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玛托娃诗歌中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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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安德烈耶夫娜·阿赫玛托娃(1889—1966),俄罗斯文学史上最伟大的诗人之一,同时也是阿克梅诗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俄罗斯“室内抒情诗”的拓荒者,有“20世纪的萨福”之称。
  阿赫玛托娃的诗歌以抒情性和小说性著称,她以女性角度抒写爱情,表现隐秘的内心活动和心理冲突;又以深沉的笔触关怀家国命运,表现一个爱国诗人的气节与高贵。她的作品有从普希金延续下来的经典性优雅,也蕴含了源自她本人戏剧化的人生激情。阿赫玛托娃的诗歌总是带着某种“气味”,这种“气味”来自海边的“冰牡蛎”,来自椴树的清香,来自浓郁的黑咖啡,也来自热腾腾的鲜血……这些各式各样的“气味”描写使她诗歌洋溢着一缕独特的味道,鲜明而深刻。
  嗅觉沟通视觉、听觉、触觉,表现作者对外物丰富而独特的感受,抒写复杂微妙的情愫。读过《静静的顿河》的人,都难以忘记肖洛霍夫笔下顿河岸边弥漫的潮腐气息和大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野花和泥土的浓烈气味;读福克纳《喧哗与骚动》的人,也一定会随着班吉以不可思议的嗅觉能力嗅到凯蒂身上那股“树的香味”,感受到“衣服在空中飘动的气味”乃至“‘死’的气味”。正如普鲁斯特所描述的:“……气味和滋味却会在形销之后长期存在,即使人亡物毁,久远的往事了无陈迹,唯独气味和滋味虽说更脆弱却更有生命力……”阿赫玛托娃的诗作起源于俄罗斯小说,而不是起源于诗歌。她是在注目于心理小说的基础上发展了自己那尖锐而又独特的诗歌形式的。在阿赫玛托娃的诗歌中,那种“更脆弱却更有生命力”的气味时常飘动在行行诗句之中,有女性的芬芳,也有生活的苦涩。
  百合花的清香与干泥煤的焦糊味
  关于阿赫玛托娃的早期诗歌,苏联著名评论家阿·帕甫洛夫斯基有过很好的论述,他认为,“脆弱的阿赫玛托娃”的诗句深处,存在着“惊惶”和“恐惧”,它们拉大了个人爱情事件的外延,使它抵达了具有共同意义的悲剧性。在这个时期,阿赫玛托娃诗歌中的“气味”主要来自大自然,特别是各种植物花草。这些气味的描写,尤其体现了她诗歌中的女性气质,使她以女性独特的嗅觉来展现内心世界和外部现实——爱情、婚姻、战争和生活。
阿赫玛托娃

  阿赫玛托娃早期诗歌以爱情诗著称,诗句自然弥漫着爱情的“气味”,它既甜美又致幻“。从它们带露的颤抖的花瓣/我饮下一杯香气弥漫的酒,又幸福又平静。(”《“我摘下好看芬芳的百合花……”》,1904年),百合花美丽芬芳“,我”被这花一样的人所蛊惑,心怀希翼又畏缩、痛苦,花露是充满香气的酒,使“我”沉醉,然而幸福和平静却只是幻觉而已,因为这香气弥漫的酒是掩盖现实的雾瘴。“我柔韧的身体如此轻盈又匀称,/发绺的芬芳令人陶醉。”(《我会爱》,1906年)诗人爱上了彼得堡大学东方系的学生格林尼谢夫-库图佐夫,迫不及待地向其姐夫袒露心声,希望当时任教于该大学的姐夫可以从中牵线。不论在现实中,还是诗歌里,阿赫玛托娃都是这样的敢爱敢恨,她为爱而勇往直前,这样的毛遂自荐恰恰体现了这个少女对爱情的期盼和执着。“ 轻漾着百合花的阵阵清香,/和你那一串串朴直的话语(”《也还是那嗓音,也还是那目光》,1909年)与情人树下低语,互诉衷情,百合花的清香阵阵袭来,那种内心的安谧和甜蜜无以言表。少女情怀总是诗,阿赫玛托娃是多情的,曾经的爱情受挫并不能磨灭她对真爱的期盼和渴望,这种对爱的执着追寻,贯穿了她的一生。
