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三峡”——三峡工程摄影人杜华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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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华举是山东人,但不是那种人高马大的山东人。他鼻梁上架着眼镜,中等个头,在湖北时间久了,已经有不少南方人的气息。杜华举是新华社摄影记者,因为他长期拍摄三峡工程,有人便称他“杜三峡”。要说“杜三峡”的故事,还是要从他当上摄影记者开始。
  
  改行当上了摄影记者
  
  杜华举的老家在山东农村。高考那年填志愿,他不知道该报什么学校。听老师说本地大学条件不好,他就想上大连财经学院,一是觉得财经专业好,二是离家比较近;至于一类院校,就报了北大、清华等几个顶尖的大学,想着反正也不可能考上。结果考试成绩揭榜,杜华举文科成绩排在山东前50名,被武汉大学中文系录取了。
  1984年大学毕业时,工作还是由国家计划分配。新华社湖北分社到武大考察招人,学校通知杜华举到学生科谈话。杜华举记得其中有一个问题是,你在大学主要收获是什么?他的回答是,思想活跃了,会思考问题了;问到毕业分配意向,他表示不愿留在武汉,想回山东老家工作。学校辅导员说,新华社调动频繁,不会让你长期呆在一个地方的。就这样,信了辅导员的话,杜华举进了新华社湖北分社。
  初进分社,因为大学期间在校报发表过一些文章,被认为写得不错,杜华举被分配当了文字记者。而杜华举喜欢摄影,他认为照片更真实,为此他自己买了一台相机。当时分社的一个文字记者罗辉(现任河南分社社长)也是摄影爱好者,俩人一拍即合,罗辉买了一台放大机。两个人在分社单身宿舍的卫生间建了暗房,开始了他们的摄影实践。杜华举说,他的第一张照片拍摄的是一个农村新华书店的送书员,为拍这个人,他从县城跟着送书员走了一天。
  分社一位老摄影记者听说了这件事,支持他改行,并向他透露说,摄影组需要年轻人,你去找领导谈。1987年,杜华举从文字记者改当摄影记者。
  
  因为工作关系,我与杜华举算很熟悉了。杜华举爱说爱笑,摄影记者扎堆时,他总是不停地说,尤其在推杯换盏时,和谁叫起真儿来便不依不饶。近20年在基层、工地采访中,照片拍了无数,酒量也练出来了。
  2011年夏天,我为了寻找一位当年在中原突围中逝去亲人的踪迹,到了湖北兴山县。然后辗转到了秭归。在三峡大坝处,和杜华举有了一次长谈,才了解了他与三峡的故事。
  
  第一次接触三峡
  
  1990年秋天,新华社湖北分社摄影记者杜华举,从总社摄影部接到一个报道任务——去秭归县的三斗坪中堡岛柑橘经济带,采访相关的经济新闻。杜华举听当地宣传部门的同志说,三峡工程建设正在重新论证,三斗坪是以后三峡大坝的选址,中堡岛正坐落在坝址中心线上。杜华举知道,修建三峡大坝已经争论多年,对当地来说,争论的结果就是多年不搞基本建设,不搞开发。其实,当地的干部和群众都盼望通过开发,促进经济、生活各方面的发展。
  那一次报道柑橘经济带,杜华举脑子里虽没有“三峡工程”的概念,但他拍摄了三斗坪镇中堡岛的全景。因当时彩色胶卷紧缺,只拍了黑白胶卷。这是他最初拍摄与三峡有关的照片。
  
