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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基于诺曼·朗沃斯的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原理图基础上，依次介绍建设学习型城市过程中的利益相关者，分析各个利益相关者如何更好地促进学习型城市的建设以及如何满足公民的学习需求，并简要探讨利益相关者与政府的关系。
关键词：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公民学习需求
作者简介：牛刚，男，华东师范大学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研究所2013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成人学习、人力资源开发。
中图分类号：G72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4-7747（2014）34-0035-03
当前，随着知识和信息日益渗透到人们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终身学习已从理想变为现实，人们对于学习的需求日益增大，构建学习型城市已经成为世界性潮流。世界上众多城市因发展阶段不同正在以不同的脚步迈向学习型城市，因此，如何构建学习型城市已经成为众多城市政府所思考的问题。而在构建学习型城市中，城市又要肩负着多重使命，包括促进公民终身学习、提高公民的生活品质和素养、提升城市的整体文化水平、改革并创新管理体制、构建终身教育体系、统筹社会各界力量、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等等。这是一项庞大而复杂的社会系统工程，需要发挥包括公共管理、学校、大学、工商、卫生、通信媒体和公民社会组织等所有部门的积极作用。[1]公共管理、学校、大学、工商、卫生、通信媒体和公民社会组织等都是学习型城市建设的利益相关者，学习型城市建设离不开这些部门。因此，认清学习型城市的利益相关者有意义且有必要。
一、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概念解析
城市本身是一个构成多元、职能众多、运行复杂的大系统，其中各类部门和利益集团众多，为弄清学习型城市的利益相关者，首先要理解利益相关者这一个词汇。利益相关者这一术语最早源于经济学领域，利益相关者（stakeholder）的英文词原义为“筹码持有者”，有别于“股东”（stockholder），指的是在赌场中持有筹码，可以下注的人。[2]1984年，美国经济学家弗里曼给出了一个广义的利益相关者定义。他认为，利益相关者是“那些能够影响企业目标实现，或者能够被企业实现目标的过程影响的任何个人和群体。[3]因此，在构建学习型城市背景下，利益相关者可以被定义为：“那些能够影响城市实现其学习型城市目标，或者能够被城市实现其目标的过程影响的个人和群体。”
图1是诺曼·朗沃斯在《学习型城市，学习型地区，学习型社区》一书中提出的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原理图。这个图看起来相当的复杂，但通过对其各个部分详细的剖析，其逻辑结构是相当清晰的。宏观来看，此图可简单描述为“六个盒子、两个长方形和多处链接”。“六个盒子”就是外部的六个矩形，也就是朗沃斯所提出的学习型城市的利益相关者，分别是学校、工商业、大学、文化学习组织、学习共同体与志愿者组织和成人职业教育。
二、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构成梳理
结合利益相关者的概念和朗沃斯的观点，本文把学习型城市的利益相关者分为以下这些部分。
（一）学校，包括幼儿园、小学和中学
不论现在还是将来，在创建学习型城市的过程中，学校始终都是当地政府潜在的强大盟友。这不仅仅是因为学校今天培养的学生就是未来学习型城市所需要的学习型市民，而且，学校教育可启发学生终身学习意识，也能启发父母和教师的终身学习意识。学生学习价值观和学习态度的变化将会影响成千上万成人的学习价值观和学习态度的变化。学习型城市成功创建的关键在于城市拥有具有良好学习习惯、学习态度和学习价值观的学习型市民。学校在构建城市终身学习文化中将承担重要的责任。新世纪基础教育改革就强调基础教育要做好终身学习的起点，并成为满足终身学习的必要手段。这样，学校不仅仅要承担原有的培养责任，更要为建设学习型城市做出自己的贡献。在新世纪基础教育改革背景下，学校要培养学生的自信心和自我发展能力，培养他们终身学习能力和民主意识。正如英国学校所倡导的那样，学生的社会和道德责任、社区参与和政治启悟将是未来学习型市民所具有的重要素质。这也是我国基础教育值得学习和借鉴的地方。
图1 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原理[4]
