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脱的盖世太保头子

来源 :海上文坛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wangpin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这是二次大战中一个最大的秘密。希特勒盖世太保的首领究竟有没有逃脱正义的审判?在二战胜利60周年之际,约翰·斯威恩在《星期日泰晤士报》上撰文透露其中离奇复杂的经过——
  
  60年前柏林是一片到处燃烧的废墟。苏联红军的坦克在不断向前挺进。此时希特勒秘密警察盖世太保的首领缪勒将军正悄悄地躲在地堡里藏身,他是同盟国最需要追捕的纳粹战犯之一。1945年5月5日,硝烟散尽,和平来到了大地,可是缪勒却消失了。从此以后他没有在公众视野里出现过。
  
  这是二次大战一个最大的谜。这个希特勒的亲信,最无情的杀手,怎么可能连续数十年逃脱追捕而始终毫无踪影呢?
  
  缪勒当年是一个有极大权力的人。作为盖世太保的头子,他全面掌握对犹太人的屠杀。他参加纳粹领导成员那次决定“最终解决犹太人”的会议。由于实施对犹太人的大屠杀而在1960年被以色列处以绞刑的艾克曼实际上是执行了缪勒的命令。也是这个缪勒在1944年3月下令枪毙50名逃跑的盟军战俘(1944年3月24日晚,76名被关在离柏林不远的一个战俘营的盟军战俘挖地道逃走,结果绝大部分被抓回,缪勒下令处决其中的50人,将13人重新关进战俘营。1963年根据此事拍成电影《胜利大逃亡》,实际上这次逃亡并不太胜利。——译者)。
  缪勒神秘地消失跟门格尔医生(他在集中营里用活的犹太人做了大量的医学实验,被称为“魔鬼医生”。——译者)的消失一样,永远是一个不解之谜。许多研究者认为缪勒一定是已经死在柏林的废墟中,但始终没有找到证据。因此国际上著名的专门从事追捕漏网纳粹分子的96岁犹太学者魏森泰(本刊2002年第四期曾有文章《复仇的火焰》专门介绍此人。——译者)就将他放在追捕名单的第一名。据说美国中央情报局也在调查他。他们得到情报是:缪勒试图接触他过去的一个在西德的情人。
  60年以后,往事似乎都已像烟一样飘散,毫无踪迹可寻,可是有一个美国人和一个法国人却声称他们已经揭露了这个秘密。他们是已退休的高级情报官,多年来一直孜孜不倦地在寻找缪勒。如果他们所说的是正确的话,那么缪勒就不是一个单纯的纳粹分子,而是同时追随20世纪的两个最大的独裁者希特勒和斯大林的双重间谍。当二战结束时,他打算从此销声匿迹,苏联的情报机构不放过他,要把他杀死灭口。
  即使在二战时期,当缪勒处于权力最高峰的时候,他也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物。他于1900年出生在慕尼黑的一个警察家庭里。一次大战时期(1914—1918)他还是一个少年,就参加了德国的空军成为一名飞行员,并因作战勇敢而荣获勋章。
  德国在一战中被打败,战后国家局面比较混乱,缪勒进入了慕尼黑的警察局。由于他工作卖力,再加上娶了一个有权势的富家女,所以很快得到提升。他特别善于追查共产党员,因而取得纳粹分子的好感。这时候希特勒尚未掌权,正在以慕尼黑为基地组织国社党起家,影响日益扩大。
  1931年9月希特勒的一个外甥女盖丽被枪杀于一个公寓内。她实际,上与希特勒有染,那个公寓乃是希特勒金屋藏娇之处。缪勒大力替希特勒掩盖,他的结论:盖丽是“自杀”而死的。希特勒自然感激不尽。1934年缪勒随着希特勒的纳粹总部搬到了柏林,他很快就被任命为新建立的盖世太保的头子。在他的努力下,盖世太保迅速发展为一个巨大而可怕的秘密警察组织,专门用来消灭纳粹党的敌人。
  二战时期法国抵抗运动的英雄和情报官比埃尔·德维马勒在过去60年中坚持不懈地追踪缪勒的去向。他觉得自己虽然还没有彻底揭开这个谜,但已经基本上把缪勒的情况弄清楚了。他将要出一本书,把缪勒所扮演的双重间谍角色以及他逃脱后神秘而复杂的经历向全世界公布。
  德维马勒指出,缪勒在效忠于纳粹的同时更效忠于他自己的野心。“他是一个很孤独的人,自认为是德国最优秀的警察。纳粹的高官都爱出头露面耀武扬威,而他总是悄悄地隐藏在后面。”
  德维马勒这样描述他:“他的脸部轮廓鲜明,双眼有一股穿透力,薄薄的嘴唇,楚楚的衣冠,平时面带微笑,和颜悦色,使人感到可亲。但当他一发现‘敌情’,眼睛里立刻射出凶光,像一头可怕的野兽。”
  
  纳粹的军事情报首领卡那里元帅说缪勒:“看他的手。就像一双爪子,能勒死人的爪子!”