  老记者带着拍三峡
  
  1992年三峡工程通过论证后,新华社摄影部对三峡工程的报道被列入日程。湖北分社摄影组长于澄建带着杜华举一起去三峡采访,杜华举是当时摄影组最年轻的记者。一同去三峡工地的,还有总社摄影部老记者薛铁军。当时,三峡工程处在施工前期,坝区已经成立移民局,坝区征地和施工准备工作已经展开。杜华举在两位老记者的带领和指导下,开始拍摄。
  有一次,工地要进行一次大面积施工爆破,爆破时间定在早上五点。因为拍摄的最佳位置在面对爆破地点的江对岸,记者要在前一天晚上过江,而对岸没有住处,只能在临时搭建的工棚里凑合一夜,如果遇到早上大雾,也许就拍不到好照片,于是几个同时去采访的媒体记者都放弃了去拍摄。薛铁军什么话也不说,一个人高高兴兴地过江去了。薛铁军当时已是50多岁了,还有点耳聋,经常带着助听器采访。
  第二天一早,果然江面大雾,能见度很差,但是薛铁军还是拍了照片回来。杜华举说,这件事对他触动非常大,什么叫机会,面对机会又要什么态度,什么叫敬业,老记者薛铁军都用自己的言行告诉了他。这件事让他特别佩服薛铁军。
  让杜华举感受最深的是,新华社是所大学校,一线的记者很注重团队合作,尤其一些业务能力强,水平高的记者,很大度,从不摆架子,还尽量把机会让给年轻记者。
  1993年下半年,三峡工程正式开工。开工典礼报道,工程指挥部给了新华社三个证儿,其中只有一个可变换拍摄位置的名额,而薛铁军、于澄建,还有总社中央新闻组的樊如均等几个老记者,把这个难得的可移动位置的拍摄证件给了杜华举。杜华举说,我第一次拍摄国家领导人,还是在世界瞩目的大工程开幕仪式上,老记者就把这么重要的位置留给我!当时的国务院总理李鹏为工程开工揭幕,还有其他领导人出席,于澄建、樊如均耐心教我怎样拍主席台上的领导人,我虽然有压力,但有大家的支持和帮助,底气很足。
  杜华举拍摄的三峡工程开幕式照片,媒体采用很好。其中一张用鱼眼镜头拍摄的全景照片被《中国记者》杂志刊登在封面上,那是他的照片第一次上杂志封面。
  
  第一次用数码相机拍三峡
  
  由于杜华举对三峡工地已经非常熟悉,大江截流期间,他除了负责安排新华社摄影报道组的吃、住、行,还要想题目、搞策划,甚至承担文字记者的采访工作。为此,当时的新华社摄影部副主任于继华封杜华举为“参谋长”。
  1997年,为了顺利完成11月份大江截流的报道,总社摄影部从年初就开始筹划。为了抢时效,报道组领了一台尼康数码相机,并安装了XH—200图片传输系统。
  10月6日导流明渠通航那天杜华举很兴奋,也终身难忘,他第一次在湖北通过XH—200发出第一组数码照片。上午摄影部编辑打电话说,照片很好。下午又打电话说,你现在出名了,某领导办公室打来电话,图片说明中将导流明渠宽度350米写成35米了。杜华举当时操作电脑不熟练,数字少了一个零!幸亏有位审稿人说,关于导流明渠的稿发了三次,编辑应该记住或核实相关数据,这个差错不能全怪记者,编辑也有责任。
  
  第一次航拍三峡
  
  搞摄影的人有一个通病,就是希望自己的装备和采访条件比别人好。当看到央视的飞机在头顶上盘旋,杜华举便自嘲是“小米加步枪”。
  自嘲归自嘲,杜华举总认为新华社没有三峡工程的航拍照,是一大缺憾。1997年,他先后向分社、总社摄影部有关领导提出了租用飞机航拍三峡工程的设想。时任摄影部经理李根兴一口答应经费由部里出。1997年10月,新华社大江截流报道领导小组组长、副总编辑闵凡路到宜昌听汇报。杜华举趁机将一直在做的航拍梦向他托出:除非调用军队的直升飞机,否则照片难以拍好,而调用军用飞机非总编室出面不可。老闵一口答应。在总参两位副总参谋长的大力支持下。1997年11月6日,总参谋部陆航局某部的米-17型直升飞机终于盘旋在三峡工地上空。
  按照杜华举提议,在米-17型直升机肚子下用红纸贴上新华社字样。航拍当天,在工地上的工人看到新华社的飞机临空,情绪激动,欢呼雀跃。
  航拍当天有一个笑话,一个号称擅长航拍老记者提出,飞机航拍很危险,每个人都要用绳子将自己捆绑在座位上,为此分社买了一大捆尼龙绳,登机后大家一度很紧张。后来发现根本用不着,飞机飞行很平稳,当时最多一次飞行了4个小时。通过这次航拍,新华社不仅第一次拍摄到大江截流的现场,还拍摄了从三峡工地到奉节的大量原始资料。
  
  “爸爸为什么总去三峡过年?”
  
