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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美国的高等教育从殖民地学院的产生、经过州立大学的兴起、赠地学院的创办、研究生教育的发展，最终到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实现，经过几个重要的发展时期，美国已经确立并巩固了其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地位。回顾并研究这一段历程，对于我国建设世界高等教育强国具有重大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美国；高等教育；中心；经验；启示
一、美国成为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发展轨迹
1.殖民地学院的产生
美国高等教育滥觞于英国殖民地时期大多由教会创办的殖民地学院。这个时期美国的高等教育主要是英国高等教育的移植。从1636年至1769年，美国最早建立的九所殖民地学院如哈佛学院、威廉玛丽学院、耶鲁学院等基本都是仿效英国大学模式，主要的培养目标就是培养牧师和贵族。17世纪哈佛学院一多半的毕业生都进入教会并为之服务。耶鲁学院院长克拉普明确宣布：“学院是传教士的社团，耶鲁学院的伟大意图，是按我们的途径培养传教士。”[1]
随着殖民地的不断扩大，实用知识开始受到广泛重视，高等教育有了一定的世俗化趋势。殖民地学院的教育不再拘泥于欧洲的古典宗教神学，而是开始引入一些实用知识。比如，18世纪30年代，哈佛学院在原有改革的基础上进行了新课程改革，开设教授讲座，其中包括数学和自然哲学的讲座。此外，费城学院也十分注重科学教育，神学色彩淡薄。总之，学院所开设的课程渐渐体现出了新旧思想的融合性。课程中既包含古典宗教神学的内容，也渐渐融入了法国思想启蒙运动的新观点、新思潮和新科学，逐渐调和了教会与世俗的关系，大学变成了一个知识化、世俗化的智力场所。由于社会发展的迫切需要，殖民地学院职能的世俗化拓展，为建国后美国州立大学的快速发展创造了条件。
2.州立大学的兴起
1776年，独立战争的胜利使美国获得了政治上的独立。因此，美国迫切需要培养一批具有政治、管理才干的管理人员。教派主办的学院难以胜任这一使命，所以改建早期的私立学院，筹建由国家政府控制的“公立”大学势在必行。但是，起初政府的改建行为遭到了私立学院的强烈反对和抵制，引起无数争端，直到1817年达特茅斯学院诉讼案才暂时结束这场争论。1819年，由联邦最高法院对达特茅斯学院案的终审裁决，维护了私立学院应有的法律保障，确保了私立院校的自治权，即私立学院的运作和管理不会因为州议会的决定而随意发生更改。这一裁决导致美国公立和私立高校的分离，使美国大学走上了一条多元化的发展道路。
直到1819年，托马斯·杰弗逊创建了美国历史上第一所真正意义上的州立大学——弗吉尼亚大学。州立大学与殖民地学院的不同之处在于，“首先，它是完全公立的，经费由州政府提供，接受州立法机关的控制，校董事会由州长任命。其次，它是完全世俗的，不允许宗教势力的渗透，不设神学讲座。另外，这些新型学院的课程和专业设置，在当时也是相当先进的。”[2]到1860年，全美一共成立了66所州立大学，为美国赢得了“学院之国”的美名。美国州立大学贯彻学以致用的办学方针，使高等教育进一步走向了世俗化。
3.赠地学院的创办
“南北战争是美国高等教育的分水岭。”[3]南北战争后，国家对高等教育的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促进了美国高等教育的职能拓展到服务社会方面。赠地学院源自林肯总统签署的1862年《莫里尔法案》。《莫里尔法案》的颁布、赠地学院的产生开创了联邦政府资助教育的先河，同时也使高等教育的职能延伸到服务社会的方向，从而带来了美国高等教育的第一次大发展，使美国一跃成为新的高等教育中心，对于美国乃至全世界的高等教育产生了极为重大影响。
在所有的赠地学院中，最著名的是康奈尔大学和威斯康星大学。康奈尔大学提出了“科学直接服务于农业和其他生产行业”的办学新理念。而威斯康星大学查尔斯·泛海斯教授的“威斯康星思想”即帮助州政府在全州各个领域开展技术推广和函授教育以帮助本州公民，直接有利于促进农业发展，使工业效率更高，明确地把服务社会作为大学继教学、科研之后的又一项重要的基本职能。[7]美国也因此而成为新的世界高等教育中心，成为各个国家纷纷模仿的样板。此外，赠地学院的建立促进了新型农工学院和各种类型大学的发展，间接推动了综合性大学和研究型大学的产生，也为美国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4.研究型大学促进研究生教育的发展
