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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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很怕遇见熟人,特别是对他很好的熟人。有时候,身边如果围满了这样的人,反而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他想把这个经验告诉自己的儿子,可是那孩子太小了。他希望他明白,令你不断成长、不断强壮的力量,往往来自于给你带来羞耻感的对手。在他还是个业余体校的摔跤班学员时,他的身边站着父亲和哥哥,可是没有谁会告诉他什么道理。他只知道人心要齐。
  说起“怕”这个字,他觉得非常有趣,因为这辈子像是一直在和它做游戏,像是儿时和哥哥玩“跳山羊”的游戏,有时候他会骑在上面,有时候会被压在下面。他至今仍然记得,当年在荒僻的半步桥南,迎面走过来的队伍里,有个脏小子扔给他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他接住后,睁大眼睛,好半天才认清那是一只人手,下面连着五公分长的腕子。他知道他被那个字拿住过,他讨厌被任何东西拿住。如今他早已过了避讳谈论这些的年纪,他是这样看的。当然,偶尔他会用“打鼓”两个字来替代。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久到他以为自己这面鼓是不是可以收起来了。可是在時隔多年以后,他穿戴干净,再次进入那栋枣红色矮楼的顶层,站在阴黑的走廊尽头,那间烟气熏鼻的办公房里,再次和那么多熟悉的面孔目光交错时,他意识到之前有点高看自己了。
  屋门照旧是敞开的,照旧被一把木椅卡住,他进去前用脚蹬开,然后闭着嘴,脸上挤出层层笑意,朝屋里扫视一圈,看看谁在谁不在。大强跟在他身后,小心把椅子摆正,把门掩好。那些人歪在沙发里,脖子上戴着金黄色的马鞭链,和他从前一样。也是和从前一样,他们站起来喊他“猛哥”,拉他喝茶,向他吹嘘新学的绊子。但是从前这里,就像他的家一样。他知道这次是来办正事的,而且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想说,再者有些人其实刚刚见过不久。他转身去瞧和他一起来的大强,这家伙穿着碎花衬衫,高高瘦瘦,小脸又尖又白,看上去像是一只蜥蜴。他让大强和那个人玩一下,大强瞬间贴上去,借着劲使了个离腰勾子,把对方别在胯下。这时有个留着花白络腮胡的人拍了拍他肩膀,要把他往紧里面的单间里带。
  “你还是一点没变,我看得出来。”
  这个白胡子其实在说,没有必要让大强和自己人在这里动手。
  他掸了掸身上的黑色T恤,没有作任何的解释。
  在那间四白落地的房间里,他专心致志地站着,依然没有什么表示。
  一块四四方方的黄花梨大板,纹路如沙如焰,上面摆着一套色泽纯正的紫泥茶具,将他与这里的主人隔开。
  大哥招呼他坐,他就坐,然后低头看着脚下的球鞋,听大哥一通忙活。
  “近来,好吗?”大哥问得很简短,让他想起了一些同样很短的画面。“你喝岩茶还是普洱?”
  他没有想好回答哪个问题,心还提着,大哥已经把茶盅放到他的面前。
  “人家给我从云南背回来的白茶,你尝尝看。”
  他点了一点头,双手捧起来,匆忙咽下。
  “有点苦吧。”大哥问到他心里去了。
  可是他不想提这些,或者捡几个能聊下去的话使两个人亲近起来,他到这里可不是做选择题来的。
  他想知道具体的时间,却又不好刻意去看挂在身后的钟。
  “哥,很感谢你还能见我。”他终于朝对面看了过去,大方地望着这里的主人,那张国字脸、粗重的双眉、那严肃而又飘忽不定的眼神,都令他感到无比熟悉。能够再次坐在这里,说出了心里想说的话,他觉得这样很好。
  “不要对我讲这些。”大哥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提起茶壶,将里面的水浇在一个含着铜钱的三脚金蟾背上。随后他顿了一会儿,看着他,以大哥固有的方式。两个人都需要一些时间,去想像彼此这几年都经历过些什么。“猛子,让我想一想,公司里还有哪些岗位正缺人。”
  这话让他有些为难。大哥以前也是这样,在他身上浇点水,然后指望他变个颜色出来。
  “你还能开车吗?”大哥很慎重地问他,他觉察得到,大哥的目光变了。
  “就算我敢开,您还敢坐吗?”他挠了挠光亮的脑壳,略有歉意地笑起来。“也就摔摔跤还行,等什么时候,公司在这上面用得着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大哥侧着头,看他的眼神更加明确,他们这样对视了好一会。
  他感觉到了玻璃窗外的夕阳,愈加晃眼。
  趁大哥再次倒茶的空档,他迅速扭头,瞄了一眼挂钟。
  “我这岁数,不论是什么比赛,也都打不动了。可毕竟学过这么多年,又舍不得放下。”他下意识地摸着鼓起的肚子,嘴里继续嘟囔。
  “这些我知道,没人想过让你放下。”
  “至于别的事情,我还没有打算。”他不慌不忙地,尽量使语气听上去不是在假客气,不是在开玩笑。
  “你是说,你想让公司安排你在观众面前表演?你是为了这个才来见我的?”
