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靠近 连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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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微博:@墨宝非宝
  墨宝非宝:《轻易靠近》这个故事是我笔下唯一能被编辑称得上虐的文章,因为我把它写得太过真实。很多人回忆过去的时光都会有如此的经历:“年少时,我喜欢过一个人。我做他做的事情,走他习惯走的路,有时候早一点放学,是为了能在路上碰到他,会在教室外看他……”
  每个人多少都有这种暗恋的经历,不管家境富裕还是贫寒,也不管学习成绩是好还是坏,我们都控制不住,去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想要悄无声息靠近他,哪怕他能望过来一眼,就能抵上艳阳高照。可是又有多少人,能从十几岁的怦然心动,悄然暗恋,一直坚持走过学生时代,毕业工作,甚至是多年分手,从开始到最终,只爱着那么一个人。
  两年前的某个晚上,我打开文档,开始写这个故事,断断续续,甚至在结局已定后,在两年后的夏天又重新写出了完全不同的结局。因为爱,深爱,这也是唯一一本我改过结局的书,明知感情自始至终有多难,可连我也忍不住,想要去成全这样一段感情。
  这么多年,这么多人,从西藏吉隆坡,到香港柬埔寨,我一直以为和你隔着很多东西。
  却在渐行渐远时,才真正明白,答案自始至终都很单纯:“你是否爱我?如果爱,是否足够爱我?”
  楔子
  今天是许家老爷子大寿,还是老规矩,在家里吃,没外人。
  她到了许家的小院门外,略定了心神,才伸手去按门铃。门是被老阿姨打開的,意外地,竟没有热闹的气氛,反倒是安静得有些吓人。
  她征询地看了眼老阿姨:“怎么这么安静?”
  “老爷子气头上呢。”
  进了一楼,玄关的鞋柜旁已经摆了不少双鞋,她略扫一眼就知道许南征已经来了。估摸着又是他冲了老爷子的脾气,这种日子口,竟还招惹个近百岁的老头子大发雷霆:“是不是在书房?”
  阿姨仔细地把她的鞋放好:“嗯,在二楼书房,就爷孙两个人,已经半个小时了。”
  单独谈话已经很严重了。
  好像上一次还是在自己高中时,他放弃读博的机会,要去上海开公司。
  那时候也是这样,爷孙两个独自在书房一个下午,最后他出来时只拍着自己的肩说,小丫头,我要去上海了。也因为他一句话,她放弃了清华志愿,一门心思考到了上海。
  上了二楼,从沙发到独椅,再到露台外都站着的,足足聚了二十几口人。
  气氛格外严重,有人低声不咸不淡地交谈着,也大多不苟言笑。其实她早就习惯了,许家历代军人,这一辈除了许南征和还在念高中的堂弟妹,也无一例外均是军装裹身。这样家庭出来的人,说话都是一个调子,就连还在军校的堂弟也是这样。
  直到跟着许妈妈进了厨房,她才低声问:“这次又是为什么?惹爷爷这么生气?”
  许妈妈亲自洗了手,去泡了茶:“外边很多闲言闲语,传进院儿里很难听,老爷子本来听着就心情不好,正好今天有不少人来祝寿,私下里多少都问了句,要不要帮南南什么的。其实老部下都是好心,可老爷子都这么大年纪了,肯定是要面子,哪儿受得了这种话。”
  萧余颔首,示意自己明吧。这几天的报道是太凶了。
  许南征的3GR网站财报出来没几天,网上就传遍了。下半年整整亏损了十七个亿,几乎是去年的八九倍,更有传闻说3GR马上就要纳斯达克退市,自然有很多难听的话。
  就连自己助理都在茶水间八卦得兴奋,说什么估计3GR一倒闭,互联网界要震荡了。
  她端着茶盘走到书房门口,凝神听里边的动静,似乎没声音,敲了几下门,依旧没反应。到最后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开了口:“爷爷,是笑笑啊,给您祝寿来了。”
  话说完,里边依旧没动静。
  她真没了主意,回头想要征询意见,才看到客厅里阳台上的人都有些沉默,似乎也不知该怎么办。萧余捏着茶盘,正是进退为难时,里边终于回了话:“进来吧。”
  听见这话,她才算是松了口气,小心地推开了门。
  老爷子因为眼神不好,平时都喜欢开大灯。今天却独开了一盏壁灯,黄色光线渗入每个角落,莫名就让人紧张。铮亮的红木椅上,端坐着老人家,一手很用力地握着拐杖,一手还在不停地翻着桌上的报纸。
  许南征只用一种很恭敬的姿势立在老人身前,从肩到脚侧几乎垂成了一条直线。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几岁时就看见近十岁的他拔这种规整的军姿,到三十过了还是如此。
  直到她放下茶盘,老人家才忽然问:“笑笑啊,看过南南的新闻没有?”
