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冲突人生:白天当城管,晚上做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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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管和小贩,是当下中国两个纠结甚至冲突的身份标签,曾经有无数的城管和小贩互相把对方视为“仇人”。然而令人惊奇的是,最近,这两个身份标签却异常和谐地贴在了26岁的天津男孩赵义身上——白天,他是城管,负责城管信息采集工作;而到了晚上,他却成了小贩,在马路边摆摊卖鞋。
  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城管放下高傲,屈身当起了街头的卖鞋小贩?他的这种“冲突人生”如何度过、两种“对立”身份如何平衡?单位领导、小贩同行以及其他知情人又怎样看待?他能将这种对立身份保持下去吗?
  捧上“铁饭碗”大学毕业生当城管
  今年26岁的赵义是天津人,2007年毕业于天津大学电气自动化专业。大学毕业后,他在天津做了4个月的保险,之后跟着亲戚在安徽芜湖做了8个月销售。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进入了天津市某环境建设有限公司。
  这是一家国有独资企业,在天津市早年进行的事业单位体制改革中承接了以前市环卫局、园林局的部分基层工作。赵义虽是企业编制,但是工作稳定,旱涝保收。
  与赵义一起进去的30人都是应往两届大学生。在一年的实习期里,多数人直接到扫道班打扫马路,基本工资600元。赵义先后在业务部、保卫队工作。大家都不知道未来是否会有固定的岗位,但他们不敢问,因为这个单位有的是人想进来。
  2010年3月,赵义和9个同事得到“幸运”的机会,借调到天津市市容和园林管理委员会进行实习岗位轮换,参与数字化城市管理中心考评工作。 每月前20天,他负责处理公众投诉,之后花3天时间跟着数字化中心同事进行六区巡查,两辆车,一辆负责三个区,看市民通过电话、网站和电台反映的问题有没有解决。当时天津市正在试行市区两级统一的数字化城管平台系统,全市环卫、园林和综合执法的信息收集、处理和反馈情况都被划入系统内。
  2010年8月,又一个机会出现,赵义结束在市容委借调,转借到红桥区市容园林委数字化管理中心考核办,新的岗位是信息采集员,处于天津市城管系统平台的最末端,直接接触城市管理中的各种违法违章现象和城市顽疾。一台巴掌大的“城管通”是他的武器,拍哪些信息,孤军在外巡逻的信息员有权选择,每天任务10条。他的编制,还是在环境建设有限公司,不过因为已经转正,基本工资涨到了1000元出头,加上伙食补贴和加班费是1400多元。
  赵义负责巡查拍摄的路面有32条,面积23万多平方米。这片区域地处红桥区偏远位置,马路上多是附近居民为了糊口赚钱摆的小摊,卖早点,卖水果。因为诸如占道经营等违章情况太多,赵义的任务很好完成。不过,他都是在远处偷拍,几乎从不将镜头对准人,因为除了手中这台可以即时上传照片和信息说明的“城管通”,他没有任何证件,甚至连制服都没有。
  不仅不避讳身份,赵义还偶尔和小贩们拉拉家常,遇到有困难的,他通常会手下留情。即使劝人不要占道经营,他也说话客气,甚至有时还会帮他们收收摊。
  为了多挣钱白天当城管,晚上做小贩
  位于天津市红桥区的五爱道,是地摊小贩们的天下。每到下午6点,一辆辆铁皮箱从附近毛细血管一样的小胡同里吱呀吱呀地拉出来,陆续在马路上挤挤挨挨地铺展开来,各色款式的长裙短裤插着39元大甩卖的纸壳,卖鱼蛋的油炸香气见缝插针地飘荡在半条街上,不时有小贩大声地甩一句地道的天津腔招揽生意。
