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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以《標語·スローガンの辞典》（1999）中的用例为分析对象，就日语当中作为连体修饰成分的连体修饰小句、“の”格名词、形容词/形容动词所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的语序倾向进行了探讨，得出如下结论：
两类连体小句（考察的例句当中未发现“相对名词修饰小句”的例子），“补足语修饰小句”、“内容小句”和“の”格名词共同修饰主名词时，主要的语序倾向表现为：连体小句会远离主名词，位于“の”格名词或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由此可见，长度较长的连体小句容易出现在多重连体修饰语的前端。而且，在所有的例句当中，“补足语修饰小句”所占的比率（所有选例的94%）非常高，可见“补足语修饰小句”更容易产生这样的倾向。
【关键词】连体修饰 “の”格名词 补足语修饰小句 内容小句 相对名词修饰小句
【中图分类号】H3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3）01-0149-02
引言
现代日语的连体修饰语，包含几种不同的类型。比如，我们最常见的“大きい、小さい、静かな、便利な……”等等，形容词/形容动词的名词修饰形；动词原形的连体修饰形，如“ある、あらゆる、いわゆる……”等等；出自动词形た形的“たいした、困った、尖った……”等等形式；以及像“例の、一種の……”等等，名词+“の”的连体修饰形式（下文称“の”格名词）；另外还有如 “母が近所から聞いた話”的划线部分所示，由单个句子构成的连体修饰形式（下文称“连体小句”）。
当某个名词（下文称“主名词”）需要用连体修饰语进行修饰时，上述各类连体修饰语常常作为一重修饰语，单独出现在名词之前；有时根据表达的需要，几种不同类型的修饰语会共同拿来修饰主名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一旦主名词之前出现多重修饰语，就会产生不同的修饰语之间如何进行排序的问题。那么，究竟不同类型的连体修饰语之间该如何进行排序呢？
1.先行研究及本文的立场
有关多重连体修饰语语序倾向的先行研究里，可以举出吴（2000a）、（2000b）两篇。
吴（2000a）的论述当中，把“の”格名词充当连体修饰语的名词句按结合方式划分为三类，“状况名词句”、“所有、所属名词句”、“属性名词句”[1]。文中按照这三种分类方式，以文学作品中的例句为研究对象，考察了形容词和“の”格名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时的语序倾向。分析显示，在“状况名词句”和“所有、所属名词句”里，“の”格名词倾向置于形容词之前。与此相对，“属性名词句”当中，形容词倾向于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吴（2000b）在吴（2000a）的基础上，进一步考察了充当连体修饰成分的动词和其他修饰语（“の”格名词、形容词）语序排列倾向。论述当中，根据关联方式的不同把作为连体修饰语的动词进行了三分类：当动词用于表示主体或对象某个特定时间的动作，称作“关系式关联”；表示某个特定时间的变化所产生的结果状态，称作“结果式关联”；不受时间限制的、表示主名词属性特征的称之为“属性式关联”[2]。考察结果如下：
①动词表“关系式关联”时，动词多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②动词为“属性式关联”的情况下，当“の”格名词为“状况名词句”、“所有、所属名词句”时，“の”格名词多出现在动词之前；而在“属性名词句”里，语序与此相反。
③“结果式关联”里，当结果为“永续结果状态”时，动词常常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后；当结果为“一时状态”时，动词易于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通过吴（2000a）、（2000b）的考察，我们对于“の”格名词和形容词共同修饰主名词时相互之间的语序倾向，以及当动词与“の”格名词、形容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时的语序倾向，可以说有了比较清晰和明确的认识。然而，当另一种连体修饰形连体小句出现在多重连体修饰语当中，它们之间的语序倾向又将如何呢？
本文的目的，旨在探讨连体小句与其他修饰成分（“の”格名词、形容词/形容动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时的语序倾向问题。
2.考察方法与研究对象的选定
本文将首先根据对主名词的修饰方式的不同对连体小句进行分类。方法参照益冈·田窪（1993）里的分类方式。益冈·田窪（1993）当中，根据连体小句对主名词的修饰方式不同，把连体小句划分为“补足语修饰小句”、“相对名词修饰小句”、“内容小句”（笔者译）三种。“补足语修饰小句”指若将主名词放在连体小句当中，则相当于谓语补足语成分；“相对名词修饰小句”指若放在连体小句里，主名词与谓语补足语处于一种相对关系；“内容小句”指连体小句表示为主名词所指称对象的内容。下文的考察当中，将分别按以上三种分类方式逐一对连体小句与其他修饰成分（“の”格名词、形容词/形容动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时的语序倾向进行探讨。
