人趁火打劫……
  
  离婚父母重新组建了家庭,在子女结婚婚宴上,究竟该谁佩戴“父亲”“母亲”胸花,上台接受新人叩拜,成为不少新人叫苦不迭的一道难题。
  小夫妻的婚礼摆不平八个老爸老妈
  文/春侠
  
  2011年1月31日,腊月二十八,是张春和郭文娜半年前就定下的举行婚礼的日子。
  今年27岁的郭文娜是南京一家礼品公司的设计师,两年前,她跟张春相识相恋。张春比文娜大一岁,大学毕业后,跟他父亲一起,在江宁开了一家物流公司。
  两人相处不久,文娜就有些尴尬地对张春说:“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父母十几年前就离婚了,现在他们又都各自成家,也就是说我有四个老爸老妈……”
  没想到她还没有说完,张春就“嗨”了一声说:“这有啥,我也正想告诉你,我父母也离婚十来年,我也有四个老爸老妈,现在这种情况很普遍。”
  这下热闹了,两个人竟然有八个老爸老妈,他们都有些意外,对视了一下,又觉得蛮巧的,忍不住“扑哧”一下都笑了。
  2010年10月,张春和郭文娜领了结婚证。然而,就在他们开始筹备婚礼时,问题出现了:女儿是从亲生父亲家出门,还是从亲生母亲家出门?
  当年,郭文娜的父亲郭清首先背叛了母亲葛珍,两人离异后很少见面。葛珍至今耿耿于怀。 “女儿是我生我养的,出嫁是终身大事,必须从我家出门!”郭清不答应,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婚礼的前几天,张春的母亲林谦忽然把儿子和准儿媳叫到跟前说,“婚礼上我要和你继父上台发表讲话,按我们南京的习俗,你们也得当众跪拜我和你继父。”
  张春一脸愕然。母亲解释说,“儿子,我的企业将来早晚是你的,我要利用你们的婚礼,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们,这样对你将来的发展有好处。”
  林谦是个女强人,家里有个水泵公司,身家千万,她多次表示将来会把家业交给张春,借这个机会把儿子拉回自己的身边。
  然而,张春刚把母亲的话转告父亲,父亲就炸开了:“这是什么话?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继父有什么资格在你们的婚礼上讲话并接受你们叩拜?”
  本来,就文娜出嫁时到底从哪家出门的事,父母闹了个不可开交,谁也不愿意让步。后来见文娜太为难,长辈们出面做工作,母亲葛珍好不容易才做出了让步,表示文娜可以从郭家出门,但不能从生父郭清家,而是从爷爷奶奶家出门。
  文娜和张春都表示愿意委曲求全。没想到文娜的母亲觉得自己第一个回合没有“斗”过前夫,心里还窝起了火,所以在婚礼上坚持和女儿的继父一起讲话,并接受女儿女婿那一拜。
  文娜做母亲的工作说:“妈,我的确是你和继父养大的,你们对我恩重如山。我也知道,你对我爸一直有气,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管怎么说,我爸也是我的生身父亲……”
  继父何成说话了:“文娜,你说的对,只要你能幸福,有没有我无所谓!”何成是一家工厂的车间主任,没什么文化,说话非常直。继父的话里明显有火药味,文娜只好点着头说:“好吧,我去跟我爸商量商量。”
  父亲坚持认为,女儿结婚,应该由亲生父亲亲自将女儿的手交给女婿,才名正言顺。事情再次僵住了。
  最后,婚庆公司的人出了分开办婚礼等几套方案,都被双方的父母们否决。眼看着离举行婚礼的日子只有两天了,张春和文娜决定,把双方八位老爸老妈全都请到一起吃饭,现场敲定婚礼的具体事项安排。
  开始时,大家边吃边谈,总体上气氛还算和谐,但谈着谈着,开始出现了意见分歧,八个老爸老妈见话不投机,饭没吃完就不欢而散。
  张春和郭文娜真是烦透了。气恼之下,文娜赌气地说:“我看,惹不起躲得起,就算这些事有了着落,婚礼那天还不知会再生出些什么事呢,我们干脆旅行结婚去吧!”张春想了想,觉得这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看行,不如我们来个远走高飞,让他们闹去!”