  这是赵义下班要经过的地方。当了半年多的城管,他已经对这条街道非常熟悉了。一次,看着小贩们热闹地卖着各种东西,赵义心想,自己工资这么低,何不下班后也来摆个摊呢?父亲做了10多年的小贩,自己也见惯了小贩卖东西,对这个行业再熟悉不过了。
  想到以后还要娶妻生子养家,靠1400元的工资无论如何不行,赵义下定决心,说干就干。2010年12月,赵义瞒着父母向北京卖鞋亲戚“借”了一批女鞋,开始了摆摊生活。
  五爱道夹在丁字沽一号路和二号路中间,靠近一号路的半边,是流动小贩的天下,而靠近二号路的600多米,则被划成块块合法限时经营的摊位,每个月向市场管理者交纳数百元不等的租金。
  刚练摊的前3个月,赵义混在流动摊贩的半边马路。虽然自己也是城管,但在做小贩时,因为不是在自己所负责的地段内摆摊,他还是怕城管来赶他,所以他和其他小贩一样,必须时刻提防着城管。因为对五爱道后面的岔路小道很熟悉,赵义一旦瞄到有城管车开过来,他就包好鞋子把包袱往背后一甩,一分钟就能消失在城市的褶皱里。等到外面平静了,他再走出来抖开包袱继续开摊。
  做得久了,赵义经常看到城管和小贩发生口角甚至肢体冲突。一次,一个胳膊上都是花纹的壮汉先骂了城管脏话,城管队员抬腿就踹了小贩一脚,双方都动手了,扭打到一起。周围有人劝架,但赵义扔下鞋摊站在外围并不开口,他心里认定小贩有错。因为城管来管小贩也是工作需要,作为小贩避让一下或者求求他也是应该的。
  赵义最早了解小贩和城管的冲突,始于自己的父亲。10余年前,父亲赵国强买断工龄下海谋生,可惜总是扑腾不起大浪。冬天卖菜夏天卖西瓜,兜兜转转地和小区附近的巡逻城管“躲猫猫”。一个夏天,赵国强正在推车卖西瓜,意外地正面遭遇城管检查,城管让他收摊,身材太胖的他有点慢,城管以为他不想收,张口骂了粗口。赵国强觉得没面子,在家门口被20多岁的小城管骂了,以后怎么混?于是操起了西瓜刀。
  53岁的赵国强身形壮硕,秃头,外表吓人又少言寡语,他并不想真动刀子,只是想吓唬城管。赵义从父亲的这次表现中琢磨出“越是文化层次低的人,他的承受底线也低”的道理:小贩越是没钱没文化,越是希望保持自己的尊严。往往执法队员一开口就触碰了小贩的尊严,让他觉得面子受伤,冲突就很容易发生。
  不过,赵义觉得,确实也有很多执法队员素质不高,还有一些执法队的领导自认高人一等,手下的城管队员更是无法无天不把小贩当人。
  在他看来,城管和小贩可以是鱼和水的关系,大多时候是可以和谐共存的,很多实质的流血冲突,发生在市联检时,那是因为双方都被逼得没有退路。因为摆摊就是小贩的活路,城管断了人家生路,小贩当然急眼。而联检时,因为领导在后面盯着,城管也不能手软,语言上硬碰硬,然后就是肢体冲突了。
  为了避免这种冲突,赵义在流动摊贩中待了3个月,就匆匆转战五爱道限时合法经营的半边马路,以每月850元,租下一处不足两米宽的地方。这也是顾忌到他自己白天的身份,不得不这样做。
  正常情况下,赵义每天白天上班,中午一下班,赵义就骑上二手小型电动车到大胡同市场进货,一个小时后再骑回单位休息。晚上,他就坐在摆满鞋的摊档后面,招徕,讨价还价,包装,收钱,找零,最多的时候,一晚上能卖40双鞋,淡季也能卖10多双。隔壁摊的偶尔凑过来聊天,只知道赵义在市容委工作,并不知道他也属于她口中“可恶的城管”的最末一环。临近收摊,赵义捡拾起摆放的鞋,连同摆鞋的床架子、椅子,都一股脑塞进一个装了轱辘的铁皮箱。赵义虽然是城管,但也并不确定会不会有突击检查。为了不被检查到乱停放后被罚钱,他只能把铁皮箱拖到远处的集中存放处。拉起锁好的铁皮箱穿行在没收完的小摊中间,赵义感觉,这样的生活才是生活——白天工作做久了人就像废了,晚上摆摊才让自己活了过来。
  白天做城管,晚上当小贩,他很享受这种双重职业的生活状态。