论述当中，还将参考佐伯（1998）中指出的影响语序的三个条件。佐伯（1998）提出，现代日语中影响语序的三个条件为：①修饰成分的长短（长的成分容易置前），②包含承前指示语（包含承前指示语的成分容易置前）；③包含系助词（包含系助词的成分容易置前）。
为了能更客观的调查多重连体修饰语的语序倾向，本文将以实际生活当中所使用的例句为研究对象，计量性的加以考察。分析对象选取《標語·スローガンの辞典》（1999）当中的例句。该词典收集了日常生活各个领域中用到的生动标语，入选其中的标语包含了大量的多重连体修饰语，极具代表性。本文选取其中的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以及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形容词/形容动词共同修饰名词的例句（计106例）作为调查对象。
3.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的语序倾向
参照上述方法，对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共同修饰主名词的例句进行了调查，得出结果请参见下表。 表1）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的语序
如表1）所示，当连体小句为“补足语修饰小句”时，多重连体修饰语的语序倾向表现为“连体小句+名词の+主名词”。调查的例句当中，不存在“名词の+连体小句+主名词”的语序。连体小句为“内容小句”的例子仅发现一例，语序倾向和“补足语修饰小句”一样，连体小句位于“の”格名词之前。选例当中未发现“相对名词修饰小句”的例子。
3.1“补足语修饰小句”与“の”格名词
我们先来看看“补足语修饰小句”例子：
（1）新聞が高める社会の透明度。
（2）地方紙が生かしてくれた僕の声。
（3）新聞の主張が点す平和の燈。
（4）地方が育てる地方の新時代。
（5）一行の記事が広げる福祉の輪。
（6）新聞の勇気が正す政治の姿勢。
观察以上的例子，我们不难看出，无关乎“の”格名词本身的性质，当“の”格名词和“补足语修饰小句”同时拿来修饰主名词时，“补足语修饰小句”往往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3.2“内容小句”与“の”格名词
“内容小句”的例子仅发现了一例。
（7）不注意ですべて消える火の恐ろしさ。
在选例当中，仅仅发现了一例由“内容小句”和“の”格名词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这一例也和“补足语修饰小句”的情况一样，连体小句位于“の”格名词之前。
在这一部分里，就连体小句和“の”格名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共同修饰主名词时的语序倾向进行了探讨，可以得出如下结论：连体小句和“の”格名词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当中，连体小句易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4.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的语序倾向
作为连体修饰语的形容词/形容动词可以说是最能描述主名词的状态、性质、特征的最核心的连体修饰成分。
通过对连体小句和形容词/形容动词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进行考察，得出的如下结果，具体请见表2）。
表2）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的语序
如表2）所示，“补足语修饰小句”和“内容小句”的情况一样，所有例句的语序倾向无一例外都表现为“连体小句+形容词/形容动词+主名词”，由此可见，连体小句倾向位于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例句当中，也未发现“相对名词修饰小句”的例子。
4.1“补足语修饰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
以下为“补足语修饰小句”的例子：
（8）勇気ある記事が育てるよい社会。
（9）新聞が大きく育てる小さな主張。
（10）開かれた紙面が育む正しい世論。
（11）読む人の心で作るよい新聞。
（12）読者との信頼結ぶいい笑顔。
“补足语修饰小句”的例子，如以上所示，连体小句均位于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未发现反例。
4.2“内容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
以下为连体小句属于“内容小句”的例子。所有的例句中，仅发现5例。
（13）報道の自由が伸ばすよい政治。
（14）危ないよ急に横切る悪いくせ。
（15）横断にマナーが光るよいしつけ。
（16）ペダル踏むマナーが光る若い街。
（17）広告と記事が生きてるよい新聞。
“内容小句”的例子仅仅发现了5例。5例的语序倾向无一例外，全部表现为连体小句置于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