  
  纳粹的人事部长在1937年1月4日的一份绝密的备忘录中对缪勒的看法很有保留。一方面他承认缪勒“不懈地跟左派斗争,”但是他也写道:“很显然,如果交给他与右派斗争的任务,他也会努力去干的。”尽管对他有如此的评价,缪勒还是快速得到提升,他被任命为国务委员,全面负责国内外的秘密警察行动。
  上世纪30年代时,纳粹德国和苏联既有矛盾也有合作。他们互相窃取对方情报,在西班牙内战中各自支持敌对的双方,可是到了1939年二次大战前夕却共同签订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
  斯大林在德国最重要的情报头子科罗特考夫表面上任驻德商务专员。他组织了一个名为“红色交响乐团”的间谍网,在德国广交朋友。他在和官方接触中遇到了缪勒,而缪勒的任务之一便是追踪科罗特考夫的间谍。可是在这方面缪勒完成得很不出色。德维马勒说:“缪勒连一个苏联间谍也没
  根据德维马勒的研究,科罗特考夫在多年之后对他的一个同事描述这个盖世太保头子:“他冷酷而多疑,没有真正的信念,做克格勃倒是极为合适的。”所以科罗特考夫很可能后来把缪勒发展了进来。
  1939年9月二战开始后,纳粹和苏联瓜分了波兰,缪勒就和苏联的秘密警察合作,共同镇压波兰的抵抗力量。德维马勒有证据表明,这种合作不久就扩展到被德军占领的法国。
  纳粹的内务部长谢伦伯将军认为缪勒肯定是一名双重间谍,这是他在一次跟缪勒的交谈中发现的。1943年时,《苏德互不侵犯条约》早已不起作用,在俄国的德军已在节节败退,而在德国的“红色交响乐团”却遭到破坏,许多苏联间谍被捕。缪勒却对谢伦伯说了心里话。他说这些苏联间谍是“真正的进步的革命家”,而纳粹主义“只是精神沙漠中的一堆粪”。他的这次真情透露使谢伦伯感到极为惊奇。缪勒如此亵渎纳粹主义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这是因为他当时的权势太大了。不过缪勒后来的所作所为也就并令人不奇怪了。
  人们最后看到缪勒是在1945年5月1日,即希特勒自杀后一天。有人注意到他站在一个政府办公室的阳台上。另一次他在一名党卫军少校的陪同下出现在一个临时急救站上。看上去他并没有垂头丧气的样子。
  德维马勒说,在此前的5个月中,缪勒一直在为他的新生活做精心的准备工作。1944年11月,他派了一个可 靠的助手去找苏联的高级情报官阿巴库莫夫将军。而此时阿巴库莫夫正随着红军大部队向柏林挺进。
  缪勒早在二战初期就在德苏瓜分波兰时见过阿巴库莫夫。在卡津屠杀大量投降的波兰官兵这恐怖事件中阿巴库莫夫起了重要作用。那时才30余岁的阿巴库莫夫将军已是苏军反间谍头子。他专门处决叛徒,搞军事情报和领导双重间谍。
  德维马勒相信缪勒一定是逃到柏林西北部一个小村斯多尔普。他在那里曾建立一个秘密基地。此后他失踪了好几年。后来有一个人向美国占领军报告他于战争结束时在希特勒的总理府附近发现缪勒的遗体,他就将之埋葬在犹太人公墓里。美军立即打开他的墓并取出尸体,但它的大小与缪勒的身材不符,尽管它戴着缪勒的军衔和勋章。美军招来缪勒的妻子和儿子辨认,他们认为那就是缪勒。
  1953年在柏林查到缪勒的死亡证明书,上面写着海因里希·缪勒死于1945年12月15日。但是在1957年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在西柏林一家殡仪馆定做了一方墓碑,上面刻着:“献给我们亲爱的父亲海因里希·缪勒生于1900年4月28日 1945年5月在战事中死于柏林。”每年有人在这块墓碑上献花。1963年西柏林的市长下令打开这坟墓,发现里面有三具尸体,但没有一具符合于缪勒。