（二）大学，包括各种类型的综合性大学和学院
作为国家的智力库，大学为建设学习型城市提供理论指导和智力支持。学术研究是大学的重要职能，因此，关于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和学习型城市的理论研究原本就是大学的应尽义务。创建学习型城市的重要路径之一就是营造城市的学习文化。毫无疑问，大学在营造城市的学习文化中将发挥重要作用。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和学习型城市是未来世界发展的重要趋势，大学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发挥作用无疑也是其适应时代变革必然之举。大学要加深学习型城市的策略和政策研究，在构建学习型城市中发挥自身的领导能力和大局观。大学存在的核心价值就是满足人们的学习需求，而且，大学本身就是一个大型的学习组织，大学应进一步开发自己的资源，加强与社区的联系，满足更多人的学习需求，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发挥出应有的的智力支持和领导作用。
（三）工商业，包括城市内的各类企业组织
建设学习型城市需要城市投入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因此，一个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其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可支配的资源。而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又依赖于本城市内的企业发展水平，因此，企业的发展与学习型城市的发展息息相关。为了应对环境的不断变化，加强自身的竞争力，企业本身也要更加关注学习，不断提升企业员工的素质和能力。从1963年至今，美国再也没有产生新的传统型大学，而在此期间，有超过一万所企业大学产生。[4]可见，企业大学已经成为大企业实现可持续发展所采取的必要措施。企业创建企业大学也是企业向着学习型组织发展的一种趋势。学习型城市的目标之一就是能实现全民终身学习，而今天终身学习中最具创新性的思想和行动都发生在工作场所。因此，各类企业组织无疑是实现终身学习的最佳场所之一。同时，现代大企业也乐于向当地社区人民提供更多公益性的学习机会，无论是为了提升企业自身的知名度还是单纯为了公益，这都将会促进学习的发生。 （四）成人职业教育和其他成人教育组织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和知识文化水平的提高，扫盲已经不再是成人教育所面临的主要任务。人们学习需求日益增长，终身学习时代到来，使得成人教育面临了巨大压力。为满足成人学习需求，成人职业教育和其他成人教育组织必须变革传统的成人教育形式。政府和成人教育组织应充分利用新的信息通讯技术和新兴教育技术，如MOOCs来丰富成人教育形式。同时，私营成人教育机构将是成人教育领域的一大发展趋势，这不仅能增加学习的多样性，也可增加成人的学习机会，但也需要政府采取外在的质量控制措施以防止违规滥设。相对于大学，成人教育机构更有可能囊括更多来自当地社区的学生和居民，更能接近普通公民的学习需求。从这个意义上讲，成人教育机构更有利于城市满足公民最基础的学习需求。
（五）志愿者组织和社区团体组织
这里包括各类因工作类型、种族分类、年龄、学校和兴趣爱好等特点而聚集的正式和非正式组织。现今，不少人基于自身的特点、工作经历和兴趣爱好等，加入了各种类型的正式或非正式组织。在这些组织中，人们的学习更多地是主动的和非正式的。这种志愿性的社区参与对于提升公民的合作技巧、团队意识、民主意识和学习热情都有很大帮助。各种特殊兴趣组织、社区中心、休闲俱乐部、退休之家之类的组织都在普及学习型城市理念中发挥着作用。而且在通常情况下，人们在这些组织中最能了解到一些真正的社会问题。
（六）文化服务组织，包括博物馆、图书馆、美术馆、电影院和戏院等
这些组织是提升公民文化素养的重要场所，一个城市文化服务组织的数量，在一定程度上体现着这个城市的学习氛围和学习水平。城市加强与完善文化服务组织，为公民构建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不仅可以有效传播学习型城市的理念，也可以有效促进学习型城市的建设。
（七）公民，包括了生活在城市中的所有居民
城市最终是因为城市中的公民而存在的，建设学习型城市最终是为了服务公民，满足公民的学习需求。因此，公民是学习型城市最重要的利益相关者。公民又可以分为两种不同类型，一类是公民选出来的城市的领导者，一类是普通公民。作为城市的领导者，对建设学习型城市具有很大责任，应当努力成为一个具有远见与想象力，又具有应变与实践能力的领导团队，以推动学习型城市的建设。普通公民作为学习型城市的利益主体，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也需要投入，公民的积极参与将是建设学习型城市的最大助力。