以上的部分对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修饰主名词的情况进行了考察，结果显示，从数量上来看“内容小句”的例子虽不如“补足语修饰小句”多，但是两者的语序倾向一致表现为：连体小句往往置于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
5.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与“の”格名词
在这一部分里，我们来看一看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の”格名词三者共同修饰主名词的情况。
（18）新聞で伸びる正しい批判の芽。
（19）よし明日を築く正しい今日の記事。
（20）カーライフ楽しむあなたのよいマナー。
在调查的所有的例句当中，三个以上的修饰成分同时出现在主名词之前的情况非常少，仅限于以上三例。（18）、（19）、（20）三例都是“补足语修饰小句”的例子。其中，（18）、（19）例的语序倾向表现为“连体小句+形容词+名词の”。例（20）与此相反，语序为“连体小句+名词の+形容词”。
符合该情况的例句数量很少，无法按照连体小句的不同类型分别进行语序倾向的细致考察，但是我们也不难看出，在语序排列上，长的连体修饰成分较之于短的修饰语，容易被置前。
6.结论
以上，对作为连体修饰成分的连体修饰小句、“の”格名词和形容词/形容动词所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的语序倾向进行了探讨，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两类连体小句（考察的例句当中未发现“相对名词修饰小句”的例子），“补足语修饰小句”、“内容小句”和“の”格名词共同修饰主名词时，主要的语序倾向表现为：连体小句会远离主名词，位于“の”格名词或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由此可见，长度较长的连体小句容易出现在多重连体修饰语的前端，这一倾向恰好契合了前记佐伯（1998）里指出的影响语序的三个条件里的第一个条件。而且，在所有的例句当中，“补足语修饰小句”所占的比率（所有选例的94%）非常高，可见“补足语修饰小句”更容易产生这样的倾向。
参考文献：
[1]佐伯哲夫编著（1998） 『要説日本語の語順』 くろしお出版
[2]寺村秀夫（1995） 『寺村秀夫論文集Ⅰ-日本語文法編-』 くろしお出版
[3]野田尚史〔ほか〕著（2002） 『日本語の文法4 複文と談話』 岩波書店
[4]益岡隆志·田窪行則（1993） 『基礎日本語文法 -改訂版-』 くろしお出版
[5]吴玹定（2000） 「連体修飾句の語順―形容詞と「の」格名詞―」 『国文学 解釈と鑑賞』 824 至文堂
[6]吴玹定（2000） 「連体修飾句の語順―動詞を中心に―」 『計量国語学』 22-5 計量国語学会
调查文献：
祖田浩一編（1999） 『標語·スローガンの事典』 東京堂出版
注释：
[1]笔者译。“状况名词句”里，“の”格名词用来表示主名词的存在场所或时间，充当主名词所处的状况、环境的修饰成分。“所有、所属名词句”里，“の”格名词和主名词形成所属、所有关系，表示主名词所有的人或物。“属性名词句”里，“の”格名词表示主名词的性质或属性。
[2]笔者译。
两类连体小句（考察的例句当中未发现“相对名词修饰小句”的例子），“补足语修饰小句”、“内容小句”和“の”格名词共同修饰主名词时，主要的语序倾向表现为：连体小句会远离主名词，位于“の”格名词或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由此可见，长度较长的连体小句容易出现在多重连体修饰语的前端。而且，在所有的例句当中，“补足语修饰小句”所占的比率（所有选例的94%）非常高，可见“补足语修饰小句”更容易产生这样的倾向。
【关键词】连体修饰 “の”格名词 补足语修饰小句 内容小句 相对名词修饰小句
【中图分类号】H3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3089（2013）01-0149-02
引言
现代日语的连体修饰语，包含几种不同的类型。比如，我们最常见的“大きい、小さい、静かな、便利な……”等等，形容词/形容动词的名词修饰形；动词原形的连体修饰形，如“ある、あらゆる、いわゆる……”等等；出自动词形た形的“たいした、困った、尖った……”等等形式；以及像“例の、一種の……”等等，名词+“の”的连体修饰形式（下文称“の”格名词）；另外还有如 “母が近所から聞いた話”的划线部分所示，由单个句子构成的连体修饰形式（下文称“连体小句”）。
当某个名词（下文称“主名词”）需要用连体修饰语进行修饰时，上述各类连体修饰语常常作为一重修饰语，单独出现在名词之前；有时根据表达的需要，几种不同类型的修饰语会共同拿来修饰主名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一旦主名词之前出现多重修饰语，就会产生不同的修饰语之间如何进行排序的问题。那么，究竟不同类型的连体修饰语之间该如何进行排序呢？
1.先行研究及本文的立场
有关多重连体修饰语语序倾向的先行研究里，可以举出吴（2000a）、（2000b）两篇。
