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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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按:
  她给我发很短很短的邮件,附上很长很长的文章。她简单地说她14岁,喜欢写字,喜欢雨果喜欢小四。她用极尽忧伤的文字讲述自己的故事,也可以说这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经历过!
  她用标题跟旧时光说再见,看起来很干脆,却能听到其中有很多的不舍。
  她是程忧止,14岁女孩。
  
  一
  
  上数学课的时候,安雪在数落叶,对面半旧不新的墙上,爬山虎的叶子。“还是绿色的怎么能落呢?”,我抬起头,目光涣散,从窗口透进的强烈光线让我一时无所适从。我伏在课桌上对安雪说:“该走的总是会走的,我们无法挽留。”语气沧桑得让她忍不住笑了,笑容很明媚。
  “啪!啪!啪”一米长的尺子在三尺讲台上产生了很好的共鸣,“同学们啊!虽然是刚刚开学,但你们已经高三了,半年多以后你们就将面对高考,大家要认真啊!”
  同学们把身子坐得笔直,很专心地盯着黑板看,老师欣慰地笑。我往耳朵里塞上mp3,低下头继续看桌仓里的杂志,以此打发数学课的无聊。
  课间操的时候,我一边神经质地跟着广播里那个朝气蓬勃的女声挥舞双臂一边侧着头跟依乔聊天,其实也是一些毫无营养价值的话题。
  
  某某某出新专集了啊!
  某某的书谁有啊,我想借。
  你有某某某的磁带吗?
  
  中午的时候被依乔和安雪拉去散步,中午的操场很空旷,风吹过都有呼呼的声响,像是从竹管里吹奏的乐曲,有些悱恻,有些缠绵,天上没有云,孤孤单单的样子。
  你们说天这么辽阔,包容着整个地球,那么他会觉得孤单吗?
  想什么呐!安雪拍我的头。
  依乔望着我一脸坏笑。
  
  周五的时候回家。
  奶奶打电话过来说:“要立冬了,注意身体……”啰啰嗦嗦一大堆,我答应着“嗯嗯啊啊”心里有小小的期盼。
  “冬天快要来了”
  我回到房间,装模作样地写作业,在苍白的打印纸上乱涂乱画,尹皓洋,我盯着纸上细小的名字,不禁伤心起来。约摸十点客厅里的灯关掉,我躲在被窝里听CD,耳机里有人唱:“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
  
  第二天,在车站等车,真的碰到尹皓洋,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样子挺尴尬,后来索性沉默在那里,然后安雪上车,看到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地站着,用很暧昧的眼神盯着我看,看得我真想用眼神射杀她。
  上楼梯的时候遇到依乔,她很诧异的样子:咦,尹皓洋在前面啊……哦……随即恍然地坏笑。她潇洒地转身,撂下一句话: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啊。我冲上去掐她,她边跑边喊,变态。
  她才变态,起码我和安雪喜欢一个男生死心塌地,不像她,可能梁朝伟站在她面前她也可以脸不红心不跳。
  我依旧不听数学课,趴在桌子上胡思乱想,桌仓里的书很杂:安妮三毛村上苏童小四落落……杂乱无章。我经常看到喜欢的句子就抄在有好看花纹的纸上,有时候递给安雪看。下课的时候依乔给我听各种各样的CD,里面混杂着绝望和疯狂。
  
  又是惯例将要来临的期中考,和教学楼里浓重的硝烟味,走廊里打闹的人越来越少,而我们永远属于越来越少的那批。
  你们觉得你们的高中生活怎么样?老师在班会课上问。
  ……真是无聊。无聊的问题,无聊的人。
  兵荒马乱的。安雪在我旁边小声说。
  我望着她,默契地点了头。
  
  这就是我兵荒马乱的高中生活,有些无奈,有些寂寞,有些猖獗,还有一点点的快乐和一点点的秘密。
  
  我们三个坐在操场的看台上舔冰淇淋,左边是篮球场,正对面有好多男生在踢足球。我托着腮想心事,依乔和安雪不知道在聊什么。我抬起头看天上,有毛茸茸的太阳和卷积的云层,不知名的鸟急匆匆地飞过。
  喂,依乔拍我的头,你跟那姓尹的到底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我故意不看她。
  还惦记他呐?安雪凑过来。
  哪有!别乱猜!我有些心急。
  她俩用坏坏的眼神扫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广播里在放歌:爱与恨总会时过境迁,那些誓言不过是白纸黑字的表演……
  高考马上就来了吧?我在心里默念,为什么前方的路还是看不清呢?
  
