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醒(外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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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我就是个爱做梦的孩子。
  我常常梦见自己徜徉在桃花盛开的山野间,面前是缤纷的落英,我和伙伴在落花中追逐、嬉戏,“自在飞花轻似梦,和风细雨到帘栊”,那份纯净和忘我以致醒来好久还念念不忘;再不就是梦见和心仪的人同乘一匹骏马奔驰于莽莽无际的草原,飘飘欲仙风满袖的洒脱常常令我沉溺其中而无法自拔,就像庄周之梦蝶,“栩栩然不知周为蝴蝶,还是蝴蝶为周欤”,真真应验了《红楼梦》中的一句话:“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无梦的人是淡而无趣的。”不知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心理学家弗洛伊德也曾在《梦的解析》中阐述过这样一个理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是一个人心理愿望的折射,一些在醒时实现不了的愿望,就会在梦中频频出现。从这一点上说,梦是我心灵的一种自慰良药。而我们东方文化则更多地倾向于“梦是现实生活的反向”之说,比如说,你做梦掉进大粪坑,就预示着你近期可能要发财。我没做过类似的梦,不敢妄下断语,但“桃花源”之类的梦做多了,不免又使人在醒时产生恍兮惚兮的失落。
  有些人在醒时做白日梦,心心念念的是升官、发财,夜里自然睡不安稳。但我等既不盼升官也不望发财。却依然亦梦亦醒,时时有良辰美景相伴,清风明月相随,不能不说是一种福份。类似的梦做多了,心也变得像梦一样恬淡清芬,世俗的嘈杂便远远遁去。和现实生活复杂的人际关系比起来,我倒更愿意沉迷在梦中。“但愿长醉不常醒”。难怪古人也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梦是我的精神鸦片,它可以使我在理想的王国里自由驰骋。弥尔顿有言:“心灵是自己做主的地方,能把地狱变成天堂,把天堂变成地狱。”一位朋友也曾自拟一副对联:“胸展坦途程程阔。眼含芳草处处春。”在梦中,我可以随意构画梦想中的生活,可慰的是,梦中的情景常常以电视连续剧的形式出现。倒也解决了我在醒时不敢有的奢望。
  不过,最近情况好像有些不妙。不管醒时梦中,景象都开始恶劣起来。
  
  雅与俗
  
  前几天,一位著名的书画家来到我所在的城市“走穴”。
  很多企业的老总,其中也有不少兜里有几个钱的私营业主,说得雅一点就是“民营企业家”,他们兴致勃勃地和书画家谈书论画,人人显得高雅至极。但在对书画家讨价还价时,书画家和与企业家的俗同样显露无遗。
  在这里,雅与俗同时登台,配合得那么相得益彰。
  作为一个书画爱好者,我也有收藏字画的雅兴,并且无端地把书画家当作“不食人间烟火”的高雅人士来看待,总觉得他们都是些“阳春白雪”似的人物,因此,很愿与这些人打交道。在收藏这些字画时,我只取一个“雅”字。
  有一天,到一个朋友的朋友家做客,整整一面墙是傲然挺立的书橱,里面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宽大的书桌上方是一幅名人的手迹。主人从商多年,在我的潜意识里,是不大在乎从商之人的。但在那一刻,我为主人的雅兴肃然起敬。信手翻来的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上千册的图册竟然没有一本是看過的,有的甚至没有拆封。我明白了:有些人的雅是做给别人看的。
  其实,雅与俗有时是互为依存的。有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不屑于谈钱,一谈到这“阿堵物”就觉得未免太俗。但我一直认为钱是个好东西,不过要看你如何去取。古人不是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吗?同时,只要条件许可,我又很喜欢同几位好友一起去茶楼品茗聊天的。香茶一杯,幽幽古曲,三二知己,那份雅致恬淡不是灯红酒绿推杯换盏所能代替的。一顿好茶的消费大约要耗掉我半个月的工资,有时也不得不考虑自己的承受能力。有了好茶便不能有好书甚至是美服,“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这里,品茗的雅兴必须借助于“俗钱”来完成。这是不是雅与俗互为依存的一个很好例证?友人常笑我趣味高雅,但只有我知道,自己并不是纯粹的淡泊之人。亦常常为生计而奔波忙碌,每次看到彩票摇奖,也总梦想着能中上500万的大奖。你看,说着说着,自己又俗了不是?
  在现实中,纯粹的雅恐怕谁都难以做到,尤其是我等一介小女人。叔本华说:“女人,整体上看都不能摆脱俗气。”更有一位西方哲人说:“一个女人相当于五百只鸭子。”我很不赞成这种观点。女人也是有雅俗之分的,我比较看重对物质生活不太计较的女人。一个女人,如果整天为了钱而唠里唠叨,不烦死人才怪。所以,我力图摆脱一些物质的牵绊,只要饿不着,好书一本,好茶一杯便足矣。于是。我所交往的女友也都是一些气质如兰的人。
  
