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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所述事件的焦点虽然是诗歌生成的起点,但由此所引起的兴会却以首句出现,焦点反以末句作结。《夜行》以及《枫桥》在结构上是封闭的,终点即起点;而此种内指式的点,正是其结构本身及特点。所谓的“点”,则是与唐人所崇尚之“情”不同的“理”。诗人作为语言的书写者和文化的祭司,忠诚地感知这种反应,并被语言书写,最终和语言一起书写文化的高峰。诗歌作为语言的最高艺术,其生成既来自作者的兴会淋漓,同时也来自语言的块然无言:作者之“动”和语言之“静”共同完成了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