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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9月,我在一所偏远的山村学校开始了教书生涯。一天傍晚,我在校长室偶然看到两本《湖南教育》,初涉教坛的我有些新奇。山区学校一年的报刊丢多留少,《湖南教育》也就零星几本。老校长让我拿去好好读,他说很有用。但我只是翻了翻便放下了——我不大看得懂,那些陌生的教育术语,颇觉高深的教育理论,就像师范学校里那位严肃的《教育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