  “我是听说,咱们会有一些开幕仪式的场面,或者是在度假村里的演出,如果能用得上我……”
  他开始注意到大哥的反应,开始掂量自己的要求是否哪里不妥,甚至觉得他们来讨论这样的问题,本身就是个错误。这叫个什么问题?
  “行了猛子,你不用说了。”大哥很快又回到大哥的样子,这反而是一种体谅他的态度,“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他说他该走了,大哥让那个白胡子送送他。
  对方陪他和大强走到院子里,叫一个小孩调来了辆黑色的奥迪车。他说回去的路并不长,不用这样,可是没有人听。
  车从胡同里开出来的时候,街上已经变得非常拥挤,尽是放学的孩子和电动摩托,贴着他们的车身,忽前忽后。
  白胡子告诉他们,自从那次出事以后,大哥的司机就在不断换人,直到现在。
  “他希望身边有一个又能踏实开车,关键时候又能帮他独当一面的人,就像以前那样。”司机说完自己先笑了,“这可不容易。”
  他没有搭话,沉默地看着车窗外面,那些同样一动不动的枯树干和斑驳的院墙,他感觉车子已经很久没再开动过了。   他回头瞅了瞅依维柯客车停的地方,后面不远处还有救护车和消防车。他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抬起腿朝炮楼开始行进。和以前带着兄弟蹬梯子,靠人多势众攻坚合围不同,这次他只想解决好问题,而且没有别的结果,必须完成任务。
  整个靠近的过程是如此安静,以至于当他听见老头撸梭子的“咔咔”声时,心里结结实实地哆嗦了一下。那动静比电脑里传出来的要更加冰冷,他第一反应就是卷毛又回到了脑子里。
  再次看到那个黑洞洞的枪口,他的后脑勺开始呲呲冒凉气。
  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穿的那件红边白底的旧褡裢。
  他沉着晃着两条裸露的臂膀,朝老头所在的二楼院子走上去。
  所幸老头没有开枪,更没有叫唤一句话。他用眼睛代替枪口,凝视着那个肉墩子一样的中年人,越走越近。
  他那件褡裢是白丝线狗牙纹的老物件,可以看出年头的。他把自己的衣服和头上的棒球帽随手扔在老头眼皮子下面,露出像金钱豹似的斑秃。
  “怎么着爷们儿,过过汗儿吧。”他语气里带着戏谑的成分,脸上半笑不笑。
  老头的嘴瘪了,低着眼皮,松手把枪扔在地上。他满面红光,白须又密又长,由脸颊处顺下来,在风中从容不迫地飘动着,那神情很像习武之人津津乐道的“长江大侠”。很多年前,他哥哥曾在父亲的厂区里,见过一个头戴白帽的伯伯,哥哥欺负对方上了年纪,手使蛮力,试图一把推倒人家。结果戴白帽的借力发力,缩拢身骨,瞬间一弹,他哥哥便跌出三五米远。他在一旁长了记性,知道什么样的人不好惹。
  老头解开身上那件蓝色工装的黑纽扣,侧对着他,紧盯着他走起的三点步,那是进攻前的基本步法。老头只是将上衣甩掉,露出通红的臂膀,却并没有挪动身体,他的站位和姿势显得无懈可击。
  这令他有些难办,他甚至担心老头不会动手,但是他至少把枪扔了,他知道这次不会再出乱子。
  他决定先发制人,这对于不了解对方底细的人来说,有些吃亏。
  出于速战速决的需要,他使出了拿臂胯崩这样的快攻套路,这一点对于爆发力和气力上存在优势的他来说,更加得心应手。他的双手像吸盘一样紧紧抓敷着老头的双臂,再一把抢过来横在胸前。老头终于使劲了,紧接着他试图在下身背部扦腿的同时,立即甩脸,崩抖,他知道就算老头是行家,以他的速度和力道,这个年纪也只能像倒栽葱一样,空滑翻倒。他觉得这就行了,点到为止。
  但是他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刚接臂的那一刻,老头的反应犹如打雷纫针一样,趁他后滑步的空隙,立即揪住他的小袖,同时脚上擦着地面反刮他前腿。
  “脆!”他下意识地抽出支撑脚,一脑门子冷汗之后,心里叫了声好。
  他险些栽在老头的偷袭上,他知道没有摔倒,是因为本能的小心,以及体力的问题。如果是平时套招,他一定会摔在这个绊子上,如果是比赛,他会丢掉很多分数。只需要眨眼之间,胜负的天平就可以调换关系。一旦输掉的是他,那他不会再有脸拆人家的房子,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老头看起来很平静,他的身上不仅没有发热,甚至连大气都没有喘出来一口。因为上了岁数,人会懂得如何珍惜自己的气力。只是他的眼睛依旧眯起,不知道是在得意什么。
