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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几串红透的辣椒,衬了风烛残年的土坯屋,迷信的奶奶又编了几辫子大蒜挂在门口。一道道篱笆,一垄垄菜园,丰满了小院。德高望重的"芦花"挺着胸脯,领着几只小鸡,四处闲逛,悠然自得。屋里走出一位身着深灰色大襟褂子的小脚老太太,黑白参半的头发绾成一个小髻盘在脑后,白色的布绳绑住裤腿,一双小脚蹒跚出入,她是我的奶奶。累了,她就地在门外的蒲团上,抱着脚脖子按摩。我好奇地追问关于脚的故事。奶奶平静如水地说,十三岁那年,她的母亲将她秀气的双脚,硬生生地缠成现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