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海啸即将发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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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艇底下面被一个东西“咚”地撞了·—下。好象行驶在乎坦公路的卧车突然被一个小石块绊了一下。俩人迷惑不解。
  不一会儿,一头怪物从船底下游了出来。圆圆的大脑袋,两只眼睛闪着柔和的蓝光。脑袋的四周长着一道道长长的触手。触手随着波浪的起伏,上下飘逸。
  “太美妙了!它是海底世界的小精灵,还是安徒生童话中的小人鱼?不,好象是一只大乌贼,一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巨大无比的乌贼!”妻子说。
  熟悉海洋生物的皮奥尔仔细看了看说:“不是大乌贼,而是‘大王章鱼’。”
  皮奥尔顿觉奇怪。他知道,巨型章鱼与普通章鱼不同。它们生活在几十米深的海中,不会轻易浮上水面。
  正在这时,小船忽然迅速旋转。站在船上的妻子猝不及防,一下子掉入水中。丈夫大惊,立即跳下水救她。
  入水后,他睁大眼睛寻找妻子。可是,夜晚的海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皮奥尔觉得有一股巨大的水流将他一边旋转,一边往下拉。
  富有海洋水文知识、当过义务海滨救生员的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吸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中。他当即将身体放松,顺其自然。
  身体很快就顺着上大下小“喇叭型”漩涡往下沉。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吸力明显变小了,才用力游出漩区。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寻找克拉松。可是这时,他已经憋不住了,只能上浮。他在心中祈祷:但愿克拉松已经浮出了水面。可是,他在水面上没有发现她。时间就是生命,一分一秒都不能再耽搁!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扎,潜入水中。他大声呼喊。可是在水中,音量不仅大大削而且也传不了多远。“完了。”他在心中悲鸣。突然,水底闪现一道蓝光。在这一瞬间,他看到一条巨大的章鱼,用它那8条长长的触角将克拉松死死缠住;克拉松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脸上表情十分恐怖。皮奥尔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刺,以最快的速度接近克拉松。他用力撕拉缠在她身上的触角,却无法解开:章鱼触角密布着的吸盘已经将爱妻牢牢吸住了。
  克拉松大口大口地吃着水。皮奥尔也觉得胸中的氧气快耗尽了。更糟糕的是,眼前的情况瞬息即变,而闪光过后又什么也看不清了。如果再来一道奇异的光该多好啊!
  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正在这时,海底又闪出一道黄色的光。借助这道亮色,皮奥尔伸出手去猛扣章鱼的眼睛。狡滑的章鱼躲开了。练过空手道的他使出了绝招:一手撑住粗大的触角,猛地扬起一脚,不偏不倚正中章鱼的眼睛。章鱼痛得一下子松开了触角。皮奥尔趁势夺过昏迷的克拉松,用力蹬水,浮出水面。
  
  熔化的石头发出奇异的光
  
  幸好,快艇安然无恙。他将克拉松抱上艇只觉得天眩地转,一下子晕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了,发现心上人仍然躺在自己身边,昏迷不醒。她的腹部高高隆起。脸上手上腿上等裸露部位的皮肤呈现一道道伤痕。
  皮奥尔一骨碌爬起来,立即抢救。他将克拉松翻过身,自己下蹲,将她的腹部压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一边细心地在她背上轻轻地敲拍按摩,一面温柔地呼唤她。
  海水从她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出来。她渐渐苏醒了。
  “感觉好些了吗?亲爱的!”皮奥尔急切地问。
  “肚子和胸口的感觉好些了,可是身上痛得厉害。”克拉松无力地说。
  果然,伤口还在不断地出血。皮奥尔马上找出艇上的急救包,找出特效止血粉洒在伤口上。可是,血却没有止住。这是怎么回事?