  爱情虽美妙,但阿赫玛托娃的婚姻大体不幸。在著名诗人古米廖夫长达六年的追求后,1910年,阿赫玛托娃终于与其结婚。对阿赫玛托娃来说,婚姻只是走向不幸的开始。在她婚后写过的众多诗歌中,总是飘浮着孤寂、沉闷的气息。“房门儿半开半掩/椴树吹送着清香……”(《房门儿半开半掩》,1911年),“死滨藜树那温热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郁。”(《短歌》,1911年),“露天下,清淡的风徐来/带着春的清新和荡漾。”(《眼神迟疑地祈求着宽恕》,1912年)“田野上立着嘎吱响的大门,/弥漫面包的香味,还有忧愁。”(《你可知道》,1913年)这些气味的描写或是烘托与丈夫的离愁别绪,或是用象征不幸的滨藜表现“慌乱的内心情绪”,或是与因丈夫不知踪迹而倦怠惆怅的心境形成鲜明对比,或是用凄凉的诗行表现婚后寂寞、孤独的内心世界。在此期间,阿赫玛托娃也描写过一些与情人幽会的场景:“盘子里盛着冰冻的牡蛎,/散发着大海新鲜刺鼻的气息。”(《黄昏》,1913年)“汽油与丁香混合的气味,高度警觉的安谧……”(《闲游》,1913年)不管怎样,这些气味已不像少女时期的那样轻快和美妙,反而变得沉重又忧郁,这可能是一个人因生活的改变而必经的变化,但也是一个诗人敏锐触角的转向。在阿赫玛托娃的笔下,草木有情,它们一边是她心声的发言人,一边是她孤独的伴侣。
  “一战”的来临,使整个世界变了个气味。“到处都是焦糊味儿,四周来/干泥煤在沼泽地燃烧”(《一九一四年七月》,1914年),“焦糊味儿”预示着不幸的来临,这不仅是阿赫玛托娃个人的不幸,还是整个俄国动荡不安的序曲。“由于森林一片大火,/飘散出刺柏的甜味。/大兵在孩子们头上呻吟,/村子里寡妇在哭泣。”(《由于森林一片大火》,1914年)提起革命和战争,就让人联想到痛苦和硝烟,然而诗人却闻到了树林里飘来的刺柏的“甜味”,这是多么地讽刺,又是多么地真实,安稳的生活像烧焦的刺柏一样,随着“甜味”远去了。从这个时候开始,阿赫玛托娃开始关注周围的社会生活。
  虽然面临着生活的困苦和政治上的威慑,作为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和极富魅力的女性,阿赫玛托娃身边依然簇拥着很多朋友和爱慕者,她赠给这些人的诗歌同样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气味。“浓郁的黑咖啡散出来的柔和香气,/……还有朋友最初的目光,无力可惧。”(《赠卢里耶》,1917年)“城外那从未有过的森林,/白天里飘出樱桃树的芳香。”(《“一切都被洗劫一空……”——致娜塔丽娅·雷科娃》,1921年)“有如乌鸦绕着飞,嗅到/热腾腾、香喷喷的鲜血……”(1921年于古米廖夫去世后)“荨麻的芬芳,比玫瑰更加浓郁。”(《赠普宁》,1922年)“黑咖啡的柔和香气”是温暖人心的友情,“荨麻的芬芳”是爱人带来的喜悦和甜蜜,“樱桃的香气”是诗人对美好明天的希冀,鲜血的味道则是对曾经的丈夫古米廖夫(1917年阿赫玛托娃与古米廖夫离婚)无辜遇难的悲痛和怀念。对阿赫玛托娃来说,似乎每一种感情都可以用气味来诠释,而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每一次触动,都被她以气味命名。   烟雾和诗歌呛人的味道
