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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在端详着它,那一本我印象中除了祖父母外最为年长之物。它的扉页印着1950年第一版的字样,它那早已泛黄的书页,甚至有些发脆,发青,一碰就象会变成粉末的书页证明了它的年限,长我六十岁。我在祖父的阳台一角的那个灰尘大到无法呼吸的的书架上找到了它充满历史沧桑感的身影,伴它左右的是发青而又庄重的马列主义,毛泽东邓小平选集之类的书。我对祖父身边的事物一直是充满兴趣,因为我觉得这个年长我将近一个世纪的老人一定会有什么珍贵的文物伴在左右。当我问起这本字典时,祖父用与他身材并不相符的宽厚的手掌摸了摸我的头,被近6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