  动与静
  
  黄昏里,一个人独处,并没有什么落寞惆怅之感,依恋它的,恰恰是因为它带给自己的那一份安宁和平静。坐在书桌前,舒适地枕着椅的靠背,目光透过窗子漫不经心地看天际飘浮的五彩缤纷的云。耳畔不时传来理查德《秋日的私语》那优美的旋律,剩下的,是一份心如止水的平静。
  就其本质而言,我是很喜欢“静如处子”这个词的。于是,我惯常的生活是:捧一本好看的闲书,沏一杯酽酽的好茶,静静地坐在地板上边品茗边翻看,于静寂中品味书中的佳言妙语。再不就是沿着一条长长的小路,一直走到荒郊野外,在远离城市的灯火通明时,更多地体味到了生命的律动。
  是的,生命的美不在于它的绚烂。而在于它的平和;生命的动人不在于它的激情,而在于它的平静。惟平和,才见生命的广大;惟平静,才见生命的深远。
  前几天读到奥地利作家卡夫卡的一段话,颇有同感:“你无须离开你的房间。只要坐在你的桌边聆听着。不只是聆听,还要等待。不只是等待,还要保持静默与孤独,世界将会卸下它的假面,坦然无蔽地向你奉献,它毫无选择,它将在你的脚下出神且猛喜地旋转。”只要耐得住寂寞,在安静中思考,那么,灵魂就会以你所无法预知的形式来一次精神上的远足。
  但是,在屋里呆久了。我又特别想走出去。在喧哗的闹市中高声大气地和小贩们讨价还价,在无名的小山上疯跑,和朋友们在酒桌上进行热烈的辩论,喜欢做冒险的旅行……我知道,在我身上,同时有两个自我,一个好动,一个好静。好动的那个我喜欢探索一切未知的东西,好静的那个我喜欢在沉思默想中让灵魂一次次得到洗礼。
  
  痛苦与快乐
  
  罗兰在她的《小语集》里开头便说:“人的一生很像是在雾中行走,远远望去,只是迷雾一片,辨不出方向和吉凶…·-”这段话深合我意。我是个感性极强的人,还没有修炼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大境界,所以,常常为一些大事小事所困扰,感受痛苦和快乐的频率也就比常人多一些。
  在我的人声历程中,有不少潜藏的恐惧和痛苦是来自我成长过程中的阴影,童年和少年时期的不幸和挫折,像一个个刚刚愈合的伤口,只要一有外力的撞击,那些伤口便会汩汩地冒出血来。在反复咀嚼这些痛苦的过程中,我常常神情忧郁,以至于品尝痛苦成了一种习惯。   我以为,依靠他人给自己带来快乐是很不稳当的人生态度,况且你已成人了。快乐的源泉来自每个人的内心,如果你心中不快乐,他人是无法使你脱出困境的。我知道,自己身上流泻的沉沉忧郁已将快乐深深掩埋,但我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不快乐。于是,便常常用轻言笑语来掩盖自己的痛苦,这几乎成了我屡试不爽的“秘密武器”。
  许多人说,忙碌是忘掉忧伤的良药。我倒觉得,安静才是化解痛苦的妙方法。于是,每当一阵阵的忧烦袭来时,我就一个人漫步到荒郊野外,抑或把自己包容在《梁祝》如泣如诉的旋律中,让自己的心来一次彻底的洗礼。依我个人之见,这时候你千万别找人诉说,或者到热闹的场合去寻找刺激,那样,只会加重痛苦的砝码。
  人,不经过长夜的痛苦是不能了解人生的。我常常将这些痛苦当作一利-功课来学习。于是,自己也像一只受伤的蚌一样,生命中结出了颗颗透明的珍珠。
  其实,正如罗兰所言,痛苦和忧烦是来自对未来的迷茫。想想孔子所说“三十而立”的话,心中便滚过阵阵焦虑。青春年少时,常用“生命的风帆呀”之类的句子来作为文章的开头。但直到现在,还依然把握不住生命的航向,于是,前进的路途中,常常有惊涛骇浪,旋涡暗礁袭来,在与这些挫折痛苦的搏斗中,也同时体验着快乐的琼浆,套用一句当下时髦的话,就是“痛并快乐着”。
  美国作家菲次杰拉德曾意味深长地感叹:“生命本质上是一场骗局,人生是失败的人生。”我倒不这么悲观,尽管有痛苦烦恼不断牵绊,但很多时候,快乐还是唾手可得的。只要我愿意,朋友温柔的话语,甜甜的问候,殷殷的关切都可能立刻让我神采飞扬起来。在我写这篇文章时,正巧有一个越洋长途打进来,于是,快乐在我的周围弥漫开来。
  就这样,咀嚼痛苦,品尝快乐,成了我日复一日的习惯。
  