  20世纪30年代开始,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创作进入了后期。由不谙世事到历经沧桑,随着阅历的增长,苦难的磨练,阿赫玛托娃的嗅觉也在发生着变化。此时的“气味”不再单纯,它们已无法轻飘飘地飞上蓝天,其质量沉重到只能在鼻尖浮动,叫人无法回避,闻之使人心悸,使人动容,使人回肠百转。
阿赫玛托娃

  阿赫玛托娃的不幸并不止步于爱情和婚姻,还来自艰难的时事。这个时期她生活上的不幸继续上演,与普宁夫妻畸形的相处模式终于使她无法忍受,她辗转寄居在朋友家,经济上捉襟见肘,朋友和儿子列夫相继被捕,然而生活的艰辛并没有使阿赫玛托娃妥协“。野蜂蜜散发着自由的气息,……木犀草散发着水汽,/爱情则有苹果的芬香。/可我们早就知道,/血只能有血腥气……(”《“野蜂蜜闻起来像自由……”》,1933年)这首诗写于大恐怖逼近她的家庭和朋友之前,自由的气息,木犀草和苹果的芬芳,血腥气,这些不同气味之间的对比表现出了阿赫玛托娃的不满和愤慨,对人民不幸的同情“。去自由的集中营,/去闻烂透的板铺上的腐尸味——”(《地理学小识——致奥西姆·曼德尔施塔姆》,1937年)“它是——蜜蜂,它是——三叶草香……”(《关于诗歌——致弗拉基米尔·纳尔布特》,1940年)现实的丑恶落到诗行上,印上了恶臭和焦油味,相比之下,纯洁而美妙的诗歌就是蜜蜂和三叶草香,狂热又忧郁。
  时间的齿轮不断向前,阿赫玛托娃在战争和生活的逼迫下,离开了一个又一个家园,却为每一个生活过的地方,赋予了它们不同的味道。虽然记忆久远,故人不再,那缕若有似无、牵动心弦的气息不灭。“桃花开了,紫罗兰的香气/比什么都芬芳。”(《我远离列宁格勒……》,1942—1944于塔什干)“四月里,弥漫着腐草和泥土的气息,/还有那初吻……”(《献给普希金城》,1945年)“以及彼得堡的夜。黄昏时分,弥漫着/包厢里的那种窒闷与甜蜜的气息。”(《诗三首》,1960年)“海底的沙砾白得胜过铅粉,/空气比葡萄酒还要醉人。”(《虽说不是故乡》,1964年)“但空气被它们的芬芳所点燃,/白色的冬天双膝下跪,”(《在威堡》,1964.9.25)塔什干的紫罗兰香气,皇村霉菌和泥土相混杂的气息,彼得堡包厢里的醇厚气味,叶甫帕托利亚比葡萄酒还要醉人的空气,威堡的芬芳……这些气味留在了阿赫玛托娃的脑海里,也留在了她的诗句中。以至于多年后的我们读到这些诗句时,仍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紫罗兰的香气,泥土的气息和醉人的海风,更能感受到阿赫玛托娃一直以来的“故土情结”。
