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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剧作家管燕草嘱我为她的剧作选写篇序。我几乎没有一点犹豫就应允了下来。确实,这篇序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写,责无旁贷。现在上海和全国一样,原创乏力,尤其是舞台艺术,深受剧本创作瓶颈的制约,有燕草这样有志于剧本创作的青年作家,理当为之鼓与呼。于私,燕草是我年轻时就在一起的朋友、上海著名工人作家管新生的女公子。新生与我,从快乐单身汉时代在沪东工人文化宫接触文艺,一路风风雨雨走到今天的年逾花甲。可以大言不惭地说,我是看着燕草,学语学步,读书写作,最后和我一样地进入了戏剧王国。在燕草身上,我不但看到了那个当年小女孩的音容笑貌神态,而且女承父业,看到了燕草身上流淌的乃父的精神、血脉和气质。作为和她父亲交往四十年的朋友,我着实为燕草取得的成就而高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看到儿女成才更令父辈兴奋的事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