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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杜能通过建立理论模型，运用边际分析方法分别对热带地区和欧洲中资本的形成、利息率和工资率的决定进行了探讨，并得出发达国家资本回报率低于发展中国家，而工资率却高于发展中国家的结论。该结论不仅对边际生产力理论做出重大贡献，而且对投资决策和劳动力的跨国流动有较强的指导意义。
关键词：资本；利息率；工资率；边际产品
中图分类号：Ｆ014．1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1673－291Ｘ（2008）02－0022－03
一、杜能①关于资本和利息的理论
杜能对资本和利息这一理论的探讨是在分别对生产方式截然不同的热带地区和欧洲地区的一些国家进行研究的基础上进行的。
在热带地区，采用的是一种非资本的较为原始的生产方式。在这种生产方式下，工人的工作时间要比仅仅为了维持生存所需的时间要长，从而可以通过提高工人的劳动强度来生产剩余产品。这样一来，工人就可以在消耗剩余产品的过程中不断改进生产方法从而提高劳动生产率，形成资本的原始积累。
而在欧洲，实行的是资本主义生产方法，即通过对资本的不断追加投资来实现经济发展。为了清楚地说明在资本主义生产方法中投入的资本和它的报酬率之间的关系，杜能仅分析了一个最为简单的模型。在该模型中，假定黑麦是唯一的资本品。尽管在现实经济当中，资本大都是以异质资本品的形式投入的（即有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之分，也有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之分，他们的流动性和报酬率也可能是不一样的）。但是，杜能却认为该模型可以与多种异质资本品同时存在的现实经济相吻合。利用该模型，他通过深入分析最终得出：利息率等于资本的边际产品这一重要结论。这一结论隐含着这样的思想：资本投资效益随着资本的不断投入而递减，即资本的边际产品递减，而且资本的投资效益的大小或者是利息率的大小总是由最后一次投入的资本决定的，这是对边际生产力理论的重要贡献。
（一）黑麦模型
黑麦模型是杜能用来分析热带地区和欧洲这两个地区利息率是如何得以决定所建立的一个理论模型，该模型的前提假设是：在生产过程中，黑麦是唯一投入的资本品。
1．利息率的决定——热带地区的实例
杜能在《孤立国》一书中间接提到过“通过劳动来形成资本”的思想。该思想认为，资本是不断积累的劳动产品，也就是已完成的劳动的积淀。尽管劳动形成了资本，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资本与劳动都是来自于人类的活劳动，二者都是产品构成的要素，没什么质的区别。正确认识杜能这一思想，对我们重新审视劳动和资本的关系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1）热带地区资本的形成
为了说明资本的形成以及利息率的产生，杜能列举了一个例子：在热带地区，一个工人为了维持生存必须生产出其维持生存所需的最低生活费用，且用该工人生产产品的多少来量度其最低生活费用。
我们把最低生活费叫Ｓ,把它的1／100叫ｃ，那么就有Ｓ＝100ｃ。现在假定该工人既勤奋又节俭，每年能生产出比他维持最低生活所需费用还多10／100，即生产1．1Ｓ或110ｃ，减去他的必须消费之后，还有一个剩余，即110ｃ－100ｃ＝10ｃ。这10ｃ就是该工人通过提高劳动强度而生产出来的剩余产品，同时也形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从这个意义上说，资本是劳动的凝结。劳动可以生产出产品，由劳动形成的资本同样也可以生产出产品，所以二者除了形成的先后顺序不同之外，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2）热带地区利息率的形成
由前面叙述可知，该工人生产了１10ｃ，而消费掉了100ｃ，因此剩余10ｃ，这可以看作是投资的利润，那么资本家投入的资本就等于支付给工人的工资即100ｃ，因此，我们可以得到利润率或利息率（这里利润率和利息率是同一个概念，都指投资的收益率或是回报率）。