随着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提高，加之大批赴德留学的美国学者纷纷回国，在注重实用知识教学的赠地学院发展的同时，美国开始学习德国重视科学研究。创办研究型大学、发展研究生教育被逐渐提上了日程。1876年，被认为是美国研究生院制度的起点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成立。它代表了面向学术建设的高校成長方向，使学者们第一次能够在自己的专门领域把教学与创造性的研究结合起来。研究生教育的开展，标志着美国研究型大学的开端，大学第一次尝试将培养研究生作为其重要职能之一。
此后，美国的研究生教育获得了一定的发展，有150多所高校开设研究生课程，还有50多所高校开设了博士课程，在校研究生达到了5800名。[8]但是，美国研究型大学及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发生质的飞跃是从二次世界大战开始的，尤其是二战以后，高校的科研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一些主要的州立大学均进入了研究型大学的行列。
5.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实现
从二战结束到1979年，美国高等教育迅猛发展，进入了高等教育大众化时期。纵观美国高等教育普及化的发展历程，主要得益于社区学院的大量发展和《军人权利法案》、《国防教育法》的有效推进。
首先，由于“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经济结构的变化，以及政治上的民主化都向传统的以四年制本科学院为主体的高等教育结构提出了挑战，激发了美国进行高等教育结构改革。改革的一个方向是加速发展公立的两年制学院——社区学院，大量培养技术工人、初中级技术人员和服务业所需的各种人才。”[9]不收学费或收费极低的社区学院吸引了大量贫穷的青年，为他们提供两年制的职业训练，为美国高等教育的大众化和普及化作出了极大的贡献。至此，美国形成了大学、学院和社区学院的三级高等教育结构，促进了美国现代高等教育制度的完善。 其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国会通过并颁布了《军人权利法案》，进一步通过立法促进了高等教育的长足发展，美国高等教育规模迅速扩大。此外，1957年苏联人造地球卫星上天事件使美国人充分认识到科学教育，培养创新人才的重要性。1958年9月《国防教育法》的颁布成为推进美国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重要一环。政府成倍增加教育投资并且实行贷款计划来资助那些贫困的大学学生，极大地提高了美国大学的入学率。[10]因此，美国正式步入了高等教育大众化时期，进一步巩固了其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地位。
二、美国发展为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经验及启示
1.在学习和借鉴别国经验的基础上，不断开拓创新
严格的说，没有借鉴就没有今日美国高等教育的成就。美国高等教育从仿效英国模式开始，继而学习法国的自由、平等、民主的教育理念，最后效仿德国创办研究型大学，开展研究生教育。但是，美国在借鉴别国经验的同时也不忘创新发展本国教育，注重与本国的实际状况结合，并大胆尝试新的教育理念，用实践加以检验，最终发展了高校直接为社会服务的第三大职能，形成多元发展的独具本国特色的高等教育模式。这就启示我国在大力发展高等教育的过程中，要做到立足于本国国情，学习和借鉴别国经验。但决不是照抄照搬别国模式，而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并根据我国高等教育以及社会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进行大胆改革和创新。我们不是盲目的照搬世界一流大学的办学模式，而是创建有中国特色的综合性、研究型的一流大学。这是我国高等教育不得不认真面对的一大问题。[11]
2.加大政府对办学经费的投入
发展高等教育，充足的财力支持是必须的。赠地学院之所以能够在19世纪中后期得到长足发展，与政府的拨款资助分不开。我国高等教育由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分级管理分级负责。近年来，虽然我国高等教育财政支出在逐渐上升，但是与许多西方国家相比，教育经费投入依旧偏低，支持力度依然不够，我国许多高校仍然面临办学经费不足的困境。“国家作为高等教育的后盾，应该提供充足的财力做保障，把发展高等教育作为实施‘科教兴国’战略的重要措施来抓，这样才能确保院校的人均经费每年都稳步增长，促进高等院校健康发展，从而实现发展高等教育与推动地方经济双赢的目的。”[12]
