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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贝马斯认为,现代资本主义法治国家的问题是政治权力变成一个独立的社会子系统,它自我编程、自我服务,法治国家的合法律性和正当性发生了分裂.要改变这种状况就必须使狭义上的政治权力受到交往权力的制约.这种政治权力应该由交往权力转化而来,并受到交往权力的制约.这种交往权力不仅包含制度化的交往权力,而且还包含生活世界中的公共交往.在现代社会,这种交往将改变政治权力的结构:狭义政治权力的缩小和交往权力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