上述就是杜能关于热带地区利息率形成的核心思想，即通过提高工人劳动强度来生产剩余产品，该剩余即投资的利润。该利润与支付给工人工资的比值就是利息率（利润率）。剩余产品越多，利息率（利润率）就越高，资本原始积累完成得就越快。
（3）古典经济学家和杜能对工资和利息率之间关系持有不同观点
古典经济学家认为，工资是一个外生的变量，是由劳资双方协商决定的。而利息率是一个内生变量，即由该模型决定。如将工资再提高一点，而生产的产品保持不变，那么相应的剩余产品将会减少，从而使得利息率下降。这就充分说明：在该模型当中，利息率受工资率的影响，工资提高，利息率下降；相反，工资下降，利息率增加。所以，资本家为了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会千方百计地压低工人的工资。
然而，杜能对这两个变量却持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利息率是外生的，是由资本的供给和需求决定的。而工资是由模型决定的内生变量。这就充分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随着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即不断地进行资本积累，工资会随着劳动的边际产品的上升而增加。这是工资和资本积累之间存在的一个重要关系。
在资本较为充裕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当中，已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资本相对于劳动来说可以说是过剩的。因此，当资本家和工人对产品进行分配的过程中，由于资本的过剩使得其利润率下降，从而使得工人的工资上升。这就足以说明发达国家工资普遍较高的现象。
而在资本相对匮乏的发展中国家，还处在资本积累的阶段。资本相对劳动来说是不足的，所以在对产品进行分配的过程中，由于资本不足所以其回报率仍很高，从而使得工人的工资偏低。这就说明了发展中国家廉价劳动力的现象。
2．利息率的决定——欧洲的实例
现在，我们离开热带地区来讨论欧洲的情况。在欧洲，没有资本就不可能进行生产甚至不可能生存。每个产品都是劳动和资本共同作用的结果。那么，利息率又是如何决定的呢？
杜能认为工资率ｗ是给定的，是劳资双方协议的结果。且ｗ＝ａ＋ｙ，ａ代表维持生存的最低值，ｙ表示减去最低生活费之后的剩余。除此之外，他认为优质土地是大量存在的（即不考虑土质差异），通过对每单位劳动配备不同的资本量来比较在劳动投入不变的前提下，等量地增加资本的投入量。最后得出：在劳动投入不变的情况下，每增加一单位资本时，资本的边际收益或边际产品是递减的。而且，每增加一单位资本带来的产品的增加就是投资的收益。即：利息＝资本的边际产品。
在该式中，ｋ表示除了工资资本以外的每单位工资所对应的资本，ｘ表示每单位劳动的净产品。（净产品：总产品－各种营业管理费用－种子饲料等后的剩余）工人创造的净产品要在资本家和工人之间分配，工人得到工资，而资本家得到利润。且认为技术是给定的。
所以，利息率（利润率）就可用下式表示：
从上式可以看出：ｗ取决于ｒ，因此我们只有知道了ｒ才能决定ｗ。也就是说，杜能认为，工资是内生的。相反，若工资先给定，那么我们可以通过比较不同的黑麦（唯一的资本品）的投入量（即不同的资本投入量）来决定利息率。因为，利息率是由最后一次投入的资本决定的，且后投入资本的效益比在它之前投入的资本的效益少，即：资本的边际产品递减（资本和利息率之间的关系）。
前面已说过，古典分配理论认为工资是外生的。杜能在分析中也引入这种方法，但稍有不同。他认为，利息率是外生的，以此来决定工资率。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在收入分配中有一些自由度，在给定的生产技术水平上，对于不同的资本－劳动比，一旦经济中的劳动和资本禀赋给定了（劳动的禀赋指劳动者的素质，资本的禀赋指资本的获利能力）那么工资率和利息率就得以同时决定了。这是他不同于古典经济学者的观点。这个观点形成了收入分配的边际生产力理论的雏形。正因为如此，他被认为是该理论的早期代表人物之一。