  媒体报道后无奈被换岗
  可是,一件意外的事情,打破了他努力维护的双重角色的平衡。
  2011年6月16日,天津市市容园林委公务员张龙生在南方某报第一次将赵义推上前台,讲述了化名为小赵的他“小贩城管”的身份。
  “都说城管和摊贩是猫与鼠,形同天敌。那么,小赵为何能将这两个角色和谐地演绎于一身呢?”张龙生用天津市中心城区去年对摊贩经营实行分类管理作答,小赵摆摊的五爱道属于限时经营道路。
  这一小块文字引起了《齐鲁晚报》记者的注意,7月初,他们找到赵义,并进行了采访。这篇报道在网上引起热议,因为文章使用了化名“胡津”,外地和本地媒体展开了新一轮的寻找。
  7月11日,在外拍照的赵义被领导的电话召回,他心里清楚是那篇报道“惹祸了”,当天他答应领导不再对这件事发言。
  在微博上,一条带有赵义背影的“津城热点小贩城管”也开始流传。看到网友评论多质疑自己以权谋私,“有幕后的小贩就是不一样”、“跟自己无间道”,赵义心里一惊,“完了,这份工作估计干不了了”。
  7月16日,天津人家的晚饭时间,赵义的舅舅从都市频道新闻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寻找“城管小贩”,虽然官方回应说查无此人,但他还是赶紧抓起电话:“姐,你看电视上在找的城管小贩,是不是你家赵义呀?”
  此时赵义在五爱道开摊不久,电话嘟嘟响起来,母亲张嘴就问怎么回事,她确定穿紫衣服微胖的身影就是自己儿子,她的朋友也有人认出来了。
  曾心存侥幸的赵义知道本地媒体跟进了,最要命的是,记者找到了区容委下级单位城市综合管理执法局,一个和自己无关的单位,办公室主任言之凿凿,“没有这个人”。
  赵义事后在网上找到那段新闻,发现记者的镜头扫过了自己的摊位,不过,没有开摊的五爱道与丁字沽二号路交界处,地上只有四条白色线条圈起一个模糊的数字——200。
  如果记者再耐心一点,半小时后赵义就会从一条街之外拉过来铁皮箱,在不足两米的200号摊位上摆开架势,“问名字找不到,但看腰包,就能发现我”,迷彩腰包白天装“城管通”,晚上就装满找零的散钱。
  不过,赵义并不希望被找到,他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多家媒体陆续到访,干扰了他们单位的正常工作。很快,他的事情被作为“反面典型”在同事中传开,没有人再愿意对记者开口,谈论赵义,或者他们的工资。
  7月19日,赵义回到自己签约的环境建设有限公司上班,领导让他到扫道队,前几天在干一些杂活,开车、打印文件。调动之后月薪少了300元左右,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去扫马路,“不过我能接受任何结果,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有错,可能大家都觉得这个双重身份太敏感了”。
  继续当小贩他还要开一个“分摊”
  换岗这个变动,他不敢告诉父母。
  “你儿子这么好的工作,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赵义感觉到周围人用一种看精神病一样的眼光告诫他的母亲。
  在他的小摊旁边,两个男人坐着和他父亲聊天,50多岁的下岗老技术工人说,“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工作,可没脸出来摆摊”,70多岁的卖江米条的老汉显得气愤,“有工作还摆摊,就是浪费资源”。
  害怕儿子的本职工作受影响,还蒙在鼓里的父母近乎执拗地抵触他想在小贩道路上前行的脚步。
