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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这个题目,脑海中便闪出鲁迅笔下的两棵枣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还好,我要写的学校教学楼前的两株杨树没有如此肃杀冷峻。它们是亲切、厚重又朴实的,虽然高大,却不给人生硬的挺拔之感,那姿态就像两个坚定的士兵忽然得了“稍息”的指令,有力却不失自然。树龄至少有几十年了吧,杨树皮皱了皴了却透着磁性,像祖母皱纹纵横的脸,和蔼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