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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从医已经66年了.我常扪心自问,杏林行走66载,是否让每一个经过我诊治的病人感到温暖?是否做到了想病人之所想,急病人之所急?我深感自己做得还很不够,在我66年的外科生涯中,有过差错、有过失误,深夜不能入眠的时候常使我惭愧和不安. 早年读春秋<左传>时,记得有一句话"太上立德,其次立功,其次立言".立德就是做人,立功就是做事,立言就是做学问.我们做医生的,是做学问的,但是做人是最起码的要求.因此我常常思索如何做人、做事和做学问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