  二
  
  期中考的成绩终于出来了,我竟然勇创年级前50,这跟我一个月的挑灯夜读有必然的联系。班主任很高兴,打电话给我爸。我爸更高兴,似乎觉得我离名牌大学的门又近了一步,只有我觉得意外,但是也觉得安心。安雪和依乔还是老样子平平稳稳,波澜不惊。我被班主任调到了前面的座位,离安雪越来越远。我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是书呆子,只有我一个人坐在中间显得格格不入,我还是浑浑噩噩地听课,有时做下笔记,然后继续看藏起来的小说,与周围的人显得格格不入。安雪从后面给我传纸条,我很乐意地给她回信。
  
  物理课上突然下起雪来,这下不得了,整个教学楼炸开了锅,响起不绝的欢呼和喊叫声。教导主任大发慈悲让高三自习课自由活动,大家都涌到操场上,有的打雪仗,有的堆雪人,还有的很闲适地绕着操场散步。我和安雪小心地挑着雪薄的地方走,生怕踩坏了它们,安雪系着白色的围巾,蹲下身,对我说
  “堆雪人吧。”
  我很高兴地答应,然后跑到很远的地方去积雪,专挑那种白得要死的,轻轻一揽就是一堆,然后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们回到安雪那里,兴高采烈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雪被捧在我的怀里,挨着我的体温,一点点地融化,把我的棉衣浸湿。我不太在意,小跑着一趟一趟积雪。
  
  “不冷吗?”一个好听的男声在我身后突然问。
  我一时慌张,怀里的雪落了一地,扑簌扑簌地,像我们年轻时毫不吝啬的眼泪。我回过头,看见穿白色羽绒衣的尹皓洋安静地站在那里,突然想到一个词——白衣胜雪。我一时有些恍忽。
  “有点啊,不过难得下雪啊。冬天是我出生的季节啊!”我对他笑。
  他走过来揉我的头:“真像个小孩子一样啊。”说话时眼里溢满了温和还有爱惜,我一瞬间有些受宠若惊,没了开口说话的勇气。
  “给你,围上吧,会暖和一点的。”他取下他脖子上米黄色的羊绒围巾,看着我围上。旁边有人起哄,我低着头不知所措,他依旧安静地看着我。
  “谢谢你啊。”我听到安雪在不远处喊我的名字,就急忙向他挥挥手,朝安雪跑去。围巾上有很好闻的草香味,迎着风被我吸入。
  被各种情感所环绕包围的核,在温暖的液体里发芽,植入最深的心房,里面藏着的都是那些最美好而温暖的事情。
  
  “尹皓洋吧,只有他才能让你这么慌张,像只受惊的兔子。”安雪打了个很奇怪的比方。
  兔子就兔子。在他面前我愿意自己是个安然的女孩,不咸不淡地,不会让人觉得尖锐或者光芒万丈,要像兔子那样柔软而独立。
  “你看,”安雪很得意地把那个堆好的雪人给我看。
  我微笑着给它围上我被浸湿的围巾。
  
  “安雪,你跟我来好不好?”我拉着她的手,往校外走,在一个很偏僻的小商店里买了很多的烟花。
  我们点燃烟花然后在雪地里挥舞,那小小的光芒在我们的手心里璀璨,发出暖人的光芒,可是却稍纵即逝,让人看不到幸福的形状。
  我们笑着闹着,心里却百转千回地难过。
  安雪笑着笑着眼里就涌出了那么多泪水,她把头埋在围巾里。我知道,她哭了。我站在那里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抹掉眼角将要溢出的泪水。
  她抬起头,小声说着什么。
  “我们真的遇见过幸福吗?”她在问。我知道她在想念凌风,她一直喜欢着的男生。
  我把鼻子埋进围巾里,眯着眼睛,还是不肯说话。围巾上绣着一行小小的字:
  Hold your hand
  执子之手。
  