  皮奥尔突然想起章鱼如同蚂蝗一样,吸盘会分泌一种“抗凝血素”,使伤口不断地流血。而这种止血剂显然对这种流血,没有特效。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立即将快艇开回圣但尼。他立即启动,隆隆的声响发了出来,马达没有坏。
  正在这时,他又看到了海面上闪动着一对蓝点:这条大王章鱼依然在注视着他们。同初次见到时不同,这时,章鱼显得这样残忍狰狞。一股强烈的报复欲在皮奥尔的胸口蓦然涌起,如同火山喷发一般。
  他立即将快艇尖尖的头部瞄准章鱼,将马力加到最大一档,猛撞过去。只听见一阵沉闷的声音,这条巨大的软体动物的大脑袋被撞得四分五裂。
  他减缓速度,俯身看着水面上章鱼的断肢残片,叫道:“克拉松,我替你报仇啦!”
  他看见水面下又闪出一道橙色的光。学过海洋地质学的他一下子冷静下来了。一种不祥之兆顿时涌上了他的心。
  他想起刚才在海中,当蓝光和黄光闪过后,曾感觉到海水突然变热。当时由于注意力集中于救克拉松,他顾不上细想。
  现在,他将手再放入水中。呵,水又变热了,而且比刚才还要热!
  这时,他心头升起一连串疑问——
  大王章鱼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习性,浮上海面?平时只吞食小型鱼类的它,为什么会对人类突然发起攻击?海底为什么会闪出蓝光、黄光和橙光?闪过后,海水的温度为什么会突然升高?
  他将这些疑团、串在一起,进行推理——
  蓝光、黄光和橙光都是“地光”,即在地缝突然开裂时,地壳中的熔岩发出的光。蓝光是比较微弱的,地光与海水折射后形成的,橙光则是比较强烈的“熔岩光”。这些都表明,海底地表开裂已经很严重。至于海水变热,当然是温度高达几千度的“已经熔化的石头”发出的热。
  于是,他得出结论:海底的地震或火山喷发即将发生。
  一俟发生上述灾难,那么灾区海面上会突然形成海啸,当时在灾区行驶的任何船只,都将葬身海底。
  “对,我应该立即逃离。况且克拉松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流血!”他想。
  于是,他立即加速。忽然,他转念又想:不,我不能走。这里是一条海上通道。目前世界地震科研界对全球部分地震和火山喷发,还是不能准确预测,尤其是海底的地震和火山喷发。现在我是世界上唯一知晓这场海难即将发生的人。我有责任向来往的船只,向世界通报这一信息。如果快艇驶向圣但尼,那么最快也要45分钟。我再将这一情况告诉当地的海难信息机构。这一机构在论证确认后,再向过往这一海域的船只通报。这样,在最顺利的情况下,有关船只也要55分钟后,才能收到这条信息。而在这55分钟中,至少有5艘客轮将经过这里。由于地震在主震发生前,通常有一个相对平静,甚至非常平静的阶段,因而过往的船只常常不能看到预兆,不知地震即将发生。因此,“泰坦尼克”号式的沉船悲剧极可能会重演!
  想到这里,皮奥尔不寒而栗!他毅然决定先完成通报任务,再回圣但尼。
  可是,快艇上既没有无线电台,他俩又没有带手机,怎么通报呢?
  
  以毒攻毒与康复奇迹
  
  无意中,他看到艇舱里有一个闪亮的东西原来是一个手电筒。
  有手电,不是可以打灯语吗?!当过轮船海上联络员的皮奥尔兴奋地想。他拧了一下手电,一道耀眼的光柱直射天空。
  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在这里等待,一俟发现有船驶来,立即打灯语通知他们。希望船尽快驶 来。最好马上就来。他想。
  他向四周的海面极目远眺,却没有发现任何船只驶来的迹象。
  海面是这样静,静得没有一点声响:没有海风“呼呼”的吹奏声,没有轮机“隆隆”的轰鸣声。静得出奇。
  妻子的呻吟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看着爱妻的血在一点一滴地流淌。他心中也在流血:“克拉松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让她这样受苦!”