  2011年1月30日上午,两人来到机场后,各自给父母发了个短信便关了手机,然后上了飞往海南的班机。直到这时,八位老爸老妈的脸都绿了。
  嘉宾意见(北京听语静心心理咨询中心胡宏)
  婚礼的主角只有两个人,和新人有关联的大家,可借婚礼成为新的和睦的姻亲联盟。喧宾夺主,只会令事态越加复杂。那么,这对新人又该如何应对呢?
  1、 新婚夫妻要认可并接受彼此有8位老爸老妈的现实状况。2、 双方的父母在婚礼上要本着祝福的本意,不要把“婚礼”当做一个完成自己的心愿的可以利用的事情。3、 如果安排新婚夫妻要向双方父母叩拜这样的环节,可以安排所有父母一起接受叩拜,毕竟我们是要为新人祝福。4、 作为新人,要用婚礼祝福的本意去和父母沟通,相信老人更愿意儿女开心幸福的。
  
  迎宾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们的心情被来宾纠结着,怕人来少了,冷场;怕人来多了,定的位子不够。而对于礼金的收取和分配,更是暗藏玄机……
  谁是婚礼的主人
  文/平湖
  
  喜宴的来宾纷至沓来,引导员热情上前询问,请问是男方的客人还是女方的客人,然后分别引导至不同的签名处,收取红包。细心的宾客不难发现,旁边,设置着两张签到台,男方的客人和女方的客人送来的红包,分别由不同的人收取,让人看着十分别扭。
  成都某研究所的老毕在娶儿媳妇时就遭遇了这样的尴尬。做学问的老毕夫妇一向做人低调,当儿子和恋爱了五年的女友小可爱情瓜熟蒂落时,老毕夫妇很开心。熟料,从开始筹备婚礼后,老毕烦恼便接踵而至。
  娶儿媳妇,婚礼上的开销由老毕承担,他倒也没什么意见。但是,他和老伴陪着儿子、小可定下来的几家备选酒店,却一一遭小可父母的否定。不是排场档次不够高,就是酒店太小,摆不下50桌宴席……
  老毕夫妇有了不堪重负的感觉,自己不想借儿子的婚礼张扬,准备只请至爱亲朋,人数控制在8桌以内。但小可父母恰恰相反,准备大宴宾客,摆上40桌。老毕换位思考,还是理解对方嫁女的心情。于是,硬着头皮去找能设宴50桌的酒店。最终,以每桌1680元订下了50桌宴席。
  接下来,在定什么牌子的酒品问题上,双方再次有了分歧。老毕认为,我们工薪阶层,亲朋好友也非大富大贵,选取中等档次的酒品就可以了。但小可父母执意要上一流的白酒,还说“喜酒喜酒,三朋四友前来捧场图的就是要喝个痛快。如果大家酒没喝好,那会让我们很没面子。”
  为了亲家的面子,老毕夫妇一咬牙一跺脚,定下了50瓶上档次的白酒和红酒。老毕一算,家庭财政基本处于赤字状态。但想到儿子的终身大事和幸福,大手笔花一次钱也是值得的。婚礼前三天,小可的父母突然上门,要和他们谈谈礼金的问题。当着两家儿女的面,小可的母亲先开了口:“大家都知道,礼金收了,今后都是要还的。所以,我们在收取时,各家的亲朋送的礼金归各家所有。”
  儿子的脸色很难看,小可的脸也刷地红了,小声说:“妈,你不能这样,婚宴你不出钱却将礼金悉数拿走,这不公平……”老毕看在眼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觉得亲朋好友送的礼金都是对儿子媳妇的祝福,如果你要嫌今后还礼有困难,那何必非要请那么多客人呢?想着小可能公正的看待这件事,老毕再次忍住心中的不快,答应了小可父母的要求。最后,小可的父亲说,那我们两家各出一个代表负责签到,各家收各家的礼金。
  于是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一幕。老毕觉得尴尬极了,觉得很没有面子让人看笑话了。
  入席就座后,老毕见亲家的客人许多都是扶老携幼举家前来赴宴。婚礼正式开始后,他们仍然高声喧哗、四方打着招呼,只有掌声和敬酒声很给力……
  晚餐后,老毕见亲家的客人还要继续打麻将,已耗不起的他不得不跟亲家说,“我已买单,你们陪他们继续玩吧!”虽然眼见亲家脸上有不悦之色,但老毕管不了那么多了,婚礼就这一次,好歹已经终结!
