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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淋雨,感冒咳嗽,一大早起来,准备前往黄河源头时,我对自己身体的担心几乎和对黄河源区生态恶化的担心一样多。玛多县城的海拔已经超过4100米,而我们要去的却是一个更加高绝的地方。我很清楚,这对自己的身体意味着什么,那将是一种极大的风险和挑战。坐上车,在等待出发的空当里,我把自己的担心写在笔记本上,看上去就像是遗言。”这是我在《大河之上的巴颜喀拉》一文中写下的一段话,是我一次采访经历的一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