二、多种异质资本品同时存在的现实经济中利息率的决定
杜能的黑麦模型认为，资本的边际产品递减。即劳动投入不变，资本投入增加时，从而引起资本的边际产品下降，劳动的边际产品上升。而劳动的边际产品＝工资（增加一单位劳动带来产品的增加就是工人劳动应该得到的报酬，即实际工资）。所以，当资本投入增加时，对工人是有利的，可以提高工人的工资。然而，这一切却是建立在单一资本品黑麦的假设前提之下的。
然而现实经济中，资本大都是以异质资本品的形式投入的，即不只是杜能提到的黑麦这唯一的资本品，而包括机器、设备、原材料等。当具有不同效率的资本品被同时投入使用时，利息率不可能是相等的，即边际利息率是下降的。
但杜能认为，趋利性的投资者会将资本投入到回报率高的行业中，就长期而言，所有的行业回报率会趋于一致。这也正是他一直感兴趣的长期模型中利息率趋于一致的重要的学说。
三、杜能关于利息率和工资的相关理论对投资决策和劳动力流动的启示
在经济全球化的浪潮下，资本在国际间开始流动。然而由于各国发达程度不一样而导致的资本的利润率是不同的。正如上文所述，由于资本的边际收益是递减的，所以投资者应该慎重考虑投资效益，选择最佳的投资区域，从而使其投资收益最大化。
在发展中国家，经济不发达。资本处于积累阶段，所以资本相对稀缺，进而导致资本的价格即利润率较高。而这些国家的劳动力相对较多，所以劳动力的成本较为低廉。因此投资者应该尽可能选择这样的地区。一方面可以获得较高的资本收益，另一方面又可以利用廉价的劳动力成本，从而促进资本效率的提高。
正如当今世界上发达国家的资本不断地流向发展中国家，正是资本追求高回报高利润的一种体现。这也充分说明了资本是趋利的。只要有利润率上的差异就会有资本的流动。这种资本流动可以弥补发展中国家资本不足的缺陷，从而促进发展中国家经济的更快发展。同时，这种国际范围内流动的资本是经济全球化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一种趋势。资本流动的最终结果是使全球化的程度更深、范围更广，最终形成一个均衡的利润率。
参考文献：
[1] 约翰·冯·杜能．孤立国同农业和国民经济的关系[Ｍ]．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2] 阿尔弗莱德·马歇尔．经济学原理[Ｍ][．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
[3] 马克思．资本论[Ｍ][．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75．
关键词：资本；利息率；工资率；边际产品
中图分类号：Ｆ014．1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1673－291Ｘ（2008）02－0022－03
一、杜能①关于资本和利息的理论
杜能对资本和利息这一理论的探讨是在分别对生产方式截然不同的热带地区和欧洲地区的一些国家进行研究的基础上进行的。
在热带地区，采用的是一种非资本的较为原始的生产方式。在这种生产方式下，工人的工作时间要比仅仅为了维持生存所需的时间要长，从而可以通过提高工人的劳动强度来生产剩余产品。这样一来，工人就可以在消耗剩余产品的过程中不断改进生产方法从而提高劳动生产率，形成资本的原始积累。
而在欧洲，实行的是资本主义生产方法，即通过对资本的不断追加投资来实现经济发展。为了清楚地说明在资本主义生产方法中投入的资本和它的报酬率之间的关系，杜能仅分析了一个最为简单的模型。在该模型中，假定黑麦是唯一的资本品。尽管在现实经济当中，资本大都是以异质资本品的形式投入的（即有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之分，也有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之分，他们的流动性和报酬率也可能是不一样的）。但是，杜能却认为该模型可以与多种异质资本品同时存在的现实经济相吻合。利用该模型，他通过深入分析最终得出：利息率等于资本的边际产品这一重要结论。这一结论隐含着这样的思想：资本投资效益随着资本的不断投入而递减，即资本的边际产品递减，而且资本的投资效益的大小或者是利息率的大小总是由最后一次投入的资本决定的，这是对边际生产力理论的重要贡献。