  老头在靠近他。他能感觉到血在往上涌,脑袋里面嗡嗡的。
  直到距离合适,他立刻按住老头的脖颈,他再次尝试先发制人,他不习惯等。老头太聪明了,根本不和他硬碰硬,而是迅速贴了上来,死死缠住自己。
  在露台之上,风和沙子不停地刮着,两个人在空旷的废墟里,犹如互相扶持的舞者。纠缠中,他的右脚跟踩到了枪,很招人烦的枪。
  他继续抢先用双臂拿好老头,然后腿伸進老头裆下一缠,老头身子一沉,坠坐下来,令他发力不得,逼他改招。借着老头坠腿之力,他变得也快,两只手臂从上面猛一裹拉,下面的缠腿再开始用力往上挑高,这样会令老头的身体呈垂直向下的立勾姿势,大头朝下,压住他的身体。
  那个力非常的大,他必须咬牙把老头往外扔,并且摘开缠腿,否则对方如果继续犟劲下坠,那么全部的压力都会汇集到他的那条腿上。
  好像是借着风势一样,两个人被一股力往外推着。他感觉老头变轻了,他感觉自己往外送的那个过程,像是在放纸风筝。
  老头一个倒栽葱,被他摔出了露台,直接掉进楼下的那堆细沙坑里。
  埋伏好的弟兄们想把他架起来,老头坠地不起,他们便像拽死狗一样,把他拖进客车里。
  头戴钢盔、手拿大锤的城管们如同黑色的蚁群,扑到院墙上,即刻开工。
  有个穿浅色汗衫,咯吱窝下夹公文包的乡支书站过来。这次事情办得非常干净,没有流血,没有“燃烧弹”,没有反动口号。救护人员和消防水枪都没有派上用场,他们说猛哥出面就是如此。支书要敬他一支烟,然后对着他身上的褡裢,还有铜钱大的坑坑点点的脑袋,看了又看。他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和帽子落在炮楼上了,他告诉支书,烟早戒了。
  他回到车里,仔细看了看老头的脸,他要知道他的精神状况。
  大强用一只手按住老头的后脖颈,不让他起身。
  “你丫病又好了?我衣服和帽子落炮楼了,赶紧取回来。”
  他打发走大强后,轻轻地用胳膊揽住老头的脖子,两个人似乎已经认识很多年了一样。他让老头直起腰,脸可以正对着车窗外,他的那栋老房子。
  “再看一眼吧。”
  他推算老头玩儿跤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生,但是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他还在对那把来复枪心有余悸。
  “我祖上三代都住这里,可最后还是没守住,没想过会有这么快。”老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越看却越像是个赌气的孩子,“爷们儿,我是个明理的人,知道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冤有头债有主,今儿你把我放了,明儿我就把那个杂种操的崩死。”
  没用太长时间,那栋不顶用的炮楼便开始摇摇欲坠,开始像煮飞了的鸡蛋一样,融解在野蒿子丛中,空留一片浩渺的白烟浮在半空。   他就是要让老头亲眼看完整个过程。
  “房子如果还在,你说什么都可以,可是现在房子没了。”
  他觉得其实没必要再劝他什么,但他还是有话想跟老头聊聊的。在车里,这样的氛围很奇怪。
  “你的衣服和帽子,应该拿不回来了。”老头瞅了瞅他的脑袋壳。
  他扭头看着外面,大强两手空空地朝车头这边小跑着。
  “就穿着它吧,挺好的。”老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褡裢。
  “再有二十分钟,搬家公司会装好车,你要亲自开车把老东西送到新家里。”司机在报话机里传达下一步指示。“猛子,这次很好。”
  一辆银灰色的中型集装箱车停到那里,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大强坐进来,问他谁来开车。
  他仍然盯着老头,没有回答。
  “你不用担心,村里的人会帮你指认好东西。你家里的电视机冰箱,空调洗衣机,一件都不会少。”
  “杂种操的,我锅里还做着鱼呢,我一口都他妈没吃上。”
  老头用手掌在嘴上抹了一把,两道银色的长眉像倒放的匕首。
  他直起身子,靠着座椅,冲老头露出笑容。对于拿下老头的那两招,他很得意。