三、利益相关者与政府的关系及链接
城市是一个复杂的机体，包含许多部门，如何认清和协调好各个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系以及其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将是建设学习型城市的重要问题。如图1所示的朗沃斯提出的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原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系以及其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内部的矩形代表着“地方政府在建设学习型城市时承担的角色及其职责”，外部的矩形代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政府可以普遍控制的事物”和“那些政府几乎无法控制的事物”之间的边界。可以看到，在边界外部，当地政府对于国家制定的针对学校的国家性课程和国家评估系统只有很小的影响力。但是，学习很多的事务又是基于社区和城市基础之上的。在边界内部，政府对于学校在学习型城市中的角色，对于学校的资源和管理等都有很强的影响力。同样，对于工商业、大学、文化服务组织等利益相关者也是如此。从图中可以看到，无论是利益相关者之间或是利益相关者和城市之间，都有着各种链接。当地政府就像学习型城市的心脏，各个利益相关者就像学习型城市的器官，而各种链接就像血液流动，把各个利益相关者之间以及与政府联系到了一起。可以看出，建设学习型城市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它不仅仅是教育部门或教育领域的事情，还需要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的通力合作，更需要整个社会民众的共同关注与参与。
参考文献：
[1]胡丽亚.改善监管并吸引所有利益相关者参与：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方向[J].高等教育学报，2014（2）：18.
[2]孙玫璐.职业教育制度分析[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研究所，2008.
[3]贾生华，陈宏辉.利益相关者的界定方法述评[J].外国经济与管理，2002（5）：16.
[4]Longworth N.Learning cities，learning regions，learning communities：Lifelong learning and local government[M].Routledge，2006：109，111.
[责任编辑 金莲顺]
关键词：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公民学习需求
作者简介：牛刚，男，华东师范大学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研究所2013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成人学习、人力资源开发。
中图分类号：G72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4-7747（2014）34-0035-03
当前，随着知识和信息日益渗透到人们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终身学习已从理想变为现实，人们对于学习的需求日益增大，构建学习型城市已经成为世界性潮流。世界上众多城市因发展阶段不同正在以不同的脚步迈向学习型城市，因此，如何构建学习型城市已经成为众多城市政府所思考的问题。而在构建学习型城市中，城市又要肩负着多重使命，包括促进公民终身学习、提高公民的生活品质和素养、提升城市的整体文化水平、改革并创新管理体制、构建终身教育体系、统筹社会各界力量、实现城市的可持续发展，等等。这是一项庞大而复杂的社会系统工程，需要发挥包括公共管理、学校、大学、工商、卫生、通信媒体和公民社会组织等所有部门的积极作用。[1]公共管理、学校、大学、工商、卫生、通信媒体和公民社会组织等都是学习型城市建设的利益相关者，学习型城市建设离不开这些部门。因此，认清学习型城市的利益相关者有意义且有必要。
一、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概念解析
