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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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山头上 一个亭子。两个人 缀在太阳下的两个风铃 它们摇晕的夕阳,是 小时候奶奶烧着的炕门 一群候鸟,飞落在湖中的云上 它们叫响的离绪被垂钓者钓起 又填满了我的心 远处,楼群像散乱的灌木 烟雾浇灌着它们 而披了风衣的焉支山 像是急需一顶帽子 突然感觉自己是个游子 花了的心,总在渴念 西子湖畔的那点莺红 冬晨 楼房,飘浮的火柴盒 一只鸟沙哑了海的声音 两片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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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山头上
一个亭子。两个人
缀在太阳下的两个风铃
它们摇晕的夕阳,是
小时候奶奶烧着的炕门
一群候鸟,飞落在湖中的云上
它们叫响的离绪被垂钓者钓起
又填满了我的心
远处,楼群像散乱的灌木
烟雾浇灌着它们
而披了风衣的焉支山
像是急需一顶帽子
突然感觉自己是个游子
花了的心,总在渴念
西子湖畔的那点莺红
冬晨
楼房,飘浮的火柴盒
一只鸟沙哑了海的声音
两片回头张望的葉
车轮碾碎了没有爬过东山的梦
祁店水库
——启明星流落的遗憾
原野,摊开的往事
一列火车呼啸西风
我在等候
那滴被春风打酥的水
我从地上捡起一颗碎的星子
太阳流出了眼泪
起伏的冰面上
一条鱼找不出归宿
坐在窗前看雪花
不再迷离夏夜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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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在大冶上班的时候,路经一家美发店,该店的店名“髪中發”引起了我的注意,细经琢磨,觉得其中饶有兴味,由此也引发了我关于繁简字的一些联想。 2000年10月31日由第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审议通过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以下简称《语言文字法》)第三条明确规定:“国家推广普通话,推行规范汉字”,即人们常说的“双推”。其中的“普通话”指的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
我从省城跑到乡下 一代人已茁壯长大 山被我靠成空山 坟被我守成空坟 楼被我住成空楼 曾经的住户都哪里去了 南来北往的燕子啊 快来此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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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芒 阿尔芒,生于苏北某小镇。诗歌爱好者。习作见于《诗刊》《诗潮》《诗林》《诗选刊》《诗江南》《诗歌月刊》《星星诗刊》《扬子江诗刊》等报刊。出版《象脚鼓的雨季》《蓬莱阁的留言》等8部诗集。 诗人诗观 扁舟独钓,一意孤行:自然消迹,梦幻空灵。 小剧场 小剧场。大圆镜。一整段肥沃的独白 不怕黑 抱着羊羔 花瓶造型的镂空院墙外 小青与曼玉 在换装 去解救一座溺水的寺庙,和伞下的情
那该是1650年吧,荷兰画家、记者约翰·尼霍夫(Jo鄄han Nieuhof) 陪同一位荷兰大使开始了他们在中国的南京之行。这座草木荒凉,石头静默,只有梧桐叶落声音的旧都,整个城市与规模宏大的城墙环绕为一体。城墙总长37千米, 是现存同类城墙中最长的(北京的城墙总长33千米),高18米,厚达7.6米,换句话说它是一个体积庞大的防御体,城墙一周由13个雄伟的城门扼守。在谈及南京城是如何之大时,有一个
周簌,江西崇仁人,中国作协会员。有组诗见于《诗刊》《诗探索》《诗潮》《星星》《解放军文艺》等。获第八届中国红高粱诗歌奖、第十八届华文青年诗人奖。著有诗集《攀爬的光》。 现居江西赣州。 九月 自然造物在,金色晨熹中推动了虚空 辗转穿过行云迸溅霞光的画幅 那些村庄从细密雾霭中,听见光穿透骨骼 众峰阔远,起伏的线条锻造白昼的边沿 飞鸟,是时间亘古的标本。而天空 拥有一道无法缝补的裂隙 蓝
一场大雨刚过,每一片叶子都学会了鸣叫,争先鸣叫的 还有其他低处的事物—— 蚂蚁的鸣叫,用它的触角互相传递 瓢虫的鸣叫,仅高于翅膀下面的灌木丛 青蛙的鸣叫,懷着小于井口的梦想 蜗牛的鸣叫,低于草根下的爬行…… 越是低处的事物越奋力鼓叫,向阳光 索要更多的温暖,向天空 索求更辽阔的自由。它们的鸣叫 在低处扎根,向高处传播 高一声低一声,拼凑出这个夏天的不安 而耗去一个春天又一个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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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无法分辨 它一下子就捅破了 一个中年人多年的伪装 他不得不咳嗽几声 好像疾病能够帮他蒙混过关一样 如果按照顺时针方向 去想这件事情 他是一个被低估了的成功者 但我们并没有怠慢他 在从诉说 变为倾听的过程中 他唯一的错误 就是忘记了自己是个中年人 他必然属于另一个角色 落叶重重 与草木为伍 风雨会代我们跨越许多难关 但落叶重重,有时候 身不由己就把自己裹挾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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