吴（2000a）的论述当中，把“の”格名词充当连体修饰语的名词句按结合方式划分为三类，“状况名词句”、“所有、所属名词句”、“属性名词句”[1]。文中按照这三种分类方式，以文学作品中的例句为研究对象，考察了形容词和“の”格名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时的语序倾向。分析显示，在“状况名词句”和“所有、所属名词句”里，“の”格名词倾向置于形容词之前。与此相对，“属性名词句”当中，形容词倾向于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吴（2000b）在吴（2000a）的基础上，进一步考察了充当连体修饰成分的动词和其他修饰语（“の”格名词、形容词）语序排列倾向。论述当中，根据关联方式的不同把作为连体修饰语的动词进行了三分类：当动词用于表示主体或对象某个特定时间的动作，称作“关系式关联”；表示某个特定时间的变化所产生的结果状态，称作“结果式关联”；不受时间限制的、表示主名词属性特征的称之为“属性式关联”[2]。考察结果如下：
①动词表“关系式关联”时，动词多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②动词为“属性式关联”的情况下，当“の”格名词为“状况名词句”、“所有、所属名词句”时，“の”格名词多出现在动词之前；而在“属性名词句”里，语序与此相反。
③“结果式关联”里，当结果为“永续结果状态”时，动词常常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后；当结果为“一时状态”时，动词易于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通过吴（2000a）、（2000b）的考察，我们对于“の”格名词和形容词共同修饰主名词时相互之间的语序倾向，以及当动词与“の”格名词、形容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时的语序倾向，可以说有了比较清晰和明确的认识。然而，当另一种连体修饰形连体小句出现在多重连体修饰语当中，它们之间的语序倾向又将如何呢？
本文的目的，旨在探讨连体小句与其他修饰成分（“の”格名词、形容词/形容动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时的语序倾向问题。
2.考察方法与研究对象的选定
本文将首先根据对主名词的修饰方式的不同对连体小句进行分类。方法参照益冈·田窪（1993）里的分类方式。益冈·田窪（1993）当中，根据连体小句对主名词的修饰方式不同，把连体小句划分为“补足语修饰小句”、“相对名词修饰小句”、“内容小句”（笔者译）三种。“补足语修饰小句”指若将主名词放在连体小句当中，则相当于谓语补足语成分；“相对名词修饰小句”指若放在连体小句里，主名词与谓语补足语处于一种相对关系；“内容小句”指连体小句表示为主名词所指称对象的内容。下文的考察当中，将分别按以上三种分类方式逐一对连体小句与其他修饰成分（“の”格名词、形容词/形容动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时的语序倾向进行探讨。
论述当中，还将参考佐伯（1998）中指出的影响语序的三个条件。佐伯（1998）提出，现代日语中影响语序的三个条件为：①修饰成分的长短（长的成分容易置前），②包含承前指示语（包含承前指示语的成分容易置前）；③包含系助词（包含系助词的成分容易置前）。
为了能更客观的调查多重连体修饰语的语序倾向，本文将以实际生活当中所使用的例句为研究对象，计量性的加以考察。分析对象选取《標語·スローガンの辞典》（1999）当中的例句。该词典收集了日常生活各个领域中用到的生动标语，入选其中的标语包含了大量的多重连体修饰语，极具代表性。本文选取其中的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以及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形容词/形容动词共同修饰名词的例句（计106例）作为调查对象。
3.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的语序倾向
参照上述方法，对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共同修饰主名词的例句进行了调查，得出结果请参见下表。 表1）连体小句与“の”格名词的语序
如表1）所示，当连体小句为“补足语修饰小句”时，多重连体修饰语的语序倾向表现为“连体小句+名词の+主名词”。调查的例句当中，不存在“名词の+连体小句+主名词”的语序。连体小句为“内容小句”的例子仅发现一例，语序倾向和“补足语修饰小句”一样，连体小句位于“の”格名词之前。选例当中未发现“相对名词修饰小句”的例子。
3.1“补足语修饰小句”与“の”格名词
我们先来看看“补足语修饰小句”例子：
（1）新聞が高める社会の透明度。
（2）地方紙が生かしてくれた僕の声。
（3）新聞の主張が点す平和の燈。
（4）地方が育てる地方の新時代。
（5）一行の記事が広げる福祉の輪。
（6）新聞の勇気が正す政治の姿勢。
观察以上的例子，我们不难看出，无关乎“の”格名词本身的性质，当“の”格名词和“补足语修饰小句”同时拿来修饰主名词时，“补足语修饰小句”往往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3.2“内容小句”与“の”格名词
“内容小句”的例子仅发现了一例。
（7）不注意ですべて消える火の恐ろしさ。
在选例当中，仅仅发现了一例由“内容小句”和“の”格名词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这一例也和“补足语修饰小句”的情况一样，连体小句位于“の”格名词之前。
在这一部分里，就连体小句和“の”格名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共同修饰主名词时的语序倾向进行了探讨，可以得出如下结论：连体小句和“の”格名词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当中，连体小句易出现在“の”格名词之前。