城市本身是一个构成多元、职能众多、运行复杂的大系统，其中各类部门和利益集团众多，为弄清学习型城市的利益相关者，首先要理解利益相关者这一个词汇。利益相关者这一术语最早源于经济学领域，利益相关者（stakeholder）的英文词原义为“筹码持有者”，有别于“股东”（stockholder），指的是在赌场中持有筹码，可以下注的人。[2]1984年，美国经济学家弗里曼给出了一个广义的利益相关者定义。他认为，利益相关者是“那些能够影响企业目标实现，或者能够被企业实现目标的过程影响的任何个人和群体。[3]因此，在构建学习型城市背景下，利益相关者可以被定义为：“那些能够影响城市实现其学习型城市目标，或者能够被城市实现其目标的过程影响的个人和群体。”
图1是诺曼·朗沃斯在《学习型城市，学习型地区，学习型社区》一书中提出的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原理图。这个图看起来相当的复杂，但通过对其各个部分详细的剖析，其逻辑结构是相当清晰的。宏观来看，此图可简单描述为“六个盒子、两个长方形和多处链接”。“六个盒子”就是外部的六个矩形，也就是朗沃斯所提出的学习型城市的利益相关者，分别是学校、工商业、大学、文化学习组织、学习共同体与志愿者组织和成人职业教育。
二、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构成梳理
结合利益相关者的概念和朗沃斯的观点，本文把学习型城市的利益相关者分为以下这些部分。
（一）学校，包括幼儿园、小学和中学
不论现在还是将来，在创建学习型城市的过程中，学校始终都是当地政府潜在的强大盟友。这不仅仅是因为学校今天培养的学生就是未来学习型城市所需要的学习型市民，而且，学校教育可启发学生终身学习意识，也能启发父母和教师的终身学习意识。学生学习价值观和学习态度的变化将会影响成千上万成人的学习价值观和学习态度的变化。学习型城市成功创建的关键在于城市拥有具有良好学习习惯、学习态度和学习价值观的学习型市民。学校在构建城市终身学习文化中将承担重要的责任。新世纪基础教育改革就强调基础教育要做好终身学习的起点，并成为满足终身学习的必要手段。这样，学校不仅仅要承担原有的培养责任，更要为建设学习型城市做出自己的贡献。在新世纪基础教育改革背景下，学校要培养学生的自信心和自我发展能力，培养他们终身学习能力和民主意识。正如英国学校所倡导的那样，学生的社会和道德责任、社区参与和政治启悟将是未来学习型市民所具有的重要素质。这也是我国基础教育值得学习和借鉴的地方。
图1 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原理[4]
（二）大学，包括各种类型的综合性大学和学院
作为国家的智力库，大学为建设学习型城市提供理论指导和智力支持。学术研究是大学的重要职能，因此，关于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和学习型城市的理论研究原本就是大学的应尽义务。创建学习型城市的重要路径之一就是营造城市的学习文化。毫无疑问，大学在营造城市的学习文化中将发挥重要作用。终身教育、终身学习和学习型城市是未来世界发展的重要趋势，大学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发挥作用无疑也是其适应时代变革必然之举。大学要加深学习型城市的策略和政策研究，在构建学习型城市中发挥自身的领导能力和大局观。大学存在的核心价值就是满足人们的学习需求，而且，大学本身就是一个大型的学习组织，大学应进一步开发自己的资源，加强与社区的联系，满足更多人的学习需求，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发挥出应有的的智力支持和领导作用。
（三）工商业，包括城市内的各类企业组织
建设学习型城市需要城市投入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因此，一个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决定其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可支配的资源。而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在很大程度上又依赖于本城市内的企业发展水平，因此，企业的发展与学习型城市的发展息息相关。为了应对环境的不断变化，加强自身的竞争力，企业本身也要更加关注学习，不断提升企业员工的素质和能力。从1963年至今，美国再也没有产生新的传统型大学，而在此期间，有超过一万所企业大学产生。[4]可见，企业大学已经成为大企业实现可持续发展所采取的必要措施。企业创建企业大学也是企业向着学习型组织发展的一种趋势。学习型城市的目标之一就是能实现全民终身学习，而今天终身学习中最具创新性的思想和行动都发生在工作场所。因此，各类企业组织无疑是实现终身学习的最佳场所之一。同时，现代大企业也乐于向当地社区人民提供更多公益性的学习机会，无论是为了提升企业自身的知名度还是单纯为了公益，这都将会促进学习的发生。 （四）成人职业教育和其他成人教育组织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和知识文化水平的提高，扫盲已经不再是成人教育所面临的主要任务。人们学习需求日益增长，终身学习时代到来，使得成人教育面临了巨大压力。为满足成人学习需求，成人职业教育和其他成人教育组织必须变革传统的成人教育形式。政府和成人教育组织应充分利用新的信息通讯技术和新兴教育技术，如MOOCs来丰富成人教育形式。同时，私营成人教育机构将是成人教育领域的一大发展趋势，这不仅能增加学习的多样性，也可增加成人的学习机会，但也需要政府采取外在的质量控制措施以防止违规滥设。相对于大学，成人教育机构更有可能囊括更多来自当地社区的学生和居民，更能接近普通公民的学习需求。从这个意义上讲，成人教育机构更有利于城市满足公民最基础的学习需求。