（一）黑麦模型
黑麦模型是杜能用来分析热带地区和欧洲这两个地区利息率是如何得以决定所建立的一个理论模型，该模型的前提假设是：在生产过程中，黑麦是唯一投入的资本品。
1．利息率的决定——热带地区的实例
杜能在《孤立国》一书中间接提到过“通过劳动来形成资本”的思想。该思想认为，资本是不断积累的劳动产品，也就是已完成的劳动的积淀。尽管劳动形成了资本，但是从本质上来说，资本与劳动都是来自于人类的活劳动，二者都是产品构成的要素，没什么质的区别。正确认识杜能这一思想，对我们重新审视劳动和资本的关系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1）热带地区资本的形成
为了说明资本的形成以及利息率的产生，杜能列举了一个例子：在热带地区，一个工人为了维持生存必须生产出其维持生存所需的最低生活费用，且用该工人生产产品的多少来量度其最低生活费用。
我们把最低生活费叫Ｓ,把它的1／100叫ｃ，那么就有Ｓ＝100ｃ。现在假定该工人既勤奋又节俭，每年能生产出比他维持最低生活所需费用还多10／100，即生产1．1Ｓ或110ｃ，减去他的必须消费之后，还有一个剩余，即110ｃ－100ｃ＝10ｃ。这10ｃ就是该工人通过提高劳动强度而生产出来的剩余产品，同时也形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从这个意义上说，资本是劳动的凝结。劳动可以生产出产品，由劳动形成的资本同样也可以生产出产品，所以二者除了形成的先后顺序不同之外，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2）热带地区利息率的形成
由前面叙述可知，该工人生产了１10ｃ，而消费掉了100ｃ，因此剩余10ｃ，这可以看作是投资的利润，那么资本家投入的资本就等于支付给工人的工资即100ｃ，因此，我们可以得到利润率或利息率（这里利润率和利息率是同一个概念，都指投资的收益率或是回报率）。
上述就是杜能关于热带地区利息率形成的核心思想，即通过提高工人劳动强度来生产剩余产品，该剩余即投资的利润。该利润与支付给工人工资的比值就是利息率（利润率）。剩余产品越多，利息率（利润率）就越高，资本原始积累完成得就越快。
（3）古典经济学家和杜能对工资和利息率之间关系持有不同观点
古典经济学家认为，工资是一个外生的变量，是由劳资双方协商决定的。而利息率是一个内生变量，即由该模型决定。如将工资再提高一点，而生产的产品保持不变，那么相应的剩余产品将会减少，从而使得利息率下降。这就充分说明：在该模型当中，利息率受工资率的影响，工资提高，利息率下降；相反，工资下降，利息率增加。所以，资本家为了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会千方百计地压低工人的工资。
然而，杜能对这两个变量却持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利息率是外生的，是由资本的供给和需求决定的。而工资是由模型决定的内生变量。这就充分反映了这样一个事实：随着经济的进一步发展，即不断地进行资本积累，工资会随着劳动的边际产品的上升而增加。这是工资和资本积累之间存在的一个重要关系。
在资本较为充裕的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当中，已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资本相对于劳动来说可以说是过剩的。因此，当资本家和工人对产品进行分配的过程中，由于资本的过剩使得其利润率下降，从而使得工人的工资上升。这就足以说明发达国家工资普遍较高的现象。
而在资本相对匮乏的发展中国家，还处在资本积累的阶段。资本相对劳动来说是不足的，所以在对产品进行分配的过程中，由于资本不足所以其回报率仍很高，从而使得工人的工资偏低。这就说明了发展中国家廉价劳动力的现象。
2．利息率的决定——欧洲的实例
现在，我们离开热带地区来讨论欧洲的情况。在欧洲，没有资本就不可能进行生产甚至不可能生存。每个产品都是劳动和资本共同作用的结果。那么，利息率又是如何决定的呢？