  走在夜色深沉的大街上,老毕夫妇开始怀念起他们30年前那简朴的婚礼和闹洞房的欢乐……
  嘉宾意见(四川省社科院社会学所所长黄进):
  让两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参与孩子的婚事,观念和价值取向定难一致。婚礼的主角应是新郎新娘,应当让他们根据实际能力来举办婚事。
  比如从选酒店到婚礼现场布置,新人可亲力亲为在网上搞定,在这个过程中及时将自己的想法向双方父母沟通,得到他们的理解和支持。对于酒席和婚庆的费用,可事先支付定金。结账时,用礼金予以支付。剩余的礼金,可向双方父母各自封一个不薄的红包,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
  
  发愤读书十余年,终于成为“山窝里飞出的金凤凰”,成了一个为家族蜕变带来希望的男性。然而昂贵的城市婚礼又成了“凤凰男”们不堪承受的“甜蜜”负担……
  不想走进婚礼的凤凰男
  文/王小嫒
  
  刘小霞和王青骏读大学时相识相爱。刘小霞是成都人,父母曾在一家国营企业上班,现退休在家。王青骏出生中江农村,父母务农,属于典型的“凤凰男”。
  2006年,两人大学毕业,王青骏在一家婴童用品任销售主管,月入五千,刘小霞在一家国企做文员。他的才干、诚实和上进心渐渐地打动了一直反对这场恋爱的小霞父母。
  两年后,两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丈母娘语重心长地对王青骏提示,“我们就小霞一个女儿,所以婚事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圆圆满满。”王青骏毕恭毕敬,“阿姨放心,我一定照您的意愿办!”
  “别的都好商量,你必须在成都买套房子,我女儿总不能住在你们单位宿舍吧!”王青骏诺诺,买房他未尝没想过,可他手头只有两万多元的积蓄,父母又帮不上忙,每平方米动辄七八千上万元的房子,说买就能买到吗?
  基于丈母娘的期望,王青骏硬着头皮去借钱,他调动所有亲戚和两年来积累起的社会资源,每人少则几千,多则上万,总共借了7万元,凑够10万元。首付两成,在东三环外的一个小区按揭了一套70平米的住房。
  王青骏一下子背上了近40万元的房贷和借款,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艰涩和沉重。从此,他每月的工资青黄不接,有几次,因为没按时还款,收到银行的催款单。
  2010年7月交房,刘小霞用她的积蓄装修了房子,置办了一些简单的家具。丈母娘也体谅女婿,没有提出买车的要求,但经常会在聊天中谈及,和小霞一起长大的女孩,嫁得多好,要车有车,要房有房,要钱有钱。
  婚礼日期确定后,刘小霞和王青骏去买戒指,不想母亲也掺和进来,进入珠宝城,母亲一眼盯上了一枚价值1.6万元的钻戒。刘小霞和王青骏都嫌贵,“丈母娘却说,“我一辈子只嫁一次女儿,一定要让她打扮得漂亮华贵,我看这枚戒指很适合她!”
  小霞默许了母亲。刷完信用卡,王青骏的心在滴血。转而,又花了8000多元拍婚纱摄影。
  剩下的大头就是婚宴了。王青骏和小霞商量:“我们已负债累累,只要两个人幸福就好,这婚宴就定在一般的饭店吧!”刘小霞面露难色:“我妈特意说了,一定要选在三星级酒店,她和我爸的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丢不起这个面子!”小霞又依偎在他怀里说,“我妈说了,婚礼礼金全是咱们的,能收回成本的,你放心!”
