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是为了让继母生!呼啸着感动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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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注定是一份感天动地的特殊情缘:母亲和继女同患白血病,如此关系的母女,都用自杀的方式,来换取对方的生。绝境中,母女俩的命运打动了一个传奇陌生人——复圣颜子的第79代子孙后裔,而他,也是一个亟待救助的白血病患者。这位“义士”的出现,像一粒希望的火种,照亮了母女俩奋力蹒跚的生命之旅。“活着!”三人携手、铿锵前行,一起打赢这场“血癌抗战”……
  你活着!我去死!
  东华医院13楼血液科,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22岁的花样女孩昌三翠,正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针管,面如土色。邻床上,半躺着同样插着针管化疗的袁秋娥,她是三翠的继母。两人同患上了急性髓细胞性白血病,母女俩命运竟如此诡异的相似——
  我叫袁秋娥,2009年,40岁的我,逃离了噩梦般的第一次婚姻。后经人介绍,我结识了陕西汉中城固县的昌红军。我俩同岁,一个月后闪婚。岂料,昌红军也脾气不好,经常因家庭琐事,对我大打出手,像前夫一样。在这个时刻被暴力萦绕的家庭中,唯一让我感到温暖的,只有继女昌三翠。
  三翠3岁时,生母因嫌家贫改嫁到山西,或许是从小没了妈,三翠对我有着一种特殊的依赖感。三翠长得白白净净,很漂亮,说话声音很小,人也格外乖巧。她很懂事,她爸打我时,她总站出来怒喝她爸、护着我。外出,走在路上会紧紧地挽住我的手,我女儿虽然不是我的亲女儿,两年下来,邻友都说我俩比亲生母女还亲。2011年底,为了养家,三翠主动放弃学业南下深圳,到一家眼镜厂打工。半年后,三翠就给我打电话说很想我。正好我姐在东莞一家工厂的食堂当厨师,为了离女儿近点,我也来到了东莞打工,在食堂当厨工。女儿周末到东莞来看我,我每次都给她做一碗她最爱吃的油泼面。
  然而,2012年10月,女儿经常感觉头晕恶心。车间主管见她脸色很差,总是请假去诊所打吊针,就急忙让她辞工。辞职后她到东莞来找我。她脸色煞白、虚脱无力的模样,吓了我一跳。我赶紧带着女儿到东华医院诊治,经抽髓及血常规化验,10月31日,化验结果出来了,她被确诊为急性髓细胞性白血病(M4)。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她才19岁,这该怎么办?我心如刀绞,又回到东莞打工给孩子挣医药费。
  哪知,女儿的命还保不住呢,我突然高烧不止。2014年11月9日,那一天,锥心入骨!在东莞东华医院的骨髓穿刺报告结果出来后,医生告诉我,我得了急性髓细胞性白血病!竟又是血癌!拿到“死刑审判书”时,我双腿直发抖。我给丈夫昌红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也得了白血病了,该怎么办?电话里,丈夫的话更让我绝望至极。他说:“咱俩离婚吧!女儿我都顾不过来,你有病了自己想办法,要是找不到钱的话,你就等死,死了以后我会把你葬了。”丈夫瘦弱矮小,爱抽烟,常年咳嗽、手脚关节有风湿病,疼痛时只能买点廉价的止疼药吃。他的话冰冷绝情,但我也知道我们这个家确实是没办法。我哭着说:“那你把我带回汉中吧,我怕死在东莞。”丈夫咳嗽了一阵后说:“秋娥,我没有去东莞的路费……”
  我站在医院楼顶上,心如死灰。怕三翠伤心,我没敢把我得病的消息告诉她。我晕晕乎乎,准备跳楼了此残生。我姐姐和工友发现我不对劲,上楼找到我,我哭着说:“我死了,女儿还有条活路。”姐姐和工友递给了我几千块钱,这是她们刚凑的,我姐还骂我:“你真是糊涂,你死了,三翠咋办呢?”
  “是啊,为了女儿,我要活着!”——姐姐的话震醒了我。就这样,我给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三天后,我把三翠接到了东莞,住进了同一间病房,成了病友!当我做第一次化疗时,我身体每天接受大剂量化学药物,痛入骨髓,像瘫了一样:高烧、昏迷、呕吐,不想吃东西,连爬起来喝口水都困难。
  那阵子,没有三翠陪在身边照顾,我肯定活不下去。我恶心呕吐相当严重,有时连胆汁都吐出来了。三翠从不嫌脏,帮我接呕吐物。清醒时,我叮嘱她:“小翠,你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妈万一死了,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妈,你别瞎想,是生是死我都陪着你……”我长叹着气:“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三翠哇哇哭了起来。是啊,我俩都是对方各自活下去的动力!病房里的病友也陪着我们一起掉眼泪。在女儿的陪伴下,我闯过了一关又一关的鬼门……
  以笑的方式哭!
  我活着就是妈妈的灵丹妙药!
  12月底,袁秋娥稍好转,昌三翠第11次化疗时,病情凶猛来袭。她已下不了床,骨瘦如柴,奄奄一息。医生感觉不对劲,除了抢救,还对袁秋娥说,昌三翠现在不仅是身体上的病,还有心病,让她多开导女儿。袁秋娥拉着女儿的手劝道:“小翠,你要活着,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喊我一声妈,这就是妈活着的灵丹妙药。”此时,三翠也像她一样,感到求生无望——
  我叫昌三翠,从2012年10月份起,我在西安西京医院接受第一次治疗,一直到东莞,十多次化疗,妈妈几乎一直在陪着我。记得最严重的时候,我有半个多月生活不能自理,妈每天早上为我从头到脚擦洗身上,到饭点的时候,每次会问我想吃什么,买我爱吃的饭菜、水果等。有一次,我因为肺部感染,急需一种抗感染的药,医院没有,这种药也不好买。她跑遍东莞大大小小的药店、医院才买到。须知,她也在住院呢,和我一样在接受化疗!我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那么大的力量……我只能用母爱来解释。
  第11次化疗,我突然陷入昏迷状态,连医生给我打了强心针也不回血了。医生在做了最后的抢救后,下了结论:不行了,做后事准备吧。我在恍惚中,仿佛听见有人在一遍一遍地喊着“小翠”,我拼尽全部意识,吃力地张嘴,嘶哑着回应了一声:“妈——妈,我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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