  传统与反叛
  
  我出生于鲁西南一座古老的小城——曲阜,那里是儒家“道德文化”的发源地,更是帝王将相、文人骚客朝圣的地方。小城中常年人流如织,操着各种语言,有着不同肤色的人们走马灯似的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小城成了东西方文化荟萃的一个支点。
  我的家离孔庙只有十多米,确切点说,是和“孔子”斜对门。从小在儒家文化的染缸里泡大的我,就其本质而言,从血液乃至骨髓都打上了传统的印记。
  记得在大学里听教授讲“卓文君私奔相如”的故事,心里羡慕得不得了。司马相如抚琴一曲,竟能在寡居的卓文君心里掀起“离经叛道”的狂澜,让人不得不佩服她与传统抗争的勇气。及至到了自己谈恋爱的年纪,操作起来又是那样艰难,怎么也放不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在“欲说还休”的等待中,错过了一次又一次丘比特射来的神箭。
  汉武帝时代,儒家思想被抬上了至高无上的宝座,自宋明理学盛行之后,传统的教化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无庸讳言,传统的规范中确实存在着许多糟粕,比如:妇女缠足,好女不嫁二男,男女授受不亲等等,叫人们心生逆反。但传统却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浸润蚕食着我们的灵魂。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一直在这条无形的绳索的捆绑下,不自觉地充当着所谓道义的守卫者。
  作为一个职业女性,我很不喜欢“女强人”之类的字眼,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是比较推崇传统的“贤妻良母”式的女人。我觉得事业和家庭并不矛盾,做一个“柔情似水”的妻子和做一个在事业上有所建树的女人也并不是水火不相容。但几千年的男权文化(传统文化的一个支脉)却往往使中国女人们无所适从。守着个温良恭俭几千年了,最终还常常落了无数莫须有的骂名,单只要翻开任何一本汉语字典,看看那些带“女”旁的字是褒义的多还是贬义的多,你心中就会多少有些明白。有一老兄曾半开玩笑地对我说:“现在的女人真了不得,我看还是把她们锁在家里比较稳妥些。”听罢此言我不由感到一股冷风穿过心田。呜呼,时代向前发展了几千年,像这样死抱着如此“传统”佛脚的人竟然还欢蹦乱跳呢!
  是的,就我而言,我的心无法逾越传统的雷池,同时,我又渴望一种全新的海阔天空,我就生活在这样的空间里,当现代教育和传统文化发生撞击时,我常常感到一种生命的挣扎和拷问。传统和反叛就像一对连体婴儿,一个要向东,一个要向西,撕扯得我心里发痛。
  
