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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藏策是忘年之交,说来我们正好认识20年了。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只有二十几岁。后来,他送给了我一本他那时出版的介绍文学的精神分析学思考的小册子,我读后,觉得他很善于吸收和应用国外新的学术思想,便建议他读一些语言符号学的书籍。我的初衷,是让他把符号学理论与对中国文学的研究结合起来,他是学文学的,又研究精神,有这个基础,也就有这种可能。不久,他对我说,他读了一些,但是没有怎么读进去。我后来去法国工作了几年,到我回来后与他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