  冬天终于来了。那个雪人却早已融化,如同我们不堪一击的誓言。
  “真的很冷呢,非要把人冻坏吗?”安雪倚在栏杆上,自言自语。
  
  三
  
  学校的水房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教室里到处是醇厚的咖啡味。似乎也早就习惯了在漆黑的夜色中在明亮的白炽灯下飞快地在试卷上写下ABCD,依乔说:我们这是在翻来覆去地死。死就死吧,这只能证明我们早就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连死都不怕了。
  
  我和依乔总是熬夜到很晚,然后一起去24小时便利店买咖啡喝,纷纷扬扬的雪花从漆黑的夜空落下,钻进脖子里,绒绒的,像是冰凉的眼泪。我们时常不回寝室,就坐在操场上看日出,然后直接走进教学楼。很多个晚上我们都不睡觉,做完大叠的试卷便逛去电影院看午夜场的电影,我是喜欢电影的,它们像是华丽的舞蹈,嘲笑着这个肮脏的世界。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在电影院里总是沉沉睡去,靠在依乔的肩膀上睡得很踏实。等到电影散场依乔会轻轻推醒我。
  我喜欢王家卫,因为他的黑色寂寞和白色忧伤。他编织着各种黑色的伤口还有白色的幻觉,我看到不断吃着罐头等待着奇迹的金城武,手势颓废的王菲,反复颂念着黄历的张国荣,对着水中倒影舞剑的林青霞,还有那个把秘密封进洞中的梁朝伟以及路灯下妖娆的张曼玉。会觉得无比地寂寞和哀伤。
  依乔总是在电影散场后拉着我飞奔,在冬天雾气凝结的夜晚,我们总是跑得浑身是汗,像王家卫的电影里一样,不停地出汗就不会有眼泪流下来。
  这真是个荒草肆虐的年代。
  我的心里早已一片荒芜。弥漫着穿山越岭般的绝望和忧伤。
  
  上自习课的时候依乔从后面把CD传过来,是一个女声,她在耳机里梦吟般地唱:
  I’ll never cry ,I wish to fly over the city lines.
  There could be lines ,but from your eyes I see the truth of life……
  ……我趴在桌上又昏昏睡去。
  
  安雪传纸条给我,她说:
  “水沐,我怎么觉得他离我那么远呢?”我知道她在想凌风。
  我回信给她:“干嘛非要拥有呢?距离也是很美好的呀。”
  我突然开始想念尹皓洋。我想问他,我们真的遇见过幸福吗?
  隔壁班有人在唱:
  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缘分。
  神经病!外面明明就有太阳,暖融融的,晒得人心里很舒服,有久违的温暖感。
  
  好不容易盼来了放假,我们三个围着围巾带着手套在街上瞎晃,下了小小的雪,在微弱的阳光下轻舞飞扬,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的,很快乐而又简单的样子。
  
  在十字路口碰到隔壁班的曼曼。
  她神秘兮兮地问我:
  “水沐,你是不是喜欢尹皓洋?”
  我摇头,很平静。
  “不是,你们搞错了。”
  安雪一直用力握着我的手,等她放开时,我才发现我们的手心都是汗。
  我微笑,对她说。“总有些人需要说再见,在这个告别的年代里。”
  
  我们坐在冰淇淋小店里,依乔用流利的英语跟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孩聊天,店里放着轻轻的音乐,我跟着轻声哼唱,依乔把耳机递给我,王菲在唱:
  恨不得你是一只蝴蝶来得快也去得快 ,给我一双手对你倚赖,给我一双眼看你离开,就像蝴蝶飞不过沧海没有谁忍心责怪……
  我靠在雾气朦胧的玻璃窗上,闭上眼睛,眼泪流下来。
  
  四
  
  新年的钟声敲响在这个城市上空,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我站在广场上打电话给安雪,我笑得很开心,我对安雪说
  “亲爱的,新年快乐,永远快乐!”
  然后我们轻轻道晚安。
  
  我在家里窝了一段时间,日子过得混混噩噩。我还是看书看得昏天黑地,听摇滚听到头疼欲裂。
  不要总在八月去看海,不要总在人如潮涌的季节去看海。如果你喜欢海,就该记住:冬天,不要忘了到海边去走走。这曾经是一篇我喜欢的散文里的句子。
  我告诉依乔,我要去青岛看海。我穿着宽大的白色风衣和牛仔裤。我看到了冬天的大海,暗潮汹涌却又波澜不惊。我打电话给安雪,我把手机对着大海高举:
  安雪,你听到了吗?这是大海的心跳!
  
