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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彝走廊”内藏族、羌族、彝族、纳西族、普米族、怒族、傈僳族等诸多民族的神话中不仅仅表述着自我族群的再生,同时更为重要的是各族也在重新归类性地想像着该走廊中的其他族群,也就是一种族群关系在自我与他者的人群分类与界定中明晰地新生出来,从而形成了这些族群在文化认同、族群认同与祖源认同的同时也在进行着划分异类语言、异文化、异族群的文化地理及生存空间等多维空间的交叉性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