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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社会风险挑战和不少国家治理困境频发的背景下,“中国之制”与“中国之治”受到国内各界与国际社会的关注和讨论.相关讨论尚未充分深入国家本体对“中国之制”到“中国之治”的发生基础与逻辑进行阐释.国家本体对国家制度和治理形成内在规定性,“中国之制”与“中国之治”及其发生均立基于新型国家.在革命、建设、改革进程中,中国共产党不断把统一战线基因嵌入国家建构的主张、政策和制度设计,通过统一战线把国家内部的各种爱国力量联合凝聚成为人民整体,形成人民掌握国家权力并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主义国家命运共同体——新型国家.新型国家中统一战线基因的嵌入和扩散,催生调节社会主义国家命运共同体中一体多样统一政治秩序的新型国家制度.新型国家制度产生治理效能的中介为适应超大型国家需要的治理机制.新型国家治理采取巩固政治一致性与维护社会多样性统一的机制:圈层辐射的政治格局,真实广泛的民主取向,民主集中的政治秩序,包容共享的活力激励,组织起来的人民团结.中国国家内部多样性演化具有客观性,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需要持续作出回应.新型国家发展要增强国家聚合性、稳定性、包容性,在增强国家权威、发展国家民主、强化国家团结、维护国家安全、构建命运共同体等方面重点着力,实现中国国家命运共同体与人类社会命运共同体的相互促进发展.新型国家框架作为特殊性理论建构面临普遍性的理论建设任务,要进一步挖掘统一战线与国家复合治理、统一战线与国家关系中一致性与多样性关系的政治哲学价值和世界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