  情人节,我在青岛这个陌生的城市穿梭,从那些玫瑰和拥抱中擦身,我站在黑暗中的海边,等待日出,依乔打来电话,她说:“水沐,情人节快乐!”
  
  我取下脖子上尹皓洋的围巾,系在那个没有人看到的已经锈迹斑斑的路标上。它迎着风飘扬,无论染上尘埃还是风雪,那行小小的“执子之手”永远不会消逝,如同我的记忆。我突然想起了《东京爱情故事》,想起了那个系在车站栏杆上写着“永尾完治”的手帕,想起了赤茗莉香在火车上蹲下来,哭得像个孩子。想起莉香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学校的柱子上,挨着那个十二年前刻上的“永尾完治”。不知道名字能保持多久,十年,二十年,即使很短暂,只要一直并排在一起就够了。
  
  我在青岛待了很久很久,每天每夜地坐在海边,唱歌,看书,写字,有时候坐在沙滩上给安雪和依乔打电话,微笑着向那些旅行的人指路,日子如水般平静地流淌。
  再后来我回到自己生活的城市,回到了校园,香樟树抽出了嫩叶,天空开始泛滥出绚丽的颜色。
  立春了。
  我们都成了安静的女生,每天依旧做很多的习题,却再也不会牺牲一节数学课来发呆;我们依然在耳朵里塞着耳机,只是里面的歌不再绝望和悲伤;我们依旧熬夜温书,只是那个午夜场的电影院我们很久都没有去;我们依然在走廊上遇见尹皓洋和凌风,只是心中再无波澜。我们早已学会,面对生活,安静地微笑。
  3月,无伤,无处告别。
  
  五
  
  高考在疲惫中落幕,接着就是分离。
  我选择了留学美国专修音乐,依乔去了上海的大学攻读外国语,安雪选择了武汉继续她的文字。
  
  空中小姐甜美的声音在飞机上响起,飞机起飞的时刻,我明白我将在遥远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跟那些十八岁之前的人和事,一切一切说再见,说感谢。
  
  安雪通过e-mail告诉我,她已经在写专栏,文章中的女子有我和依乔的影子,有尹皓洋和凌风的影子那样鲜活地在纸上演绎。那些美好的,伤痛的故事,仿佛在渐次远去我们的记忆,提醒着我们:不能忘记。我想她始终是个孩子,安然的孩子,需要一个厚实的肩膀。
  依旧在有月光的夜晚将那些美丽的句子贴到依乔的博客里,那个倔强而甜美的姑娘,我始终觉得我们不曾离开,每次把以前的CD放进碟机里就会想起她听摇滚听到天昏地暗,想起她和我看的每一场电影,想起她告诉我要坚强。
  这一年中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城市,学习、生活,拥有自己深爱的人。安雪给我寄来照片,她身旁的男子,英俊帅气,他们亲密地靠在一起,背后,樱花烂漫。我祝她爱情美满,这个美丽善良得无辜的女孩,她应该得到幸福。
  一年之后回国休假,又一次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依乔,我想念你。”我对着手机轻语,半天的沉默“水沐,我也是。”电话那头颤抖的声音依旧甜美……
  落叶忧伤的季节我和依乔去了武汉,同样是樱花盛开。依乔告诉我和安雪:喜欢的东西不一定要守着。我和安雪点头:距离也是很美的东西。
  
  我还是老样子,只是头发长了,碎碎的,披在背上,依旧一个人生活得很好。会在街头想起安雪和烟花,想起依乔和午夜场的电影。有月亮的深夜用没有花纹的白纸写字,一个人吃苹果听音乐,骄傲地唱自己的独角戏,回想这个旧时光里美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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