  王青骏的眼睛一热,一步步走向婚礼的过程中,他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快乐。
  婚礼如期举行,豪华酒店, 每席1500元的佳肴,宾客满座。王青骏端着酒杯,和妻子一一敬酒。期间,王青骏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信用卡的催款电话。他连续两月未还款,服务小姐的语气里明显带着轻蔑和不满,王青骏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接连说好话,“过几天我就还,我保证……”
  挂电话后,房贷的催款电话接踵而至,催款人不耐烦地说,“你再不还款,银行就准备起诉拍卖你的房子!”
  王青骏的好心情顿然全无,他端着酒杯机械式的在人群中穿梭。他的心情或许只有父母才能理解。一辈子没见过这种大场面,两位老实敦厚的老人,目光怯怯,追随着儿子的身影。此时,王青骏听到宾客席有人窃窃私语,“男方的家底也够寒碜的!”
  这些闲言碎语如一枚枚炸弹,轰击着王青骏敏感的心,他不停用喝酒来麻醉自己。婚礼还没有结束,他已酩酊大醉。
  婚后,刘小霞觉得王青骏像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语,脾气暴躁,工作也没有了往日的积极性。她带他去一家心理机构咨询,医生说,王青骏的精神上长期处于压抑状态,已患上轻度精神分裂症……
  嘉宾意见(湖北省婚姻家庭研究会副会长明天)
  凤凰男通过自身的刻苦努力走出了山村走进了城市,但在婚姻的幸福上,除了刻苦努力,还需有一些心思和技巧。
  两人交往之初,“凤凰男”就要和城市女友坦诚沟通,争取获得女友的理解和支持;针对女方家人的不合理要求,“凤凰男”要坚持实事求是,该婉拒的婉拒,该解释的解释,甚至可以明确表明你“也许会放弃”的态度。如果女方及家人不尊重你的感受而只顾自己的虚荣,这份爱情就失去了本真。
  
  要在城市里举行一场婚礼,或多或少都要与婚庆公司打交道,好的婚庆公司为会新人的爱情锦上添花,塑造永恒的浪漫经典,但若遇到那些无良的黑婚庆,损失的,不仅是金钱,还有好心情。
  让黑婚庆公司见光死
  文/耳朵橙
  
  张泉和谢晓艳是一对幸福的恋人,各自在成都有着不错的工作,父母均在外地老家。2011年5月1日,领证已有半年的他们决定在这天举办婚礼。因为工作忙的原因,他们没有时间亲力亲为筹备婚礼,将婚礼外包给了一家婚庆公司,由其全权完成。
  “老公,来看看这家公司如何?”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张泉正在电脑前忙得不可开交,谢晓艳兴致勃勃地拉他过去,“这家公司正在搞活动,4万元的婚礼3万元就可以搞定了,公司也很气派,参加过亚洲婚庆节,生意遍布好几个省市,很专业很有创意!”
  从事IT工作的张泉性格一向大大咧咧,往屏幕上瞟了一眼,双手一摊说,“婚礼的事老婆大人说了算!”第二天,谢晓艳专程前往这家婚庆公司签合同,想不到,随着合同签完,数不完的烦恼便接踵而至。
  之前翻看婚礼资讯时,有关司仪赶场误点、水平过差的批评常见诸报端,谢晓艳不敢含糊,提防同类事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签完合同后,她要求看一段该公司为她主持婚礼的司仪录像,看完后,她失望至极,司仪愣头愣脑,讲话结结巴巴。
  “我不要她,快换掉!”晓艳话音才落,一张加钱的单子立刻递到眼前,晓艳无可奈何,只有不情愿地买了单。