4.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的语序倾向
作为连体修饰语的形容词/形容动词可以说是最能描述主名词的状态、性质、特征的最核心的连体修饰成分。
通过对连体小句和形容词/形容动词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进行考察，得出的如下结果，具体请见表2）。
表2）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的语序
如表2）所示，“补足语修饰小句”和“内容小句”的情况一样，所有例句的语序倾向无一例外都表现为“连体小句+形容词/形容动词+主名词”，由此可见，连体小句倾向位于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例句当中，也未发现“相对名词修饰小句”的例子。
4.1“补足语修饰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
以下为“补足语修饰小句”的例子：
（8）勇気ある記事が育てるよい社会。
（9）新聞が大きく育てる小さな主張。
（10）開かれた紙面が育む正しい世論。
（11）読む人の心で作るよい新聞。
（12）読者との信頼結ぶいい笑顔。
“补足语修饰小句”的例子，如以上所示，连体小句均位于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未发现反例。
4.2“内容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
以下为连体小句属于“内容小句”的例子。所有的例句中，仅发现5例。
（13）報道の自由が伸ばすよい政治。
（14）危ないよ急に横切る悪いくせ。
（15）横断にマナーが光るよいしつけ。
（16）ペダル踏むマナーが光る若い街。
（17）広告と記事が生きてるよい新聞。
“内容小句”的例子仅仅发现了5例。5例的语序倾向无一例外，全部表现为连体小句置于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
以上的部分对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构成多重连体修饰语修饰主名词的情况进行了考察，结果显示，从数量上来看“内容小句”的例子虽不如“补足语修饰小句”多，但是两者的语序倾向一致表现为：连体小句往往置于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
5.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与“の”格名词
在这一部分里，我们来看一看连体小句与形容词/形容动词、“の”格名词三者共同修饰主名词的情况。
（18）新聞で伸びる正しい批判の芽。
（19）よし明日を築く正しい今日の記事。
（20）カーライフ楽しむあなたのよいマナー。
在调查的所有的例句当中，三个以上的修饰成分同时出现在主名词之前的情况非常少，仅限于以上三例。（18）、（19）、（20）三例都是“补足语修饰小句”的例子。其中，（18）、（19）例的语序倾向表现为“连体小句+形容词+名词の”。例（20）与此相反，语序为“连体小句+名词の+形容词”。
符合该情况的例句数量很少，无法按照连体小句的不同类型分别进行语序倾向的细致考察，但是我们也不难看出，在语序排列上，长的连体修饰成分较之于短的修饰语，容易被置前。
6.结论
以上，对作为连体修饰成分的连体修饰小句、“の”格名词和形容词/形容动词所构成的多重连体修饰语的语序倾向进行了探讨，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两类连体小句（考察的例句当中未发现“相对名词修饰小句”的例子），“补足语修饰小句”、“内容小句”和“の”格名词共同修饰主名词时，主要的语序倾向表现为：连体小句会远离主名词，位于“の”格名词或形容词/形容动词之前。由此可见，长度较长的连体小句容易出现在多重连体修饰语的前端，这一倾向恰好契合了前记佐伯（1998）里指出的影响语序的三个条件里的第一个条件。而且，在所有的例句当中，“补足语修饰小句”所占的比率（所有选例的94%）非常高，可见“补足语修饰小句”更容易产生这样的倾向。
参考文献：
[1]佐伯哲夫编著（1998） 『要説日本語の語順』 くろしお出版
[2]寺村秀夫（1995） 『寺村秀夫論文集Ⅰ-日本語文法編-』 くろしお出版
[3]野田尚史〔ほか〕著（2002） 『日本語の文法4 複文と談話』 岩波書店
[4]益岡隆志·田窪行則（1993） 『基礎日本語文法 -改訂版-』 くろしお出版
[5]吴玹定（2000） 「連体修飾句の語順―形容詞と「の」格名詞―」 『国文学 解釈と鑑賞』 824 至文堂
[6]吴玹定（2000） 「連体修飾句の語順―動詞を中心に―」 『計量国語学』 22-5 計量国語学会
调查文献：
祖田浩一編（1999） 『標語·スローガンの事典』 東京堂出版
注释：
[1]笔者译。“状况名词句”里，“の”格名词用来表示主名词的存在场所或时间，充当主名词所处的状况、环境的修饰成分。“所有、所属名词句”里，“の”格名词和主名词形成所属、所有关系，表示主名词所有的人或物。“属性名词句”里，“の”格名词表示主名词的性质或属性。
[2]笔者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