  冬季是水电施工的黄金季节。每年春节,三峡工程建设者们都不休息,工地上热火朝天。工人节日坚持生产、职工吃年饭等一些题材是编辑部需要的,杜华举也不愿错过。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元旦、春节,杜华举是在三峡工地度过了。
  一个除夕夜,杜华举的妻子写了一篇短文:我和儿子伫立窗前,对着茫茫夜空,儿子说,爸爸,祝你新年快乐!说完,儿子噙着眼泪问我,爸爸为什么总到三峡去过年呢?那时候,杜华举的儿子已7岁,孩子出生后就没和父亲一起过个年。每当别人合家团聚的时候,杜华举的妻儿却在体会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滋味。
  2009年6月杜华举突然一场病,把大家吓了一跳。当时听说他做了一个大手术,上午9点推进手术室,到下午2点才出来,光血就输了1500多毫升!——然而数月后,9月中旬三峡试验性蓄水时,他就又出现在三峡大坝上了。
  
  “他是三峡照片拍得最多的摄影记者。”
  三峡工程启动阶段,从宜昌到位于秭归的三峡工地路况很差,常常堵车,40多公里的路有时要走上一天。有一次,杜华举去三峡采访,路上堵车,等了四五个小时,长途汽车下来换汽车轮渡,到了三斗坪后还要徒步走三四公里才能到工地。
  杜华举每年去三峡采访十几次,拍摄移民、大江截流、水库蓄水、船闸通航、大坝封顶、围堰爆破……他是三峡工程建设照片拍得最多的摄影记者。杜华举说:他拍摄的很多题目是与编辑赖向东一起策划的,赖向东是到三峡次数最多的编辑。
  近20年来,杜华举在宜昌到三斗坪的路上往返数百次。每次都携带沉重的摄影器材,长途客车换来换去,路途颠簸,跋涉之艰辛可想而知。
  那时的三峡工地,既没有宾馆,也没有招待所。指挥部有一个摄影干事叫陈鉴,他有一个办公室兼宿舍,里面有一张折叠床。遇到大事,《湖北日报》、新华社的摄影记者都去找他,只能在他那里打地铺。
  在秭归,我见到了杜华举的老朋友,葛洲坝三峡指挥部办公室的陈鉴。
  陈鉴是“老水利”,葛洲坝等水利工程建设时,他就是摄影专职干部,进入三峡后任葛洲坝集团三峡指挥部摄影科长。
  陈鉴说,第一次见杜华举,看他带着眼镜,说话不多,斯斯文文,像个知识分子。时间长了,感受到新华社的记者的确严谨,大家一起采访一件事,事后杜华举一定会从相关部门核实材料。
  “杜华举在哪儿拍,我们就到哪儿拍;杜华举用什么镜头,我就用什么镜头。”——这是三峡工地上一些摄影同行的口头禅,
  杜华举爱动脑子,当时很多摄影记者都跟着他,看他用什么镜头,大家都用什么镜头,他在什么地方拍什么,大家都跟着拍什么。1994年大江截流航拍,第一次尝试航拍,陈鉴用标准头拍,杜华举用长焦镜头调,有些局部特写构图非常好,陈鉴说从他那里学到很多。“有一阵,几个常拍三峡的记者合起来‘搞他’,他用什么镜头,大家都用什么镜头,他在什么地方拍,大家都跟着在那里拍,大家想看看,我们这么多人还搞不赢你一个人?结果,你不得不服他。”
  陈鉴说,杜华举能吃苦,一次为拍摄三峡工地的全景,他背着几十斤重的器材,一步步爬上没有任何保护的100多米高的塔吊机,爬上后手脚发软,虽然高空有风吹,但是,衣服裤子全湿透了。三峡工地环境比较艰苦,夏天室外气温经常超过摄氏40度,高温下连汗都没有了。有时候,白天在工地采访、拍摄,晚上要上山拍夜景,下午五点钟就要上山找好位置,等到晚上九点钟再拍。杜华举有一个毛病,干活特别累了,就睡觉,不吃饭。
  在三峡工地,一个工作周期经常是半个月、一个月,特别是二期工程开工后,工期紧,新闻点多。在工地跑新闻,遇到吃饭时,杜华举随手向工人要个碗,盛点菜,蹲在一块就吃起来。有一年春节在工地采访378集团公司。那里北方人居多,午饭时,杜华举提出,想去看看过年时职工食堂的伙食。陈鉴和杜华举到了那里,刚好遇到蒸熟馒头出锅,又大又白,看着就喜欢,炊事员就叫他们尝新鲜。杜华举是山东人,看着馒头眼馋,开始不好意思吃,吃了一个挺香,再吃一个,一口气吃了5个馒头!十多年过去了,工地上认识杜华举的人说起他当年吃馒头的故事,还颇为感慨:一个记者为了采访,大年初一饿成那样……
  杜华举在三峡这块地盘,老少皆称其“老杜”。在三峡,到处是他的熟人,老杜就是通行证,只要提起老杜,到哪都畅通无阻。
  陈鉴说,杜华举这个人有影响力,有人格魅力,这个魅力能感染我们。所以,只要有重要事情,他们就会保证他采访、拍照片。有时只有一个机位,也要保证让他能拍到。工程刚开始,条件艰苦,出去采访仅有一辆切诺基,七八个人摞在一起,有人干脆坐在别人腿上。当时我自己有一个办公室兼宿舍,他们来了,就几个人挤在一起,经常是三个人挤着睡在地铺,十几年下来感情像是亲兄弟。听说老杜做手术了,三峡的兄弟们都要去看他,为了不让朋友们担心,杜华举都拒绝了……
  
