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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新泽西州曼罗园他的实验室里,我的父亲爱迪生踱来踱去,一缕乱发覆盖着前额,锐利的眼睛,皱了的衣服尽是污痕和被化学品烧破的洞,全不像一位改革家,他也不充什么派头。有一次一位要人来访,问他是否曾获得许多奖章奖状,他答:“唔,有的,家里有两瓶酒,是妈妈奖赏的。”“妈妈”是指他的太太,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