  1961年一名波兰叛逃者告诉美军他从他的苏联上司处获悉缪勒已被苏联录用。另一个克格勃的叛逃者也说缪勒在战争结束时为苏联收罗。与之相反的说法是:缪勒在战后为中央情报局所录用,目前已退休,在美国过着悠闲的生活。已解密的中央情报局文件证明它曾雇佣纳粹战犯作为反苏情报人员,但它否认曾收罗缪勒。
  
  1971年中央情报局的分析家担心缪勒已被阿巴库莫夫所收罗。这个盖世太保头子并带走了大量绝密文件,可以用来威胁并控制在西德和法国的特工
  
  德维马勒相信这种说法很接近事实。斯大林永远需要警察,他认为缪勒是纳粹的百科全书,所以极其有用,德国的失败并不会使他失去作用。这个法国人在分析了各种证据以后得出结论:缪勒在开始时帮助阿巴库莫夫招募残留的纳粹秘密警察和情报官员,组织成一支新的队伍,用来对付苏联的敌人。他后来在阿巴库莫夫领导下又在苏德边境和捷克建立特工组织。所以转眼之间缪勒成功地从一个独裁者手下过渡到另一个独裁者手下。
  可是缪勒没有想到的是:高层的权力斗争使他深受其害。他的庇护者阿巴库莫夫是苏联的国家安全部部长,已经是权倾一时,但是在国家安全系统中有一个比他权力更他的人,那就是斯大林的左右手贝利亚。阿巴库莫夫费尽心机想把贝利亚拉下来,结果适得其反,自己栽了下去。1951年他突然被捕,打人监狱。
  缪勒失去了后台,担心前景不妙,就设法利用过去的老关系逃到了远在南美洲的阿根廷北部。就是在那里,缪勒传奇的最后一幕于1955年上演了。
  缪勒的老部下阿道夫·艾克曼曾残杀了大量犹太人。他在战后躲在阿根廷。1960年在阿根廷被以色列的特务组织摩萨德所绑架,秘密带回以色列,在那里接受审判并处决。这个戏剧性事件当年轰动了全世界。同样地,缪勒于1955年被捷克特工组织代表克格勃所绑架,秘密运回捷克,再转送苏联。两者的细节也极为相似。可以说,缪勒的绑架为艾克曼的绑架树立了样板。1992年,捷克的前内务部长(特工头子)鲁道夫·巴拉克在临终前亲口把这次秘密行动详细地描述给德维马勒听。
  巴拉克当时躺在布拉格家中的床上,他已患了重病。他决心在死前把这个重大的秘密公之于世。在场的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巴拉克的儿子,另一个是泰讷特·巴格雷——中央情报局苏联处处长(1962—1967)。他是专门被邀请来作证的。巴格雷昨天对我(本文作者)说:“我完全相信巴拉克说的话:缪勒在二战后活了下来,后来潜逃到阿根廷。”
  巴拉克当时说,缪勒的突然消失使克格勃十分紧张,因为这个盖世太保头子肚子里装满了有关克格勃的秘密,他掌握在捷克和波兰的克格勃分子的名单以及如何跟他们联系的方法,他了解当年苏德勾结的阴谋。克格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怕他带着许多秘密投向美国,因而就千方百计要把他找回来。他们就命令当时捷克的内务部部长巴拉克来执行这项任务。所以选中捷克的理由是由于捷克跟南美有着密切的贸易关系,这样行动起来就比较方便。不过,巴拉克说,他们也做了好几个月的准备工作,动员了110个人,其中包括能说西班牙话的德国人和匈牙利人。
  为了遮人耳目,捷克扩大了和南美的贸易量,将许多特工假扮成贸易人员、技术人员和工程师。这些人渗入阿根廷各地寻找缪勒。经过10个月的努力他们终于在一个叫考多巴的地方发现了这个盖世太保头子。