3.融入国家发展，贴近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加快推进产、学、研一体化
赠地学院在发展过程中解决了生产中的技术难题，注重开展具有实用性的科学研究，成功发展了高校的社会服务职能，并使美国成为新的世界高等教育中心。近年来，美国高等教育在“威斯康星思想”的影响下，产生了斯坦福大学和伯克利大学的成功案例。而我国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互动力度则明显不足，高等院校教学、科研与社会服务各环节脱离现象明显。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偏低。所以，我国高校应该继续加快产、学、研一体化进程，主动加强与名牌企业的合作，推动科技成果的加速转化。“高校还应努力成为地方经济建设的支撑，服务地方，根据产业部门的要求对原有专业进行适当调整或改造，及时为经济建设部门输送高素质的专业技术人才。”[13]
4.加强高等教育法制建设
回顾美国成为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发展历程，我们发现，多部法律的颁布和实施对美国高等教育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推动的作用。我国高等教育法制化历史比美国短很多。总体来讲，我国高等教育的立法是滞后的。虽然建国以后颁布的规程和条例确实推动了我国依法办学的进程。但是，我国现在的高等教育法制建设还是不健全。政府缺乏对各类高等教育机构分级管理、分类管理的保障性政策措施。因此，我国要想快速发展和提升高等教育水平，国家高等教育主管部门和各级地方政府就必须要继续加强高等教育法制建设，从战略高度进一步完善我國高等教育的相关法律，并保证法律的有效实施。[14]
（作者单位：南京理工大学人文学院）
参考文献：
[1] Richard Hofstadter and Wilson Smith.American Higher Education：A Documentary History.V01.1.PPl0.
[2] 陈荟.移植超越创新——美国高等教育本土化历程及启示[J].北京教育（高教版），2004（01）：42.
[3] 罗杰·L·盖格.美国高等教育的十个时代[J].北京大学教育评论，2006（02）：134.
[7] 参见毋靖雨.从“纽曼大学理想”到“威斯康辛思想”——高校职能演变对我国地方院校职能定位的启示[J].重庆教育学院学报，2011（02）：119-120.
[8] 王廷芳.美国高等教育史[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1995：180.
[9] 王英杰.美国高等教育发展与改革百年回眸[M].高等教育研究，2000（01）：32.
关键词：美国；高等教育；中心；经验；启示
一、美国成为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发展轨迹
1.殖民地学院的产生
美国高等教育滥觞于英国殖民地时期大多由教会创办的殖民地学院。这个时期美国的高等教育主要是英国高等教育的移植。从1636年至1769年，美国最早建立的九所殖民地学院如哈佛学院、威廉玛丽学院、耶鲁学院等基本都是仿效英国大学模式，主要的培养目标就是培养牧师和贵族。17世纪哈佛学院一多半的毕业生都进入教会并为之服务。耶鲁学院院长克拉普明确宣布：“学院是传教士的社团，耶鲁学院的伟大意图，是按我们的途径培养传教士。”[1]
随着殖民地的不断扩大，实用知识开始受到广泛重视，高等教育有了一定的世俗化趋势。殖民地学院的教育不再拘泥于欧洲的古典宗教神学，而是开始引入一些实用知识。比如，18世纪30年代，哈佛学院在原有改革的基础上进行了新课程改革，开设教授讲座，其中包括数学和自然哲学的讲座。此外，费城学院也十分注重科学教育，神学色彩淡薄。总之，学院所开设的课程渐渐体现出了新旧思想的融合性。课程中既包含古典宗教神学的内容，也渐渐融入了法国思想启蒙运动的新观点、新思潮和新科学，逐渐调和了教会与世俗的关系，大学变成了一个知识化、世俗化的智力场所。由于社会发展的迫切需要，殖民地学院职能的世俗化拓展，为建国后美国州立大学的快速发展创造了条件。
2.州立大学的兴起
1776年，独立战争的胜利使美国获得了政治上的独立。因此，美国迫切需要培养一批具有政治、管理才干的管理人员。教派主办的学院难以胜任这一使命，所以改建早期的私立学院，筹建由国家政府控制的“公立”大学势在必行。但是，起初政府的改建行为遭到了私立学院的强烈反对和抵制，引起无数争端，直到1817年达特茅斯学院诉讼案才暂时结束这场争论。1819年，由联邦最高法院对达特茅斯学院案的终审裁决，维护了私立学院应有的法律保障，确保了私立院校的自治权，即私立学院的运作和管理不会因为州议会的决定而随意发生更改。这一裁决导致美国公立和私立高校的分离，使美国大学走上了一条多元化的发展道路。