  7月22日晚上11点30分,赵义收摊回家。在有些沉闷的饭桌上,赵义提到了“想再开个摊”,母亲当时就急了:“好好上班得了,我宁可花几万块给你整个事业编,也不会给你开小摊,当小贩能有什么前途?”母亲的目光在碰到儿子想解释的嘴唇时,语气迅速变得严厉,一连串的“幼稚、单纯、不懂事”,让赵义不敢回嘴了,“人身攻击往后,就会变成肢体冲突”,他已经习惯了这些。
  “你爸爸当那么多年小贩也没富,现在还不如我,有2000多元退休金”,母亲哭诉,接着是父亲劝告,“就听你妈的吧,好好上班,你要是用钱我去打工”,赵义看出父亲也是“不完全支持”。
  私下里,赵父夸奖儿子胆子大,但也对小贩的前途嗤之以鼻,他在小贩行列中扑腾10多年,老两口的人生经验封死了对小贩发财的设想。
  然而,正是因为看到妈妈干了一辈子,工资最高才爬到3000多元,他才觉得那个工作没有前途。赵母从20岁开始扫马路,干了30年,是扫道班工人里的“高级技工”,去年才退休,可家里的房贷还要5年才能还完,每月开支捉襟见肘。
  不再说话的赵义放下饭碗回屋。他开始试着用手机给父母打出一封信,数落自己的“罪过”:“妈妈您一直希望我在区里好好工作,等有机会帮我转成事业编,恕儿子不孝,由于上次报道以后,我已经被调回扫道队了。由于怕您担心,没敢和您说。没能踏实工作而辜负了您的期望,此为第一宗罪。”
  “您二老一直希望我早点成家,生个大胖孙子,恕儿子不孝,我现在只想事业为重,结婚生子的事,儿子只能一切随缘,由于成家的问题整天让二老为我着急,此为第二宗罪。”
  还没有谈过恋爱赵义说,谁不向往爱情,可是想找个能和自己白手起家的女孩,太难了。
  “其实只有每天卖鞋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可能就像您所说的,因为摆摊卖鞋而耽误了现在的工作,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个傻子,是个疯子,我为了我的人生理想去奋斗,就算结局以失败告终,我永不后悔,永不放弃,请爸爸妈妈为了允许我为了理想再年少轻狂一次,任性一次,此为儿子第三宗罪。”
  把心中所想变成手机里一个个字符,赵义却终究没有勇气按下发送键。
  让父母知道实情打击太大,不说实话就得不到家里支持,左右为难的赵义痛苦了两个小时,最后决定靠自己慢慢干,也许能成功,也许能改变父母想法。打定主意之后,他睡着了。
  满怀憧憬推进“开分摊”计划,7月23日,赵义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创业基金到了。那就是刚邮到的信用卡。
  赵义到单位去取卡,楼下门卫不知道他的变动,依然笑着打招呼。赵义却停住脚步,打电话让同事帮忙带下来,尽管楼上还有一副喜欢的象棋,他还是想等事情冷却后再回去拿。
  他着急地去撕开信封,银行信显示信用额度是8000元,加上另一张信用卡,有18000元。这是赵义启动第二个摊位的货源资金,距离目标有两三万缺口,但“已经挣出了一年租金,第一个摊挣钱还信用卡,可以运转了”,他不时自信地计算一下。
  在他眼中,“摆摊”从来不只是副业,“我的创业就从开一个分摊开始”。承受着换岗郁闷的同时,赵义忙着寻找摊档,一周就走了10个市场。
  从城西的红桥区找到城东边的河东区淘宝街,他在市场深处淘到一个1米半宽的铺面,比摊档档次高点,也称不上门面的地方,一月租金至少2000元,这是他能承受的上限。
  在午夜时分,天津市光荣道上车辆稀少,收摊回家的赵义把“老头乐”开出了风驰电掣的感觉。他突然回头大声说,如果我成功了,和你说这些话,就是经验,现在说,我就是“炮灰”。 (据《齐鲁晚报》《科技鑫报》等综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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