（五）志愿者组织和社区团体组织
这里包括各类因工作类型、种族分类、年龄、学校和兴趣爱好等特点而聚集的正式和非正式组织。现今，不少人基于自身的特点、工作经历和兴趣爱好等，加入了各种类型的正式或非正式组织。在这些组织中，人们的学习更多地是主动的和非正式的。这种志愿性的社区参与对于提升公民的合作技巧、团队意识、民主意识和学习热情都有很大帮助。各种特殊兴趣组织、社区中心、休闲俱乐部、退休之家之类的组织都在普及学习型城市理念中发挥着作用。而且在通常情况下，人们在这些组织中最能了解到一些真正的社会问题。
（六）文化服务组织，包括博物馆、图书馆、美术馆、电影院和戏院等
这些组织是提升公民文化素养的重要场所，一个城市文化服务组织的数量，在一定程度上体现着这个城市的学习氛围和学习水平。城市加强与完善文化服务组织，为公民构建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不仅可以有效传播学习型城市的理念，也可以有效促进学习型城市的建设。
（七）公民，包括了生活在城市中的所有居民
城市最终是因为城市中的公民而存在的，建设学习型城市最终是为了服务公民，满足公民的学习需求。因此，公民是学习型城市最重要的利益相关者。公民又可以分为两种不同类型，一类是公民选出来的城市的领导者，一类是普通公民。作为城市的领导者，对建设学习型城市具有很大责任，应当努力成为一个具有远见与想象力，又具有应变与实践能力的领导团队，以推动学习型城市的建设。普通公民作为学习型城市的利益主体，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也需要投入，公民的积极参与将是建设学习型城市的最大助力。
三、利益相关者与政府的关系及链接
城市是一个复杂的机体，包含许多部门，如何认清和协调好各个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系以及其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将是建设学习型城市的重要问题。如图1所示的朗沃斯提出的学习型城市利益相关者原理，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系以及其与政府之间的关系。内部的矩形代表着“地方政府在建设学习型城市时承担的角色及其职责”，外部的矩形代表“建设学习型城市中政府可以普遍控制的事物”和“那些政府几乎无法控制的事物”之间的边界。可以看到，在边界外部，当地政府对于国家制定的针对学校的国家性课程和国家评估系统只有很小的影响力。但是，学习很多的事务又是基于社区和城市基础之上的。在边界内部，政府对于学校在学习型城市中的角色，对于学校的资源和管理等都有很强的影响力。同样，对于工商业、大学、文化服务组织等利益相关者也是如此。从图中可以看到，无论是利益相关者之间或是利益相关者和城市之间，都有着各种链接。当地政府就像学习型城市的心脏，各个利益相关者就像学习型城市的器官，而各种链接就像血液流动，把各个利益相关者之间以及与政府联系到了一起。可以看出，建设学习型城市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它不仅仅是教育部门或教育领域的事情，还需要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的通力合作，更需要整个社会民众的共同关注与参与。
参考文献：
[1]胡丽亚.改善监管并吸引所有利益相关者参与：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方向[J].高等教育学报，2014（2）：18.
[2]孙玫璐.职业教育制度分析[D].上海：华东师范大学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研究所，2008.
[3]贾生华，陈宏辉.利益相关者的界定方法述评[J].外国经济与管理，2002（5）：16.
[4]Longworth N.Learning cities，learning regions，learning communities：Lifelong learning and local government[M].Routledge，2006：109，111.
[责任编辑 金莲顺]