  巴拉克说:“绑架计划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决不允许在最后一刻出问题。我们知道他爱喝酒,就设法在他的酒里下了药,让他睡着,完全像喝醉了一样,然后把他扶上一辆车,立即驶向机场。在车上又给他打了一针麻药,使他昏迷不醒。在这过程中一直有一个医生陪着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机场上等着一架运输机,伪装成要把有毛病的机器部件运回捷克。缪勒已被装进了一只大箱子,搬上飞机,直飞布拉格。
  “这个盖世太保头子就是这样到达捷克的,”巴拉克说。“接着他被送进一家秘密监狱。待他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已身陷牢笼!他在牢房里像笼中的野兽一样不停地绕着圈子走,不断嚎叫,提出抗议。直到我提审他的时候他还是在抗议。”
  两天后,缪勒的老领导科罗特考夫来提审他了。那时科罗特考夫已是:克格勃西欧部的主任。“缪勒那时可真高兴啦,”巴拉克说,“终于有老朋友:来看他了。他冲上去热烈拥抱科罗特考夫,可是后者却冷若冰霜,命令将他的双手拷起来。然后开始审问他。”
  缪勒被带回了苏联。德维马勒相信他还是继续为旧主任服务,不过地位自然大不如前了。
  有传闻说缪勒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被换成假名而投入监狱。在狱中他因跟其他犯人争吵而被掐死。
  “缪勒是死于他终身为之忠实服务的情报机关手中。他死得并不光彩。他一直自以为是不可缺少的,但没有一个双重间谍是不可缺少的。”德维马勒说。
  编译自《星期日泰晤士报》
其他文献
历经半个世纪的保守落后之后,一切障碍都已被消除,俄罗斯正以惊人的速度进行着一场无知的性革命。    极受欢迎的“热带天堂”    一场别开生面的性教育课被安排在莫斯科中央陆军体育俱乐部的一座灰色大楼里。沿着楼梯下去,穿过一条堆满破烂的狭窄走廊,就到了“热带天堂”俱乐部。俱乐部的女老板犹丽娅·瓦拉身披一张金色网眼披肩,年龄约莫在四十岁左右。这个俱乐部十分隐蔽,对客人来说无疑是绝佳的地点。据犹丽娅介绍
期刊
今年小年夜的晚上,下着雨,但是发了年终奖,钱在口袋里跳跃,已经很久没有逛街了,或者说很久没有用逛街的方法打无聊的时光了。晚上和同事说好——去逛街。  上海冬日的下雨天是湿冷的,我骑着自行车穿着短小的雨披去静安寺和同事会合。静安寺的久光百货,去前同事说我们就在门口碰头吧,我问,具体地址?同事惊讶,不会吧,你连久光都不知道在哪里?我差愧难当,愧为上海人,可我确实是有两年没有逛静安寺了,偶尔路过,看见多
期刊
——陈家泠和他的荷花 林明杰  荷花,入诗入画。古来咏荷画荷者不计其数。  但,荷花无心,诗画乃人心借题发挥。    诗画出自人心,人心不同,不同人笔下之荷,亦意趣各异,境界有别。可以小家碧玉——“江南可朱莲,莲叶何田田”;也无妨幽怨哀婉——“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  上世纪80年代,陈家泠在一片淡淡的墨荷映衬下,在中国画坛亮相。  淡淡的墨色,可以化作无尽的心海。   陈家冷淡淡
期刊