  风雨同行20载,不弃不舍拍三峡
  
  从三峡工程论证到大坝建成蓄水,20年里,杜华举最多的一年有200天在三峡工地,及时向海内外报道三峡工程建设的每一步进展。他是在三峡工地采访时间最长的记者,足迹遍布了三峡工地方圆十几平方公里的每个山头,拍摄新闻照片数万张。他先后三次赴巴东与80多岁的老船工同吃住,拍摄了一组反映库区老船工对大坝建成后憧憬美好生活的专题照片《孤帆远影三峡情》,《新华每日电讯》头版辟栏刊登并配发了时任总编辑南振中撰写的点评,《人民中国》杂志用大量篇幅刊发了全部照片和他撰写的通讯。在三峡,他踏踏实实地做着一件事:用镜头记载当代中国重大工程建设的全过程。总社摄影部一位领导说,对三峡的报道,我从不担心。这不仅是对杜华举三峡报道的赞誉,也是对他的信任。
  2011年仲夏的一天,杜华举带我参观三峡大坝。头顶是炎热的阳光下,脚下是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大坝,而我心中有个难解的谜团:一个摄影记者,怎么能20年不厌其烦地将镜头对着这个人工建造的水泥大坝,是什么力量让他坚持着这枯燥艰苦的工作?为此我不止一次地追问他。
  杜华举说,在三峡工程重新论证期间他就开始接触有关科研、论证方面的材料,对三峡工程有了一定的认识,当时他想,如果三峡工程能被全国人大批准上马,就一定要争取担负摄影报道的任务,决不能辜负这一历史使命,他有着一股火热的激情。特别是1994年以来,他对三峡工地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感情,看到三峡工地就有一种亲切感,如果长时间没到工地上转一转、摁几下快门(这种情况很少),就会觉得生活中缺点什么,总是感到不踏实。
  一个记者与三峡工程风雨同行20载,从人生而立到知天命之年,杜华举和三峡建设相伴,度过了他人生最美好的年华。
  不弃不舍拍摄三峡使杜华举感受颇多,他认为关于三峡工程建设,一直有不同意见和争论。面对这个举世无双的大工程,无论是环境影响、泥沙淤积、防洪蓄水等都是举世关注的大事。因史无前例,当年设计多是根据物理、数学的模型推演,究竟怎么样,还要经过历史、时间来检验。他所做的就是全过程记录,记录每一个节点,每一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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