  按照公司的安排,他跟着拆迁公司的车,一起开到新小区里。
  他们一起坐上电梯,他亲手指给老头看,他那门对门的两间三居室。至于那套两居,在另一栋楼里。至于那一百万,他真的不知道在哪儿,也许会打到老头的存折里吧,就和这件事完成后,公司会把那笔酬劳打给石婧一样。
  老头木然地站在新房里,一言不发。
  那些家具和电器被搬家公司一件不落地摆在屋子里,老头也一概不看。
  他在客厅和卧室里转了转,不停地开关这里的好几扇门。他有些羡慕这个无儿无女的老头,他一直想留给儿子一套这样的房子,对此他感到心里很不平衡。
  “收队吧。”他听见司机在说话。
  他站在老头身后,他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或许他们可以在跤场聊上几句,或许他可以从他身上学到一些没听过的新绊子。当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他们根本不会碰面。
  就这样到此为止吧,他想。
  “你在缠我腿的时候,如果我迅速紧底手,然后上步蹲桩,卡腰,你的那条腿未必还能收回来。”老头把神收了回来,转过身,算是送送他,“那样的话韧带就会很容易断开,你也不可能站在这儿,跟我讲什么道理。”
  “您看得明白,留步吧。”他不想再见到他。
  后来他过了几天没有儿子的日子,他开始想那个小子了,那真难熬。
  他觉得还不如一直就不见他的好,他知道以后很难再见到他。不用石婧说他也知道,那很危险。
  他给大强打电话,想知道卷毛在哪儿,他不喜欢对手躲在暗处,不喜欢被威胁。
  “猛哥,”接电话是一个女人,这令他感到惊讶,“是我。”
  是大强的媳妇,当初他们的婚礼是他和石婧帮忙张罗的,他们坐的是主桌。
  “那十万块钱,用不着你还,是我和大强给嫂子的。”听上去那是一个有些尖厉的声音,与当初黏着他要听故事的小妹妹相比,判若两人,“應该的。”
  他没有言语,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他不想说任何话。
  “大强要替公司去一趟外地,要去很久。”
  他什么都知道了,他想把电话挂了。
  “猛哥。”对方好像是被什么逼着表态一样,音调变来变去的。
  “妹妹,没有什么是应该的。”
  他挂掉了电话,他后悔打这个电话,更后悔打电话却没问到卷毛的下落。
  那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呢?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见到卷毛。他不再去经营那个摊位,不再去做摔跤表演。他开始在热闹的街面上溜达,他希望被卷毛的人看到。他在几乎每一个拐角处都放上了能用得上的家伙,他想让卷毛知道他等他。有一次在报亭他感觉有人在盯着他,靠近他。他故作从容地朝胡同深处走去,他想把对方引到一个不至于吃亏的地方。当他走到墙根下面,抄起预先备好的铁榔头转过身时,他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但是他的手和腿都在抖着,他知道那不是打鼓,是彻彻底底的怕,即使他连个卷毛的人影都没见着。
  他觉得半步桥这个地方有点妨他,但是他又无法离开这里。
  而且随着时间很快过去,他没有等到卷毛,没有等到任何动静。
  唯一的消息,是那个老头带着一床被褥,又回到了那片废墟和杂草丛中,像个孤魂野鬼一样固执地守在那里,在他被扒光了的祖宅空地里,独自睡下。
  这令他想到了自己老去后的日子,只是他不敢肯定自己那时是否会像老头这样有种。
  石婧打电话告诉他,儿子会转学到南京或者青岛,然后念到中学的时候,她希望他去韩国上学。他知道他需要挣更多的钱,他记得她说过的话,这要比他能够见到儿子更加有意义。
  他想知道如何去挣更多的钱,如何能等到那个卷毛出现。这成了他之后漫长的生活中,无法回避的两个问题。他需要解决掉这些问题,就像众所周知的那样,猛哥是最有办法的。但是他无法判断解决之后,儿子是离他更近,还是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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