很想晓得这个人在读什么。无从可知。至少可以看出,他不是在读《海上文坛》。其实,开卷有益,一个人在工余读书识字,就很阳光。这个姿势,留存下来的意义,便在于此。  这个姿势还让我想起儿时“保护视力预防近视”里的“二耍二不要”。印在作业本的背后,其中有“不要躺着看书”的提示。这人不管,躺着很惬意。旁人看着也觉得惬意。视力问题于次,先要舒服。旁人偷笑与否,与我何干?一脸的严肃,像煞读书人。  书是好看的。
期刊
我实在是太懒啦,呆在家里N久了只知道吃睡玩。既然我没有办法扳回作息,就在晚上帮奶奶收拾收拾屋子吧。哈哈,夜游神要变田螺姑娘了!  0点到了,我的兴奋点也到了。我动作一向就很慢,好在是这万籁俱静的夜晚,没有人催促,反而可以随心所欲。意外地发现,收拾的不仅是房间,还有零零星星的回忆。  光是沙发和抽屉,就不经意间发现了4、5双线织的袜子。这是奶奶为了冬天御寒为我们织的。朴素得有点难看,但是很亲切,因为
期刊
策划人语:  本回议论里,向轩提供“短篇小说集”在日本畅销的消息。应为帽销小说——或者日本的“记最小说”、“私小说”、“女性小说”;我们习以区分所谓“流行小说”、“非虚构”、“微型小说”一所谓“纯文学的短篇小说(严肃小说、含短篇小说集)的畅销,我们会有如此的一天吗……  上世纪八十年代,《上海文学》有”万字内短篇小说”栏目,记忆还留存当时作者、读者们愉快满足的神情,那些短篇,至今想起仍然字字珠玑。
期刊
围在叶辛的旁边,挽住王周生的胳膊,牵牢王晓玉的手,靠着沈善增的肩……照了一张又一张,一张又一张。第一次,与敬仰的作家同行,20多位《海上文坛》的作者、读者,这一刻没有了羞赧,没有了距离,兴奋地与作家合影,留下在他们的生命中也许是最有意义的一页。  今天的读者,有可能就是明天的作者;明天的作者,有可能就是后天文学的精英。一本具有个性和思考的,杂志,必须有这样的见知。于是,《海上文坛》编辑部,举办了“
期刊
张老师是我小学到大学的所有老师中最令我尊敬、最令我思念的老师。由于这些年上海发展特快,老师、同学都搬迁了,母校凤阳路二小也不知去向,原址上取而代之的是—幢洋气十足的永兴大楼,我和张割帙去了联系。没想到那天突然和张老师联系上了,我们都非常激动。多少问候的话,思念的话,感激的话,我一股脑儿地向老师倾诉。当我最后向老师索取通联的地址电话时,老师却说:我用的是别人的手机,这是长途,费用高,我的联系方法在电
期刊
今年初,妮基·希尔顿和帕丽斯·希尔顿同时名列全球十大最富有单身女郎榜。妮基和帕丽斯是世界著名的希尔顿酒店集团35亿美元财产的继承人。在人们心中,她们简直就是上帝的宠儿:美貌、富有、年轻、奢华。她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吸引着美国年轻人的眼球。  然而,在堆如金山的财富背后,这对姐妹却过着叛逆不羁的生活。她们换男朋友几乎像换衣服一样,弄得绯闻满天飞舞。“天使”的行为似乎越来越出格,尤其是姐姐帕丽斯,物质上的
期刊
照理,辛辛苦苦翻译出来的书出版了,应是件令人高兴的事,但中文本《拉封丹寓言全集》的出版,却给我带来了无数的烦恼。  1999年初,某出版社的陈姓编辑,经人介绍与我联系,说该社计划翻译出版“拉封丹寓言全集”,曾先与多位翻译家联系过,都被推辞了,问我可否接受这个任务,并保证书交稿后半年内出版,稿费从优。虽说拉封丹的寓言用的是诗歌体,而且又是古代法语(17世纪),并且夹杂了大量典故与民间俗语,翻译起来极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