  往事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曾经是一名科学考察船的大副。1996年4月,这艘船驶达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由于该岛地形险峻,毒蛇密布,所以他亲自带领几名生物学家上岛。
  一名科学家不慎跌入深谷。他当即毫不犹豫地爬下去营救。在攀山岸时,石缝里的一只奇形怪状的大毒虫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当时他没在意。
  不久,他便得一种怪病。头发一把一把地掉下来。皮肤一块一块地变硬。手指甲一片一片地脱落。
  他住进了巴黎的塞纳医院。可是,医生对这种罕见的病没有有效的医疗方法。3个多月过去了,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了。
  他痛苦至极。他非常热爱大海,海员是他最热爱的职业。平时只要几天不见大海,他会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失落感。他怀疑自己不仅会永远离开航船,离开大海,而且将在病床上度过余生。这实在太可怕了。
  在一个电闪雷鸣、狂风大作的夜晚,他的情绪坏到了极点。他站起身来,翻出他平时不敢看的镜子。镜中人头发稀稀落落;皮肤硬燥,如同树皮;脸色憔悴不堪。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还不到25岁的他!
  他爬上窗台,正当纵身一跃,从8楼跳下是时,被紧紧抱住了。
  “放开我,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不客气了!”他嚷道。可是,他被抱得更紧了。
  皮奥尔用手肘向身后使劲顶了一下。后面的人发生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听得出,这是女人的声音。
  一种内疚感油然而生。他松开了手,两人一同摔倒在病房的地上。
  他回头一看,是一名年轻的女大夫。
  “对不起。您是谁?”他不好意思地问。
  “我是您的病新接任的主治医生克拉松。我很高兴,你到底没有跳下去。”
  “我实在不想活了。”
  “我不能断言你的病一定会看好。可是,我可能会找到一种新的有效医疗方法。请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这句实实在在的话打动了皮奥尔。他点了点头。
  以后,在千方百计寻找药方的同时,克拉松也不断地安慰他,鼓励他。皮奥尔内心充满了对她的感谢之情。当他得知克拉松也非常热爱大海时,就将她视为知已,将自己的心里话向这名美丽的姑娘倾诉。克拉松对这名善良勇敢、见多识广的大副也十分欣赏。
  渐渐地,两颗心越来越近了。不久,他们相爱了。
  可是,许多种方法和药物都试过了,皮奥尔的病情却没有明显好转。然而,在爱的力量鼓舞下,皮奥尔并没有丧失信心。
  一次,克拉松发现了这样一则资料——
  在世界有名的“陆地百慕大”——美国的“恐怖谷”里,生活着——种当今世界最毒的响尾蛇。用这种蛇的毒液,可以制成的世界上最厉害的一种“抗毒剂”。
  克拉松觉得“以毒抗毒”,可以一试。
  皮奥尔服用这种药后,果然有起色。一个疗程后,头发就不脱了,皮肤也停止变硬。2个疗程后,指甲和头发重新长出。5个疗程后,身体完全康复了。
  仅仅1年后,皮奥尔就重新回到了轮船上,半年后又当上了一艘商船的船长。
  
  在“魔鬼”即将冒出的海面上
  
  克拉松发出了——阵呻吟,打断了皮奥尔的回忆。
  殷红的血液在船舱里越积越多。克拉松的脸色也越来越白,最后成为惨白。
  皮奥尔向克拉松跪下:“如果可能,我会毫不犹豫地代你去死。可是,现在,我只能在这里等待。”
  他抬起头来,忽然发现远外的海平面上出现了亮点。,船来了,终于来了!
  为了让船在更远处也能看得清,他站起身来打灯光。
  他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停地打这样的灯语——
  “这里即将发生海啸。请立即改变航线,并将这一信息马上通知附近的海上交通信息中心。请立即回复!”
  没过多久,他凭着自己丰富的经验,断定驶来的是一艘大型客轮。
  他一遍又一遍地打着灯语。他在心里呐喊着,快些,快些回复,那怕早一分钟,不,早一秒也好!
  然而,这艘船还是在按原航线前进。这是怎么回事!