  “看过,”她轻描淡写道,“都是胡说的,您可不能都信。”
  其实早在一个星期前,他堂弟许远航就事先提过这件事。
  那时她还在新疆拍汽车广告,呼啦啦的风将脸刮得生疼,脸上的丝巾被吹得扬起来。许远航在电话那头说得绘声绘色,她都忘了去伸手拉住遮脸的丝巾,直到电话挂断,愣了很久。
  听到这种消息,她不是不害怕的。
  当天晚上就和老板请假,定了最早的航班回了北京,可一到首都机场又犹豫了。自己什么也帮不到,什么也做不了,去他公司也只是添麻烦而已。
  也就是这样,足足徘徊了一星期,也没去他公司看一眼。
  老人家淡淡地说了句:“不能尽信,也不能不信。”
  长辈开口,从来没有小辈说话争辩的道理。
  也正因为如此,自小许南征被罚,都是她出来缓解气氛,也不过是仗着她不是许家人:“爷爷,今天可是您大寿,屋外头叔叔阿姨都等着呢。当初我刚工作时,您还特地叮嘱我不能做骗人的广告,其实广告和新闻报道差不多,您别看都写得正经,没多少能真信的。”
  她说完,蹲在了矮桌前,端了杯茶递给爷爷:“前几年我大学一个师兄结婚,当天就有报纸整版写‘北京初降瑞雪,新人冒雪结婚’,其实就是他们家安排的,找个了新闻点,让两人结婚照登了报,讨个彩头而已。”
  老人家深叹口气,接过茶杯:“我那些儿子媳妇怎么不敢进来?每次都让你进来劝?”   萧余暗自腹诽,什么叫炮灰命?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她三言两语说什么自己也是舍不得爷爷生气,又打着哈哈,说千里迢迢从祖国宝岛赶回来祝寿,可不想就这么饿着肚子回去了之类的话。
  绞尽脑汁,哄了足足十分钟,才算换了老人家的笑。
  也因为这个插曲,整顿饭大家都吃得食不知味。
  规矩是自小就有的,食不言寝不语。除了许爷爷偶尔抬头说:“笑笑多吃些,还是这么瘦。”一大桌子人,好几十盘菜,明明是难得的家庭聚餐,却没人敢出声说话。除了两个老阿姨不停换着热菜,都不过是筷子碰碗的声响。
  直到晚饭过后,许家那两个还读高中的孙子辈才吵闹了些,不停祝寿着,萧余又趁机拿出爷爷的寿礼,赢了一片刻意的夸赞。如此热闹了好一会儿,老爷子才笑着进屋睡了。
  她这才算是真松了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接下里就看许南征的了。
  下楼时,正有两辆车从楼前开走。灯光交错着,在夜色中划过几道刺眼的光,她用手臂挡着眼睛,扫了眼四周,才看到许南征的车还在。
  车门边站着他堂弟,似乎在探头和里边儿说什么。
  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问候下他公司的状况。可又觉得那些报道已经很详细了,再问什么也不过是虚话,就在徘徊时,许远航已经回头看了她一眼,轻吹了声口哨:“我走了啊,我哥说要送你。”
  视线落到车里,能看到许南征在接电话,食指很慢地叩着方向盘,听了很久,才很慢地说了句:“没有退路了。”
  男性的低沉声音,带了些疲惫。这还是今晚他头次开口说话。
  她小心看了眼许远航,用口型问了句:“没大事吧?”
  许远航耸肩,也无声回了句:“自己问他。”
  她蹙眉:“我怵他。”
  许远航摊手:“一辈子的冤家。”
  她郁闷看他,狠狠踢了他一脚。
  许远航疼得龇牙咧嘴的,扬起拳头对她晃了晃:“死丫头。”
  车里人还在接电话,却忽然敲了下车窗,示意萧余上车。
  她没敢耽搁,又狠狠补了一脚,立刻绕到副驾驶座那边上了车。刚才关上车门,许南征就已经挂了电话,对许远航说:“家里人问你什么都注意点儿,别什么都说,听见没有?”
  许远航嘿嘿一笑:“老哥,有些事儿我懂,可有些事儿还真不知道怎么说。”
  许南征从口袋里摸出烟盒,衔了一支在嘴里,含糊道:“什么事?”
  “那天你妈偷偷问过我,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从网上看你爆贴,直接有人问3GR的老总有几个老婆,据说有人言之凿凿说背景这么深,早有好几个了。你看看,你妈都急了,管它领没领证,怎么也要带回来一个过过场吧?”
  还真是找死。
  萧余装作没听见,随手调着电台。
  “我倒也想呢,”许南征嗤地笑了一声,“这一年都住在公司,连家都没时间回,还有空养好几个老婆?”
  “问我时我还真说了,估摸着金屋藏娇总有几个,”许远航说得绘声绘色,“长发的,短发的,我倒都见过,可都没笑笑好看。”
  她手顿了下,立刻扬起拳头,对他狠狠挥舞着:“死小子。”
  许远航笑得隐晦,刚想再添油加醋两句,他已经随手把领带解到了胸口,慢悠悠地说了句:“够了啊,”那墨色沉沉的眼底,没有任何笑,“下次再拿笑笑说事儿,把你拎到护城河沉了。”
  车外的人依旧嬉皮笑脸,趴在车窗上还想再逗贫,他已经踩下油门,嗡的一声开了出去。许远航险些被他带得摔在地上,趔趄了下,吼得三分带笑:“全北京城就属护城河最脏,老哥你也太够意思了!”