杜能认为工资率ｗ是给定的，是劳资双方协议的结果。且ｗ＝ａ＋ｙ，ａ代表维持生存的最低值，ｙ表示减去最低生活费之后的剩余。除此之外，他认为优质土地是大量存在的（即不考虑土质差异），通过对每单位劳动配备不同的资本量来比较在劳动投入不变的前提下，等量地增加资本的投入量。最后得出：在劳动投入不变的情况下，每增加一单位资本时，资本的边际收益或边际产品是递减的。而且，每增加一单位资本带来的产品的增加就是投资的收益。即：利息＝资本的边际产品。
在该式中，ｋ表示除了工资资本以外的每单位工资所对应的资本，ｘ表示每单位劳动的净产品。（净产品：总产品－各种营业管理费用－种子饲料等后的剩余）工人创造的净产品要在资本家和工人之间分配，工人得到工资，而资本家得到利润。且认为技术是给定的。
所以，利息率（利润率）就可用下式表示：
从上式可以看出：ｗ取决于ｒ，因此我们只有知道了ｒ才能决定ｗ。也就是说，杜能认为，工资是内生的。相反，若工资先给定，那么我们可以通过比较不同的黑麦（唯一的资本品）的投入量（即不同的资本投入量）来决定利息率。因为，利息率是由最后一次投入的资本决定的，且后投入资本的效益比在它之前投入的资本的效益少，即：资本的边际产品递减（资本和利息率之间的关系）。
前面已说过，古典分配理论认为工资是外生的。杜能在分析中也引入这种方法，但稍有不同。他认为，利息率是外生的，以此来决定工资率。这样的话，就意味着，在收入分配中有一些自由度，在给定的生产技术水平上，对于不同的资本－劳动比，一旦经济中的劳动和资本禀赋给定了（劳动的禀赋指劳动者的素质，资本的禀赋指资本的获利能力）那么工资率和利息率就得以同时决定了。这是他不同于古典经济学者的观点。这个观点形成了收入分配的边际生产力理论的雏形。正因为如此，他被认为是该理论的早期代表人物之一。
二、多种异质资本品同时存在的现实经济中利息率的决定
杜能的黑麦模型认为，资本的边际产品递减。即劳动投入不变，资本投入增加时，从而引起资本的边际产品下降，劳动的边际产品上升。而劳动的边际产品＝工资（增加一单位劳动带来产品的增加就是工人劳动应该得到的报酬，即实际工资）。所以，当资本投入增加时，对工人是有利的，可以提高工人的工资。然而，这一切却是建立在单一资本品黑麦的假设前提之下的。
然而现实经济中，资本大都是以异质资本品的形式投入的，即不只是杜能提到的黑麦这唯一的资本品，而包括机器、设备、原材料等。当具有不同效率的资本品被同时投入使用时，利息率不可能是相等的，即边际利息率是下降的。
但杜能认为，趋利性的投资者会将资本投入到回报率高的行业中，就长期而言，所有的行业回报率会趋于一致。这也正是他一直感兴趣的长期模型中利息率趋于一致的重要的学说。
三、杜能关于利息率和工资的相关理论对投资决策和劳动力流动的启示
在经济全球化的浪潮下，资本在国际间开始流动。然而由于各国发达程度不一样而导致的资本的利润率是不同的。正如上文所述，由于资本的边际收益是递减的，所以投资者应该慎重考虑投资效益，选择最佳的投资区域，从而使其投资收益最大化。
在发展中国家，经济不发达。资本处于积累阶段，所以资本相对稀缺，进而导致资本的价格即利润率较高。而这些国家的劳动力相对较多，所以劳动力的成本较为低廉。因此投资者应该尽可能选择这样的地区。一方面可以获得较高的资本收益，另一方面又可以利用廉价的劳动力成本，从而促进资本效率的提高。
正如当今世界上发达国家的资本不断地流向发展中国家，正是资本追求高回报高利润的一种体现。这也充分说明了资本是趋利的。只要有利润率上的差异就会有资本的流动。这种资本流动可以弥补发展中国家资本不足的缺陷，从而促进发展中国家经济的更快发展。同时，这种国际范围内流动的资本是经济全球化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一种趋势。资本流动的最终结果是使全球化的程度更深、范围更广，最终形成一个均衡的利润率。
参考文献：
[1] 约翰·冯·杜能．孤立国同农业和国民经济的关系[Ｍ]．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2] 阿尔弗莱德·马歇尔．经济学原理[Ｍ][．北京：华夏出版社，2005．
[3] 马克思．资本论[Ｍ][．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