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5月，阎锡山、冯玉祥联合反蒋。当时，任蒋介石第八方面军司令的樊钟秀驻守许昌，共产党员葛霁云随冯玉祥手下将领邓宝珊前去劝说樊钟秀共同反蒋。樊钟秀想了想，也认为蒋介石背叛了孙中山先生的革命初衷。于是，就在两军阵前倒戈起义，率部四万余人参加了讨蒋战争。
　　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当了西北军第四路军总指挥的樊钟秀率部从许昌出发，路上，蒋介石派出的飞机俯冲下来狂轰滥炸，士兵惊恐。其时，随第四路军行军的总司令冯玉祥为安定军心，便给第四路军的士兵演讲训话，以鼓励士气。
　　冯义祥问：“弟兄们，空中飞机多还是乌鸦多？”
　　“乌鸦多。”士兵们异口同声回答。
　　冯玉祥接着用乌鸦在行军时不会把屎拉到士兵头上来说明，飞机也很少会将炸弹扔到士兵头上的，让大家心里别怕，放心行军走路好了。
　　第二天，部队行军时，蒋介石的飞机又来轰炸，大家想起前一天总司令冯玉祥的演讲，不但不躲避，还站在路边的高坎上用手指着飞机骂：“蒋该死……”
　　“卧倒！卧倒！”樊钟秀想这飞机扔炸弹毕竟不是闹着玩的，他害怕士兵这样乱哄哄的会出大事。便一面让司令部人员制止，一面奔跑着亲自大声喊叫着制止，不料一颗炸弹恰好落在了他的身旁爆炸了。
　　冯玉祥听到樊钟秀被炸阵亡的消息后，号啕痛悔：哎！都是我的无知造成的啊！之后，他又召集士兵讲话，一面检讨自己先前演讲的过失，一面又给大家讲如何疏散隐蔽，躲避飞机轰炸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