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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读曾宓画作,惊诧其年近七旬却能“老曲谱新歌”,用传统笔墨构建了一片中国画的新天地。近些年接触金兆韬作品,心生惊奇更是难言名状。年届六十的人,真是化腐朽为神奇,书下的新境竟古意朴面,宋元一脉的调子下展露着气象万千的新局面,令笔者不禁联想高古之上的太古,且忘情为其书下“空灵化境太古韵”的涵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