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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下半年,我选择了离开。离开了如火如荼的北京奥运会。回避了四川灾后满腔热情的集群实践。或许预感到些什么.或许面对民族的灾难与惊喜,反而觉得无所适从或视若罔闻.或许经历了中国对引入西方建筑和繁殖东方传统均觉得庸懒而无兴趣。或许经历逃离,是为了思考重新建构思维结构,蜕去建筑圈子的随波逐流与沉重羁绊,寻找内心与感受的真正自主与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