  聪明与迟钝
  
  在别的孩子还是穿着开裆裤满街疯跑时,我就能把父亲念过一遍的唐诗一字不漏地背下来。长辈们总是抚着我的头夸赞:“这孩子真聪明!”
  事实也果真如此,当五岁半的我熟练地背着乘法口诀而被老师惊喜地举过头顶,当十五岁的我以优异成绩迎着别人惊异的目光跨入大学的校门时。我就在心里对自己说:你是绝顶聪明的。
  但参加工作后,我偏偏在某些事情上显示出惊人的愚钝。比如有一天,分管领导吩咐我到楼下资料室查阅一些资料备用,当时我正在赶写一篇约稿。不想就此停笔,因此,便头也不抬地说:“对不起,我正忙着,你派别人去吧。”领导怪物似的看了我好久,大人不计小人怪般悻悻地走了,出门时,把门带得山响,我还莫名其妙地没反应过来。
  再比如:领导让我们这批年轻人为报业集团的发展前景提几条可行性建议。别人沉吟不语,要么夸赞领导有方,现行体制很好;要么就敷皮了草,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我可倒好,认认真真想了一星期,查阅了大量权威性报纸,罗列了一二三四五六七,洋洋洒洒子丑寅卯地写了一份可行性报告不说,还拿着几份全国“大哥级”样报一古脑放在了领导的办公桌上。本以為自己的聪明才智这回可找到了用武之地,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领导说了一个“好”字再无下文。事后,要好同事讽劝我:“你逞什么能呀?领导还用得着你指手画脚地教他怎么做工作吗?真是自作聪明。”
  我傻傻瓜地站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类似这样的“迟钝”还有很多,比如;电梯开了没让领导先行,领导交待的稿子没有立马上版,见了领导没有毕恭毕敬地笑脸相迎,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渐渐地,自己的那点聪明就成了“小聪明”。任何东西一旦冠以“小”字,那里面的含义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为了改掉自己在为人处事方面“膘乎乎”的形象,遂决定改头换面重新做起。但天生不是那块料,挤出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殷勤地让领导先行却将自己关在了电梯外,弄得自己狼狈不堪。于是,又以本来面目示人。心里还自我安慰:管他呢,自己又没做亏心事,干嘛要怕半夜鬼叫门。“聪明”使我写好文章,“迟钝又使我与事无争”,岂不美哉!想到这一层,便很庆幸自己同时拥有“聪明”和“迟钝”这一对宝物。
  
  懒惰与勤奋
  
  我常常躺在被窝里或坐在椅子上发呆,思想随着视线的转移而波波相涌,近乎迷恋和痴狂。该做的事不做,挪出这大片空白来,慢慢消受,烦恼与欢乐轮番上台,等待着我的评判。
  公正地说,对于写作,我并不勤奋。那种“发奋读尽世间书”的豪迈从不敢奢望,好多写作提纲往往做完就再不动笔。现在,我的笔记本上已经有三十多个随笔题目需要赶快动笔,我也知道,有些涌动在心中的灵感和激情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但总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忙什么,明天再做不迟。”就这样今天希望于明天,明天希望于后天,一年年地“懒”下去,才蓦然惊觉三十岁的门槛就在眼前不远处向我招手。
  有一天,看到一则故事: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一个人步行走完了意大利国境线。别人问她何以能做到这一点,老太太不以为然地说:“成功的秘诀?没有,我只是一步步地走。我没怎么想那遥远的距离,我只是走完一步,再走下一步,像走我家的客房到厨房的那段路程一样。这没什么了不起,人人都有两条腿,人人都可以走一趟国境线。”这对我的内心触动很大。我们往往羡慕别人的成功,但恰恰忽视了别人的勤奋。贝多芬曾说过:“涓滴之水终可磨损大石,不是由于它力量强大,而是由于昼夜不舍的滴坠。”在生命的寻常事务里,勤奋可以使你做到任何天才所能做到的事,以及许许多多他所做不到的事。
  于是,我尝试着勤奋起来,每天逼自己坐下来写些东西。半年下来,竟积累了二十多万字。我明白了我们耳熟能详的鲁迅先生的那句话:“哪里有什么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写作上了。”是的,对待自己喜欢的事,我们不妨学点“水滴”的勤奋。如果老是随于懒惰,要么成为冬天到来时无处躲藏的“寒号鸟”,要么就可能成为背负着硬壳随遇而安的“蜗牛”。这两样东西,恰恰都不是我所愿意的。
  “泰山不辞杯土故能成其大,江河不捐细流方能就其”,在一张一弛中,我体验着勤奋带来的甜蜜,懒散带来的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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