  司仪事件后,这家婚庆公司的形象已在晓艳心中大打折扣,想不到该公司推出的低价化妆服务早给她下好了套:结婚那天,客服在电话里懒懒地说,只能化一次妆,而且要她亲自到公司来化。
  谢晓艳气得眼冒泪花,但也没办法,因为在合同里没有注明上门化妆,她自然不肯来回奔波,只好花几百元请化妆师上门服务。想不到上门来的化妆师业务太差,一个多小时都盘不好头,谢晓艳一急之下临阵换人,自然又掏了腰包。
  在和这家婚庆公司签订合同时,晓艳同大多数新人一样,租赁了价廉物美的中档车。可真到了大喜的日子,婚庆公司又给她添堵了,“对不起,几辆车都坏了,只剩辆凯迪拉克,就是价格贵了点。”晓艳做不了主,找老公诉苦,张泉哪舍得心爱的新娘受苦,乖乖地掏了钱。
  无良的婚庆公司再一次心安理得地捞了一票。
  “只要有力气,不懂摄像的人也能滥竽充数捞点外快。”婚礼结束后,晓艳不由地发出感慨。为了留下完美的幸福时刻,晓艳多花了一半的钱购买婚庆公司提供的双机拍摄服务。
  然而在婚礼上,专业的摄像机几乎没有启动,只有公司派来的一个壮实小伙子扛着家庭摄像机“忽悠忽悠”,还好,那台“敬业”的家庭摄像机从头忙到尾。
  婚礼如期举行,有远道而来的双方父母和亲戚,有亲密的好友热情的同事,祝福不断,其乐融融,那些由婚庆公司带给谢晓艳的不愉快转眼也烟消云散。但在接受本刊访问时,谢晓艳很乐意分享自己的这段婚礼之旅,给更多朋友以警示,让那些黑婚庆公司无遁身之地。
  嘉宾意见(成都佳偶天成婚庆公司 陈岚)
  时下,有些婚庆公司打出的价格低得惊人,本来一两万元才能办成的事,它两三千元就能搞定。新人们在签合同时可不能光图便宜,每个项目的价格、必须达到的服务质量和时间应一一注明,否则可要吃足苦头了。建议大家在选择婚庆公司时,遵循以下几条原则。
  1、好地段好形象好公司;2、不看规模看服务;3、接待人员素质洞悉全局;4、不比价格比质量;5、 婚礼当天才付余款;比较有保障的付款方式是,下单那天先付20%-30%的定金,等一些服务开始后(如试妆、与司仪见面等),再付50%左右余款,20%左右余款等婚礼当天才付(至少是接车时付)。再则,如果婚庆公司对他的服务质量有足够信心的话,是不会担心余款问题的。
  我的婚礼我做主
  主题词:素婚
  讲述人:彭亚芹(国企员工,29岁,2011年5月结婚)
  婚礼消费太高,负担太重。档次低,会没面子,加上这两年又是结婚高峰,想筹备一个自己和家人都惬意的婚礼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自己觉得开心和幸福就可以了。”在征得父母同意的情况下,我们选择素婚,一组用作留念的婚纱照,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一袋发送亲朋好友的DIY喜糖,都是为了让结婚变成简单永久的幸福。
  主题词:旅行
  讲述人:吴莹 (商场采购人员,26岁,2011年4月结婚)
  我去年总共参加了10场婚礼,基本每月一场,红包礼金根据亲密程度不同,从200元到2000元不等。好不容易存点钱,都是为了对付这些“红色炸弹”。为了减轻朋友们的压力(呵呵,玩笑),我决定采取旅行结婚。
  远方的天空很蓝很蓝,我们的幸福已飞过。对了,一段短暂但只属于两个人的美好时光是幸福婚姻的最佳开端,要充分、自由地享受,绝对不能跟团游哦。
  主题词:集体婚礼
  讲述人:张丹(媒体从业者,27岁,2010年10月结婚)
  “多么想做你的新娘,为你披上那洁白的嫁衣!2010年10月10日我要在鸟巢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你敢于在鸟巢集体婚礼的众人见证下,大声说:我爱你一辈子吗!”