直到1819年，托马斯·杰弗逊创建了美国历史上第一所真正意义上的州立大学——弗吉尼亚大学。州立大学与殖民地学院的不同之处在于，“首先，它是完全公立的，经费由州政府提供，接受州立法机关的控制，校董事会由州长任命。其次，它是完全世俗的，不允许宗教势力的渗透，不设神学讲座。另外，这些新型学院的课程和专业设置，在当时也是相当先进的。”[2]到1860年，全美一共成立了66所州立大学，为美国赢得了“学院之国”的美名。美国州立大学贯彻学以致用的办学方针，使高等教育进一步走向了世俗化。
3.赠地学院的创办
“南北战争是美国高等教育的分水岭。”[3]南北战争后，国家对高等教育的发展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促进了美国高等教育的职能拓展到服务社会方面。赠地学院源自林肯总统签署的1862年《莫里尔法案》。《莫里尔法案》的颁布、赠地学院的产生开创了联邦政府资助教育的先河，同时也使高等教育的职能延伸到服务社会的方向，从而带来了美国高等教育的第一次大发展，使美国一跃成为新的高等教育中心，对于美国乃至全世界的高等教育产生了极为重大影响。
在所有的赠地学院中，最著名的是康奈尔大学和威斯康星大学。康奈尔大学提出了“科学直接服务于农业和其他生产行业”的办学新理念。而威斯康星大学查尔斯·泛海斯教授的“威斯康星思想”即帮助州政府在全州各个领域开展技术推广和函授教育以帮助本州公民，直接有利于促进农业发展，使工业效率更高，明确地把服务社会作为大学继教学、科研之后的又一项重要的基本职能。[7]美国也因此而成为新的世界高等教育中心，成为各个国家纷纷模仿的样板。此外，赠地学院的建立促进了新型农工学院和各种类型大学的发展，间接推动了综合性大学和研究型大学的产生，也为美国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4.研究型大学促进研究生教育的发展
随着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提高，加之大批赴德留学的美国学者纷纷回国，在注重实用知识教学的赠地学院发展的同时，美国开始学习德国重视科学研究。创办研究型大学、发展研究生教育被逐渐提上了日程。1876年，被认为是美国研究生院制度的起点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成立。它代表了面向学术建设的高校成長方向，使学者们第一次能够在自己的专门领域把教学与创造性的研究结合起来。研究生教育的开展，标志着美国研究型大学的开端，大学第一次尝试将培养研究生作为其重要职能之一。
此后，美国的研究生教育获得了一定的发展，有150多所高校开设研究生课程，还有50多所高校开设了博士课程，在校研究生达到了5800名。[8]但是，美国研究型大学及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发生质的飞跃是从二次世界大战开始的，尤其是二战以后，高校的科研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一些主要的州立大学均进入了研究型大学的行列。
5.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实现
从二战结束到1979年，美国高等教育迅猛发展，进入了高等教育大众化时期。纵观美国高等教育普及化的发展历程，主要得益于社区学院的大量发展和《军人权利法案》、《国防教育法》的有效推进。
首先，由于“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经济结构的变化，以及政治上的民主化都向传统的以四年制本科学院为主体的高等教育结构提出了挑战，激发了美国进行高等教育结构改革。改革的一个方向是加速发展公立的两年制学院——社区学院，大量培养技术工人、初中级技术人员和服务业所需的各种人才。”[9]不收学费或收费极低的社区学院吸引了大量贫穷的青年，为他们提供两年制的职业训练，为美国高等教育的大众化和普及化作出了极大的贡献。至此，美国形成了大学、学院和社区学院的三级高等教育结构，促进了美国现代高等教育制度的完善。 其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国会通过并颁布了《军人权利法案》，进一步通过立法促进了高等教育的长足发展，美国高等教育规模迅速扩大。此外，1957年苏联人造地球卫星上天事件使美国人充分认识到科学教育，培养创新人才的重要性。1958年9月《国防教育法》的颁布成为推进美国高等教育大众化的重要一环。政府成倍增加教育投资并且实行贷款计划来资助那些贫困的大学学生，极大地提高了美国大学的入学率。[10]因此，美国正式步入了高等教育大众化时期，进一步巩固了其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地位。