  直到开出院门口,两个人依旧没有说话。
  车内空调被打得极冷,这是他十几年的习惯,永远保持清醒的备战状态。
  萧余只觉得冷,将包抱在怀里,稍许让自己暖和了一些。许南征不说话,她也只好随手调着电台,正是晚间时段,大多数点歌娱乐节目,转了一圈回来依旧停在了点歌的调频。
  不知是谁点了首莫文蔚的老歌。
  那个黑发黑眼的慵懒女子,总用淡淡的鼻音来演绎,略带温馨,却又多是些莫名的心酸。
  她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很严重吗?”
  他没说话,只摇下了自己那一侧的车窗。
  风就这么灌进来,干燥热气渗入到车内每个角落,吹得她头发乱飞,他却已经点了根烟,深吸了口,像是要一丝不剩地强压入肺里,才算是过瘾。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微笑着回看她:“很严重。”
  一贯如此的语气,仿佛不大在意,也不太上心。她甚至怀疑有天塌下来,他也是这句话。
  他很快转了话题:“刚才看你胃口不好,怎么?阿姨做的菜不合胃口了?”
  她摇头:“没什么,估计下午吃得太晚,刚才还不觉得饿。”
  其实晚饭时他也是这样,只迅速吃完自己碗里的米饭,却没吃一口菜。
  忽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两人难得的交谈。
  前面正好是绿灯,他边开动车边用右手在身侧摸着蓝牙耳机。其实他的手已经离得很近了,却频频错过。萧余扫了眼驾驶座缝隙处的耳机,拿起来替他戴上。
  他接电话时大多是沉默的,不喜欢多说话,如果真有重要的事,就会直接把下属都叫到公司开会。眼下也是这样的状态,他始终在听着,手指不停敲着方向盘,像是在审视,或是在思考权衡。
  她只这么看着,就觉得整个心被他的手指牵动着,跳得很慢很慢。
  几近窒息的慢。
  等许南征说完,她才继续未完的话题:“要不要先去吃东西?我有点儿饿了。”
  他抬手看表:“没有时间了,今晚要开会,他们都在等我。”
  她哦了声:“可我不想自己吃东西,你陪我吃完再去,也不会晚多少时间的。”
  这话听着是在耍赖,其实她也不过是想让他休息一下。
  走前许妈妈悄声嘱咐过她,许南征已经连着几天没睡了,让自己想个办法缓解下他的情绪。睡觉是没可能了,可总要神经放松才好,哪怕吃点儿东西,听自己闲扯两句台北风情也好。
  许南征把胳膊伸出窗外,弹掉了很长一截的烟灰,笑着说:“笑笑,别胡闹。所有人都被召回公司了,明天再陪你吃消夜。”
  她无可奈何:“那我陪你过去吧?”
  “好,如果饿了,也可以让秘书送你去吃饭。”他本来是要送她先回家,听她这么说也没吭声,直接拐到了另一条路上,直奔着东三环开去。
  最后到楼下,他只扔给她一张门卡,便大步流星地往大厦里走。如此的架势,连门口值班的保安都被唬住了,犹犹豫豫着没敢上去拦,倒是一伸手把跟在他身后的萧余挡了下来。
  “哪家的?这么没规矩?”保安很不耐地抱怨。
  “3GR。”她亮出门卡,深蓝的绳子上浅浅地印着无数个3GR。
  “不是我为难你,”保安一听是这家公司,立刻算是软了声音,“这么晚都要先登记,丢了东西我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她苦笑接过笔,草草签了名字。
  等她上楼时,许南征已經进了会议室。纵然自己和他关系再好,也不是3GR的人,就跟着秘书进了许南征的办公室。
  这么多年,无论在上海还是北京,他的办公室始终一个样子。
  桌上很干净,只摆着个相框,是早期创业员工的合照。照片里的他就如此坐在众人之间,撑着下巴看镜头,简单的牛仔裤体恤衫,一张脸却年轻得吓人。
  书架上大多是外文原版,还有土木工程的专业书。当初他在清华读的是土木系,要不是因为那场席卷全球的互联网高峰,他也不会放弃了继续读博的机会。
  她随手拿了一本,翻到几乎要睡着时,忽然听见门响。
  下期预告:笑笑和许南征一起来到3GR后,许南征一直忙于处理公司危机,笑笑则给大家煮起了饺子当夜宵。陪了他一整晚的笑笑第二天其实还要赶去西藏拍片。她一直在追着他的脚步,不只是昨夜。在飞往西藏的航班上,笑笑偶遇有着澄澈笑容的韩宁,两人同游西藏又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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