  我和老公正在为婚礼的事焦头烂额时。被这个深情款款的广告打动,老公也不想再折腾着找酒店,所以一拍即合。主办方策划得很好,我们只花了几千元钱,就得到了一场精致的婚礼。
  婚礼是什么形式真的不重要,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老公,我们的心在一起,才会让我觉得幸福。
  主题词:晚间婚礼
  讲述人:秦郝(广告业务员,25岁,2010年12月结婚)
  一线城市,晚间婚宴已流行了很久,在成都出现还是近一两年的事情,它营造出的简约浪漫风格,很符合我的调调,同时也避免了午间婚宴价格高、难以订座的种种弊端。
  主题词:爬山
  讲述人:陈娇(工程管理,27岁,2010年11月结婚)
  喜欢彰显个性、追求自由的新人完全可以选择攀登一座比较安全的山峰、或者走过一段风景秀美的小路,来完成他们的婚礼仪式。
  我和爱人的婚礼就选择了爬山,在亲人朋友的簇拥和欢笑声中,我们爬到东湖山顶,眺望远方,我们许下美丽的誓言。天为证、云为证、青松为证、磐石为证。我们在山上找到了一颗貌似心形的石头,刻上了我们的名字、结婚日期、爱情宣言,作为永久纪念。
  链接:远去的经典婚礼
  冰心与吴文藻
  1929年6月15日,冰心与吴文藻在燕京大学临湖轩举行婚礼,司徒雷登主持,简单的婚礼只花费了34块银圆。由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住房,新婚之夜二人在北京西山大觉寺度过,非常浪漫。
  梁思成与林徽因
  1929年3月21日梁思成与林徽因在加拿大温哥华举行婚礼。之所以选3月21日结婚,是为纪念宋代建造学大师李诫。梁启超特别告诫二人结婚不要奢靡,因此林徽因自己设计制作了新娘的花冠,也没有披婚纱,而是用棉布缝制了礼服。
  刘莎与吴若甫
  2006年9月29日,演员吴若甫和中国歌剧舞剧院的青年舞蹈家刘莎在昆仑饭店举行了简朴而温馨的婚礼。在现场吴若甫给刘莎戴上的戒指是纸做的,“我们没有准备信物,朱军为我们找来两张金色纸条作为指环,这让我们很感动。”
  吴若甫表示,“我们穿牛仔裤和T恤衫,以最寻常的心态来完成婚礼,希翼这场婚礼如同我们的感情一样真挚、久远,就像那句老话‘平平淡淡才是真’。”
  
  婚礼是爱情的一个重要驿站,热闹喜庆又不乏烦恼纠结。然而,不管在爱情里还是婚礼里,主角始终是爱的双方,家人也只是配角。应该给主角更多的自由和空间,让他们演绎属于自己的浪漫。
  婚礼的形式可以多种多样,但它的内涵只有一个:幸福。虚荣攀比、透支金钱和精力,只会身心俱疲,使幸福感大大减分。不流于世俗,多一些用心的创意,简约、真挚、甜蜜、新颖,这才是我们期望的婚礼。
其他文献
[案情]五年前王某丧偶后,经亲友介绍来到了城里,嫁给了比她大9岁的退休工人老张。老张的子女非常反对老张再婚。他们结合后,老张头的子女多次来家闹。近两年,老张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先后因心脑血管疾病,多次住院。张的子女怕老张死后,王继承老张的房屋等遗产,到老张家闹腾的次数不断增多。无奈王从老张处搬出,又回到了农村女儿家居住。王搬出后,和老张的关系并没断,老张不时地来农村王家处小住,王也不时地去城里张处
期刊
  妻妹未婚先育,生了个女孩,我和妻子抱养了她。女儿虽非亲生,可是我疼她就似心尖尖一样,我给她起名叫格格,她是我的掌上明珠,是我的宝贝公主。  格格中师毕业后,我费尽周折,给她安排到县城教学。一直觉得,我家格格漂亮时尚,还有个不错的工作,一般人家的男孩都配不上她,可是没想到,参加工作不到半年,格格就提出要结婚。  说实在的,那男孩的条件我都看不上。男孩叫刘浩,除了长得高些帅些外一无是处,工作不好,
期刊
  辰瑶走进色彩工作室,琳达站起来打招呼,指指里面,是老板来巡视的意思。工作室不大,辰瑶走进自己的隔间,很快有客人进来,“适合我的颜色是什么呢?”  一看便是贵妇,爱玛士包包,香奈尔鞋子。色卡一张张排开做测试,“黑色很适合您。您肤色白皙偏粉,发色是栗子黄。”  “啪!”贵妇把包包拍在桌面,“黑色是寡妇色,凭什么适合我?”桌上盛柠檬水的纸杯跳起来,水洒在包包上,这次贵妇干脆自己跳起来,“叫你们老板来