二、美国发展为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经验及启示
1.在学习和借鉴别国经验的基础上，不断开拓创新
严格的说，没有借鉴就没有今日美国高等教育的成就。美国高等教育从仿效英国模式开始，继而学习法国的自由、平等、民主的教育理念，最后效仿德国创办研究型大学，开展研究生教育。但是，美国在借鉴别国经验的同时也不忘创新发展本国教育，注重与本国的实际状况结合，并大胆尝试新的教育理念，用实践加以检验，最终发展了高校直接为社会服务的第三大职能，形成多元发展的独具本国特色的高等教育模式。这就启示我国在大力发展高等教育的过程中，要做到立足于本国国情，学习和借鉴别国经验。但决不是照抄照搬别国模式，而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并根据我国高等教育以及社会经济发展的实际情况进行大胆改革和创新。我们不是盲目的照搬世界一流大学的办学模式，而是创建有中国特色的综合性、研究型的一流大学。这是我国高等教育不得不认真面对的一大问题。[11]
2.加大政府对办学经费的投入
发展高等教育，充足的财力支持是必须的。赠地学院之所以能够在19世纪中后期得到长足发展，与政府的拨款资助分不开。我国高等教育由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分级管理分级负责。近年来，虽然我国高等教育财政支出在逐渐上升，但是与许多西方国家相比，教育经费投入依旧偏低，支持力度依然不够，我国许多高校仍然面临办学经费不足的困境。“国家作为高等教育的后盾，应该提供充足的财力做保障，把发展高等教育作为实施‘科教兴国’战略的重要措施来抓，这样才能确保院校的人均经费每年都稳步增长，促进高等院校健康发展，从而实现发展高等教育与推动地方经济双赢的目的。”[12]
3.融入国家发展，贴近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加快推进产、学、研一体化
赠地学院在发展过程中解决了生产中的技术难题，注重开展具有实用性的科学研究，成功发展了高校的社会服务职能，并使美国成为新的世界高等教育中心。近年来，美国高等教育在“威斯康星思想”的影响下，产生了斯坦福大学和伯克利大学的成功案例。而我国高等教育与区域经济互动力度则明显不足，高等院校教学、科研与社会服务各环节脱离现象明显。高等教育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偏低。所以，我国高校应该继续加快产、学、研一体化进程，主动加强与名牌企业的合作，推动科技成果的加速转化。“高校还应努力成为地方经济建设的支撑，服务地方，根据产业部门的要求对原有专业进行适当调整或改造，及时为经济建设部门输送高素质的专业技术人才。”[13]
4.加强高等教育法制建设
回顾美国成为世界高等教育中心的发展历程，我们发现，多部法律的颁布和实施对美国高等教育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推动的作用。我国高等教育法制化历史比美国短很多。总体来讲，我国高等教育的立法是滞后的。虽然建国以后颁布的规程和条例确实推动了我国依法办学的进程。但是，我国现在的高等教育法制建设还是不健全。政府缺乏对各类高等教育机构分级管理、分类管理的保障性政策措施。因此，我国要想快速发展和提升高等教育水平，国家高等教育主管部门和各级地方政府就必须要继续加强高等教育法制建设，从战略高度进一步完善我國高等教育的相关法律，并保证法律的有效实施。[14]
（作者单位：南京理工大学人文学院）
参考文献：
[1] Richard Hofstadter and Wilson Smith.American Higher Education：A Documentary History.V01.1.PPl0.
[2] 陈荟.移植超越创新——美国高等教育本土化历程及启示[J].北京教育（高教版），2004（01）：42.
[3] 罗杰·L·盖格.美国高等教育的十个时代[J].北京大学教育评论，2006（02）：134.
[7] 参见毋靖雨.从“纽曼大学理想”到“威斯康辛思想”——高校职能演变对我国地方院校职能定位的启示[J].重庆教育学院学报，2011（02）：119-120.
[8] 王廷芳.美国高等教育史[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1995：180.
[9] 王英杰.美国高等教育发展与改革百年回眸[M].高等教育研究，2000（01）：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