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以哈佛大学和耶鲁大学的办学特色为例,探讨大学特色生成与发展的不同模式。哈佛自始至终是以敏锐的判断能力和历久常新的价值追求主动地进行着改革,但却成功地避免了大学自身发展内在逻辑的中断和毁灭,耶鲁则自始至终以沉静、稳操胜券的胸襟和自信有条不紊地控制着改革的进程,但却成功地避免了因外力的推动而进行的大规模突变而对自身发展造成的伤害。从哈佛的创新和耶鲁的保守不同特色的发展轨迹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大学特色既是学校自身发展的历史积淀,又是在历史的传承中与时俱进的产物,但是在不同背景下的大学发展都是在自身特殊的环境因素的影响下形成不同的特色,体现在传统基础上的不同变式。在大学特色生成和发展的路径的选择上,每一所大学所选择的适宜路径并不相同,但都按照自己适宜的方式生长乃至繁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