期刊
1  连日不断的加班,黑口黑面的主管吹毛求疵……在一句“你没长脑子吗”的催化下,压抑多日的苦闷终于爆发了。我站在公寓10层的露台上,放声号啕。  大深夜的飙哭,你是在演恐怖片吧?抽噎声被这个当头断喝生生止住,顿时四周静谧。泪眼朦胧中,我看到一个瘦高的男生,他像一把凛冽的脱鞘利剑,直指云霄。  他疾步向我奔来,对我抡圆了手肘,我吓得连连倒退。他大手劈下——一把扯下我身边晾衣绳上的衣服,走时还不忘冷言
期刊
一  她大学毕业后,来到北京,在一家公司跑业务,因为聪明、勤奋、能干,很快赢得了业务主管的喜爱。她对年轻帅气的业务主管也很倾心,两个人很快陷入了热恋。这个主管也是外地人,聪明好学,短短几年,已经在北京买了房子。  恋爱一年后,两人结婚了。  丈夫的年薪二十多万,完全够两个人舒舒服服地生活,结婚后,因为跑业务很辛苦,她不愿意上班,缠着丈夫要做全职太太,丈夫同意了。从此,她在家里打麻将、遛狗,有了孩子
期刊
她想嫁个帮她打蚊子的男人  我要结婚了,未婚妻陆芸与我相差17岁,成长环境、生活经历截然不同。去表哥家送结婚请柬,表哥问:“这就是传说中的隔代婚?她图你什么?”  老实说,我也整不明白陆芸图我什么。  我是有点小钱,也有车有房,可这类青年才俊多了去了。从表哥家回来,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要嫁给我?  陆芸说:因为晚上睡觉时,只要我说“有蚊子”,你就立即爬起来打蚊子啊!我就是想嫁一个半夜可以推醒他打蚊
期刊
①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童艳艳对这句话的体会实在入骨三分。人家都说结婚七年夫妻两个才会痒一痒,可她和佟大山结婚才三年,就有点痒得受不了了。  她找闺蜜诉苦,闺蜜一脸狐疑:是你太小题大做了吧,我看佟大山挺好的啊。  童艳艳鼻子气歪,闺蜜只看到佟大山人前笑嘻嘻的样子,哪里知道人后他那些让人绝望的恶习。  就拿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来说吧,见天下班一进门,他的那双鞋子,便东一只西一只地扔到玄关里,明明有挂外
期刊
爱慕一个完美女孩  认识小雪是在一次工作会议上。她是我们客户公司的英语翻译。小雪身材高挑,皮肤细嫩,有着如天鹅般白皙圆润的脖颈,一双眼睛清澈见底,说话的声音又细又柔,脸上永远挂着浅浅的笑。我盯着她发呆了,他们公司一位熟识的朋友掐了我一把:“别惦记了!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我以翻译资料为名,经常找理由请她吃饭、喝茶。因此知道了她更多的情况:上海交大毕业,高干家庭出身,多个亲戚在国外。我觉得她是一
期刊
1999年夏天,台湾知名女记者张平宜到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越西县大营盘村采访,那里孩子的处境让她不忍离去。从此,她与大营盘村结下不解之缘,辞去年薪百万的工作,放弃住在高档别墅的舒适生活,在四川大营盘村扎下根来,为这里300多个孩子带来了全新的生活……    一次采访改变人生规划  齐肩的短发,大大的眼睛,在台湾新闻界,张平宜的名字被很多人熟知。张平宜是台湾《中国时报》的资深记者,她热爱自己的事业,
期刊
  父亲是个非常霸道的人,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他退休前是县电业局的一个中层领导。母亲没有文化没有工作,一辈子都是家庭妇女。父母的婚姻是当年爷爷奶奶包办的,我总觉得父母之间即使没有爱情,但共同生活了几十年,总会有亲情吧?可不是这样,因为父亲性格强悍、霸道,母亲性格懦弱,多少年来,霸道的父亲稍不顺心就对母亲非打即骂,而母亲的忍让更加助长了父亲的蛮横!  母亲生儿育女,辛苦地操持着这个家。上世纪八十年代初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