  皮奥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这时他除了不停地打灯语,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低头看了看,克拉松的手脚不住地抽搐,嘴巴吐出了大团白色的泡沫。
  他的心也在抽搐。他知道,这很可能是她生命力快耗尽的信号。
  “她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此时此刻,他多么想立即扔掉手电,抱住爱妻。
  “不,我不能让夜海沉船的悲剧发生!”他继续站着打灯语。
  他一边打,一边还在声嘶力竭地呼喊。尽管他知道,2000多米外,轮船上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
  轮船仍然在行驶。皮奥尔急得要发疯了。
  正在这时,他突然发现灯光移近的速度明显减慢了。他立刻得出结论:轮船已经关机!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收到了信号。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对灯语作分析。他想。
  虽然他知道这是正常的,这样大的船改变航线不是一件小事,而且他们也无法判断收到的灯语是否可信,可是他还是十分怨恨,为什么这样不相信我!
  倘若那位船长经过一番思考后,还是坚持原来的航向……想到这里,皮奥尔的心禁不住颤抖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在流逝,尽管这艘船停机的时间最多只有2分钟,可是皮奥尔觉得比20年还要长!
  他忍受着人生最痛苦的期待。
  灯光移动的速度又变快了。这就是说,这艘船已经重新启动了。
  “左满舵,或者右满舵!难道还要顺着原来的航向行驶下去!这样,还不如杀了我!”他使尽全身力量,大声疾呼。 , 突然,他的眼睛闪亮了:他分明看到这团灯光转了一个大弯,改变了航向!
  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下子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无意中,他又看到海底下闪过一道红光,他伸手一摸,海水比刚才更热了!
  他确信,一场天崩地裂在须叟间就会发生。他知道,这时应该立即开足马力,驶向这艘大船。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这艘客轮赶快离开“魔鬼即将冒出的海面”: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这艘船开得慢一些,可以让自己的快艇追上它,让妻子得到救治;即使这种救治为时已晚。不过,最终他还是希望这艘船开得快一点。
  他完全可以打这样一条灯语:请救救我们!
  他相信,对方会减慢速度,派快艇来救他们。可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知道,在这一海域,海啸随时都会发生。
  他抱起了克拉松,发现她的躯体已经冰凉。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时他变得分外平静,他没有激动,没有呼喊,没有流泪。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样平静。是大功已经告成的沉静,还是万念俱灰的冷漠,或者是亢奋过后的麻木?
  他说不清。他只是在亡妻的耳边,轻轻地说话,如同他们在热恋时说情话一样:“亲爱的,让我们一同到天堂里去……”
  “我要同她一同沉入海底,在地下的熔岩中一同化为灰烬。”他拿定主意。
  他的耳朵无意中贴着舱底,听到了海底地壳熔岩运动的隆隆声。
  熔岩即将喷出。他欣慰地目送着这艘大船远去。
  突然,他看到有一些彩色的光点从这艘船上升起,迅速向他飞来。
  他惊愕地睁大眼睛。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这肯定是一艘当代的“泰坦尼克”级豪华游轮,因为船上有直升飞机!
  作为船长,他完全能理解同行的这一决定。首先是为了查验一下灯光信号的可信度;其次,如果信号是真的,那么发信号人的处境肯定非常危险,因此有必要去救援。
  亮点越来越近,还伴随着“隆隆”的马达声。一架直升机很快就飞到了他们的上头。机组人员发现了他们。
  飞机放下绳梯后,他奋力抱起克拉松,在机组人员的帮助下,攀上了机舱。
  这时,一道比刚才几次强得多的金光从海底闪出,照得直升机一片雪亮!
  “赶快升高,越快越好,越高越好!”皮奥尔叫道。
  飞速升高的直升机刚刚离开水面30米,一道道巨大的波浪突然涌起。浪花溅在机身下,发出哗哗声。
  由于升高及时,直升机终于安然返回游船。巨大的精神折磨,加上体力消耗过大,皮奥尔在游船上昏过去了……
  第二天上午,皮奥尔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问:“有没有今天的报纸?”
  一旁的医务人员不禁有些愕然。护士递上刚刚送到的日报。
  他仔细翻阅,在不显眼的一角,发现这样一条短短的“最新消息”:
  “昨天晚上11时57分,在圣但尼港东南约75海里处发生了里氏5.8级地震。地震引起海啸。所幸的是没有发现船只损失和人员伤亡。”
  “谢天谢地。”皮奥尔自言自语,“克拉松,现在你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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