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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伊德面对胡塞尔对伽利略的批判而为伽利略辩护,认为望远镜具有透明性。这错失了真正的问题,即伽利略试图将经由望远镜的所见确立为唯一的实在。基督教对质料之抵抗作用的废除、存在论二分向主客二分的转换、伽利略等人对数学的强烈信心,使得数学在亚里士多德主义的自然哲学跌落的背景下上升为唯一不受欺骗的感官。望远镜经由数学的权威而获得权威,成为“独眼”。世界因此失去纵深感,生活世界的意义沉淀在图像之中。伊德正是由于忽视了望远镜背后的这些意涵,才误以为对望远镜的运用能够扭转数学化的不良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