  在后期,思考、回忆以及对人生的感慨之种种,也成为阿赫玛托娃诗歌中的重要部分,她也透过气味来表达。如:“烟雾的气息恰似芬芳的安息香,/……在芬芳的祭香冰凉的的波涛中,”(《三个秋天》,1943年)这是诗人对人生的总结,三个秋天就是人生的三个阶段,年轻时像芬芳的安息香,湿润、明亮、色彩缤纷;年老时就仿佛置身于芬芳的祭香冰凉的的波涛中,“悲剧谢幕”,第三个秋天已是死亡。“笔尖吱吱响,许多稿纸上/散发着谢苗诺夫练兵场上的气息。”(《北方哀歌》,1945年)“带给你们的只是腐烂的气息,/烟雾和诗歌呛人的味道,”(《野蔷薇花开》,1961年)筵席已过半,人生如戏,即将散场,阿赫玛托娃忆起往昔,有愤懑,有惋惜,也有自省。在《没有主人公的叙事诗》中,战前恐怖、炮火轰炸以及之后流亡的种种,都被诗人以气味记录下来:“烟雾在屋顶跳起了踢踏舞,/丁香花散发着墓穴的气息。”“广场上弥漫着香水的气味,/龙骑兵少尉手握一卷诗歌,”“流亡那苦涩的空气——/就像掺杂了毒药的酒。”一种气味可能代表一种历史,每一个时代都有属于它自己的气味,以区别于其他时期,而深深刻在阿赫玛托娃脑中的时代,或许就是罂粟、丁香、烟雾,练兵场、香水、苦涩相互交织的时代,它们共同组成了一种独特的气味,鲜明而凝重。
  定格气味的女诗人
  阿赫玛托娃在日记中曾写过这样的话:“我大约两岁就开始记事了……巴甫洛夫斯克车站的气味。我终生注定要记着它们,一如又聋又哑的盲人……你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当你在彼得堡的楼梯间总是闻到烧咖啡的气味。……下雨时四轮轻便马车被淋湿的皮革发出一股气味。”阿赫玛托娃对气味的关注从幼年就开始了,并且一直在进行。正是因为天生具有这样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感受力,才使得她的诗歌有了不同的气味;也因为她的诗歌源于小说,源于内心,为了充分自然地表现诗人情感,适当的嗅觉渲染是十分必要的;更因为她丰沛的感情,对身边的人、事、物,对脚下的花草,呼啸的海浪,以及生活过的土地都饱含深情,在诗歌中自然而然地为它们带上了属于各自的独特气味。阿赫玛托娃的诗歌语言是异常敏锐的,这些诗灌注于进入她视野里的一切。这世界具体可感的实体,它确切的物质外形、颜色、气味、线条和日常生活的断断续续的话语——所有这些不仅可贵地进入了诗行,而且也构成了诗的本身存在,并赋予了诗篇以生活气息和生命力。
  阿赫玛托娃描写过的气味不计其数,这些或现实或虚幻的味道构成了她的独特气息,贯穿始终。飘香的卷发、香气四溢的手帕,冰冻牡蛎散发着大海的气息,清新而刺鼻;难闻的汽油味,还有丁香的芬芳,玫瑰的芳香,芬芳干爽的花雨,马合烟味……实际上,“气味”或者嗅觉在诗歌中的体现,与通感有一定的联系,诗人对气味的描摹会将这种感觉传递到视觉和味觉,甚至听觉上。气味的扑面而来会产生一定的既视感,味蕾也会有所感应,静谧的、聒噪的声音也伴随气味而来。阿赫玛托娃笔下的各种气味正具有了这样的魔力,她写“盘子里盛着冰冻的牡蛎,/散发着大海新鲜刺鼻的气息。”你就会感觉到有丝丝凉意沁入肌肤,海边的冷风带着清新而略腥的气味阵阵袭来,还有海浪相逐、层层拍岸的回响,继而整个人仿佛置身海边,而旁边的桌子上正摆着冻牡蛎。
  这些气味曾在每一个人的鼻尖飘过,但不是谁都能抓住它们。这些嗅觉与视觉、听觉、触觉共同作用,形成了阿赫玛托娃诗歌的抒情性,更丰富了她诗歌小说般的叙事性和戏剧性,使她不论在抒写爱情的孤独,生活的艰辛,还是民族的苦难时,都是那样动人、深刻和触动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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